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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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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秘密,可以如李娴这般,没有意外,不去疑问,只问问自己:这些年,你过的是不是很辛苦?

    无论伪装的再怎么像,无论站在多高的位置上,依然改变不了林挽月女子身份的事实。

    她可以很严格的要求自己,可以为了活下去自己服用了药王花,流血也好,流泪也罢,她都可默默的咽回肚子里。

    可这五年来,林挽月是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心疼自己,可以些许怜惜一下身为女子的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余纨去了,林挽月如此悲痛的原因,在余纨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林挽月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不是林飞星!是林挽月!

    余纨去了以后,林挽月有那么一阵子甚至觉得林挽月也跟着“死”了,林挽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见证不在了,她又要以林飞星的身份,孤单的活着。

    林挽月无疑是坚强的,身上这么多伤疤,身体有多痛,流了多少血,没有一次逼出过林挽月的眼泪。

    林挽月同时也是柔软的,每一次至亲离开她的时候,林挽月都会流泪,这副身体她可以用近乎于苛刻的手段,锻炼到不比男子差的地步。

    但是她的心,从来都是女子的。

    李娴见林挽月迟迟不肯答话,却听到了如受伤小兽呜咽声传了过来,声音明显经过十分努力的压抑和克制,声音很小,带着颤抖,让人揪心。

    大颗大颗的泪珠,一滴滴的往下掉,林挽月自己也吓了一跳,可是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这情绪积压了太久太久,已经超出了林挽月的控制范围。

    听着林挽月颤抖的呜咽,李娴竟被这哭声感染的鼻头一酸。

    从这低沉呜咽里传出的痛,一下一下打在李娴的心上。

    李娴不是没有见过林挽月流泪,但见到的更多的,是林挽月的坚强。

    沉默寡言的人,说出的话更金贵。

    坚强隐忍的人,流出的泪更震撼。

    李娴的身体已经先于她的语言行动了起来,李娴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温柔的为林挽月擦拭泪水。

不识庐山真面目() 
很快,从林挽月眼眶中溢出的泪珠透过这方锦帕,烫到李娴的指尖。

    耳边,林挽月强自压抑的呜咽并没有丝毫要停息的意思。

    林挽月的这五年,李娴虽没有全程参与,好歹用绢布的方式见证了大多数日子,当这一切都套在一位女子的身上,再听着极尽压抑的呜咽声,李娴是真的心痛了。

    “哎”李娴轻叹一声,将林挽月拥入怀中。

    “嗝呜呜呜”

    当听到林挽月因为被自己抱住,惊愕的抽搐一声,随即又开始呜咽起来,抱着林挽月的李娴忍俊不禁。

    “呜呜”林挽月伏在李娴单薄的肩膀上,正好压住了眼睛,许是流出的泪水太多,林挽月摇着头在李娴的肩膀上蹭了蹭。

    李娴微笑着抬起手,轻轻拂过林挽月的脊背,当冰凉的手指与暴露的皮肤触碰,林挽月的呜咽一窒,身体一僵。

    李娴立刻感受到了林挽月的变化,悄悄的将手拿开,只是将林挽月环在怀中,让林挽月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尽量小心不去触碰林挽月的身体。

    果然,林挽月的身体很快软化,呜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吸着鼻子在李娴的肩膀上又蹭了蹭。

    李娴侧过头,几乎是贴在林挽月的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

    林挽月的呼吸一滞,止住了哭声,偶尔会不受控制的抽鼻子,她伏在李娴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冷静下来之后林挽月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在李娴的怀里

    还趴在人家的肩膀上,还用公主的宫装擦眼泪,还有鼻涕

    林挽月只感觉一股热流席卷她的全身,连耳朵尖都热了,怎么办?

    李娴似乎不在意林挽月的沉默,优雅的挺着身子,在不触碰林挽月的前提条件下,让林挽月可以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丝毫不觉得重,也并没有因为林挽月用自己的衣服擦眼泪而露出任何不悦。

    倒是林挽月先开口了:“你躲开。”

    声音太小,李娴没有听清楚,问道:“嗯?”

