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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成道大概真的有毒『奶』天赋,秦征是小凤凰,一身湿衣服一小会儿就干透了,只是大概因为是短发的缘故,自然干透后有些凌『乱』,而敖沧凌衣服上的水意很快就被他冻成冰渣,稍微甩甩身子便咔擦咔擦掉地上了。
但是『迷』失在师妹温柔笑容中的慕容白祁便歹命了,他发了低烧。
以白虎的体质,无论如何都不该被凉水淋淋就发烧,可昨晚被鬼入梦『骚』扰,又和郝成道打了一架,今天再被这充满了阴物质的凉水一淋,身子有所不适也很正常。
“我现在感觉自己很好。”慕容白祁俊脸泛红,蔚蓝『色』的双眼有些暗沉,说话间他一脚便碾碎了从缝隙中冒头的鬼物。
大家没敢吭声,慕容白祁现在的状态像是喝醉了酒,可偏偏他的神智又是清醒的,就是这种状态才可怕,起码君迪觉得他的san值正在极速下降。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五感和直觉迅速暴涨,与此同时基本的道德准线也反比下降,就比方正常的慕容白祁行事之间总会考虑大家的安全,因此有时候就稍微有一点优柔寡断,而现在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冒险,不在意损伤。
秦征和敖沧凌被淋了一身后灵感增加,更容易被鬼怪入侵的同时对它们也多了几分杀伤力,君迪用水管淋他们其实也不是无谋之举。
只是没想到慕容白祁这个看上去最靠谱的会成为意外。
君迪独自走在医院的长廊间,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墙上喷洒着大片大片的深『色』“颜料”,充满了抽象扭曲的艺术感。
慕容白祁低烧后整个人都黑化起来,就连平时护着的师妹也赶去二楼搜寻,更别说其他三个,郝成道想要跟着慕容白祁,也被他一脚踹开。
“赶紧做完任务,犹犹豫豫的成何体统,我们又不是来这里度假。”他的双眼暗沉深邃,唇角上勾却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怀疑他被鬼上身了,可那一身白虎罡气却浓厚无比,比之平常更盛。
别看这医院只有一栋楼,每层的结构却异常复杂,君迪想不通正常的医院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构造,像『迷』宫一般,偶尔过道上有杂物堆积挡住,她还不得不绕道去其他地方。
“这设计也太不走心了吧,正常医院的五官科根本就不可能摆这些东西。”她看着柜子上随意摆放的瓶瓶罐罐,里面有的泡着眼球,有的泡着耳朵,最稀奇的是她竟然还看到了一张嘴。
随手抄起办公桌上的笔杆在罐子里搅了搅,那张嘴竟然还会动,像是生气君迪的逗弄,竟然吸着笔杆往她手上爬,她正想把笔甩开,就发现笔杆粘在手心甩不掉。
“噫――好像玩过头了。”她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背后的壮汉,他嘴巴那里空『荡』『荡』一片,只剩下发黑的牙齿牙齿,他的鼻子、耳朵和眼珠全都消失了。
不应该说是消失,恐怕泡在罐子里了。
君迪朝鬼汉子吐了吐舌,接着一个翻身撑着柜子一跳,躲过了鬼汉的抱来的双手,接着地利她将那只即将爬到自己手上的嘴巴猛地塞进他的嘴里,再急急抽手防止被咬中。
“物归原主啦哈哈哈~”她一个横扫便将那些瓶瓶罐罐全部扫落,不顾那些弹弹跳跳的器官,扭身就跑。
君迪的方向感非常惊人,即便医院曲折如『迷』宫,她看似漫不经心走过时其实已经记住了绝大部分的地理构造。
即便有门莫名其妙被合上了,她也能迅速反应过来,灵敏的跳跃下蹲,即便是狭窄的室内也可以将对方溜的团团转,倘若这是第一视角的游戏,君迪定然是个走位风『骚』的大神。
由此也可以看出她和钟净做任务时有多么狼狈,这得是多少次逃生才可以积累的经验?不过这也证明平时君迪有好好跟罗影和霍上清学习身法走位。
然而这可是人家的大本营啊,溜了一会儿君迪就感受到了体力不支,她连续碰壁几次,终于找到了一个逃生口,几步便跳到了下一层楼。
一般来说这种怪物应该是按照自己的地域行进的,她跑到下一层楼对方追上来的可能『性』――靠!
