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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如此熟练,你是不是到军妓营里去过?!”
突如其来,毫无逻辑的责难,吓得林挽月一哆嗦,慌忙表态:“不不不!没有!公主,我!这是第一次!”
林挽月的慌乱,就像专属于李娴的蜜糖,沁的她越发甜蜜,李娴笑着,看着身上慌乱的林挽月。
再次环住了林挽月的脖子,娇滴滴的说道:“阿月,父皇生前最疼我,你说我若是情不自禁犯了错,他老人家会不会怪我?”
“嗯?不会的,公主请放心!”
李娴再次笑了起来,笑林挽月的木讷。
搭在林挽月脖子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将身上的人,压向自己。
双唇再次湿润的贴在一起。
李娴以贝齿,轻咬林挽月的下唇:“阿月,要我”
华丽的宫装,散落一地。
起初林挽月完全不得其法,颤抖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
李娴唇边带笑,无限娇羞,抓住林挽月布满老茧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然后,一切便水到渠成。
一番水乳交融后,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李娴枕在林挽月的胸口,倾听林挽月有力而清晰的心跳。
林挽月拥着李娴,轻吻李娴头顶的青丝:“公主,你可曾想过今后的生活?”
李娴沉默了一会,青葱玉指不安分的刮过林挽月小腹上紧实的肌肉,方答道:“自母后仙逝,我与紸儿在宫中如履薄冰,那个时候我唯一的盼望就是紸儿可以平安长大,然后完成母后的遗愿,辅佐紸儿登上大宝”
林挽月一把抓住李娴作怪的手,握在手中:“后来呢?”
“后来”
黑暗中的李娴脸上闪过一丝感慨:后来她便遇上了林挽月,她本以为捡到了一把未开锋的宝剑,却没想到林挽月的身上有太多不可控制的因素,她们这一路已经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林挽月就像那涓涓的山泉,无声的流淌,坚定且从不停息,悄无声息的改变着身边的人。
而她们的命运从最开始的短暂交集,到最后纠缠到一起;当李娴想去整理的时候,却发现这股清流,早就在她心中汇成了一汪心湖
想说的话太多,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公主?怎么不说话?”
听到林挽月的声音,李娴从思绪中回神,她确实有很多话想对林挽月说,不过并不是现在,明日她还要出征,自己此刻也真的累了。
“以后再说吧,等你回来以后。”
“好。”
李娴很快便枕着林挽月的肩膀陷入朦胧,彻底睡着前,李娴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问过林挽月日后想要的生活,便强打着精神呓语着说道:“阿月你呢?”
林挽月轻叹一声,心中的话百转千回,可这夜短话长,要如何说完?
“公主,睡会儿吧,以后我再告诉你,等我回来。”
“唔好。”
李娴最终在林挽月的怀中沉沉睡去,林挽月借着朦胧的月光打量怀中的人,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林挽月好想告诉李娴,自从上次她亲眼见证了五胡大战,她便厌倦了将军的生涯,不想再打仗了。
只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一切就等自己回来以后再说吧。
春风一度又别离()
林挽月和李娴相拥而眠,其实也并没有睡多久,东方露白,林挽月便醒来了。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林挽月看着怀中的李娴,内心柔软成一片。
只可惜良宵太短,昨夜的话没有说完,林挽月不禁回想起李娴昨夜的话来:或许自己是时候急流勇退了,毕竟那边是她的亲弟弟,自己本就是女子,如今心愿已了,更是无心功名利禄,不如给新帝一个安心。
这天下,到底是新帝的天下,仗是永远都打不完的,待到连纵十四城的防御工事修筑完毕,相信北境那边也会迎来新的局面,江山代有才人出,总有人可以替代自己。
想通这里,林挽月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真想有一天能带着妻女回婵娟村看看,一起烧了木板,带她们看看自己曾经奔跑驰骋的大山,还有林宇的事情,也该告诉林老爹了。
林挽月起床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惊动了怀中的李娴。
锦被下,李娴洁白匀称的胴体,红斑点点。
