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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无实的妻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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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初愣了愣,心里越酸涩,这其中有项如意的,也有她自己的。
被长辈这样毫无保留地回护,是她那些年真心渴望的。
曲氏身上既有着母亲般的温暖,这强硬的做派又让她想起父兄的保护
她微微红了眼眶,然后遣退了众人,问曲氏:“祖母你先说为什么突然上门了?”
曲氏以为她不肯说,或是要护着陈家,毕竟祖孙俩关系一向是冷的,何况她都嫁出去三年了。
她冷哼一声,讲近来在朝堂上生的事,陈俊先的不妥不顺之处,民间的传言都说了一遍:“……都说你是给那贵妾让位才被赶到这个偏院来的,你若是心甘情愿,当我今天没来过,若是不甘心,我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魏初没想到这才几天,陈家尤其是陈俊先的名声竟一落千丈了。
她想了想道:“住到清风院是我自愿的。”不等曲氏怒又说,“不过我不甘也是真的。”
她叫胡氏抱来睡得正香的陈惟安,又遣了她,自己抱着孩子给曲氏看。
曲氏眯了眯老花的眼,挨过去瞧了瞧,目光也柔和了下来:“这孩子长得真好,不过,仿佛不大像你。”
魏初笑了起来:“自然是不像我的,他不是我的亲生孩子。”
曲氏脸色大变,阴沉道:“是陈家大郎的私生子?”
魏初叹息。
一般人的思维模式,在这种事上,都是抱了庶子或私生子给正妻养,怎么地也是自己的孩子,陈俊先却是个奇葩,宁愿养别人家的孩子。
她道:“若真是那样倒也好了,这也不是陈俊先的孩子。”她抿了抿唇,低声说,“陈俊先不喜我,甚至是厌恶我,为了让闵芳芳顺利进门,又为了堵住别人的嘴,他让我假怀孕,又抱来了这个不知道谁家的孩子来,据说是他死去友人的遗腹子,我看着不像,这孩子刚来的时候,又瘦又小,也不是刚出生的,倒像是被遗弃了有几天的。”
曲氏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直哆嗦,险些喘不上气来。
魏初吓了一跳,忙倒了一粒制成不久的护心丸给她服下。
曲氏服了药缓过气来,抡起拐杖就要抽魏初:“生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回家说!你也忍着!真是个出息的!”
魏初被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做出龇牙咧嘴的样子,委屈道:“我原本以为陈俊先在外头有私生子,我怎么也是养他的孩子,我们是懿旨赐婚,哪有和离的可能,不忍还能如何?可谁知道这分明不是他的血脉,哪个男人愿意养别人的儿子,而且还顶着嫡长子的名义,将来他还能让这孩子继承家业?”
她眼里寒光闪现:“将来他定是要除掉这个孩子的,孙女我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我这才知道他竟如此狠毒,这陈家再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了。”
曲氏也渐渐冷静下来,抚摸着鎏金龙头缓缓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离开陈家,但在那之前,我要陈家和陈俊先付出代价!”
曲氏手指抖了抖,叹了口气:“谈何容易,别看如今陈家遭诟病,但这不过是小小风雨,只要陈皇后还稳立中宫,只要太子还是陈家的血脉,陈家就不会倒。”
陈家不倒,如何会放项如意离开?
陈家不倒,项如意如何能有活路?
曲氏一瞬间背也塌了下来,眼中满是悔恨之色:“都怪我,当初就不该坚持这门婚事……”
魏初忙道:“祖母您先别急,陈俊先虽然容不下我,但眼下也不敢动我,他陈家权大势大,我们还有侯府呢!父亲虽然不在了,但还有祖父,还有父亲救了皇上一命的恩情和荣耀在,皇上不会不管我们的。”
曲氏眼里也渐渐有了神采,是啊,他们还有退路,还有依仗!
