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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来,试着用各种灵气将它弄开,但它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了一样,根本没法解开。
“呦,这是谁啊,真可怜。”
听见让她讨厌的声音,殷宁并没有理会,反而更加专注地看着镯子。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啊。”
殷宁冷笑,她想到一个点子。
这镯子虽然精致,上面也刻着繁复的阵法,但材质却是金属。
虽然刚才她试过一次,但只是用金属性攻击罢了,不如试试将灵气输入其中。
这镯子既然能限制人的灵气输出,那么就是本身有储存灵气的功能,但是凡是能装载的,都有体积限制。
若是超过了这个限度,镯子必然爆炸。
不过……
她扫了殷希一眼。
殷希此时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她,见她望着自己,心口一跳,而后强硬地扬起脸来,笑道:“看什么看?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能修炼了,但是你不知道吧?我爹有专门的秘法来帮我升级,就算你升到了灵师,我也能瞬间提升到大灵师的等级。比赛前的天谴,味道可好受?”
这么拙劣的激将法,殷宁是没什么感觉的。
她靠近殷希,说道:“只是天谴,有什么好炫耀的。有些人被抓住,脱干净了衣服搜身,这消息,可是比我的劲爆许多。”
“你少污蔑我!”殷希果然慌张了一下,而后却缓缓笑了,“就算你说了,也没人相信吧?你还是担心自己吧。我可是要成为王妃了,王爷为了自己声誉,可能会做些可怕的事情呢。”
殷宁已向镯子里输送了很多灵气,感觉稍稍再增加些,这镯子就会支撑不住了。
她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双手攀上牢房的栏杆。
“你竟然要成为王妃了?”
她的语气平淡,但在殷希听来,却是又酸又火。
“那是当然,你现在还不下跪求饶,我心情好了,就让人将你放出去……啊!”
殷宁趁她得意时,将镯子引爆了,镯子是金属制成的,炸成的碎片锋利无比。殷宁早有准备,用灵气护住了周身。
殷希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她跌倒在地,摸着自己脸上的血,尖叫不已。
第六十八章 还想呆这么()
“殷宁,你想死吗?”
殷希喊过之后,突然冷静了。
这种伤回去用药膏敷一下,便能立刻恢复自己的美貌。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门外的人知道,毕竟自己破相,被人瞧见丑态,只怕是对殷家的名声不好,紧接着,和王爷的婚事,可能也就没了。
殷宁见她只喊了一声,却只是捂着脸,没有不依不饶,只觉得惊奇。
几日不见,她竟然这么能忍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呢。”殷希捂着血肉模糊的脸,讽刺道,“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那群人的手中,你也就只有这种龌龊手段了。”
殷宁挑了挑眉,笑道:“至少我光明正大,不像某些人,净喜欢在人背后使手段。”
殷希大怒。
“你光明正大?你也配这个词?你这第一名的名声,还不是别人用龌龊手段给你留下的,你真以为自己很强很厉害吗?我告诉你,神鼎大赛其实是皇室拿来讨好你的手段罢了,比你强的人不知凡几!还什么‘灵鼎妙仙’,你也真够厚脸皮的。”
殷宁听她越说越过分,将自己贬了个干净,便知道殷希这里也没其他的消息了。
她精神力,如同细丝一般钻进对方的识海中。
殷希惊叫一声,恐惧地看着殷宁。
她可没忘记,当初殷宁就是用这么诡异的手段,将她的妖兽给弄死的。
脑袋不听使唤,脚步便走得不稳,她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你等着殷宁,我要叫我爹狠狠收拾你。”
在她离开前,回头对殷宁说道:“还有你那个神鼎,其实根本就是废物,虽然是玄级的灵宝,但使用旧了,就会头痛欲裂,不然,你以为皇室为何便宜你这个废柴。”
她说完,便大笑着离开。
殷宁下意识摸了摸储物袋。
自从神鼎大赛赢了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让她有些应接不暇,连赢来的神鼎都没好好看过,不过,这是原因之一。之二是,不论皇宫还是京城,都让她下意识地戒备着,她根本没办法在不信任的地方查看神鼎。第三,自从收了神鼎之后,孕灵鼎也安静了下来,她更是忘了争夺神鼎时的急切。
种种事情,都透出一股股怪异,她按住储物袋的手,松了下来。
在比赛的第二轮,积分赛时,她便觉察出怪异。
她那一组,没有一个灵师。
当时,她还怀疑是仞寒动了手脚,现在看来,根本是皇室里的龌龊。
她正怀疑时,又有人进了大牢。
来人一身檀色宫装,眉目端庄秀丽,款款走来之时,似乎还带着宁心的香气。
“你就是殷宁吧?”
