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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宫殿,难免有些不大适应。为了表示对已逝太后的尊重,墨鱼没有住进正殿,而是搬进了西厢房暂居。
折腾了一番之后,顺贵气喘吁吁地把最后一个衣箱搬了进来,他用衣袖擦了下额前的汗,仍心有余悸,:“好在主子当时不在,要不然可就要跟着遭罪了。”
墨鱼很是不解,:“到底为何会突然走水,可是你们几个不慎点了火?”
顺贵忙不迭地摇头,他叹气道,:“奴才们没事点火做什么,没有的事,当时,奴才正在帮小越子洗锅,结果再一回头,就看见垂花门附近走了水,奴才赶紧拉着小越子和青萝躲在了后院,当时火势太大,我们几个根本没有办法,只能躲着。”
莫名其妙地走水,莫非是有人蓄意纵火?
墨鱼心思一转,想到了宁儿,方才她赶过来时,春好殿外就只有宁儿一人,或许宁儿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再加上宁儿后来又忽然走掉了,墨鱼不免觉得她更加可疑,她让如意和顺贵去把宁儿找来,她要问个明白。
等宁儿过来时,夜已经深了。
“奴婢给娘娘请安。”宁儿小声问安。
墨鱼斜睨着她,语气略有不快,:“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请什么安,你觉得本宫能够心安吗?”
宁儿垂头,怯生生地回道,:“娘娘您受惊了。”
“对了,今日你怎么没送安胎药过来?”墨鱼忽然发问,眼神紧紧地盯着宁儿。
宁儿心中一紧,她怕墨鱼已经知道了其中的猫腻儿,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片刻后,她才勉强回答道,:“今晚春好殿走水,奴婢一时匆忙,还未来得及去准备药,要不奴婢这就回去熬药吧。”
墨鱼的声音冷了下来,:“慢着,春好殿走水你有什么可忙的?莫非你和走水有关系?本宫方才已经见到你了,你最好是实话实说吧。”
宁儿觉得冤枉,她跪了下来,急声否认,:“娘娘明鉴,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放火害您,奴婢和您无怨无仇,何必多此一举?”
墨鱼也知道宁儿没有理由做这种事,但她仍要问个清楚。
“那你为何出现在春好殿门前,时间赶的如此凑巧,而后来你又匆忙地离开了,你不想给本宫一个解释吗?”墨鱼继续询问。
宁儿纠结了片刻,终于心一横,把真相道了出来,:“回娘娘,鬼鬼祟祟之人并非奴婢,而是雪竹,奴婢是跟着雪竹过来的,雪竹有意纵火,奴婢不敢去阻止,只能偷偷地躲起来看着,她点火之后就立马逃了,所以奴婢才敢喊人。”
什么?墨鱼听得有些迷糊,怎么突然就扯到雪竹的身上去了。
墨鱼蹙眉,面露疑惑,:“你说的清楚一些,此事和雪竹有什么关系?她有伤在身,为何还会前来纵火?”
宁儿理清了思绪,正色回道,:“奴婢看的真真的,此事的确是她所为,自从上次被罚之后,雪竹就有些反常,今日傍晚奴婢一直尾随着她,发现她在春好殿前鼓捣着什么东西,而后过了不久,您的宫殿就走水了。”
墨鱼听得很是震惊。
宁儿又继续道,语气诚恳:“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撒谎欺骗娘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b>;://wuliaozw/ 文字首发无弹窗<;/b>;。)投<;a href=<;b>;://wuliaozw/ 文字首发无弹窗<;/b>;ascript:void(0);'; class=';remendBtn';>;推荐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b>;://wuliaozw/ 文字首发无弹窗<;/b>;。阅读。)
第一百八十八章 兴师问罪()
墨鱼半信半疑地喃喃着,:“可是,雪竹没有道理要这样做……。”她还曾救过雪竹,想不通为何雪竹要来害她。
宁儿回道,:“娘娘,雪竹可是恨透了您,她认定了是您害的她受了杖刑,说不定她此举就是为了报复您。”
“报复?”墨鱼错愕。
她冒着得罪卫姑姑的风险前去承阳门救下雪竹,后来又派人送去了上好的伤药,怎么非但没被感激,反而遭了雪竹的记恨?难道就是因为她把雪竹偷窃的事情告诉了卫姑姑?
