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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马上,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铁锈色锦袍的年轻人,他也看到了景天,那人非但没有停,反而举起了马鞭,看那架势,似乎是要一鞭子把天天打开。
蒋平惊得不轻,快速往那里冲却已经来不及了。
楼上的齐岳一皱眉,飞身跳了下来就在鞭子要抽下来击中景天的刹那,斜刺里猛然冲出一匹马来,这马速度极快,马上之人伸手一把捞起了天天。
因为杏花村前的地形是两条街中间夹着一条杏,那马是横向冲出来的,所以前面已没有路,而是一条四五丈宽的杏。
就见马上的人一手抱住景天,一手猛地一抖缰绳,那匹通身雪白的骏马向前一跃,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绝妙的弧线后,稳稳地落在了河对面的街道上。
那马长嘶一声,似乎是相当兴奋,原地转了两圈后打着响鼻停了下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举着马鞭的年轻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他一拽丝缰,拉住了马,回身看河对岸的人就见白马之上,白衣如雪
景天还处在余惊未消的状态中,就听那人略有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不在你身边你就出状况。”
这个声音天天回过神,就被抱起来放到马背上坐好,抬头,眼前的正是白玉堂。
“小白”天天扑过去抱住,在怀里蹭啊蹭,次时才真正知道后怕。
蒋平已经从桥上跑了下来,冲到近前:“没事吧四哥半条命都差点吓没了”
白玉堂摇摇头,对蒋平说:“没事。”说完,轻拍天天的背,伸手摸摸他献了的脸,低声说:“没事了。”
天天渐渐平静了下来,才注意到身边不少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赶紧挣扎着要从马上下来,白玉堂索xing抱起他,一起下了马。
天天着地后第一反应就是抱住云响蹭啊蹭:“响响~~你xing能好优良,马力好强劲~~你真是比法拉利,还要法拉利!!”
白玉堂回头,冷冷扫了一眼拉马停在路中间的那个年轻人,回过头,把和云响抱在一起蹭啊蹭的天天拉到身边,牵起手问:“怎么跑这儿来了?”
“本想带他来杏花村吃早饭的。”蒋平回答说,“没想到遇上了叶龙宫的人马。”
“叶龙宫?”天天好奇地问:“就是刚才的马队?”
白玉堂点点头,对蒋平说:“四哥,先回去再说。”
蒋平同意,三人一起往回走。
马上的年轻人看着众人走远了,才回手一鞭抽在马的三叉股上,继续赶路。
齐岳一直站在杏花村的门前,看着景天牵鬃玉堂的手,有说有笑地走远
无奈地摇摇头,走上楼,端起酒杯想继续喝,却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纸条。
齐岳微微皱眉,拿起纸条,就见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今夜子时,城西竹林,你会得到你最想要的。”
把纸条揉成一团,齐岳眉头紧锁,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伸开手,手中纸团已经化作纸灰随风而去。
天天等匆匆往回走,白玉堂突然把云响的缰绳交给蒋平说:“四哥,你先回去,我和景天有别的事,稍晚一点回去。”
“呃好。”蒋平有些迟疑地接过缰绳,牵着云响先走了。
白玉堂则带着景天走进了一处空巷
“怎么了?”天天不解地看鬃玉堂。
白玉堂不答,对着巷口喊了一声:“出来吧。”
“呵呵”巷口处先是传来了一阵轻轻的冷笑,随后,人影一闪,一个人走出巷子,站在了两人的面前。
景天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刚才骑马差点撞到他,还想挥鞭子打他的那个年轻人。
那人见天天面色不善,笑了笑道:“我刚才是要救你,可不是要挥鞭子抽你,你别误会。”
天天有些愣,心说这人莫非是专程来道歉的?!
白玉堂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条九节软鞭,沉吟了片刻,淡淡说:“你是叶少离?”
“哈!”那年轻人有些受宠若惊地笑了一声,“真是抬举我了,锦毛鼠白玉堂居然对我有所耳闻实在太荣幸了!”