殷宁并不识得来人,只是稍稍点头示意。
那人缓缓笑开,说道:“我是水贵妃。皇上因为事务繁忙,无法亲自前来,就让我来帮他瞧瞧你。”
她一边说着,就示意身边的狱守将牢门打开。
“将一个小姑娘关在这么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皇上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她脸上挂着笑,打量了一下牢房,微微皱眉,“我听说了你的罪责,但这事情本不能怪你的,是国师之前没说清楚。如此,我就代皇上,将你放了。”
言罢,她就让狱守将殷宁身上的锁链解开了。
殷宁心中却不大舒服。
这大京国是怎么回事?
女子也摄政?
而且明明是皇帝犯了错,却是贵妃来认错?
水贵妃见她手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伸手过来,想要牵着她出去。
殷宁猛地后退。
并不是她厌恶有人亲近,而是水贵妃靠近的时候,从她的身上传来奇怪的力量,让她忌惮。
水贵妃似乎没有意识到,温和笑道:“你不喜欢?那我不碰你了,你跟我一起出去吧,我亲自送你回去。”
“不……”
殷宁的拒绝才说了一半,水贵妃却用不可置疑地姿势站在她面前。
“你现在可是囚犯,若是自己走出去,怕是会被人误会,还是由我亲自将你领出去比较好。”
听起来像是解释,但实际却是威胁。
你若是不跟我一起出去,我就让人将你再次抓起来。
这是殷宁从她话语中听出来的意思。
“那就有劳贵妃了。”
殷宁浅浅应了一声。
“这才对。”
她笑着在前方带路,走到一处小花园时,她停下了脚步,道:“走了这么久,不如休息一下。”
殷宁转头回去,还能看见宫中大牢的铁门。
这段路,还没有两百米吧。
“站在那里做什么,来坐。”
水贵妃拍了拍身边的石凳,笑得一脸和蔼,但殷宁却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威胁。
殷宁压下不满,乖乖坐在她身边。
“那群黑衣人,为何要抓你?”
“说是为了什么钥匙。”
殷宁盯着水贵妃,看她听了自己的话,眼眸一亮,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泄露了几分窃喜和兴奋。
“这样吗?”她微微垂下了眸子,道,“那钥匙,你可知在哪?”
她变脸变地太明显了,殷宁已猜出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她故作无奈,说道:“我连这钥匙长什么都不知道啊,而且殷家是个什么地方?我怎么可能拥有那么贵重的东西,就算我曾经有过,也可能被我那善妒狠毒的妹妹拿走了。”
水贵妃眸色一闪,意味不明地说道:“是吗?”
殷宁微微一笑。
“若是我真有钥匙,也不用来皇宫了,用钥匙换得黑衣人们的庇护,岂不是更加安全?不过,之前黑衣人已经抓过我那个‘好妹妹’,说是什么都没发现呢。这就怪了,从小,她就喜欢抢我的东西,不在她那,我又没有,真是奇怪。”
殷宁直直看着水贵妃。
她可没有说谎,她的确是没有一把钥匙,所以她目光很坦然。
水贵妃静静看了她一会,起身说道:“歇了这么久,该送你回去了。”
等两人到了住处,殷宁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有人声,殷宁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仞寒,轻轻锤了他一下。
“为何你每次都是声音先出场?”
