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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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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隐准备解开林挽月的衣襟,却被林挽月一把攥住了手。

    “啊!”阿隐大声呼痛,林挽月的手就像一把老虎钳一样,仿佛要把她的手捏碎了!

    看到医女被自己这一捏差点哭出来,林挽月心头也划过了一丝歉意,她松开了阿隐的手,然后喘了两口气才缓缓的对阿隐说:“姑娘,男女有别,不然你就把我的袖子剪了去吧。”

    阿隐闻言,回头看了看李娴,见李娴点头,便拿过了剪刀“咔嚓咔嚓”由肩减掉了林挽月的袖子。

    “呼”

    林挽月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翻了一个白眼欲昏,却被她生生的忍住了。

    她绝对,绝对不能毫无意识的暴露在任何人的面前,绝对不能。

    李娴低头看着林挽月露在外面的胳膊,发现这林飞星也不是天生就生的如此黝黑,只见这林飞星的脸和手是一个颜色,而小臂则比手的肤色要白出一些呈小麦色,而林挽月的大臂居然是很白皙的颜色,这让李娴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若不是林挽月的大臂上是非常明显的肌肉轮廓,还有好几处伤疤的话,单看这个颜色李娴都要认为这是一个女人的手臂了,天下间哪有几个男人皮肤的颜色是如此白皙的?

    想到这里,李娴觉得有些好笑,林挽月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天下间怎会有女人,能做到他这般果敢刚毅,毫不矫揉造作呢?

    阿隐用湿净布帮林挽月将露在外面的胳膊擦了擦,然后递给蒙倪大,蒙倪大双手接过帕子在水盆里濯洗,霎时间一盆清水就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阿隐抬起林挽月的胳膊,入手是梆硬而又滚烫的触感。

    她仔细的看了看林挽月的伤处,转过头来为难的对李娴说:“公主,林营长的这处切口深可见骨,而且失血过多”

    李娴看了看阿隐,读懂了她眼中为难的神色,心下一紧,莫不是保不住这只胳膊了么?

    “别啊!姑娘,你话别说一半啊,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营长可是百步穿杨的神射手,能不能治啊,会不会落下病根啊!”

    听到蒙倪大的喊声,林挽月皱了皱眉眉头,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低声的说:“倪大,你别嚷,阿隐姑娘我这胳膊的伤能治,麻烦你拿针线和火盆来,倪大,你去借把烙铁来”

    “是,营长。”

秋之祭战场疑云() 
第二十七章:秋之祭战场疑云

    “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林挽月听到李娴的问题强打着精神回道:“我自己也知道这种刀枪伤难治,不过在我们军队有特殊的办法,面对这样的情况,如果切口太长或者太深的话,一般会用针线把伤口缝上,如果是钝器所伤,伤口模糊为了止血我们一般用烙铁将伤口处的皮肉烫熟强行止血,像我这种失血过多皮肉外翻的情况,先用针线缝合,如果效果不是很好,就用烧红的烙铁烫一下,最后好不好就看天意了。”

    “如此医治方法岂不是伤上加伤?”

    “呵”

    林挽月露出了一抹惨白的笑意,强撑着眼皮,眨了眨眼对李娴说道:“正因为这是以伤治伤的法子,所以医书里少有记载,不过在我们军营却是很管用的,如果这会儿是军医给我们看的话,恐怕早就这么治了。”

    林挽月一口气和李娴说了这么多已经是她的极限,说完林挽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李娴看着如此的林挽月久久无言。

    在此之前,李娴只是一位久居深宫高高在上的公主,战争两个字对于李娴来说,不过书本中白纸黑字记录着的一个个故事。

    如今,李娴可以走进那些书中的故事,来到战场,她才明白过来,史书上那些轻描淡写的叙述,是用怎样的惨烈堆砌而成的。

    看着此时的林挽月,又看了看倒在张三宝怀里一脸痛苦的林宇,李娴心下决定:若是自己的弟弟可以登上那位置,自己一定要督促他成为一位好皇帝,才不枉费下面这些人为他流出的血。

    “公主,奴婢没有找到针线,只拿来了几根平时给公主试毒的银针”

    闻言,林挽月睁开了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李娴抬起手,伸到自己的头上,然后从那一丛乌黑的长发中拔下了一根。

    “这可行吗?”李娴将自己的头发递给了阿隐。

    阿隐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接,慌忙的跪在地上,惶恐道:“公主您是千金之躯,怎可,怎可轻伤毛发奴婢不敢”

    “无妨,本宫恕你无罪便是了,这头发是本宫自己拔下来的,与人无尤。”

    林挽月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李娴将那根细长的头发递给了阿隐,想着一会儿这根头发就要和自己的身体相连,心中涌出一股特殊的感觉。

    “营长,烙铁拿来了!”