景天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人,感觉有些别扭,如果说白玉堂的傲慢是一种冷傲、孤傲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则是一种完完全全的自负无礼傲慢得让人有些反感。
“找我们什么事?”白玉堂开门见山地问。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不是找你们是找你。”说着,一指白玉堂。
“找我做什么?”
“找你比武。”叶少离说得自信满满,“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见识天下第一刀!打赢你,我就是天下第一。”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淡地说:“叶宫主的傲气你是学了十成十,可是气度和见识却是一成都没学会。”
“什么?”叶少离横眉立目,“就算你是白玉堂,也没资格批评我”
天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心说这叶少离,感情是一被宠坏的孝,实在太不讨人喜欢了。
白玉堂伸手拉过天天,对巷口方向低声说:“叶宫主,今日给你几分薄面,放他一马,没有下次。”说完,揽住天天,纵身一跃
景天就听见巷口传来一个沉稳凝重的声音:“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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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交易()
白玉堂带着景天飞身离开巷子,瞬间不见了踪影。
叶少离有些不甘心地转回身,就见巷口走出了一位老者
“爹您怎么来了?!”
走到叶少离面前的,是一位满头白发的威严老者,穿着黑色的锦袍,脸上淡淡的怒意,他就是叶龙宫的宫主――叶隆。
叶少离有些讪讪地收起鞭子,走过去低声问:“您不是明天才到么。”
叶隆冷笑一声:“我要是真的明天到~~你以为你还会有命在么?!”
“那可不一定”叶少离很是不服气,“这还没打呢,怎么就知道我会输。”
“呵”叶隆苦笑着摇头,“不自量力9有,你怎么纵马队在街市上横冲直撞?!伤着人怎么办?!”
叶少离撇撇嘴:“这不是赶时间么”
“混帐!”叶隆瞪起眼,怒斥了一声:“你给我记住,凡是要适可而止,江湖人和土匪还是有区别的!”
“谁是土匪了~~~”叶少离小声嘟囔了几句,随后又说,“我和白玉堂比武总可以吧。”
叶隆本已举步准备离开,听了叶少离的话后,转回身冷冷道:“记住,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不然的话,不要去招惹白玉堂这种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挥袖离去。
叶少离站在巷子里咬咬牙,“白玉堂你等着,迟早要和你较量较量!”
天天随白玉堂走出了一阵,才想起来问:“小白,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啊?这么嚣张。”
白玉堂淡淡一笑,道:“他叫叶少离,是叶隆的儿子,现在叶龙宫的少当家。”
“你认识那个叶隆啊?”天天好奇地问,“那小子那么嚣张你都不和他计较?换作平时,早被你揍趴下了!”
“呵”白玉堂好笑,伸手捏住天天鼻子“我哪会和这种孝子计较。”
“别讲的自己很老一样,你比他才大几岁?!”天天揉揉鼻子,“不过,那小子实在是有够欠揍,连我都想扁他!”
“叶隆是大哥的旧交,叶龙宫和陷空岛也有生意上的来往。”白玉堂无所谓地耸耸肩,“叶隆老爷子那么大年纪了就这一个儿子,难道因为他不知好歹就宰了他,让叶家断了香火不成?!”
“哦,原来是这样~~”天天点点头,“这么说,他们是来给元家出头的吧你不是说元佩佩的师父就是叶龙宫的人么?来得还真快”
白玉堂听到这里,轻轻点点头,没有多说别的,只是收起笑容,拉着天天快步地往前走。
景天和白玉堂在一起那么久,知道他平时话就很少,但是,今天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说道心事,天天发现白玉堂是个心思很重的人,什么都喜欢放心里,好受不好受都不和人说,自己揣着所以人家才会觉得他冷酷孤傲吧~~只是,这样很容易忍出病来哦~~天天不舍得。
两人静静地走了一阵,白玉堂正纳闷平时呱噪的人怎么这么安静,就听
“哎呀~~”
景天突然叫了一声后就停住不走了,捂着肚子弯下腰,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白玉堂一愣,赶忙回身扶住天天:“你怎么了?”
