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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手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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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宁死前,也遭过差不多的折磨。

    还有魏初的母亲,更惨烈。

    而这一切,李闻善都有参与,幕后主使自然是周贤。

    相比之下,她父亲直接心疾发作暴毙,简直可以算是幸福了,当然那也是周贤不敢留下父亲,毕竟三朝元老,活着太危险。

    而柳昭昭的供词简单得多,主要是怎么坑害魏初的过程。

    但魏初看得出来,周贤和李闻善对她的亲人那么狠绝,柳昭昭在其中扮演了不小的角色。

    只要无辜地露出委屈之色,让他们知道魏家人不喜欢她,就比上多少眼药都管用。

    魏初闭上眼。

    供词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你想怎么处置李闻善?”

    魏初睁开眼,想了想:“李闻善是余老先生的徒弟,这事还要看他的意思。”她忽然问赵无殊,“你现在已经开始治病了吗?”

    “嗯,石棉泰也和我一起。”

    “石伯伯?”

    赵无殊看她一眼:“怎么,你不知道他也没几日好活了?十多年前他受过一次重伤,是余一春救的,如今旧疾复发。”

    石伯伯,他竟然也……

    魏初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父亲葬礼上都未见石伯伯出席,原来他也是性命垂危,可他却陪自己千里迢迢地跑到天津来。

    原来她不知道。

    赵无殊心想,如果她知道石棉泰也需要余一春救命,是否还会一心一意为他求余一春那句话?

    赵无殊抿了抿嘴角:“你好好休息。”说完便出去了。

    魏初没在意他的离去,她呆了片刻,在南风的搀扶下去了余一春那。

    ……

    几天没见,余一春仿佛老了十多岁,蹲在院子里沉闷地分拣着药材,那个会在大清早瞧着铜盆唱走调的民谣的开朗老人,好像在几天前的那一刻就彻底死去了。

    见魏初来了,他慢吞吞地站起来,直接一拜到底,愧然道:“我那孽徒对不住你,对不住魏相魏家,是我余一春之过,”

    魏初看得有些心酸,更多则是愧疚。

    这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本来他可以安度晚年,她却算计了他,将他拖了进来,本来他无愧于天地,腰杆子笔直,可如今却对她这么个小小晚辈行如此大礼。

    他如魏初所料地为徒弟的孽行寝食难安,可事实上那并不是他的错。

    魏初侧过身不受这一礼:“余老先生您是您,李闻善是李闻善,他做的恶并非您的过错,您不必如此。”

    余一春苦笑,他光明磊落了一辈子,救的人数不胜数,一生都在行善积德,结果被个小徒弟毁得一干二净。

    亲自教出来的最喜欢最欣赏的徒弟居然是个内心装满阴毒邪恶的人,身上不知背了多少人命和罪孽,余一春觉得那些罪孽简直是压在自己肩头的。

    这又岂是魏初一句话能够抵消的?

    魏初道:“我是来感谢先生您为我答应救赵无殊的,还有石伯伯,我才知道他居然也重病在身,如果不是您心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余一春乐了,这女娃眼下是来讨好他来了?

    他摆摆手:“既然破誓了,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是救。”

    “不,不是破誓!”魏初忽然道。

    余一春诧异地看她。

    “是因为您的善心。”魏初一脸肯定地道,“如果不是您心存最真诚伟大的善意,便是我当时就死了,你也不会答应吧。欠我的是李闻善,和您可没关系,您却为他收拾烂摊子,这份善意和这样的做法足以全了和李闻善的师徒之义,从那一刻起,您就和他没关系了,他造的孽理应他自己承受,您不要再为此自责了。”

    说罢,深深地福了下去。

    哪怕身子极虚弱,她的礼仪也是无懈可击的,美好而真诚。

    余一春怔住。

    这小丫头竟然是来安慰自己的。

    完全没有想到。

    可这么浅白的语言,他听着怎么就觉得心里头真有些舒坦了呢。

重生杀夫报仇(十六)() 
他这些日耿耿于怀,一来是为李闻善,二来则是因为破了誓。

    坚持了一生的东西,忽然就被逼着违背了,打破了,谁心里也不是滋味吧?

    可这一刻他忽地豁然开朗,他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即便破誓有违天道,他还怕遭报应吗?