这些年来她再苦再难,也没有进宫求过什么,当初求陈家不毁婚约,也是私底下和陈家交涉,拿了实打实的利益去换的,皇上那里的恩情,太后那里的情分,她还没动过呢,原是想着自己快去了之时,用来求着保护自己那可怜的孙子的,但孙子重要,孙女也是她宠着长大的。
况且……她看了看魏初,这孙女三年没见变得多了,这般慧智的眼神、坚毅的神色,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却依然镇定从容的气度……
虎父无犬女,到底是他们项家的女儿!
曲氏心中老怀安慰,更是充满了干劲:“你有什么打算,直接进宫求恐怕不行。”
“当然不行,若此刻进宫求恩旨,最多是赏我些金银珠宝,或是给我个什么夫人封号,还能准我带着孩子和离出府不成?若是我说出这孩子的身世来,恐怕下一刻等待我的就是灭口了。”
就算陈俊先没脑子,皇后和太子也绝不会让陈家闹出这么大的丑闻的。
皇帝也不会高兴。
魏初冷笑。
“好了祖母,这事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对策,所幸陈家的敌人可不止我们,我们就先静看事态展好了。祖母您现在要做的是养好身体,我这里有一盒护心丹,您觉得心口不舒服的时候就吃一颗,吃完了派人来管我要就是了。”
“这小瓶子里是活血通络的药膏,每日挖一小勺融于温水喂祖父服用。”
曲氏这才想起刚才孙女喂自己吃下了一粒东西,吃下去不久就觉得心口舒畅,她年纪大了,身体毛病就多了,尤其是心口,总有些不舒服,从来就没有现在这么舒坦过。
难道是就是这护心丹吃的?
“这药你是哪里来的?”
魏初笑眯眯地说:“幼时我便喜欢看医书,这几年闲着无事,便偷偷地摸索起来,还真制成药了。”
“真是胡闹!”曲氏的目光马上从看着灵丹妙药变成了好像眼前是一堆古怪东西,充满了怀疑。
魏初也不恼:“是不是胡闹,您找个大夫来瞧瞧就是了,只是别轻易就扔了,这些要花好多钱呢。”她又拿出一叠银票,“这里是三千两,祖母你拿回去——我知道侯府今非昔比,一大群族人就盯着我们呢,祖母您早就散尽了家财产业由他们自己争去,如今除了几亩水田府上几乎没有收入,都是靠祖母的嫁妆撑着,御赐之物又不好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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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无实的妻子(十一)()
曲氏大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魏初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她拿出了这几天刚绣了一些的双面绣:“靠这个呢,您看。”
“双面绣!”曲氏惊呼,“你会这个?”
“没事的时候绣着绣着就绣出来了。”魏初道,“您知道,我就是时间多。”
曲氏愧疚又激动:“你真孩子,蒙声不响地就做出了这么大的事!”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听说近来出现了几幅双面绣,被个神秘人买去了,太子和三皇子都为这事着急上火,毕竟太后八十诞辰很快就要到了……那双面绣就是你……”
魏初挑了下眉,把那些贵人都惊动了?
“想来是的。”她说。
曲氏肃然道:“如今有望继承大宝的,除了陈皇后生的太子,就是贵妃所出的三皇子,他们斗得不分上下,你这双面绣极有可能会成为他们下一个争夺的对相,如意,这双面绣你先别绣了,免得掺和进夺嫡之争。”
魏初慢慢正色起来,一下一下轻柔拍抚着臂弯里的孩子。
最初她想通过自己的力量报复陈俊先,但也像曲氏担心的那样,陈俊先背后是陈家,陈家背后又是皇后和太子。
所以根源还是在太子那,最好是釜底抽薪弄垮太子。
但这件事靠她做不到。
不过她有她的优势。
当今太后极痴迷于刺绣,倒不是自己多会绣,而是喜欢收藏欣赏,常道此生一大恨是双面绣绝世。
先帝去得早,若非太后舍身相护,当今别说登基了,几次都差点死了,因而太后即便将是八十岁老人了,她的话依然很有分量。
太后八十岁寿辰上,谁能送出一副双面绣作为贺寿之礼,谁就能讨得太后欢心,在夺嫡上增一道筹码。
