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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手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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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刷刷!漫天箭雨,只见周贤的人马射落,南风护着魏初一个翻滚躲开,就看到江上数只快舟急驶而来,放箭的正是舟上的人。

    石棉泰大喜:“阿绪回来了!”

    魏初却眼尖地发现舟上大多是穿盔带甲的士兵。

    能从江那面发兵而来的,只有赵无殊!

    或者说,是他手底下的人。

    魏初心口大跳。

    而快舟已靠了岸,将士们杀了上来。

    周贤的人在箭雨下倒了一小半,剩余也大多负伤,眼下只堪堪为敌。

    周贤也拖着伤臂抵抗,忽然认出一个人来:“周成风!竟然是你!”

    年轻俊朗的将领微微一笑:“石老先生、魏相之女联袂要访我江北,本王自当亲自来迎。”

    说着就上前对石棉泰和魏初行了一礼。

    石棉泰大感意外,魏初也颇为震惊。

    这周成风可不是什么小人物,这是堂堂江北王,名义上江北大半片疆域的主人!竟亲自前来!

    魏初微愕之下很快明白过来,她和石棉泰二人自然无法劳动江北王,恐怕是石绪说了什么。

    她看向跟着快舟下来,如今护在石棉泰身边的石绪。

    石绪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声说:“江北那边管理甚严,义父那位友人如今能作为的有限,我担心义父安危,直接请其为我引荐江北王,并告诉江北王你有办法救赵无殊。”

    魏初说过,江北是赵无殊的地盘,所谓的江北王,不过是他手下一员大将而已。

    石绪本不相信,但他亲自去试了,高高在上的周成风一听与赵无殊性命攸关,果然当即答应出兵。

    魏初……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秘辛?

    周成风也在看着魏初:“听说夫人有办法救我家公子?”

    魏初微微仰头看眼前一身盔甲,笑得温文却又暗藏锋芒的青年。

    这悠然姿态,和那边狼狈对敌的周贤相比,高下立判。

    让他心甘情愿口称公子的人又是何等风采?

    周贤见两人对视,恼怒震惊之余,当即上马而逃。

    魏初豁然看去:“周贤——”

    周成风却没有追的意思,只是笑看着魏初,魏初明白此时叫他追杀周贤是不现实的。

    她忍了忍,不要急,只要她能救赵无殊,又何愁杀不了周贤报不了仇?

    她肯定地颔首:“是的,我有法子。”

    ……

    过了江,到了江北,因为有江北王开路,这路上走得很安全,十余日后,终于抵达了天津卫。

    因当今周炀帝还未被推翻,虽然上京之外群雄并起,但在上京及周边,周炀帝还是说一不二的,所以周成风的人到了天津,也必须乔装打扮,低调行事。

    连休息都没有,一行人直接去了花间王那小得可怜的属地,那座被改名为百花山的小山。

    魏初抬头看着暮色中那高不过百丈的山头,觉得赵无殊有些怪,明明江北王都任他调遣差使,可他却不去江北王的势力中心,反而要窝在周炀帝眼皮底下,当个世人眼中可怜的超品级王爷。

    不过等她上了山,她有些明白了。

    这山看着不高不大,内里却自有乾坤,走上百来步便转向山的内腹,魏初看到了开阔、壮阔、雄奇而优美的风景。

    简直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衬着余辉落霞,美不胜收。

    魏初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但很快,她就喘不过气来了。

    山路并不陡峭,一级一级干净而平坦,但等魏初最终来到那方幽静的院落时,她的气息已经十分沉重,膝盖软得几乎发抖。

    周成风数日来已经了解到她身体的孱弱,看着比他们家公子还艰难,若非确信她说的是真话,他都要以为说此人其实是来求医的。

    “魏夫人可要稍作休息?”他面上客气礼貌地问。

    魏初撑着一棵树好歹喘匀了气,摇了摇头,镇定地说:“不必,前面带路吧。”

    走过花草树木布置得看似随意,但暗藏玄机又赏心悦目的庭院,来到后山,浑浑暮色之下,一条细长瀑布飞落之处,建着一座古朴而精致的水榭。

    此刻水榭四面开窗,晕黄的烛光透出来,一个披着大氅的青年男子正安静跪坐于软垫之上,身姿挺拔,眉宇冷峻,身前摆着一盘棋局,他正捏着一枚白子,垂颌敛目似在思索要落子于何处。

