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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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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挽月缓缓的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挪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趴在床上,林挽月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了李娴的身影,无论是自己练箭时候的惊鸿一瞥,还是李娴笑吟吟的与自己并排而立然后耐心的听自己说军营里枯燥的事情,或者李娴温柔的对自己说她会把自己的话当成她们之间的秘密,以及最后李娴垂着眸子“无助”的站在大帐里的样子。

    今天的事情林挽月没经历过,她更加不敢去设想和公主易地而处的情况,只不过当她站在大帐里的某个瞬间,看着如此的李娴,心中闪过了一丝她无法抗拒的不忍

    被别人逼着拿尚方宝剑来压自己的亲舅舅这滋味肯定很难受吧。

    林挽月将头埋在枕头里蹭了蹭,心中的那丝后悔慢慢的淡去了。

    夜,李娴的营帐中

    李娴坐在案前,案上依旧放着那盏枯黄摇曳的油灯,在油灯的旁边放着两张四四方方的绢布,上面有娟秀的小字,而在李娴的面前单膝跪地着一位一袭黑衣面戴黑色面具的人。

    此时帐篷中的光线很弱,那人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仿佛与这帐篷中的黑暗融为一体。

    李娴伸出纤纤玉手拿起其中一份绢布,举到烛火上面,只见绢布上书道:上,欲立良妃为继后。

    片刻后绢布徐徐燃烧化作一缕青烟。

    李娴安静的看着绢布化为虚无,然后素手一扬,散落在案上的灰烬立刻扬散开去。

    “传令回宫里,让良妃好好躺在床上老实一阵子,至少也要拖到本宫回宫再说。”

    “是!”

    “另外,让观天司做好准备,若是本宫没有及时赶回去,就让观天司上奏父皇说良妃的八字太薄,坐不住那位置。”

    “是!”

    “小心些,别让良妃死了。”

    “是。”

    “传令暗影剩下的十一位旗主,时刻待命。”

    “是!”

    “下去吧。”

    话音落,影子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李娴看着面前的烛火眯了眯眼,然后才伸手拿起了另一块绢布,反反复复看了良久才淡淡的勾起了嘴角,最后李娴再次将绢布举到了烛火上,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书道:公主离后,星立于原地观手神游

    星出大帐,行一十八步,叹,以手拭汗,复叹,复行五步,三叹。

    星回帐中,卧于塌上

    李娴看着这最后一块绢布也化为灰烬,唇边荡起两个浅浅的梨涡。

男儿何不带吴钩() 
第二天,林挽月便规规矩矩的重新参加集体操练,虽然此时她的下盘还会时不时的传来阵痛,但是林挽月却再也不敢到那块空地自己练习了。

    她在害怕,她在躲着李娴。

    即使林挽月自己也知道李娴或许根本就不会再到那里去找自己

    林挽月喜欢和李娴待在一起,因为李娴身上有一股非常特别的气质,让林挽月很舒服。

    林挽月喜欢和李娴待在一起,因为李娴和她一样同是女子,参军快三年了,林挽月每天都要面对军营里的糙汉子,她无力招架这些男人突如其来的触碰和毫无底线的荤话,所以她选择了远离人群。

    好在林宇并没有这个毛病,不然,林挽月也一定会立刻就躲的远远的,可是即便这样,林挽月也清楚在相处了这么久之后,自己和林宇的“兄弟”情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上,如果自己再不“保持距离”,恐怕林宇就要约自己去茅房,去河边洗澡,去军妓营逛逛了

    而在和李娴相处的那短短的时间里,林挽月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林挽月深知:高贵如李娴绝对不会突然对自己作出任何粗鲁无礼的动作更不会与自己说任何奇怪的话。

    其实在没遇到李娴之前,林挽月也一直都是孤独的,只不过她习惯了这种孤独,所以并不觉得这孤独有多深刻,可是在遇到了李娴之后,经过那短暂的惬意而又自然的相处过后,林挽月心中压抑的孤独便一下子无比清晰而浓烈的喷涌而出,将她包围。

