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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明明你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但是身体却违背了你的意志。她拼命挣扎着,想要将手上的绳索解开,然而她的手指却根本无法动弹。
这种事情,让她极度抓狂。
她听那宫女刚才说的话,心里便是一阵不舒服。
原来那个公主,看上了仞寒,要让他做自己的驸马。
回到宫里之后,她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布置,殷宁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有耳朵的。每天都能听见许多人来来回回地布置着,不是挂灯笼,就是扯红绸。
而她,只要一想到她的男人,就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心里暴躁不已。
她有些愤恨地想着,若是那公主给她松绑,她肯定要将公主狠狠地收拾一顿。她都还没来得及跟仞寒结婚,她凭什么捷足先登?
心里面虽然狂躁,然而她的能力却无法发挥出来。
在公主要和仞寒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殷宁前所未有的恐惧了起来。
她害怕仞寒真的跟那个女人结婚。按照仞寒的性情,虽然他平时很是玩世不恭,像是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然而其实他却是个很重情的人,若是真的跟公主结婚,他恐怕会真的承担起责任,那么她和仞寒之间的关系……
她越想越害怕,更是大力的挣扎了起来,正在这时,关押着她的屋子,却突然被人打开了。
她以为是公主来了,正准备骂人,却发觉来人,竟然是给她松绑。
“你是谁?”
因为看不见,只能猜测,但从来人的脚步声,以及解开绳索是偶尔触碰她的肌肤,她能肯定,来人是个难得。
不等她有所动作,旁边就有人来压制她,带着她跟在那男人的身后,到了一间寝宫。
被人强制地按在凳子上,殷宁有几分慌张,但更多的却是愤怒。
第二百五十八章 庇佑我国()
她猜想,自己可能被带到了宫中,公主和仞寒结婚的地方,公主之所以带她过来,是想要让她见证两人的婚姻,让她意识到残酷的现实。
当蒙住眼睛的黑布取掉,她看到眼前的人,不由带着几分惊讶。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年岁应该不超过十五。他望着她的眼神,带着欣喜,虽然这孩子的轮廓有几分熟悉,但是殷宁却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大人,你不记得我了吗?”
不知是这孩子还没有度过变声期,又或者是他的声音永远都是这般了,让她听不出雌雄来。那人大概也觉得自己的变化太大,不由羞涩地笑了笑,而后嗓音一转,便是一道带着几分熟悉的声音。
“灵鼎妙仙,你还记得我跟你之间的契约吗?”
殷宁顿时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怀疑地呼唤:“嘉锦。”
那少年皇帝含笑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惊喜说道:“大人还记得我。”
殷宁听见这话,心里却不太舒服,心中暗想,那是她第一次吃亏,怎么能够忘记?更可况,当时和他一起的李妙妙,变化太大,让她都要认不出来了。她倒是很怀疑,这个小子,不会和李妙妙一样,有些别样的心思吧?
虽然被人松绑了,殷宁却依旧无法自如的行动。
她的手臂端正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全身犹如被关在笼子里无法行动,而面前的那个嘉锦,却没有让她脱离这种困境的意图。
他将遇到殷宁的前因后果说了。也不过是宫中的勾心斗角,让他这颗小豆芽无法生存下去,那时这人男扮女装,只为了逃避云州国皇族的追杀。
一年过去之后,他已然解决了所有的问题,登上了最顶峰。
他在诉说自己拔除所有敌人,最终获得胜利时,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自豪。他脑袋微微仰着,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殷宁,带着几分自矜自傲。
殷宁不置可否,在他这个年纪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也难免有些心高气傲。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话。
殷宁正想到这儿,那少年皇帝便抬步走到殷宁的跟前,手指划过殷宁的脸颊,放在她的下巴上,轻声说道:“我知道,大人谋划的事情,比我更大。我也并不想阻挠你,或是从其中分一杯羹,我想做的,只是保证我们云州国,在这次大乱中能够平安。”
殷宁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为何要跟我说这种话?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保护一个国家。”
少年皇帝笑了笑,转过身去,在桌上倒了两杯酒,拿到殷宁的面前,说道:“大人还太过小看自己的能力了。若是你答应尽自己所能,保佑我的国家,那么我就可以撤销,我妹妹和你心上人之间的婚约。”
这简直就是,逼她就范!