“唔”李娴不满的轻哼一声,抱紧了林挽月的腰身,在林挽月的脖颈处蹭了蹭,那里还有一处明显的牙印:“阿月”
“我吵醒你啦?再多睡一会儿吧,天亮了,我要出发了。”
春风一度,又要别离。
“不睡了,我送你。”
“好”
林挽月掀开被子,两人的身体暴露在外。
“呀!”李娴惊呼一声。
林挽月率先起床,又将被子盖在李娴的身上,看着李娴白里透红的脸庞,带着几分慵懒,真是爱极了。
李娴靠在床上,将被子挡在胸口,打量着林挽月。
此时林挽月的身上不着片缕,本身就比一般女子要高出一些的她,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她的身材变得极好。
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的轮廓明显,却不丑陋。
紧实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
后背上斜贯整背的刀伤和十字的箭伤,此时在李娴的眼睛里也带着狰狞的美感。
还有背上新添的可疑抓痕,颈子上的牙印,每一处都让李娴脸红心跳。
林挽月大大方方的裹上裹胸布,穿上中衣后,趿了鞋子,到柜子中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
她知道李娴素来喜洁,昨夜疯狂,李娴的衣服散落了一地都是,贴身的衣服只好先穿自己的。
林挽月回到床前,将衣服递给李娴,李娴接过,大大方方的掀开了被子,缓缓的从床上起来,穿上了林挽月的衣服。
林挽月忍不住看了几眼,李娴的身上,点点斑驳,这是她们疯狂的证据。
林挽月的脸上一烫,李娴尚未如何,她却先害羞的挪开了目光。
想到自己这双布满老茧的双手
林挽月下定决心,这次打完仗回来,一定要用冰肌玉骨膏,去掉手上的这些茧。
目光被床上的落红点点吸引了过去。
林挽月犹如雷击。
她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常年待在军中,粗话听的多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林挽月一脸的不可置信,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探进去的时候,下手不知深浅,确实是碰到了一些阻碍
林挽月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缝里,还带着残留的血迹,早就变了颜色。
“公主”
林挽月一把抱住了已经穿好中衣的李娴,心中又愧又悔,一定很痛吧。
既然见了红,那么孩子的事情,也真相大白了。
“嗯?”
李娴不明白林挽月为何突然这般激动,但依旧反手拥抱了她,珍惜二人临别前最后的温存时光。
林挽月胸口涨涨的,眼眶一酸,在李娴的颈子处蹭了蹭。
感觉到林挽月的温热,李娴连忙轻轻推开了林挽月,看到她眼角湿润,心疼的抬起柔荑,拭去了林挽月的泪珠,李娴温柔的看着林挽月,双手捧着林挽月的脸颊,轻声说道:“怎么好好的,哭起来了?”
“公主孩子是假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傻瓜。”
林挽月的泪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那昨夜一定很痛吧,对不起公主。”
李娴的脸一红,笑着看着眼前抱着自己,比自己要高出半个头,梨花带雨的林挽月。一边给她拭泪,一边感叹:当林挽月是林飞星的时候,无疑是坚强的,可是当她做回了自己,没想到女儿家柔软的一面竟是如此明显,不过林挽月所有的柔弱,所有的女儿态,所有的眼泪都给了自己,李娴是满意的。
两人穿好了衣服,李娴从袖子里拿出一方红领巾:“其实,我是想给你送这个来的。”
“这是”
“北境是常驻军,所有没有这个风俗,在离国其他的地方,丈夫若是出征,都要由妻子亲手系上红领巾,保平安的,来,我给你戴上。”
林挽月微微低着头,看着面前一脸认真为自己系红领巾的李娴,真的不想离开。
真希望这场讨贼之战早些打完,北境的城墙早点修完,早些培养出新一代的帅才,早点卸下军权。
“公主,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我要你安然无恙,毫发无伤的回来。”
“好。”
林挽月穿着一身玄铁戎装,后背着三石弓,腰间带着佩刀,怀中揣着匕首,右手拿着孤胆银枪,左手牵着龙冉宝驹。
李娴穿着一袭宫装,将林挽月送到了大长公主府的门口。
林挽月需要孤身前往点将台,皇帝和大军都在那里。
林挽月担心李娴身体不适,便让李娴回去。
李娴却舍不得,固执的说再送十步。
就这样,送了十步又十步,恋恋不舍,依依惜别。
竟送出百步。
此时天刚亮,大长公主府前的街道又是庄严之地,固只有二人。
“公主,别送了,回吧。”
“嗯。”
李娴在原地站定,想目送林挽月离开。
下一刻,李娴感觉身体一轻,林挽月竟将她拦腰抱起!
