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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国观众面前撒狗粮-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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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青霜:“李柏杨,对不起。”

    李柏杨以为她不愿意回来,在电话里有点急忙道:“你回来,我走。”

    “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夏青霜坐在门口的小花坛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李柏杨,你看到我了是不是?”

    李柏杨:“是,我看见你走了。”

    “我不确定,你还会不会回来。”

    夏青霜站起来:“那你等我。”

    李柏杨摁掉电话,看着桌上他下载下来的资料,想起许医生说的话。

    “你要让她重新接纳你,必须让她意识到,你是不具有攻击性的。”

    门铃响起两声,李柏杨站在门口,立刻打开门。

    夏青霜站在门口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李柏杨隐了隐眼里的心疼,张开手臂,最终没有抱上去。

    李柏杨:“饿了么?”

    她点头,望了望厨房:“做了什么?”

    李柏杨站在客厅,看着她往厨房去背影,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只要她还愿意回来,就证明她还是愿意接受自己的。

    两人吃完饭,气氛有点压抑。

    夏青霜埋头在抽屉里找东西。

    “在找什么?”

    夏青霜头没抬地说:“我的药呢?”

    他故作不懂地问:“什么药。”

    夏青霜:“治抑郁症的。”

    李柏杨坐在她对面:“你知道自己生病了?”

    夏青霜点头:“知道。”

    李柏杨:“什么时候?”

    夏青霜:“那天,我跟熊曼曼出去玩,她问了我几个问题。回答完她后,我就意识到自己可能生病了。”

    李柏杨当然知道她回答了熊曼曼什么,所以没有再问。

    夏青霜绞着手指:“李柏杨,我这次好像比较严重。”

    李柏杨小声哄她:“为什么这么说?”

    夏青霜支支吾吾:“我不想说。”

    李柏杨没有逼她,倒了一杯温水给她,然后递药。

    她这次没有排斥,乖乖地把药全吃了。

    晚上,李柏杨宿在客房。

    夏青霜站在他的门外跟他说晚安,之后靠在门上对他说话:“李柏杨,我知道你是爱我,我也爱你!”

    李柏杨站在门后,特别想打开门,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他远比她想的还要爱她。

    一个多月后,夏青霜恢复的还不错,但她仍然不能过多的接受李柏杨,两人最近的距离仅限于在一个饭桌上吃饭。

    李柏杨有时忍不住会抱抱她,夏青霜就会立刻离他远远的,并且在之后的几天,都会跟他保持很远的距离。

    转眼到了三月份,第三期的节目录制也开始了。

    在录制这期节目之前,李柏杨有认真考虑过暂时让夏青霜退出,但许医生不太赞同。

    让夏青霜适当的转移注意力是有益处的。如果让夏青霜整日在家里对着他,才不利于病情的发展。

    这期节目一共录制七天,李柏杨原本是不打算跟着她,但是在他打听完他们这期录制所要去的营地时,才隐约担心起来。

第98章() 
集训营里的录制;跟他们往期参加的节目不太一样。

    李柏杨曾经受训于此,比较了解里面的情况;在集训营里没有人会把他们当成明星;里面真实训练的残酷程度更是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这期节目组把他们安排在这里,有说不出的怪异。李柏杨在夏青霜进营地之前也调查过;他担心有人会在节目里动手脚。但在调查结果里;这次的录制地点确实是上面批准的。

    李柏杨的身体还在恢复期,但夏青霜马上要进营地;所以他不得不提前结束病假;申请回队里。

    他的转业报告已经提交上去,上面暂时还没批下来。所以李柏杨在归队后,申请继续担任他们的总教官。

    临行的前一天,李柏杨在家给她收拾东西。

    天气回暖后,夏青霜的情绪也平静了很多,也渐渐爱笑了;除了不太喜欢跟李柏杨肢体触碰,其他都恢复的很好。

    李柏杨穿了一件深色的衬衣,在客厅给她整理行李,夏青霜在阳台上溜红包。

    红包现在长得一身肥圆;个头不大;夏青霜一只手就能把它举起来。它喜欢被举高,经常蹭着夏青霜的腿让她举起来玩。

    夏青霜把它举到空中后,它就会扒拉着四条爪子在空中游荡,作出很害怕的表情。

    但她一把它放下来;它又想玩。

    夏青霜对此的总结时:“爱玩,爱浪,还很怂。”

    她抵着头,指着红包的鼻子教训时,李柏杨就站在外面笑。

    她回到客厅,瞥见李柏杨只穿了一件单衣:“你冷不冷,我去给你拿衣服。”

    李柏杨说不冷。

    夏青霜心里明镜似的,她故意问:“有那么热吗?”