    “请公主躲开。”

    “哦。”

    李娴笑了笑,应林挽月的要求向后一撤,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在李娴离开的同时,失去了把持的薄被也悄悄滑落。

    林挽月胸前的风光被李娴一览无余。

    李娴丝毫没有提示的意思,平静的从锁骨打量到紧实的小腹,往返了几个来回。

    见林挽月根本没发现自己“春光乍泄”双手支着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李娴才悠悠问道:“驸马可冷?”

    冷?我热

    林挽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状况,低呼一声,手忙脚乱的在李娴的注视下拉起了被子挡在自己的身前。

    又觉得实在太过出丑,干脆一头躺在床上,不小心触碰到后心的伤口,痛呼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拽过薄被盖过了自己的头顶

    “哎”林挽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完了。

    李娴怔怔的看着林挽月:双腿直挺挺的暴露在外面,却将整个上半身包裹在被子里,挡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公主恕罪,失礼了”被子里传来林挽月闷闷的声音。

    “公主请回吧!”

    李娴看着床上的一团,哭笑不得,别人都会对自己的身份有几分忌惮,这人可倒好,仿佛从来都没怕过自己一般,大婚之初“改好”了一段时间,现在身份暴露了,索性“原形毕露”,连做做样子也不愿意了。

    “也好,驸马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直到听到关门声,林挽月才掀开了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带着一抹潮红。

    且说李娴在开门的那一刻便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洛伊,目光一沉,带上了门走到洛伊的面前。

    李娴用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随我来。”

    洛伊咧嘴一笑,痛痛快快的跟着李娴离开了林挽月的院子。

    二人一路无言,回到洛伊暂居的偏僻小院,李娴停住脚步,平静的看着洛伊,与之对视良久说道:“不是嘱咐过你,不要出现在她的眼前吗?”

    “我刚才突然觉得应该让她当面感谢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别以为是军医医好了她,再去感谢军医才是大大的不妙哦!”

    见李娴一言不发,洛伊故作意外的说道:“难道小娴儿没有告诉她,军医已经被你处理掉的事情?啧啧真是干净利落!”

    听到洛伊的话,李娴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甚至连一丝松动都没有,用那双深邃的眸子盯着洛伊。

    被李娴这样的目光盯着,洛伊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神色,认真的说道:“小娴儿,有没有人说过卸下伪装的你,真的好可怕?”

    李娴冷冷的说道:“见过本宫这一面的,除了你都死了。”

    “那我还真想让那位林挽月也看看你这副样子。”

    “洛伊!”

    “怎么?你很紧张她?”

    李娴摇了摇头:“她是很重要的一步棋,本宫已经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北境的军权不能丢,你最好不要挑战本宫的底线。”

    对于李娴的解释,洛伊报以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收起你那套骗骗小孩子的说辞吧,如今你掌握了她这么大的一个把柄,还怕她不乖乖听你使唤?说到底就是你害怕她看到你的肮脏,排斥她见识真正的你!”

    李娴冷哼一声,直直的注视洛伊的眸子,丝毫不见动摇和退让,问道:“所以呢?”

    洛伊被李娴的话噎的一滞,目光复杂的看着李娴,最终沉迷在李娴那倾城的容颜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洛伊,棋局已经到了这一步,你最好不要节外生枝。”

    “小娴儿”

    李娴的唇边勾起一抹弧度:“洛伊,如果你认为知晓本宫的一切,就是你要挟本宫的资本,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不要仗着当年的几分恩情恣意妄为。”

    李娴说完,看都不看洛伊一眼,转身离开,离开之前冷冷的说道:“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洛伊呆愣愣的看着李娴走远,在李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小院之前,洛伊突然爆发,对着李娴的背影不甘的吼道:“纸里包不住火!就算我不说!你的事情早晚会被她知道,到时候她会接受这样的你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包容最真实的你!”