    所以一直想要“置身事外”的林挽月在大帐里才会“情不自禁”,所以一直很冷静的林挽月才会偏偏在那时候“失控”,这些一切的一切皆因李娴带给她的那些短暂的美好而起,这是林挽月彻夜未眠才想通的事情。

    林挽月害怕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内里夹杂了孤独,渴望,眷恋和矛盾。

    所以她只能逃,一劳永逸。

    好在林挽月现在大小也是个营长了,已经不用做强度太大的练习,现在的她主要是督促飞羽营的弓箭手们训练,然后指导他们的动作。

    纵然林挽月平时基本不与手底下的兵互动,而且看上去很严肃,但是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后,飞羽营的士兵们已经对林挽月这个不苟言笑的营长打心里认同了,二石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拉开的,而且此时的林挽月才十六岁,又得李沐元帅的青眼,几乎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林挽月只要不死,飞黄腾达是早晚的事儿。

    只要和林挽月搞好关系,成为她最开始的亲兵,那么等到林挽月军功拜爵之时,就是他们得道升天的时候。

    所以,自从林挽月当了营长之后,即使他平时再怎么板着脸依旧不乏有人讨好。

    林挽月出现在校场上,此时操练已经开始,弓箭手们分成了几波,一部分排成排在拉空弦锻炼臂力,一部分则站在靶子前面实箭练习。

    “营长!”

    “见过营长!”

    “营长好!”

    士兵们见到林挽月走来,无不热切的和林挽月打着招呼,林挽月强自绷着脸朝着士兵们点了点头,然后来到了她专属的靶子前,这其实是林挽月第一次参加飞羽营的集体训练,林挽月站定从背后拿下自己的二石黑弓,立刻就有士兵提了几壶箭放在了林挽月的身边,并且拿起一支箭双手递给林挽月。

    林挽月接过箭转头对递箭的士兵说道:“去练习你自己的吧。”

    即使当了营长,林挽月还是会选择自己的事情请力亲为的去完成。

    “是。”

    那名士兵规矩的朝着林挽月行了一个礼,然后退到一边继续做拉空弦的练习去了,不过饶是这样,眼睛却偷偷的瞄向了林挽月的方向,想一睹这位拉开二石弓的少年营长箭法究竟如何。

    其实不仅仅是这名士兵,周围有很多士兵的想法和他几乎一样,虽然看上去是在练习自己的,但是眼睛都偷偷朝着林挽月这里瞄。

    林挽月可没管那么多,只见她双脚开立,搭箭,拉弓,瞄准

    “嗖”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去,然后不偏不倚的正中红心。

    “好!”

    林挽月被喝彩声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弓环顾一圈发现身边有不少士兵已经聚拢过来正带着和善的笑意,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之前的林挽月从未经历过这些,见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她,脸上不受控制的有些发热,好在林挽月参军以来风吹日晒让她的皮肤变得黝黑,很难看出脸色的变化。

    “练你们自己的!”

    林挽月的声音不大,而那些年长林挽月好几岁的士兵们听到林挽月“中气不足”的命令也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自己的这个年轻的营长面皮还挺薄。

    不过,不管林挽月的声音是大是小,如今她已经是一营之长,在这块营地里,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是军令。

    令行禁止,是融入到军人骨血里面的东西。

    当下所有的弓箭手各归各位,继续练习自己的去了。

    见状,林挽月的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涌起一股不真实的感觉,此时她恍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渴望建功立业。

    不过这个想法在林挽月的心中稍纵即逝,她很快便静下心来开始专心致志的拉弓射箭,随着一声接一声的箭矢破空的声音传出,林挽月前面五十步开外的靶子上已经密密麻麻的插满了箭,身边的箭也空了好几壶了,早就有有眼色的士兵给林挽月又拿来几壶箭放在林挽月的身边。

    而林挽月还在继续,搭弓,瞄准,射箭,保持着一个频率。

    最后,好多插在靶子上的箭被林挽月新射来的箭从中间劈开,有些箭则被林挽月新射来的箭推的几乎整根都没入靶子。

    严格要求自己,每日给自己定下一个必须达成的目标,是林挽月参军这两年多来早已形成的习惯。

    每日拉弓百次,是林挽月近期的新目标,当林挽月一鼓作气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时。