雪竹偷盗是事实,若是她肯承认错误也就罢了,但现如今,她不仅不知悔改,而且还恩将仇报,那她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
墨鱼脸色渐冷,:“哪里有这种荒唐道理,本宫要去趟绣园,亲自找雪竹问个明白!”
说罢,她披上了外裳,拂袖而去。
如意顺贵等人也急忙跟上,屋内只剩下宁儿自己,还在不知所措地呆呆跪着。
绣园。
顺贵一脚踹开了雪竹的屋门,小小的木门来回晃悠了两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雪竹有些惊慌地望向门外,被吓了一跳,不过当她看到来者是墨鱼时,神情立马就变了,变得有些阴冷。
“哼,奴婢给谦嫔娘娘请安。”雪竹冷笑,:“娘娘真是福大命大,能够躲过如此大的劫难。”
墨鱼眯起眼睛,抬腿踢开面前的凳子,厉声喝道,:“这么说来,此事真的与你有关?”
此次走水,本是卫姑姑一手策划的,她在雪竹耳边吹风,利用雪竹心底的恨意,教唆她去放火烧了春好殿,她们本想害死墨鱼,却不曾想,墨鱼当时根本就不在春好殿里。
雪竹原是个性子软弱的人,但心底的怨恨却使她变得一根筋了,她的胆子一下子变得大了起来,即使被墨鱼戳穿了也毫无半分俱色。
“娘娘真是聪明,这么快就找到这来了?您说的倒是不错,这火就是奴婢放的。”雪竹供认不讳,眼底甚至还有着笑意。
青萝涨红了脸,啐了一口,生气地骂道,:“雪竹,你真是疯了,早知你会这么做,当初主子就不该去救你,让你被打死才好!你就是活该!”
雪竹厉声反驳,:“得了吧,你们何时想要救过我?不就是在假惺惺的演戏而已,我根本就不稀罕!”
墨鱼见她这副样子,不免觉得心寒,她斥道,:“本宫看你真是疯了,你难道是被打傻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想要命就直说!”
雪竹呵呵笑了两声,瞪着墨鱼,却没有再言语,她理直气壮地坐回了床上,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恐惧或是惭愧。
她似乎是铁了心地恨上了墨鱼。
墨鱼越看越气,她怒声道,:“你简直无药可救。”
这时,卫姑姑来了,方才不知是哪个丫鬟听见了动静,跑去将此事告诉了卫姑姑,卫姑姑风风火火地进了屋子,神色有些不安。
她先是紧紧地盯着雪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想起来给墨鱼请安。
“娘娘,这是怎么了,您没事来这个贱婢的屋子做什么?”卫姑姑的声音有些不大有底气。
墨鱼敛起怒色,回道,:“雪竹在春好殿门前放火。”
这一句话,让卫姑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假装吃惊的模样,:“哦?还有这事?雪竹,你……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
墨鱼的耐心和同情已被耗光了,她不想再怜悯这种不分黑白的人。
“卫姑姑,雪竹方才已经承认了。”墨鱼正色询问,:“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卫姑姑垂眸恭敬道,:“娘娘放心,此事事关重大,奴婢一定会给您个交待。”继而,她转过头,怒瞪着雪竹,眼里的怒火呼之欲出。
她本是想借雪竹除掉墨鱼,结果非但没有达成目的,反而还节外生枝,差点给她惹出祸端。
看来,雪竹是不能留了。
卫姑姑喝了一声,:“雪竹,你可知罪?”
雪竹望着卫氏,神色略有犹豫,她似是有话要说。
忽然,卫姑姑摘下了腕上的玉镯,放在手中把玩。
这镯子成色一般,做工粗糙,一看就是不值钱的玩意儿,但看到它,雪竹的眸底却忽的亮了一下。
紧接着,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呼吸也愈加急促。
这镯子是她娘的,看到它时,雪竹一下子就明白了,卫姑姑早已找到了她的家人,此时正在以她家人的安危做要挟。
雪竹本想把实情全都道出,想要拉着卫姑姑一起同归于尽,但现在看来,也是不能够了。
卫姑姑见雪竹神情有变,心里猜到了几分,她继续逼问道,:“雪竹,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雪竹冷笑了两声,叹道,:“对,是我!是我放的火,我恨透了谦嫔,所以才起了杀意,此事和旁人无关,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卫姑姑疾言厉色,:“当然是你一个人的错!你敢谋害娘娘,这就是死罪,罪无可恕!”
