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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副,你说过,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
“是啊,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叶振邦点上烟把烟盒丢给陶安康之后,顺手翻到了笔记本的扉页。“知道这个地方吗?”
陶安康瞟了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你想把它还回去?”
“与其成为下一个倒霉鬼的抒情道具,还不如把它还回去,让孤儿寡母记住曾经栩栩如生的亲人。”
“班副,听说你差点考上大学。”
叶振邦愣了一下,没有搞明白陶安康的意思。
“我觉得不是差点,而是考上了,只是没去报导。”
“什么意思?”
“你开始说的话,像我这种连高中都没念完的半文盲就怎么也说不出来。”
叶振邦立即笑了起来。“半文盲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叫近朱者赤。”陶安康用夹烟头的两根指头指了下笔记本,“你打算怎么还回去,亲自送上门?”
“你认得路吗?”
陶安康摇了摇头,觉得没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既然你不认得路,加上台北的的士司机都歇业了,所以肯定没法子亲自送上门。”
“那就得找个人带路。”
“或者找个人替我们还回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振邦把目光转向了楼下大门内的吧台。
“谁”看到坐在吧台里算账的年轻女子,陶安康立即笑了起来。
“怎么样?”
“很不错!应该不到二十岁、最多十八,又黑又直的长发、朴素的装扮,想必是个很文静的女孩吧。只是坐着,看不出高矮胖瘦。”
“谁跟你说这些,我是说这个主意怎么样?”
“找人协助?”陶安康愣了一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找到自然最好不过了。”
“我也这么想。”叶振邦在衣服与裤子的口袋里摸了一遍,最后还把外套脱下来仔细摸了一遍,“你身上有烟没有?”
“还有,你开始给我的。”陶安康把那包拆了的黄鹤楼递了回去。
“我是说没拆的。”
“先把这包抽了”
“给我。”
陶安康很是犹豫,因为现在大陆香烟、特别是军队的特供香烟是“硬通货”。
“想什么,给我。”
“班副,你要烟干吗?”顶不住叶振邦的压力,陶安康从掏了一包出来。
“就一包了?上次不是有好几包在你这里吗?”
“是啊,都抽了。”
“你一直着我,抽的都是我的烟,你以为我不知道?”
陶安康咬了咬牙,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了第二包黄鹤楼。“就这两包,真的没了。”
“真的没了?”
“得,还有一包。”面对叶振邦,陶安康很不情愿的从衣服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了第三包黄鹤楼。“这下真的没了,这是我的老底了。”
叶振邦呵呵一笑,说道:“这么说,你要我亲自动手?”
见到叶振邦要动手,陶安康赶紧从另外一侧的内衣口袋里掏出第四包黄鹤楼。“这下真真正正的没了上次搞了四包,全在这里,我一直没舍得抽。”
“你小子”叶振邦笑着摇了摇头,接过四包香烟,说道,“算我借的,能活着回去就十倍还给你。帮我拿着衣服。”
陶安康接住衣服,对向楼下走去的叶振邦说道:“班副,能够活着回去的话,我给你买四条,抽死你!”
叶振邦没有回应,只是高高竖起了右手中指。
四包军队特供黄鹤楼能换四袋十公斤的面粉,相当于一家三口一个月的口粮,足以让任何人顺路带个信。
“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是不能要你的东西。”
“为什么?”叶振邦看了眼回到手边的四包香烟。
那个年轻收银员确实很文静,给人一种很脆弱,仿佛风一吹就要倒、手一碰就要碎的感觉。
柔弱女子!
“因为太贵重了,而且你们帮了我们不少忙。”
“那是军管会的事,与我无关。”叶振邦朝大厅另外一端,正在跟老板娘交谈的屠正富看了一眼,回头对年轻女子说道,“他是他、我是我,而且我不想欠别人东西,所以你一定要收下。”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去找老板”
“不,不要,我答应帮你就是了。”
叶振邦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笑着说道:“我不是去找你老板不是去找你的麻烦你看我这个人,该怎么说呢?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你白忙活。你也知道,现在兵荒马乱的,等你有机会去台北的时候,说不定这个地址已经不存在了,所以”
见到少尉军官语无伦次的样子,年轻女子笑了起来。
“反正,就算帮我一个忙。”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收起笔记本与香烟。“我该怎么联系你呢?”
“一三三团九连三排,找不到的话,就找他。”叶振邦朝屠正富看了一眼,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隔三岔五就会来一趟吧?”
“差不多吧,反正经常来。”年轻女子也朝屠正富看了过去。
“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托人带个信就行,不用你再跑一趟。”
没等对方回答,叶振邦就转身离开吧台,快步上了二楼。
那个年轻女子到底有多漂亮,叶振邦说不上来,他只是觉得,男人评价女人,不仅仅是漂亮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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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靠前部署(强推求票)
这个晚上之后,叶振邦有了一个新的头衔:三斤不倒。
虽然甘应明、卢鼎炫等酒量惊人的老兵嘴里不服气,嚷着要跟叶振邦拼个高下,但是都没当真,除了必需在新兵面前给排长留足面子之外,主要是谁也不知道叶振邦的酒量到底有多大。
三斤不倒,不等于四斤就倒,说不定五斤也不倒。
能空腹喝下三斤多老白干,再步履稳健的下楼跟吧台小姐调侃一番,随后稳稳当当的回来吃完晚饭,最后开车把几个喝得玉山颓倒的手下送回几十公里外的苗栗,绝不仅仅是酒量大小的问题!