    李柏杨抹了一把袖子:“你说呢?”

    夏青霜小声:“我看你就是憋的!”

    虽然小声,但李柏杨还是听见了,他看着夏青霜:“是谁让我憋得?”

    作为罪魁祸首,夏青霜心虚地去给他泡了一杯菊花茶:“败败火。”

    李柏杨眼神带着火地看着她,然后一饮而尽!

    她善解人意,笑他:“还要吗?”

    李柏杨放下衣服,朝她勾手:“来我怀里。”

    夏青霜摇头:“不行。”

    李柏杨好耐心快被磨光了,见她不吃硬的,于是来软的:“可惜我明天就要走了。”

    夏青霜暂时还不知道李柏杨继续担任他们教官的事情,心一软,于是往他怀里走。

    两人刚触碰时,李柏杨特别紧张。

    过了几秒,他紧着声音问:“感觉怎么样?”

    夏青霜隐了隐心里的那股异样:“还好,抱紧点。”

    李柏杨深深地将她拥入怀里。

    十几秒后,他把她放开:“难受吗?”

    夏青霜摇摇头,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多了。”

    李柏杨笑了笑,摸摸她柔软的头发:“你进去,把你洗漱的用品拿过来。”

    夏青霜点头,她高兴自己终于能接受李柏杨的触碰了,一路蹦跳着。

    见她进去后,李柏杨解开衬衣的风纪扣,松了口气。刚才短短的十几秒,他硬是紧张出一身汗来。

    李柏杨替她收拾完东西后,出去买了些食材。

    晚上回来后,见夏青霜在他宿的客房里鬼鬼祟祟的,他站在门口,盯着她的背影不出声。

    只见夏青霜把一杯咖啡洋洋洒洒地倒在他的床上,床单和被套都未能幸免。

    干完这些后,夏青霜把红包从地方抱起来,盯着它无辜的眼睛道:“今晚你爹跟你妈能不能成功的睡在一起,就要看你的了!”

    “来按个梅花印!”她把红包的爪子往咖啡里沾一沾,把它放到床上去。

    红包瞪着圆咕噜的大眼,非常兴奋,因为这是它第一次被允许上床玩,于是从床头跑到床位,满床都是它的罪证。

    夏青霜看着红包的杰作,很满意。

    站在门口目睹了全过程的李柏杨抚了抚额头,悄悄退了出去。

    等到大功告成后,夏青霜从屋里出来。李柏杨也站在客厅,脱下外套装作刚刚回来的样子。

    两人各怀鬼胎。

    她支支吾吾地上前:“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生气呀。”

    李柏杨静静地看她演戏,隐住笑:“你说。”

    夏青霜:“红包把你床弄脏了。”

    李柏杨明知故问,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怎么弄得?”

    夏青霜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你自己去看看。”

    李柏杨进来后,见玩累了的红包,露着个肚皮睡在他的床上。

    夏青霜心虚地看他:“怎么办?”

    李柏杨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没办法,今晚只能睡沙发了。”

    他们的房子不大,标准的三室一厅,卧室和客房外只有还有一个书房。

    夏青霜没想到他会睡客厅,小心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要不,你睡卧室。”

    李柏杨心里开花了一样乐意,但面上还是那副睡哪都成的样子:“没关系,还是睡客厅。”

    夏青霜一肚子的小心思,气鼓鼓地丢下一句话:“随便你。”

    李柏杨镇定自若地去煮晚饭了,留下夏青霜在客房,捏着红包软软的小肚子发愁。

    自言自语:“你说你爹,真不会憋出毛病来?”

    红包哼哧了两声,睡得无忧无虑。

    晚上吃完饭,夏青霜进去洗澡,洗完之后才想起来忘记拿浴巾。

    她伸出头叫他:“李柏杨?”