侧身躲过他砍下的斧头,君迪泪流满面,都怪秦征那家伙,她也以为这是游戏了,现实中的鬼物哪里会乖乖待在一个地方不『乱』跑!而且这家伙恐怕已经不是单纯的鬼物了,他更像是什么实验造物。
君迪连滚带爬的躲进下一层楼,她刚出楼梯口就僵住了――整条走廊,全都是残缺的肢体和碎块。
他们被封印了力量,光靠自己的蛮力是无法真正消灭这里的鬼物的,哪怕把对方剁碎,这些家伙也可以再次拼凑起来,能做到让这些鬼物无力再拼凑起来去找茬,这得是多么凶残的杀戮?
然而追击的怪物已经容不得她继续犹豫了,君迪只能踏进这血腥的长廊,然而她和怪物的距离却还是在不断拉近,在转角处她踩中了一团血块,脚底打滑间便砸进了一堆脏污中。
眼看怪物就要砍来,君迪正想来一嗓子震住他,就发现那怪物断成了两截。
她才发现半空中竟然悬着一根银丝,刚才如果不是她一脚打滑摔倒,恐怕她会比这怪物先一步断成两截。
即便变成了两团肉,怪物也依旧扭动着身体想要对君迪出手,然而铁器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传来,下一刻来者高高举起钝器,狂暴的将鬼物锤成一团烂泥。
君迪身上到处都是溅出的血污,她哆嗦一下,想要爬起逃跑,就被那脏的看不清脸的怪物提了起来,他的身上全是破碎的血肉,远比君迪更严重。
“师妹,你跑什么?”
来这层探查的是慕容白祁,君迪『摸』不准他到底是鬼上身还是烧的更严重,就算是烧成个傻子――这杀伤力未免也太吓人了吧!
“师、师兄,这银丝是你弄的?”
“我进园之前滕佘还给了我条银丝,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师妹运气可真不错,差点就被误伤了呢。”他拖着君迪,往走廊深处走去。
看来是烧的更厉害了,而且滕佘……恐怕是知道慕容白祁的奇异黑化的,所以才会悄悄塞给他一根不起眼的银丝。
正常状态之下的慕容白祁自然不会用这种东西,可黑化后他便无所顾忌了,君迪甚至觉得,他以杀为乐。
她有些抖,现在这种状态的慕容白祁比鬼物更让她害怕,“师兄,我们要去哪里?我们去找其他人汇合吧。”
“干嘛去找他们,只有我们两个不是更好吗?”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接着他们到达了目的地,一间高级病房。
像这种小医院,高级病房少的可怜,病房里很干净,君迪怀疑其他鬼物都躲起来了,不敢正面对上黑化师兄。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王八蛋现在连她都敢杀,鬼知道他想干啥――不对,鬼都被他打怕了。
“师妹是女孩子,怎么比我还迟钝――”他拉长了音,将想要逃跑的她强行拖动,“身上沾了这么多脏东西,不洗干净怎么可以?”
君迪松了一口气,慕容白祁带她来这里应该只是因为高级病房有专门的洗浴室,里面还有储水,可以冲刷他身上的血块,还知道在意就好。
“师兄你现在还发着烧,这里早已断电,水里面也不知道有多少阴物质,要不我们就忍忍吧……”早知道慕容白祁是这种体质,君迪死都不会去淋他,现在可完蛋了,队友们在哪儿啊,快来救救她!
“可是不洗的话很难受,师妹给我『舔』干净,我就不洗了。”他低头看向君迪。
『舔』你妹啊!君迪笑容发苦道:“师兄还是自己去洗吧,我没这么重口味。”
他失望的啧了一声,接着拉着她朝浴室走去,君迪挣扎道:“你拉着我干嘛,你去洗,我还可以忍忍的!”