    魏初缓步走进去,看到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指节一枚一枚清晰有力,捏着玉石做的棋子,那手指竟比棋子更为莹润夺目。

    魏初看着这手,恍惚有种错觉,仿佛对方捏得不是一枚棋子,而是一柄雪亮的利刃,落到何处,何处便要天地变色。

    她的目光移向他脸上,恰好此时男子也正抬头看来,剑眉浓密飞扬,凤目幽寒如漆,一股无与伦比的睥睨之势逼面而来。

重生杀夫报仇(十二)() 
魏初呼吸微滞。

    男子略抬抬手:“坐。”

    声音也如金声玉振般沉稳清越。

    既不像重病之人,更不像软弱无能之辈。

    魏初心中微紧,更加谨慎起来。

    室内有两个空的软垫,一张摆在赵无殊对面,另一张摆在侧边,显然是一人说正题,另一人在一旁休息的意思。

    石棉泰犹豫了一下,朝那正对着赵无殊的那张走去。

    他是长辈,这赵无殊是好是歹还不清楚,没有让魏初一个弱女子面对的道理。

    魏初却拉住了他的袖子。

    反正最后也是要她来和赵无殊谈的,何必多此一举?

    她越过石棉泰走到赵无殊面前跪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棋盘。

    赵无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魏初摘下头上的纱帽,露出柔美但苍白若纸的面孔,乌压压的发髻上只插了一根木簪和一朵小白花,没有丝毫缀饰。

    仔细看去,两鬓甚至还有几丝白发。

    这是路上才长出来的。

    旅途艰辛,魏初在见过周贤之后又越发煎熬急迫,每日都睡不了一两个时辰,加上她怀着身孕又日日喝着虎狼之药,身子就衰败得十分厉害。

    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却硬是显出三分垂暮之气。

    同样是重病之人,同样是出色的容貌,赵无殊与常人无异,甚至容色饱满英气逼人,魏初比他还小两岁,却仿佛枝头还没有完全盛放就要凋谢的花朵,看一眼便触目惊心。

    赵无殊神色微凛。

    态度也正了几分:“听说你们是来救我的命的,看来你才是大夫?”

    魏初摇头:“我不是大夫,石伯伯也不是,当今世上,能够救王爷你的人,只有余一春一人。”

    赵无殊笑了,把玩着手中的白子,满室光线都仿佛因他这个笑而明亮起来。

    魏初微感眩目。

    即便她这个死过一回,满心只有仇恨黑暗的人也无法抵挡眼前这个男人的魅力。

    花间王果然名不虚传。

    她微微敛目:“但我们也知道,余一春一人只救一次,从未破例,因而王爷虽然囚禁着他,却也无法逼他。”

    她轻吸一口气,抬头看着赵无殊:“但我有办法叫他破例。”

    赵无殊的手指忽地顿住,连侍立一旁的周成风也猛地睁亮眼睛看向魏初。

    “我用尽了所有办法,都没打动他,你要怎么做?”赵无殊道。

    “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王爷只需相信我。”

    相信你?

    赵无殊玩味地琢磨着这三个字:“你想要什么?”

    魏初从袖中取出那个信封,放在棋盘上,直视着赵无殊的眼睛:“我要周贤一无所有,死无葬身之地。”

    赵无殊看着那信封,注意到的却是魏初指甲泛着青紫,手背血脉凸显,指骨节节分明,仿佛握一下都会被硌伤。

    竟瘦削至此。

    他看进她的眼睛,冷漠一片,宛如凝着坚冰,目光却固执决然又隐含疯狂,仿佛朝圣者面对着自己的信仰,又仿佛要将最后的希望紧紧抓住。

    赵无殊心口一顿。

    淡淡转开视线,语中似含嘲讽:“先是魏氏女,再为周氏妻?为了给娘家人报仇,对同床共枕的丈夫也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魏初惨淡一笑:“他没将我当成妻子,我便不会将他当作丈夫,他杀害我至亲,就是我毕生的仇人,我恨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名分算什么?谁欺我骗我辱我害我,便是天子权贵,我也不会俯首待宰!”