“你这是”
林挽月牢牢的抱着李娴,脚下迈着稳健的四方步,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李娴:“还是我送你回去再走好了。”
林挽月将李娴横抱到大长公主府门口:“我走了,公主,等我回来。”
李娴扯着林挽月袖子的手慢慢松开,强压下心中的不舍,点了点头。
林挽月对着李娴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意,在李娴的注视下转身离开。
林挽月的步伐极快,当她重新拿起孤单银枪,跨上龙冉宝驹的马背。
一手扯着缰绳,回头一望。
二人隔空对视,林挽月勒了勒缰绳:“驾!”
李娴一直目送林挽月,直到她潇洒驰骋的背影消失在了街角。
李娴拖着酸痛的身子回到寝殿,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昨夜的疯狂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想到这人再过一会就要挂帅出征,李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牵挂,还有昨夜自己睡着之前,好像听到了林挽月的叹息,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没同自己讲?等到她回来,一定要问个仔细才行!
李娴自己也觉得有些诧异:从前林挽月也没少打仗,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如此刻这般担心,为何这次如此不安?难道是自己失去了影旗,失去了先知权,便如此不安?还是此时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所谓的关心则乱?
“早知如此,影旗应该晚一些交给珠儿”至少有影旗跟着,自己能稍稍安心一些。
李娴手中只留下了上三旗,分别监视着左右丞相和殷太尉,如今新皇根基不稳,外忧内患,不适合处置这些老臣,只好监控起来。
只是这样一来,便没有足够的人手去保护林挽月了。
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点将台上,年仅十三岁的李紸,穿着一身肃穆华贵的帝王玄服,皇冠上二十四道珠串随风摇曳。
一身玄甲的元帅林飞星和一袭金甲的齐王李瑱,分立李珠左右。
点将台下,十万黑甲骑,齐王的金甲军尚在封地,已经发了令箭,在路上会合。
李紸亲自倒了三碗酒,一碗递给林飞星,一碗递给齐王李瑱。
“寡人与姐夫,齐王兄共饮此杯!望二位同心同德,旗开得胜!”
“谢谢陛下!臣,定不负陛下重望!”
三人共饮碗中酒,酒碗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台下的十万黑甲军,也饮下了壮行酒,十万只碗被摔在地上,十分壮观!
“必胜!必胜!必胜!”
十万军士高声怒吼,气壮山河。
李紸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他挺直了腰杆,来到了点将台边上,看着下面的军士,眼中闪过激动。
林挽月来到李紸身后,一抬手,十万人,鸦雀无声。
李紸大袖一挥,张开双臂,以尚且稚嫩的声音喊道:“壮我离国国威,攻必克,战必胜!”
“万岁!万岁!万岁!”
烧了敬告天地的文书,摆了三牲祭,喝了壮行酒。
林挽月和齐王李瑱拜别李紸,走下点将台,跨上战马。
天元元年七月二十日。
忠武侯,讨贼大元帅林飞星,副帅齐王李瑱,带领十万黑甲骑兵浩浩荡荡的从天都城出发。
在前往楚地的必经之路上,夏侯无双已经带了十万金甲士等在那里!
大长公主府,也到了用早膳的时间。
李娴刚刚坐好,林白水便飞也似地奔了进来,一头扑在李娴的怀里:“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