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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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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和洛伊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听的糊涂。”

    “阿月,我和她的故事太长,以后再讲给你,可好?”

    林挽月没有说话,李娴伸出手指,轻轻点在林挽月的胸口,无奈的说道:“你呀”

    李娴到底还是扭不过林挽月,至少李娴看着林挽月双鬓的白发,已经再也不敢给林挽月胡思乱想的理由,只是她和洛伊的事情要从十四年前说起,中间牵扯到先妣,李娴也不敢随意妄言,只好挑林挽月在意的部分先将事情告诉她。

    “就像你所知道的,但你看到的并不是事情的全部,当初你的情况很危险,身份又特殊,我除了洛伊之外,无法倚仗其他人,洛伊趁机提出条件,其实这个条件她早就提过,在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我与洛伊重逢,但后来洛伊看出了我有毁约的苗头,便借着医治你的机会,旧事从提,我便答应洛伊,你若醒来,我随她回到草原,给她一次相处的机会。”

    感觉到林挽月身上的僵硬,李娴伸出手轻轻安抚,直到林挽月的身子重新放松,李娴才斟酌着字眼继续说道:“后来,我随洛伊回到了草原,我本想着你定会来寻我,又觉得自己只要拿出冷淡的态度来,让洛伊知难而退便可;前段日子曼莎私下约见了我,她对我说她和洛伊相识八年,她很了解洛伊的性子,我一味的拒绝,对洛伊不仅不管用,反而会起到反效果,我和曼莎谈了好久,商讨出一套计划,回去后我和洛伊提出了条件:若你肯心甘情愿为我而死,约定便就此作废。洛伊果然如同曼莎说的那般,心高气傲的上当,后来我联系到了幽琴,命她守着即将醒来的你,把一切都告诉你,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大病初愈,身子不好,别生气了好吗?洛伊和旁人不同,她不仅救过母后,也救过紸儿,更救过你,我对她,实在使不出什么强硬的手段,阿月其他的事情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林挽月听的怒火中烧,居然有人觊觎自己的娴儿这么多年!可李娴说的也不无道理,再加上李娴轻声软语的安慰,林挽月听着这样的声音,看着怀中的佳人,实在是气不起来,只好闷闷的说道:“那我们明天一早就走,不在这了。”

    “好,不过在离开之前,还需洛伊给你好好检查一下,是否还有隐患,我才能安心。”

    “”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脸色怎么这般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找洛伊来!”

    林挽月一把抓住意欲离开的李娴,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阿月!不许硬撑,我去叫洛伊来,好不好?”

    “娴儿,别去我只是腿麻了”

    李娴闻言,双颊染上一抹红晕。

    林挽月慌忙的解释道:“不是你重,是我睡的太久,身上酸痛无力,腿更不吃重,娴儿”

两代药王() 
林挽月第二日便带着李娴辞行,却被曼莎女王留了下来。

    再过几日就是匈奴的天神圣诞,介时头曼部会有空前盛大的节目,曼莎女王邀请李娴和林挽月留下来参观。

    李娴微笑谢过,转头问林挽月的意思,俨然把林挽月当成主心骨的架势。

    林挽月红着脸答应了下来,毕竟她和匈奴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如今已经卸下军权,却还没有见识过匈奴的文化,着实有些可惜。

    林挽月心态转变了许多,从前,匈奴在她的眼中都是一样的,是离国的敌人,是她的仇人。

    如今头曼部已经和离国签订了盟约,头曼部年年纳贡,离国的朝廷则提供给头曼部草原上最稀缺的金属,以作为制造兵器之用,而头曼部也成为了离国在草原上的一道屏障。

    林挽月听李娴说: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头曼部还有可能会与离国通商,以牛羊易换其他生活必需品。

    沉寂了几日后,洛伊大大方方的为林挽月检查了身体,结果是外伤已经全部愈合,头上的伤也处理的很好,性命无虞。

    至于林挽月头上的白发,洛伊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今后的生活舒心,林挽月还年轻,早晚会黑回来的。

    洛伊的坦荡倒是让林挽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们在草原上滞留了十日,这期间,洛伊从未主动接近过李娴。

    说认输,便真的退出了。

    直到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洛伊敲响了林挽月的门。

    林挽月将洛伊请进门:“深夜造访,不知有何事?”