    赵无殊微讶看她。

    魏初闭了闭眼,平复突然激动起来的心绪。

    大仇未报,她心中时刻煎熬,永远没有真正的冷静平静,只要提到周贤和报仇,她就血脉沸腾,心乱如绞。

    她镇定下来,沉声道:“只是我醒悟得太迟,没有能力杀了周贤,故而只能求助于王爷。王爷只需出手,一来能得余一春救命,二来能收服江南,天下唾手可得,岂不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赵无殊哑然失笑:“周贤拥兵五十万,乃天下最强势的一支起义兵马,可在你口中他仿佛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双目湛亮,从没有人如此相信他,仿佛只要他伸伸手,就没有什么做不到。

    天下人笑他辱他,就连身边的人也因为他的身体而对他担心这担心那。

    从没有人这样地肯定他。

    赵无殊心中仿佛荡开一圈涟漪,有种莫名的滋味。

    魏初道:“先父曾道,王爷乃大智大能之辈。”

    “魏相……”赵无殊微怔之后笑了笑,“原来如此,承蒙魏相看重,好,只要你能说服余一春,我便替你收拾周贤。”

    即便她说服不了余一春,赵无殊突然也有点像将那周贤抓过来。

    ……

    魏初连日奔波又与赵无殊谈判一场,出来时只觉浑身无力。

    她没把握这样去见余一春不说着说着就倒下去,所以她勉强自己休息了一晚。

    翌日天未亮就醒了过来。

    她太激动了,眼看就剩最后一步,她没办法淡定,几乎是迫不及待。

    但她还是冷静地在心里排练着一会儿该怎么做,然后又请来石棉泰商议,做好了局,天也亮了,用过山上精致的早点她便去了余一春的住处。

    余一春据说已经被赵无殊绑来,禁在身边两年了,赵无殊生的怪病活不过二十五岁,两年前他的手下就找到了躲在深山老林里安度晚年的余一春,迫使他留在眼皮底下。

    但余一春若是能轻易破例,也不会被取上这么一个名号,还叫那么多人恨得牙痒痒了,两年来无论威逼利诱还是哭求跪拜,他不肯救赵无殊就是不肯救。

    好在他的大徒弟跟在他身边,也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名医,师父不出手,他就给赵无殊调理身子,虽然不能根治,但好歹能够保持身体康健,一日日下来总算是没灾没痛。

    也因此,余一春如此固执气人,却依然活得非常潇洒自在,魏初过去的时候,他大清早地拎着个铜盆坐在门口边敲边唱,嗓门还挺洪亮,满是褶皱的脸上表情陶醉异常,看得跟着魏初过来的南风目瞪口呆。

重生杀夫报仇(十三)() 
魏初等余一春唱完,才微笑上前:“余老先生。”

    余一春满头白发枯燥而乱糟糟的,斜眼瞧了魏初一眼,他眼皮耷垂,皱纹一层一层堆着,眼神却十分精亮,看到魏初就微微一凝,慢吞吞地说:“我知道你,你是来给赵小子当说客的,走吧走吧,我救过他一回,已是向天借命,再救他那就是逆天了,逆天的事老头子我是不干的。”

    余一春出手,那绝对是从鬼门关拉人,而且还一拉一个准,然而生死有命,每个人什么命数,老天在看着呢,寿数几何,也自有阎王爷判决,他看见谁就反反复复拼命地救,那不乱套了吗?

    所以余一春自成名起就立下誓言,一个人他只救一次,再多啊,嘿嘿,那是你的命,认了吧。

    说着还摆摆手,站起来就要回屋。

    他的大徒弟葛闻喜也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还跟个小跟班似地跑过来扶他,被他不耐烦地挥开:“扶什么扶,几步路老头子还是走得动的!”

    葛闻喜苦笑,转面对魏初说:“夫人请回吧,师父做的决定不会更改的。”

    魏初扬声道:“我并非为赵无殊说情,我是来求医的。”

    余一春脚下一顿。

    魏初接着说:“想必余老先生已看出我亦抱恙在身,不知我是否有福气能得您贵手相助?”

    余一春沉默一刻,道:“你这个病一来是吃错了药,二来心存死志自绝生机,谁也救不了你。”

    南风瞪大了眼,魏初微微一笑:“余老先生果然了得,只需一眼就心如明镜,不过我这病,还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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