    就如这小丫头说的,善意,救人,这才是最有意义的,他当初立志从医,不就是为了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病人摆在他面前他却硬是要往外推,就为了所谓的天道平衡呢?

    真是……狭隘了,就算那誓言是有道理的,但他这个年纪,没几年好活了,老小孩老小孩,老到他这个份上还需要守什么规则?

    余一春哈哈大笑,把远远担忧地望着的葛闻喜吓了一大跳。

    这是师父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开怀大笑。

    这个魏初还真是有几分本事,竟然又一次劝动了师父。

    他看着魏初的眼光也柔和了不少。

    余一春拿手点了点魏初:“就属你能说,好了,既然我是个大善人,你这个病患我也不能不管,今日开始你就来跟着我养生,保管把你这个小病秧子给养得白白胖胖。”

    魏初张了张嘴要说话,余一春虎着脸道:“不然那两人我也不给治了。”

    臭丫头,当他看不出来她满心死志吗?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轻易又死了,不是堕了他的神医之名吗?

    魏初无语,怎么可以这样?

    余一春见魏初不情愿的样子,心情更是大好,顿了顿又问:“那孽障,你打算怎么处置?”

    魏初怔了怔,淡淡道:“您处置吧。”

    余一春摆手:“你都说我与他师徒情分已尽,我不管他了。”

    葛闻喜嘴角一抽,师父又恢复无赖本性了。

    魏初想了一想,咬牙道:“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了,他不是享受掌人生死的快感吗?不是还喜欢拿……拿人试药吗?最好将他也变成药人,日日受尽折磨。”

    葛闻喜听了就过来道:“正好,三儿是炼毒的,常常苦恼只能拿些动物试药。”他小心地瞧了一眼余一春,“因为师父不允许他用人试药,将李闻善送去他一定高兴坏了。”

    余一春脸色一黑:“都是不务正业邪门歪道的!”不过他还是跟魏初说,“我那三徒弟就喜欢琢磨些毒物,不过倒也不是奸恶之辈,且他素来与李闻善有些不合……”

    魏初眼睛一亮:“那就这么办!”

    魏初叫南风将李闻善手筋脚筋挑断,送去了余一春三徒弟许闻诚那,而柳昭昭,魏初也叫一并给绑了过去,并让转告许闻诚,给柳昭昭喂点能控制她的毒药,然后专门让她看着李闻善。

    李闻善不是对柳昭昭情深不悔吗?对魏家人那么狠毒,想要弄死魏初,不是主要都是为了柳昭昭吗?她就让柳昭昭天天陪着他,看他的惨样,不时还动手亲自给他下点毒加点料,看他还能对柳昭昭情深到几时!

    至于魏初,为了帮她报仇的赵无殊,为了陪她奔波的石棉泰,魏初只能向余一春妥协。

    每天除了乖乖吃药休息,还要跟余一春学一套他自创的拳法。

    这套阳风拳脱胎于五禽戏,却要温和得多,最是适合魏初,她一早一晚都要打几遍,小半个月下来,虚绵冰冷的手脚就渐渐有了力气,暖和起来。

    又过两个月,南方终于传来消息,周贤一系惨遭偷袭,江南十一府所有的兵营戍防几乎是同一时刻遭到了偷袭,损失惨重,而周贤和一干主将被生擒。

    得到这个消息,魏初再也坐不住,不顾阻拦轻车快马赶回江州府。

    在江州府的地牢里,她看到了被铁铐铐住手脚,蓬头垢面的周贤。

    周贤看到她大怒,扑了上来,可惜被铁索困住,:“贱人,你满意了!害我至此你满意了!”又求她,“阿初,阿初!看在你我夫妻一场,救救我,留我一条命吧!”

    魏初冷冰冰地看着他,依稀记得当初两人初遇时也是这样,年少的他因为被债主追赶,精疲力竭倒在她的车前,也是这样哀求。

    只是他生得俊俏好看,少年人又双目灵动,自有风骨,她看得不忍,就叫人将他抬去客栈安置。

    这才有了后来。

    原来他一直是当初那个趴在地上哀求的人,是地上一堆污泥,她偏要将他捧高,结果那污泥就倾了下来,污了她一生。

    “救你?”她听到自己幽冷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早知今日,你为何要害我家人?”