    洛伊从怀中掏出几张方子递给林挽月:“我给你开了几张方子,何时换方,如何服用,上面已经写得清清楚楚,三年后你再来找我。”

    林挽月接过药方,真诚的说道:“谢谢。”

    洛伊摆了摆手,大大方方的坐到椅子上:“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是有事情要问你,还有些话要对小娴儿说。”

    李娴披着林挽月的外衣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让林挽月坐在洛伊对面的位置,自己挑了林挽月身边的次位坐下。

    洛伊看到李娴的排位,愣了愣,在林挽月大义凛然的将匕首刺向自己心脏的时候,她已是心服口服;如今再看李娴处处以林挽月为先的样子,心中更是震撼,这哪里还是她的认识那个公主?

    亦或者这才是李娴真正的模样?她的好,只会给这人?

    见洛伊沉默不语,林挽月问道:“足下,究竟有何事问我?”

    洛伊回过神,脸上闪过一丝悲伤,她已经找了十四年,林挽月是最后的线索。

    洛伊从怀中摸出一张羊皮,小心翼翼的握在手中,问道:“你中了狼毒箭的时候,我发现你体内还有一味奇毒,而这味药世上少见,你可否告诉我,你是怎么中的毒?”

    林挽月皱了皱眉,一时没有想起洛伊说的是何毒。

    洛伊急切的说道:“药王花!药王花的毒,你是怎么中的?”

    林挽月恍然大悟:“是我自己服下的。”

    洛伊的瞳孔一缩:“你是如何识得这味药的,你是如何了解到它的药性的?”

    林挽月照实说道:“我小时候,村里来了一位游方的老郎中,定居在我们村东头,是他告诉我的”

    洛伊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急忙抖开手中的羊皮:“你看看,可是这位!”

    林挽月接过羊皮,上面画着一位老叟,长衫飘飘,骑龙跨虎,手捻银针,另一只手托着长长的胡须,闭着眼睛

    虽然这仙风道骨的气质和记忆中的老郎中大相庭径,但林挽月依旧一眼就认出了他,惊愕的叫道:“老郎中!”

    “放肆!这位老叟是我的恩师,上讳龙,下讳虎,药王谷上一代的药王,你怎么敢这么叫他老人家!”

    林挽月激动的打量着羊皮上的画像,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一位故人,哪怕只是画像,也足够林挽月激动的了。

    林挽月又看了画像好几眼,没想到那个邋遢的老郎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她将画像还给洛伊,说道:“抱歉,实不相瞒,并非在下有意这样称呼尊师,尊师在我八岁那年搬到我们村的东头,治病救人几乎从不收钱,对我和弟弟更是慈爱,我们村的人都很敬重他老人家,只不过每当村民问及他的名讳,老人家都叫人叫他老郎中即可,所以才一时失态。”

    洛伊一把抓住林挽月的胳膊:“此话当真,你再看看,隔了这么多年,你会不会认错了?!”

    “你放心,定不会认错的。”

    “那你可否告诉我,我师父如今在哪!?”

    林挽月的眸子暗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怅然:“他老人家,已经故去了,在我十四岁那年。”

    洛伊松开了林挽月的胳膊,身子向后一靠,闭上了眼睛:“师父”

    林挽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十四岁那年,婵娟村被匈奴屠戮殆尽,除了我跑到山上去玩耍,躲过一劫以外,全村一百一十八口,无一幸免,尊师的尸体我曾亲眼看到,亲手埋葬,就葬在婵娟村,若你想去祭奠,我可以带你去。”

    李娴一直安静的听着,见林挽月的表情哀伤,默默的握住了林挽月的手。

    林挽月转过头,对上李娴安慰的目光,心中一暖。

    那段日子是她生命最黑暗的时光,自己的父母家人,所有的群族关系被一朝斩断,从此天大地大只剩下她自己;不过现在好了,她又有了家,还有了女儿。

    林挽月收起脸上的悲伤,回握李娴,两人的目光交融,心意已通。

    洛伊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久久无言,就在林挽月打算再次出言安慰的时候,洛伊“霍”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撩袍,跪在了林挽月的面前。