雪竹自知死罪难逃,不免湿了眼眶,她失神地摇着头,低声唏嘘着,:“老头不公啊,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是主子命,而有的人就得给人做牛做马,都是人,为何差距如此之大……与其苟且活着,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墨鱼瞥了她一眼,重重地叹了声气,为她感到可悲。
卫姑姑哼道,:“你还感慨上了,有什么用?”
她的话音刚落,雪竹就猛地站起身,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向众人冲了过来。
顺贵见状,急忙站在了墨鱼的面前,免得她被雪竹伤到,其他人也都发出了惊呼。
雪竹直直地冲向了墨鱼身后的墙上,一头撞在上面,自尽了。
她的身子无力地瘫了下来,墙面上留下很大一片血渍,看着触目惊心。
墨鱼惊魂未定,不敢相信雪竹竟会突然撞墙而亡。
卫姑姑把一个小丫鬟推了过去,那丫鬟战战兢兢地将手放在雪竹的鼻子下,去探她的鼻息。
片刻后,“雪竹……她没气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b>;://wuliaozw/ 文字首发无弹窗<;/b>;。)投<;a href=<;b>;://wuliaozw/ 文字首发无弹窗<;/b>;ascript:void(0);'; class=';remendBtn';>;推荐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b>;://wuliaozw/ 文字首发无弹窗<;/b>;。阅读。)
第一百八十九章 宫里来信()
雪竹的死使墨鱼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一晃半个月已过,但她的脑海里仍对当时的场景记忆犹新,甚至一闭上眼睛,眼前就能浮现出那面沾满了血污的石墙,实在是触目惊心。
入夏,天儿愈发的热了,天空澄碧无云,只有如火球般的太阳挂在上面,刺眼的阳光洒下大地,却不见半分风丝,着实极为闷热。
午后时分,墨鱼懊恼地倚在榻上,心里烦闷不已。
有的时候,一旦脑子里滋生出了一个想法,哪怕只是想想,这个想法都会很快占据了全部的心神,念念不忘,就像一点火苗足以燎烧整片原野一般厉害。
亲眼见到了雪竹的自尽,使墨鱼想要逃跑的心思加深了。
她怕某一天,自己也会被逼到和雪竹一样的下场。
宫中人心险恶,熹贵妃更是老奸巨滑的毒妇,对于别人向她投来的这些明枪暗箭她根本就避之不及,宁妃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纵使她能够躲得了一时,也躲不过四阿哥登基之时,到时候,熹贵妃会当上太后,而她可就永无宁日了,想必熹贵妃会把这几年来所有的怨恨都回报给她。
墨鱼深知,她是阻止不了四阿哥继承大统的,既然如此,与其回到宫中过上水深火热终究要受苦的日子,莫不如放手一搏,彻底逃离这深宫冷院的苦海。
她是想清楚了,如果要逃,她就要把孩子也带上,不能留她可怜的孩儿去受熹贵妃的折磨,但这这意味着,她必须要快,要趁自己还在离宫这段时间想法子逃走。
皇宫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不会被轻易放出去,但离宫的情况还算好一些,或许能有一线希望。
忽然,锦帘被猛地掀起,如意急步进了内室。
墨鱼的沉思被打断了,她被惊了一下,声音也高了起来,:“急什么,吓我一跳!”
“主子,宫里来信了!”
如意兴冲冲地说着,脸上挂着喜意,她扬了扬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墨鱼。
墨鱼先是愣了一下,待她反应过来后才急忙将信拆开,展开信纸,熟悉的笔迹赫然出现在眼前,是皇上亲笔所写。
墨鱼的鼻子一酸,诸多情绪都涌了上来,她擦了下湿润的眼角,细细地看着每一个字。
皇上在信中所写,宫中的疫情已得到控制,但仍有残余,再加上太医们还未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