    李柏杨把浴巾递给她时,并没有更进来一步。

    夏青霜悄悄开了一点门缝问,湿漉漉的头发,还有水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你要不要进来一起洗?”

    李柏杨眼神暗了暗,到底把持住了:“不了,我还有事。”

    夏青霜略有失望,把门缝开的更大,隐隐地露出曲线:“现在呢?”

    李柏杨眼神不动,稳如泰山:“真有事。”

    等她洗完澡,李柏杨在沙发上铺床。

    夏青霜磨蹭到他面前,终于忍不住了:“你真的不跟我睡么?”

    李柏杨的语气里流露出一股坚定:“已经忍了四个月了,不多这一晚。”

    夏青霜穿着吊带的睡衣,一头黑发披在肩上,侧脸朝他,撩了一下头发,做了一个诱惑的姿势。心想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不扑过来,还有没有人性了!

    李柏杨见她眼睛不停地眨巴,胸口隐在淡薄的布料里若隐若现。哑着声音开口:“是不是冷了。”

    说完将手里的毯子给她披上。

    夏青霜气:“李柏杨你兽、性呢!”

    见她挑衅的表情,李柏杨很不屑:“你不是见识过么?”

    确实见识过,所以夏青霜很怂地裹了裹毯子:“当我没说。”

    夏青霜心里打着算盘,大不了再让红包顶次锅。

    李柏杨眼神一眯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警告她:“红包已经被我关在笼子里,你少打我被子的注意。”

    夏青霜眼神飘忽:“谁稀罕跟你睡似的!”

    李柏杨从浴室出来,客厅外面只亮了一盏昏黄的灯,卧室的门关上了。

    他以为夏青霜已经睡了,往客厅的沙发边走。

    沙发的前面亮着灯,李柏杨在灯前站了一会儿,看到沙发上蜷缩着的被子时,失笑。

    将被子一掀开,把人从里面掏出来:“你怎么在这儿。”

    夏青霜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刺激不?”

    她半撑着身体,睡衣的肩带从她肩上垂下来,乌黑的长发一半垂在胸前,胸口若隐若现。

    连忍了几个月的李柏杨,淡定地瞥开眼:“还行。”

    夏青霜见他这都能忍,彻底不淡定了。

    从被子里下来,坐到他的面前:“李柏杨,我们必须好好地,认真的谈一谈。”

    李柏杨特绅士,这时候了,还不忘伸手把夏青霜的肩带撩上去。

    “谈什么?”

    夏青霜红着脸,嗫嚅了半天:“你是不是不行了?”

    李柏杨靠在沙发上,一声的热气:“从哪看出来的?”

    夏青霜掰着白净的手指头数给他看:“我们已经四个多月没那个了。”

    李柏杨深吸一口气:“我能忍四个多月,你能忍吗?”他至今不敢跟她太亲密,完全是害怕她没有回复彻底,宁愿憋着自己。

    夏青霜上下瞄了一眼李柏杨,身材那么好,脱口而出:“忍不了了。”

    说完,往他身上挂。

    李柏杨把像树懒一样的她扒下来,没敢太用劲儿,握着她的手腕,粗着声音说:“我觉得,我还能忍。”

    夏青霜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钻,特没脸地说:“李柏杨,来亲亲。”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老婆趴在自己怀里,再忍就真不行了。

    理智尚存的李柏杨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待会儿你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自认为恢复的特别好的夏青霜,抬起脸看他,特真诚的建议:“要不你把我绑起来?”

    李柏杨脸色变了变,但怕她察觉出什么:“你要是觉得不行,我停下来就好,不会绑你的。”

    结果夏青霜特别没节操的来了一句:“其实,你把我绑起来我也不反对,有点带感呀。”

    李柏杨见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胆子太大了!”

    夏青霜有点不爽他现在小心翼翼的样子:“要不咱就玩个大胆的。”

    最后大胆的没玩成,因为李柏杨不许。

    两人只是规规矩矩地在床上做了一次,李柏杨全程小心地就跟怀里装似的,一直在观察夏青霜的状况,最后发现她确实没什么不对劲,这才似乎忌惮地操,干起来。

    夏青霜那点心思终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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