明天,公主和仞寒就要结婚了。而从今天到明天,剩下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显然是眼前的这个少年皇帝,不想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
殷宁瞪着他,却说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之所以能够控制我们,是因为你那个奇怪的能力吗?所谓的强制契约?”
少年皇帝点了点头,手中依旧端着两个酒杯。他左手的酒杯向前移动,殷宁的左手,就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将那杯酒接过。
这种感觉,实在让她太不舒服了,就好像是有人接管了她的身体,让她做出完全违背意识的举动。
她看着手中的那杯酒,笑着说道:“这么说来你妹妹的能力,比你强多了,她能够一次性契约两个人?”
那少年皇帝轻轻笑了起来,倒是直言不讳地将他们的能力解释给殷宁听。
“为表示我们的诚意,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这种能力的局限性。”
他对殷宁说:“首先你便有了错误的认识,因为契约你的,并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
殷宁一惊。对于之前嘉锦强制契约她时,并没有这么厉害的效果,她下意识地就认为,不是他契约了她,但现在看来,却并不是这样。
他们契约的能力,是能够加强的。他们不是天赐者。
“我们的强制契约,只能够契约一个人。同时,最长的签约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也就是说只要你熬过一个月,这个契约,就能自动解除。重复契约的时间,至少要过一年。也就是说如果这一次,我跟你的契约完成,那么我还想再次契约你,就要等到明年。”
眼瞧着殷宁的眸色一亮,他不由笑道:“距离你们被带到皇宫里,也不过是三天的时间,路途上花费了五天,也就是说还剩下二十二天的时间。但是大人莫要忘了,除了我的妹妹,皇宫中还有许多人能够契约你的人。”
见殷宁的神色戒备了起来,他不由挥了挥手,像是要赶走两人之间僵硬的气氛,说道:“我的诚意已经表现了出来,大人只是一个口头的承诺,你都不愿意给我吗?”
不知是不是殷宁的错觉,总觉得少年皇帝在说出这话时,带着一丝哀怨和乞求。
“我会尽自己所能,但是不一定会,完全按照你的命令行动。”
“大人莫要忘了,我现在即便是命令你把自己杀掉,也是可以的。”
殷宁心里一动,却是加深了嘴角的笑意,毫不畏惧。
“在我看来,你不像是会做如此愚蠢之事的人。”
按照从她到达这宫殿,一直到现在。少年皇帝一直在劝慰她,答应自己的请求。显然他是知道,殷宁对于朔光大陆上将要来的浩劫,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知道自己是关键人物,肯定不会肆意杀害。
不然,朔光大陆很容易陷落,而他的云州国,也将会是风雨中的浮萍罢了。
少年皇帝冷冷地看着他,过了半饷,却是妥协了。
他招了招手,藏在暗处的仆从走到了他跟前,手中正有一个托盘。托盘上正放着一纸圣旨,他将圣旨取下来,递到殷宁的手中。
他手中还拿着酒杯,那少年皇帝缓缓一笑。
“既然如此,那便是我们契约成功。”
他的话音落在酒杯的边缘,杯中的酒水就顺着咽喉而下。而对应少年皇帝的动作,殷宁的那杯酒也被她咽下,只是少年皇帝在喝酒之前所说的那句话,让殷宁心里有几分不安。
她不由问道:“你难道刚才又使用了自己的强制契约?”
那少年皇帝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们一族有着强制契约的能力,就说明我们对于契约,有着更高的融合性,想要签订契约,就不需要所谓的阵法,以及其他辅助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露出一个殷宁熟悉的得意笑容。
“也就是说,刚才我口头上答应你,但其实已经形成了有效的契约。若是我违背誓言,一定会受到天谴是吗?”