    她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已经成股流下的汗。

    突然,林挽月感觉周围的气氛有点奇怪,于是她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的好些士兵正在呆呆的看着自己。

    “你们看什么?”林挽月有些奇怪的问。

    “营营长,您真厉害”

    闻言,林挽月有些不解的挑了挑眉毛。

    见林挽月似乎心情“不错”其他的士兵立刻拉开了话匣子,崇拜的看着林挽月靠拢过来然后由衷的说:“营长,我今天算是服了,您您这瘦巴巴的,居然是天生神力啊!”一个士兵搓着手有些羡慕的说道。

    “是啊营长,我们平时拉的都是一石弓,战斗的时候都要分成几排轮番搭弓射箭,您这可是二石弓啊,您这一口气这是这是射了”

    “一百支,我数着呢,营长一口气射了一百支箭,箭箭中靶!”

    “啊”

    听到林挽月居然一口气射了一百支箭,这一圈弓箭手炸锅了,别说是二石弓,就是一石弓,他们在场的许多人自问也做不到如林挽月这般毫不失准且不间断的射出一百支箭

    “营长,您怎么做到的,能不能传授传授啊?”

    “是啊营长,我们要是都有您这身手,不说拉二石弓,哪怕拉一石弓能有这样的准头,这样的速度,我们飞羽营的战斗力也得提高不少呢!”

    “是啊!”

    不一会儿,林挽月就被自己手下的士兵围在了中间,面对这个问题,林挽月摇了摇头道:“没有方法,只有不懈的练习这一条路。”

    “营长,我们这天天都练,怎么也做不到啊!”

    林挽月沉默了片刻,看着周围士兵满眼期盼的注视着自己,张口说道:“如果想这样不难,我可以训练你们,但是你们别嫌累。”

    “营长你放心,我们绝不嫌累。”

    “好。”林挽月点了点头,这一次她的脑海里想的却不是如何脱身,而是情不自禁的在计划如何提高这些弓箭手拉弓的最大强度。

    “营长,您这把弓,能给我试试不?”一个膀阔腰圆的士兵挤出了人群眼馋的看着林挽月手中的黑弓。

    林挽月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位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的士兵,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黑弓递了过去。

    这名士兵没想到林挽月如此爽利就答应了他的请求,怔了怔便双手郑重的接过了林挽月的黑弓对林挽月说:“谢谢营长!”

    然后将弓举到眼前,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弓身,弹了弹弓弦,羡慕的说道:“好弓!”

    这膀阔腰圆的士兵名叫张三宝,在飞羽营里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吃的最多,力气最大,最能打的便是他了。

    见张三宝想试试林挽月的弓,其他人都默契的让出了一个位置,他们想通过张三宝的表现,从而估计一下这位少年营长林飞星的深浅

重剑无锋巧不工() 
张三宝也不含糊,别看他人长的五大三粗的,心眼儿可细着呢,他本来就拉得开二石弓,不过是因为之前偷偷喝酒被打了板子错过了招营长的机会,如今林挽月的身手他看在眼里,自叹拂如。

    不过他依旧想借此机会在林挽月的面前露一手,他听说林挽月是步兵起家的,之前连伍长都不是,料定林挽月肯定没有什么亲兵,如果自己这次能入了这少年营长的青眼,说不定可以混个亲兵当当,以后万一这林飞星飞黄腾达自己也能鸡犬升天

    张三宝双脚开立,将弓掂在手里,拿过一支箭,搭弓,深吸一口气,小臂上的肌肉立刻全部凸起,黑弓被缓缓的拉开了

    张三宝心下冒汗,暗道蹊跷,他拉开过二石弓,根本没有这么费力。

    即便如此,张三宝依旧不负众望的将黑弓拉满,但是却不像林挽月之前那般轻松,拉弓的速度也远不及林挽月快,按照这个速度是根本不能参加实战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三宝松开了手,只见箭矢“嗖”的一声破空而去,然后,脱靶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惊愕的看着五十步外空空如也的靶子,场面一度静的诡异。

    唯独林挽月见到这一幕一派淡定,她勾了勾嘴角拍了拍张三宝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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