“我无法忍受你的脏污。”
“那师兄先洗,你洗完了我再洗。”
“师妹说笑了,储水不多,我们还是一起洗更节约。”
谁来救救她!师兄真的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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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慕容白祁,登场!
珍惜善良正直的师兄吧,他现在还好,只是暂时黑化,等以后真黑化了就会变成大魔王了。
不过真黑化之后好感会达到峰值,所以不可能做出想随便干掉君迪的举动,但是与此同时会……嘿嘿嘿
【小剧场】塑料队友情
君迪:师兄你太过分了!要是我被切成两截怎么办!
慕容白祁:我提前在地上放了东西,你踩滑的几率很高。
君迪:不要随随便便拿我去赌啊!万一真的中招了呢!
慕容白祁:嗯……要是师妹断成两截,就不能跑了。
君迪:什么?
慕容白祁:不管我对师妹做什么,你都跑不掉了呢。
君迪:队友,快来救我!
孤儿院()
“师妹怎么不脱衣服?”慕容白祁打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淅淅沥沥的打在地上; 君迪眼神游移着不敢看他。
原因无他,进来后对方就几下扯开衣服随便丢到了地上,除了一条四角裤,便什么都不剩了。
“师兄; 你把衣服都丢掉; 待会不准备穿了吗?”虽然她自己也觉得那碎成一条条的布已经穿不上了。
“到时候去找几件衣服就是了,师妹也是,把你的衣服脱了吧,”他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行径有多变态,看君迪没动静; 歪了歪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难道还要我给你脱衣服吗?”
封闭的空间内,凉水打在身上格外的阴冷; 君迪隐隐觉得这水是稠腻的; 四周飘散着浓浓的血味和福尔马林的味道; 她感受到了窒息。
和慕容白祁挤在这狭小的空间中; 未免太过拥挤; 她想要后退却撞到了洗漱台; 面前的青年在水『液』的冲刷下血块落下,大片大片的肌肤伴随着血水沥出的纹路展现在她面前,下方小小的一块布料根本就不能遮挡什么; 或者说正是因为湿透了; 所以轮廓和形状都极为惹眼。
那并不是平时蜷缩的模样; 而是略有些翘立的,这证明他现在兴奋了起来。
“师妹湿漉漉的模样,看上去好小……”他不在意君迪的退却,反而欺身上前,“不过这里却很大呢。”
君迪咬了咬牙,慕容白祁现在的状态已经很糟糕了,“师兄,你注意一点,这里说不定就有监控。”
他轻哼一声,突然一拳锤向君迪――后方的镜面,斑驳的裂纹,一滴滴落下的血花,以及怪物的惨叫声。
君迪意识到刚才有东西想从后面袭击她,而因此,击退了窥视者的青年已经完全覆于君迪身上,滚烫的体温几乎将人融化,她意识到他的病情进一步加重,挣扎扭动间她突然僵住。
“别让我彻底兴奋起来。”他的声线有些压抑,暗含警告,接着他将君迪抱到了洗漱台上,解着她的扣子。
“师兄!”他的侵略『性』实在太强了,君迪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他还是她的师兄,她猛地出手掐住他的手腕,然而那里却是空『荡』『荡』的。
没有红绳。
“这里没有监控的,师妹。”他不在意君迪抓着他的手,自顾自的、或者说带着少许粗暴的将扯开的外套丢在地上。
她的里面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背心,被水浸湿后有些东西便格外显眼了,他惊叹了一声。
君迪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在惊叹什么,哪怕她十分清楚,她的胸确实要比同龄女孩大些。
原来是差不多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突飞猛进起来,压都压不平。
她深吸一口气,僵住身子不动弹,当他脱下背心低头去解她的裤链时,迅速扯开了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没有任何变化。
所谓隐藏在暗处一直监督他们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出现,啧,被耍了啊。
她没有再反抗他,任由他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去掉自己已经脏污的裤子,“我小时候很喜欢这首歌的,每天孤儿院里的大家都会唱一遍。”
他埋头亲了亲仅剩的最后一块布料,做完这绝对属于轻薄的举动后,反而认认真真给君迪洗起澡来,如果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