殷宁心里一寒,这小子太阴了。
少年皇帝笑得极为甜蜜,若是不了解实情的人,肯定以为少年皇帝,是得到了什么欣喜的礼物。殷宁却总觉得,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嘲弄。
少年皇帝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又示意身边的侍卫,把殷宁手上的酒杯也拿走,才把圣旨递到她的手中,殷宁摊开一看,果然是解除仞寒和公主婚约的圣旨。
她点了点头,将圣旨交给少年皇帝。
他也瞄了一眼,然后将圣旨扔在托盘上,挥手说道:“将这圣旨,宣读下去。”
就在端着托盘的奴婢正要退下时,却听宫殿的大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
殷宁眼瞧着门外的身影,心中思念如潮。
“仞寒!”
第二百五十九章 解错题意()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雷霆大作,漂泊的大雨像是某人怒火的具现。
男人住急忙走到殷宁的身边,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殷宁身上那股束缚的东西消失无踪,她立刻站起身来,活动了自己的手腕。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殷宁疑问。
仞寒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现在并不是谈话的时间。
他转头看向少年皇帝,寒声说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少年皇帝垂下了眸子,嘴角的笑意更浓,说道:“朕已经得到正想要的东西了,你们想离去,就尽早离去吧。”
他这冷淡的态度让仞寒很是不爽,然而殷宁却能猜测到,之前所谓的坦诚,他肯定是隐瞒了一部分,不然为什么仞寒现在竟然能够逃脱强制契约,来到这里救她出去呢?
但还不等两人离开,那洞开的大门之外,再次冲进了一道身影。
那身影恶狠狠地瞪着殷宁,提着手中长剑,二话不说就冲着殷宁刺来。
仞寒挡在她的身前,想要将公主拦住,但他还未动手,从旁边闪出一道身影,直接将公主的手腕握住。
“你闹的还不够吗?”
那公主跺了跺脚,生气地说道:“哥,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
然而不等她继续说什么,殷宁已经从仞寒身后出来。一双手向着公主的脖子攻去,那公主连连阻拦,但是她和灵尊等级相差太多,不一会儿就被殷宁打翻在地。
殷宁自然是不会揍她的脸的,且不说这公主长得不如她。她自己又不是阴险小人,不过她击打的部位,都是那些看不见,但是却能造成极大疼痛的部位。即便现在公主看起来并没有伤痕,但其实衣服下面的身躯,早已伤痕累累。
大概也是知道她在气头上,仞寒和少年皇帝都没有拦着她。
等她发泄够了怒气,再转头看向仞寒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还穿着新郎的服装。
那红艳艳的颜色衬着他皮肤如雪,俊秀的面孔,像是镀了暖色的光,让他整个人熠熠生辉,令人面红耳赤。
仞寒显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大的杀伤力,见殷宁脸红,还以为她打人打累了。
少年皇帝灰暗地看了殷宁一眼,示意身边的奴仆,将公主扶起来带走。
那公主走时,还对着少年皇帝抱怨:“皇帝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少年皇帝的态度却有几分不耐烦,他愿意保这个妹妹,并不是因为他的兄妹情深,只是因为这偌大的宫殿中,他总觉得,需要有一个人陪着他说话。但是这就好像是养宠物一样,他喜欢安静乖巧的宠物。
如果这只宠物看不清自己的身份,非要跳来跳去,制造一些混乱,那么他只能忍痛割爱,把这只宠物处理掉了。
大概是少年皇帝的眼神太过冰冷,让那公主被拖出去的时候,不由噤声了。
少年皇帝在转向殷宁的时候,脸上再次挂上了温和的笑容,询问他们:“是今日启程,还是休整一番?”
经过这么一闹,时间已经到了子时。
殷宁一晚上都在跟少年皇帝勾心斗角,很是疲惫。
仞寒见她疲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