而在这夺嫡的关键时刻,这一道筹码几乎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若魏初做一幅上得了台面的双面绣给三皇子,让他去邀宠……
魏初微微垂目:“祖母放心吧,孙女有分寸的。”
曲氏哑然,这个孙女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这番气定神闲的姿态,在政治漩涡中浸淫了数十载的老臣也未必能有。
“这件事离我们太远了,你莫要强出头。”曲氏叹口气道。
曲氏拿着魏初硬塞给她的三千两出了陈府,有了这银子府上确实能好过了,但她想到孙女在侯府那七年都没变个样,嫁过来三年就一下子长大了,这是受了多少委屈啊。
她心中恨恨,这银票除了用在需要的地方,就都拿来买了个庄子。
有知情人见她从陈家出来就有银子买庄子,都猜测是不是陈家真的做了亏心事,拿钱来封口。
曲氏被问了也不解释,只说当初嫁孙女嫁妆给得少,现在给她补贴一点。
讳莫如深的样子更让人怀疑。
于是又有了陈家亏待懿旨赐婚的正妻,侯府上门讨说法,结果被人家用银子打出来的传言。
魏初听到这传言感叹,祖母的战斗力真是强啊。
但她也从中意识到,对付陈俊先这个人,收集他的罪证什么都太难太累,她也没那么大的能力,最好的手段就是毁掉他的形象。
所以当晚陈俊先跑到她这脾气的时候,她又在他的衣襟上蹭了点好东西,于是第二天在朝堂上,陈俊先就一个劲地放屁,而且是响屁臭屁,弄得周围一圈的人都捂着鼻子退避三舍,到最后皇帝都忍无可忍,把他轰了出去。
陈俊先从此沦为笑柄,好多日都没脸出府,在他的正房里也时不时就听到放屁声,下人们都不愿意踏进那屋子。
魏初得到消息笑坏了,抱着陈惟安笑眯眯地想,你当初不是让项如意母子和整个侯府都顶上个没教养的臭名声吗?
现在看你不停放屁,你这谦谦公子和陈府百年世家的名声能不能好听。
当一个人样样都好,形象完美无缺的时候,即便做了许多恶事,即便证据都摆出来了,人们也未必会相信,可一旦他成了卑鄙无耻品行不端的小人,那么只要往他身上破一点点脏水,大家也会自地把他想象成十倍坏、百倍坏。
不过很快魏初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一股强烈的熏香中参杂着臭味已经扑面而来。
陈俊先冲了进来。
魏初忙掩住了怀里宝宝的鼻子,她都被熏得直翻白眼。
陈俊先脸黑得锅底一般,再没了往日如玉君子般的模样:“项氏,给我收拾收拾回正房去!”
“不去,我在这好好的。”过去闻你的臭屁吗?
天哪,第一次觉得做出来的药效果太好也是煎熬。
尤其和各种熏香一冲,她都要吐了。
“好不好可由不得你!要不是你怂恿着忠烈侯夫人在外面乱说,败坏我的名声,我也不会落到今日门也出不去!”
魏初冷笑:“你出不去门是你自己品行不端,跟我祖母有什么关系?这人啊就是这么有意思,人家得病都是头痛脑热,偏你就是臭屁放不停,生病也生得这么猥琐,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陈俊先气得直抖,在外面被人冷嘲热讽还不够,到这里还要被这个他一向看不起的妻子嫌弃,偏偏这时他又放出了一个响屁。
这声音确实清脆响亮,魏初臂弯里的宝宝被逗得咧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陈俊先看这个唇红齿白的小东西分外扎眼,劈手扇过去:“你个小杂种!”
魏初大怒,灵活地一闪避:“陈俊先,你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吗?我看你受活寡可怜,抱个孩子给你养,还舍了一个嫡长子的位置,我让你们享尽荣华富贵,你们却不知感激。项氏,你信不信只要我把这个杂种的身世说出去,马上就能把你们浸猪笼,项家也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陈俊先这些日受尽了气,看尽了白眼,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外头人人看他都好像小人,皇上不满百官轻视,太子亦多责备,到了家里也不得安生,长辈怪他,闵芳芳没办法再生,天天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