叶振邦他们回到西湖镇驻地的时候,天色已经放亮。
与几个自制力超过酒量的官兵将其他宿醉未醒的兄弟抬进屋里,叶振邦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就接到了团部打来的电话。
是133团团部,不是132团团部。
这个时候,叶振邦才知道他们是133团最先完成“整编”的排级单位。
他还知道,133团有一个脾气不小的新团长。
“不管你们昨晚去哪、干了些什么,你们务必在今天中午之前到达桃园龟山。”
“是”
“四十三师已经为我们准备好锅碗瓢盆,虽然一三三团刚刚重建,大多新兵还不熟悉前线情况,但是我很不喜欢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习惯。我不催你们,大部队将在天黑前到达,所以你们除了替一千多个兄弟安排落脚处之外,还得想法填饱一千多张嘴,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
“少尉,你是哪里人?”
“我四川南”
“四川人?很好,我最喜欢吃川菜里的回锅肉与东坡肘子,这批新兵大多来自两湖与川渝,弄几个开喂菜。”
“是”
“就这些,没别的事,你们就赶紧出发,别耽搁时间。”
“是”
听到“嘟嘟”声,叶振邦愣了一下,才放下话筒。
虽然还没见过这个叫霍弘光、从44师教导团调来的新团长,但是叶振邦知道,他肯定是个急性子,而且年纪不会太大。
最多三十五岁!
叶振邦没有急着把刚刚趟下的兄弟叫起来,而是耐着性子收好行装,慢条斯理的抽了两根烟,再让陶安康去踢床。
一群头昏脑胀的官兵东倒西歪的忙着收拾行装的时候,叶振邦翻出了地图。
龟山镇在桃园县东北,紧挨台北县的莺歌镇、树林镇、新庄市与泰山镇,正好在桃园到台北的主干道上。
虽然北面的芦竹镇与南面的八德市各有一条通往台北的高速公路,但是贯通南北的高速公路是首要打击对象,主要高架桥在开战后四十八小时内被炸断,剩下的也在两天前被美军炸断。
桥梁较少,不易被彻底切断的主干道成为主要交通线。
还在整编的133团去了龟山镇,其他几个战斗力较为完备的团肯定在更前面。
54军肯定到了台北,说不定已经占领了台北。
虽然不知道上面是怎么部署的,但是昨天下午叶振邦就猜到在淡水港上岸的陆军部队没去台北,攻打台北的是顶在43师后面的54军。因为在去清泉岗机场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好几支向北面运送物资的车队,以及更多向南面运动的装甲部队。
为了保密,所有坦克战车都抹掉了部队番号,可是像刚出厂的崭新装备却骗不了人。
肯定是24军与27军的重装部队!
叶振邦去过台中港,知道这座岛上排名前十的港口能供万吨级大型舰船停泊,却没有用来装卸重型装备的大型设备,甚至没有标准集装箱吊车!轻装部队可以在此上岸、各种各样的散装物资也可以在此上岸,那些几十吨重的主战装备却无法在此上岸,所以24军与27军这样的重型野战军只能在淡水港上岸。
与空降15军一同担任攻台急先锋的第一支快速战略反应军。
有所得,就得有所舍。
如果5第二、仅次于38军,在对印自卫反击战与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重型野战军,肯定能够轻而易举的拿下苗栗与新竹,甚至能在43师之前攻入桃园机场。
可是,那样的54军肯定无法成为率先登上台岛的陆军部队!
轻装上阵的54军能在连续与台军恶战两场之后打下台北吗?
一路上,叶振邦都在想这个问题。
虽然少尉排长没有需要考虑这些大问题,但是叶振邦知道,这个问题将决定15军的命运,也将影响到133团九连三排全体官兵的命运。
54军打不过,肯定得上15军顶上去。
龟山镇离台北市区不到二十公里,在这么狭窄的范围内投入两个军,证明54军的状态不太理想。
“妈的!”想明白后,叶振邦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班副”陶安康扭头看了眼神色有点激动的叶振邦。
“开快点,我们得尽快赶过去。”叶振邦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两根香烟,点上后递了一根给陶安康。“局势不太乐观,把没有完成整编的一三三团放在那么靠前的地方,上面肯定对54军不放心,说不定很快就会把我们拿去堵枪眼。”
“那我们不是赶着去投胎了?”
“真要如此,算得上脱离苦海,我们就该弹冠庆贺了。”
“是弹冠相庆,不是弹冠庆贺。”
听到通信员的话,叶振邦忍不住笑了起来。上战场前,他是班里的“大学究”,后来来了个学医的甄志明,现在又多了个学电子的任侠歌。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小子,排长说话,你插什么嘴,我们要庆贺又怎么样?”
“我只是说说”
“随便说说就随便说说,别这么当真。”叶振邦把一根香烟递了过去。
通信员摇了摇头,像昨天晚上那样,很有礼貌的拒绝了排长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