    林李二人被洛伊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林挽月站起身想要去扶,洛伊已经快速的磕完了三个响头,自己从地上站起来了。

    林挽月怔怔的看着洛伊,洛伊恭恭敬敬的对林挽月鞠了一躬:“谢谢你,替我这个不孝徒弟料理了师父的身后事,让他老人家安身一方净土。”

    林挽月上前一步,扶住了洛伊的胳膊,对洛伊的成见一扫而空。

迷失的天才() 
三人重新落座,洛伊的磊落给了林挽月极大的震撼,林挽月欣赏的看着洛伊,或许洛伊并不是一个坏人。

    洛伊弹掉了身上的尘土,复杂的看了李娴一眼:“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要告诉小娴儿的了,十四年了,我错了十四年了,这心债一直压着我,今天也该是个了解了”

    我叫洛伊,无父无母,三十年前,师父在一湖畔捡到了我,襁褓中的我只带着几串株币,还有一块木牌,上面写了“洛”字。

    因在水边捡到我,师父便从“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中取了一字作为我的名字。

    我的师父姓孙,上讳龙,下讳虎,是药王谷的药王。

    师父为了我,特别从谷外请来了一位老妈子,负责照顾我。

    我在药王谷长大,师父一生未娶,我与师父虽然名为师徒,实则情同父女。

    药王谷避世不出,谷中开满了黑色的小花,师父说,那是药王花,是我们药王谷的象征,是,也能救人;这是毒是药,害人救人,就在医者的一念之间。

    刀斧无情,拿在军士的手中是夺命的利器,可若放在医者的手中,也可救人性命。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懂其中的道理;我自幼与百草为伍,四岁便已经识得百草,六岁通晓药性。

    谷中清幽,自五岁懂事后,谷中便只剩下我和师父相依为命,当然,偶尔也会有外人入谷,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命不久矣。

    要么身受重伤,要么病入膏肓,要么身中其毒;慢慢的我从外人的口中,知晓了药王谷的地位,又叫阎罗殿,进了药王谷,我师父便是阎王,来人的生死,由我师父决定。

    那一刻,我是如此的自豪,看着这些病人在我师父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当一名医者的乐趣。

    手中操控生死大权,原来是如此有趣。

    我还知道,师父只有我一位入室亲传弟子,在谷外的医庐中,住了不少慕名而来的医者,想拜到我师父门下,却因为对药理,医术的认识已经定型,最终只能成为外门弟子,师父偶尔会出谷教导。

    来看病求医的人,先由这些外门弟子看过,他们若束手无策,才会被准许入谷。

    我八岁的那年,谷中来了一位身中奇毒的病人,师父叫我过去,那是我第一次为人治病,三日后,病人痊愈,年逾四十的男子跪匐在我的脚下,感激涕零。

    那是我,第一次尝到了救人的乐趣,也是一切错误的开始。

    自从医好了这个病人之后,师父开始放手,让我治疗越来越多的病人,而我也从未让师父失望。

    慢慢的师父开始潜心草药研究,我便逐渐接替师父替人看病。

    十二岁那年,我已经不知道救回了多少人的性命。

    慢慢的,在救人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就是人们面对死亡的那种丑陋的恐惧,不惜牺牲自尊对我这个孩子极尽奉承哀求之词,为了活着竟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十三岁那年,我犯下了第一个错误

    一位头发花白年逾五十的员外,带着他的发妻到谷中求医。

    师父出门采药,男子跪在我的面前痛哭流涕,哭诉他年逾五十,妻子才怀上了身孕,不想竟被仇家投毒,如今妻子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求求我救他妻儿,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男子还说,当初他一文不名,他的妻子是大家小姐,却并不嫌弃他,毅然决然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他,他用妻子的嫁妆经商,才有了今日。

    我搭了她妻子的脉象,不屑的撇了撇嘴:谷外那些庸医都在干什么?这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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