天天低头不说话,就是抱着肚子痛苦状白玉堂似乎是有些慌了,把他搂过来,“哪里不舒服?景天?”
偷偷抬眼瞄了瞄白玉堂的表情,就见那人一贯淡定的脸上竟有了一丝慌乱,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可爱。
天天突然就直起腰,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没事啊~~”
白玉堂呆愣的神情引得天天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叹了口气,白玉堂有些无力地放开了景天,转身想走。天天赶紧伸手过去抓住他袖子,随后顺着袖子摸索到了那人的手,紧紧抓住,问:“你有心事啊?”
轻轻摸了一下天天的一头短发,白玉堂微微一笑,道:“也不算是什么心事只是查到了些东西,有点想不通。”
“什么啊?”景天好奇地凑上去,“你今早去查的?说来听听,我帮你想。”
“我今早去了趟驿站。”白玉堂拉着景天继续走,只是速度慢了很多,“去查了一下往来书信的情况。”
“书信?”天天想了想,道:“对了,是不是查元家和叶家的书信来往?”
白玉堂伸手弹了下天天地额头:“脑筋转的挺快啊,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
天天转转眼珠,“是不是元家前两日和叶家书信来往密切,但是这两天却完全没有了?”
“聪明。”白玉堂赞许地点头,“据驿站的人说,元家这个月总共派人往叶家送过十五封信,都集众十天前,比以往要多,但是最近的三天之内却是一封信都没有。”
天天想了想,问:“从叶家到元家要多少时间?”
“快马的话,一天左右。”白玉堂道。
景天睁大了眼睛:“真的?那也就是说,元家还没通知,叶家就来了?”
白玉堂摇头:“不是,昨天元佩佩有派一个亲信赶去叶龙宫,但是”
“但是昨天元佩佩派去的话也是晚上了,赶到叶龙宫就应该是今早”天天算着时间,“但是帖子昨晚就到了,人马今早就浩浩荡荡来了像是算好的时间一样。”
白玉堂点头:“没错,感觉早有准备”
“真是复杂~~”景天皱着眉,挠挠头“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别馆前,抬头就看见有两个人等在门口,一个少年,一个伤患――正是萧魏文和青竹主仆俩。
天天见两人衣服没换,一身的落魄这是怎么了?
走上几步,拍拍萧魏文的肩,一拍还扬起了一层灰
“哇”天天赶赶灰,问萧魏文“兄弟,怎么啦?遭劫了呀?!”
“唉”萧魏文摇摇头,“一言难尽啊。”
青竹拍拍身上的灰,气呼呼地说:“那元佩佩的师父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要不是跑得快,就被狗咬了!”
“哈?”天天面脸的惊讶,“什么师傅、被狗咬?”
“昨天我们送元秀回家时,她师父竟然正巧来了”青竹给天天解释,“后来她们娘俩就商量开报仇的事了我跟她师父说,我家公子和元秀有婚约,可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展公子,你说我这句话有什么错?”
天天回头看看白玉堂,又转回来问青竹:“你是说,元佩佩她师父正好来了?”
青竹点头:“是啊!在家门口遇上的,没那么巧的了。最气人的是,她非说元老爷死了,死无对证,谁知道我们少爷是不是骗人的,就放狗追我们,我和少爷被追得那叫一个惨啊。”
天天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但是两人的狼狈样子还是让他忍不住乐
萧魏文摆摆手说:“我倒没什么,只是元秀现在的处境有些让人担心啊。”
“有什么问题?”天天见萧魏文一脸的担忧,就追问了一句。
“我不是江湖人,不懂那么多”萧魏文摇摇头,“不过还是觉得这案子有些蹊跷我这次来是想请两位帮忙,能不能查清真相?”
白玉堂看了看萧魏文,道:“江湖事自有江湖人的了法,你不是江湖人,就别来淌这浑水了。”说完,拽着天天进了别馆。
“我们不能帮帮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