    “是我蒙了心,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谗言,都是我手下那些人蛊惑我的,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做那么狠,我愿意赎罪!阿初,一日夫妻百日恩哪,你忍心看着我死?”

    魏初像看着一团垃圾:“周贤,我只恨我认识你。”

    周贤恐慌地想继续说什么,忽然就见一身披大氅的男子走到魏初身边:“与他废话做什么,一剑杀了便是。”

    男子还真递给魏初一把剑。

    那剑即使在昏暗阴潮的牢房里依然寒光四射,是真正的宝剑,而那男子的侧面也如剑一般散发着绝世锋芒。

    俊美无匹又英气逼人,单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他身上传递出来的强大气势。

    周贤因为某些不能言说的自卑心理,对于出色的男子,他关注得比一般女子都要仔细,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这一刻,他突然就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他的成功和强大,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他好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几乎跳了起来:“好你个魏初,跟个野男人勾勾搭搭还要谋杀亲夫,什么要为家人报仇,你分明是看上了野男人要踹了我!堂堂魏相竟然教出你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儿出来,我真是替他羞耻。”

    赵无殊凉凉扫他一眼,那眼神……周贤就好像被捏住了脖子的猫,汗毛倒竖,霎那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重生杀夫报仇(完)() 
赵无殊轻笑一声,掀动薄唇讥讽道:“周氏果然出的都是无耻之徒,分明是自己背信弃义恩将仇报,却还要用道德礼仪约束别人,天底下就没比你们更正直更占道理的人了。”

    悠悠然的嗓音,在这潮湿阴暗的地牢夹道中传荡开,有种异样的洒脱,云淡风轻之中是基于强大实力上的不屑。

    魏初原本大怒,可听了他这句话,却奇异地平静下来。

    赵无殊低头看着魏初道:“先祖也曾被他们姓周的迷惑,以致于子孙数代被压得不能翻身,你受此人蒙蔽并非你的错,你只需记住一句话。”

    魏初怔怔地看着他:“什么?”

    “人犯我一尺,我还人一仗。”他将剑放进她手里:“去吧。”

    魏初低头看着手里的剑柄,紧紧握住,又缓缓松开,忽地转头,看到挂在墙上的一把巨大的斧头。

    她走上前,一鼓作气将其取了下来。

    好在练了两个多月拳法,不然她都没力气提得动这把巨斧。

    她转头看赵无殊,他对她微微笑,眼里有着鼓励,还做了个请的姿势,仿佛她不过是要扛着这大斧头去跳舞。

    魏初咬牙,拖着巨斧一脚踢开了周贤的牢房门。

    周贤大惊:“你要做什么?”

    魏初阴恻恻地笑起来,使出了全身力气一斧头砍在他脚踝上:“这是替我大哥砍的!”

    周贤惨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倒在地上疯了一样翻滚。

    可魏初并没有完全砍断骨头,他也无法挣脱脚铐,带动着铁索激烈地扭动。

    魏初很有耐心地一直等他折腾完,才又一斧头砍向了他另一只脚:“这是替我父亲砍的!”

    周贤又一声嚎叫。

    “这只手是替我母亲砍的……这只,是为了宁儿砍的。”

    伴随着声声惨嚎,和铁索激烈的碰撞,周贤摊在地上,手脚尽废,人也昏死过去,魏初岂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拿水泼醒了他,斧头一翻,厚而钝的斧背狠狠砸下去,将他的四肢全部砸得粉碎。

    一边砸,滚烫的鲜血溅在她脸上,她的泪水也滚滚落下。

    父亲,母亲,大哥,小弟,你们看到了吗?

    我为你们报仇了!我做到了!你们曾遭受过的苦痛折磨,我会千倍百倍地还给周贤,你们安息吧!安息吧!

    哐当!

    魏初扔开了斧头,靠着墙重重地喘息,牢房地面上一大滩血肉黏在地上,周贤的四肢捡都捡不起来了,只有胸膛还起伏着,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她木然道:“别让他死了,送去给许闻诚。”

    赵无殊深深地看着她:“如你所愿。”

    魏初跟失魂落魄一样走出了地牢,走在深夜的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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