仞寒笑而不应,转而问道:“那女人是谁?为何她身上有股奇怪的力量?”
“我也想知道她是谁。”殷宁喃喃一声,而后对他说道,“她自称是水贵妃。但她一个后宫妃子,为何能随意出入前朝,还没有宫女侍卫跟随?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有权利放我出大牢。”
“哦,一天不见,你就将自己折腾进大牢了?”
仞寒挑眉,见殷宁的脖子一僵,不禁伸手,将她细细的后颈捏在手里。
殷宁不舒服地摇了摇头。
“我折损了八十多名凡人侍卫,皇帝不高兴了,就关了我一阵子。”
她转过身来,钳制脖子的手松开了。
“你还想呆在皇宫吗?”
仞寒一针见血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殷宁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先这样吧,水贵妃很可疑,先从她身上下手,说不定能够查到什么。”
殷宁垂下眸子,低声道。
仞寒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就你这身手,就想去调查,也不怕查着查着,将自己送到敌人手中了。”
第六十九章 你又要走了()
殷宁抬起头来,怒瞪着他。
“你到底是哪头的?怎么搓自己锐气,长他人气焰?”
仞寒瞧着她生气的小脸,像是好久不见的炸毛猫再次出现,他心中窃喜,伸手揉了揉了她的脑袋,温和道:“我还不是担忧你吗?”
殷宁依旧赌气。
“好了,之前都急着赶路了,你修炼的进度如何了?”
殷宁闻言,呲了呲牙。
“哼,自然是不曾放弃的啊。你要不要试试?”
仞寒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失笑。
“好啊。”
他的话音才落,殷宁浑身灵气翻涌,储物袋中的长剑自动飞出,殷宁稳稳抓到手中。
“小心了!”
她说着,就飞身向着仞寒冲去。
仞寒唇角勾笑,单手就夹住了她的剑尖。
“力道可以,但不够准确。”
“才不是呢。”
她狡黠一笑,右脚击出,仞寒不得不伸出背在身后的手,阻挡殷宁的进攻。
他见殷宁因为逼出了他的另一只手而得意不已的样子,笑了。
仞寒便在不大的院子中,给殷宁喂着招。
“慢了。”
“太偏,精准不够。”
“注意力道。”
等到月光撒在身上,殷宁才晃神一停,体力消耗了大半,她一停下,就向着地面扑去。幸好仞寒就在她身边,将她接住了。
“小心点。”
殷宁特别信任地瞅了他一眼,笑着说:“不是有你吗?”
仞寒摇着头,刮了刮她的鼻尖,将她抱进了屋子。
“你好好休息。”
殷宁见他起身,连忙拉住他的手。
“你又要走了?”
仞寒见她不安的样子,捏了捏她的手心。
“不,我会陪你久一点。我去找些热水,帮你擦下手脚。”
殷宁闻言,红了红脸,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你快去快回。”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仞寒心中一暖。他应了声“好”,便出门去了。
隔日。
似乎因为仞寒在身边,殷宁睡得很饱,日上三竿,她才醒来。
她一睁眼,便看见一张俊美睡颜。
不知为何,原本都无甚感觉的美丽面容,现在却让她的心跳不断加速。她小心地将呼吸调慢,就怕呼吸快了,心就跳出了胸口。
她正犹自慌乱,却见仞寒已然醒来。
“可是好看?”
仞寒如何不知自己面容的杀伤力,但他似乎从未见过殷宁因他容貌而沉沦,如今见她呆愣,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好……好什么!快起床。”
殷宁不由控制地就要说出真心话来,可一见那熟悉眼眸中的戏谑,她就知道自己是被人捉弄了,顿时转了话,一巴拍在仞寒面上。
虽马上发现自己行为有失,但她无暇顾及,几乎是逃跑似的离开了屋子。
仞寒在床上欣赏了一下她狼狈的身影,笑得肆意。
在宫女将饭菜端来时,殷宁安静地吃饭,一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