    李娴的步子一顿,最终迈着果断的步伐离开了小院。

    洛伊痛苦的抱着头,蹲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狰狞,一会儿迷离。

    第二天一早李娴到林挽月房间去的时候,林挽月已经洗漱完毕,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坐在床上等李娴了。

    李娴将托盘放在桌上,上面是一碗药膳粥,一碗汤药。

    “驸马今日的气色不错,已经能下床了吗?”

    “嗯。”

    林挽月来到桌前,自己拿过药膳粥吃,李娴便坐在林挽月的对面陪着。

    “公主”

    “嗯?”

    “那个我的身份暴露了吗?”

    “没有,好在伤在背上,御医拔了箭没有看出什么,为了保险起见我已经给了御医一家一笔银子,让他们搬到其他的地方隐居了。”

    “哦。”林挽月点了点头,咽下了粥:“谢谢公主。”

    “公主,军营中怎么样?”

    “一切如常,人已经派出去了,相信再过几天就会回来了,在此之前驸马安心养伤便是。”

    “两位副帅派出去的那路人马应该有结果了吧?”

    “嗯。”李娴点了点头,如实答道:“失败了,全军覆没。”

    “哎”林挽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早在李娴阻止自己将新计划告诉白锐达他们开始,林挽月已经预料到了失败,但就像李娴说的,这次计划能成功一半已是大幸。

    “公主”

    “嗯?”

    “那个我想要裹胸布”

    李娴思考片刻回道:“你伤在后心处,晚上也该换药了,到时候我先看看你的伤势再决定;我觉得,驸马还是安心养伤比较好,我接到密报:齐王兄的部队再有五日就会进城,父皇关于雍王兄的批复也已经在路上了,到时候有驸马忙的,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养养。”

    李娴看了林挽月的胸口一眼,暗道:况且,就算你不缠裹胸布,只要不触及到你的胸口,光用眼睛也是看不出来的。

    “好。”

    服用完汤药之后,房间中陷入了沉寂,林挽月坐在李娴的对面,双手的十指绞在一起,一双眼睛飘来飘去。

    在昨天李娴离开之后,林挽月想了好久,既然李娴已经和自己道歉,而且还包容了自己的欺瞒,她也应该和李娴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才对。

    林挽月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看着李娴,认真的说道:“公主其实在成婚的那天晚上,我本想”和你坦白我的身份的。

    没等林挽月说完,李娴亦认真的回道:“我知道。”

    “哦。”

    房间中再次陷入沉默,这次却是由李娴打破了沉默:“其实在驸马昏睡的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我也曾问过自己,若是早些知晓你的身份,我该当如何?”

    林挽月的心头一紧,绞在一起的十指握紧,竖起了耳朵。

    李娴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想了几日,最终也没有想透彻,也许早些知道你的身份,有很多事情都要与现在不同;也许不会让你受这么多的苦。”

浮生偷得半日闲() 
房间中再次回归安静,二人都没有再多言,李娴和林挽月的唇边都带着淡淡的弧度,温和的目光,像极了彼此。

    李娴怕林挽月觉得闷,命人搬来了棋盘,二人在房间中对弈,间或说些没有头绪的对话,包罗很多内容,从前现在,京城民间、军事棋道、自由转换,对接自如,半日的闲适时光很快过去。

    用过晚饭李娴为林挽月的背伤换药。

    林挽月盘膝坐在床上,身上的绷带已褪,头发略显松垮由发箍盘在头顶,低着头,双手按在膝盖上,赤膊上身,挺着腰板,暴露在空气中的半身颜色差异很大。

    李娴坐在林挽月的身后,挽着已婚女子的发式,露出洁白的脖颈,微微挽起宫装的广袖,现出半截藕臂,坐姿虽不端正,却掩不住通身的优雅从容。

    床边的小案上放着打开的药箱,里面摆着带着不同颜色瓶塞,大小不一的瓷瓶。

    李娴的神色认真,检查林挽月后心的十字伤口,熟练的从药箱中拿过一个青色的瓷瓶,拔开瓶塞倒出翠绿色的胶状药膏摊于手心,放下瓷瓶,拿起象牙白的狭长玉片,剜了手心的药膏抹到林挽月的伤口上。

    “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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