    “啊!”林宇的惨叫声却从一边传来。

    “快,倪大快来帮忙,按住他!”

    “来了!”

    蒙倪大立刻将烙铁放在一旁然后冲过去按住了林宇另外一只好腿。

    余纨看了看疼的龇牙咧嘴的林宇严肃的说道:“二位一定要固定好了,这接骨不能出一点岔子,不然以后恐怕会有跛足之患。”

    “姑娘放心吧!”

    一时间,林宇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听的李娴都心惊肉跳的,她几次想离开营帐,但是不知怎么还是留了下来。

    这边,阿隐已经将头发和银针固定好了,拿着针的手有些抖,看着林挽月道:“林营长,我要开始了,您您忍着点。”

    “姑娘只管动手便是。”

    阿隐手中的银针缓缓的朝着林挽月的伤口扎了过去,看着越来越近的银针,李娴忍不住偏过了头。

    片刻后,却并没有听到想象之中的声音,于是李娴转过了头,见阿隐正一针一线细密的缝合着林挽月的伤口。

    而林挽月则仿佛昏过去一般,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李娴定睛一看,发现林挽月的右手正死死的抓着地上的羊皮地毯,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就是不肯松口发出一声申吟

    “啊!啊!啊!”

    随着“嘎巴”一声,余纨将林宇的腿骨接好了,然后林宇也因痛苦与疲惫交加直接昏了过去,余纨眼疾手快的拿过了身边的木板夹住林宇接好的腿,然后拿过布条麻利的将木板固定好。

    处理完这一系列之后,余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虽然是医女出身,但是有幸被分配到宫中,从来都不曾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

    余纨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李娴,见李娴正一眨不眨的看着阿隐给那位林营长缝合伤口,心中暗自敬佩:公主就是公主,真乃神人也,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居然也可以面不改色

    “林营长,您这伤口有些外翻,我把针脚封的密些对您愈合有益处,但是要多扎一倍的数量,您”

    “来吧。”

    林挽月缓缓的睁开眼睛,给了阿隐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又疲惫的闭上眼睛。

    阿隐被林挽月明亮的眸子一瞧,心下忍不住“扑通扑通”快速跳了起来。

    阿隐低着头,偷偷的打量林挽月的脸,仔细一看发现这位少年营长还挺好看的,虽然皮肤黑了点,但是看他这胳膊的颜色想来这脸上的颜色也是后天所致,阿隐仔细打量林挽月的脸见他的鼻子高挺,嘴唇薄薄的抿在一起也很好看,眉毛清晰长直,额头光滑饱满

    若是把这胳膊上的肤色替换到脸上,恐怕也是一位翩翩公子。

    想到这里阿隐脸上一红,感觉捧着林挽月胳膊的手都有些发烫了。

    林挽月见阿隐迟迟不动,还以为阿隐在等自己做准备,于是再次睁眼看了阿隐一眼说道:“姑娘动手吧。”

    “哦,是”

    那边张三宝和蒙倪大请示过李娴之后将林宇抬出了公主的大帐。

    余纨也出了营帐到外面去处理自己身上的血污去了。

    整个帐篷就剩下了林挽月和默默缝针的阿隐,以及一直站在林挽月身边低头看着这一幕的李娴。

    叫嚷不休的林宇离开之后,整个营帐安静极了

    阿隐深恐伤口不能粘合林挽月就要用烧红的烙铁烫熟自己的胳膊,所以针脚排的无比细密,行到最后一针时,李娴那一根直垂腰际的头发正好用完。

    “呼公主,林营长的伤口缝好了。”

    “有劳了。”林挽月谢道。

    “怎样?”李娴问道。

    “回公主,奴婢的针脚排的很密,应该不需要用烙铁了,奴婢现在就给林营长上药和包扎。”

    “嗯。”李娴点了点头,看了看摆在一旁的炭盆和地上的烙铁放了下心

    阿隐小心翼翼的放下林挽月的胳膊,然后转身到药箱里去拿上好的金疮药和绷带去了。

    李娴看着林挽月的胳膊,只见林挽月这唯一白皙的大臂上仿佛爬了一条黑足的蜈蚣,又想到这黑色是自己的头发,李娴的脸一热。

    李娴的金疮药是从京城带来的,名贵的很,阿隐打开瓷瓶仿佛不要钱一般洒在林挽月的伤口上,然后拿过干净的绷带将林挽月受伤的胳膊缠了起来。

    “谢谢公主,谢谢这位姑娘。”

    待伤口都处理完,林挽月用另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从地上缓缓起身。

    正巧蒙倪大和张三宝此时也把林宇送回了他的帐篷折返回来了。

    见到林挽月正起身,双双来到林挽月的身边将林挽月从地上扶起。

    “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林挽月被张三宝和蒙倪大夹着虚弱的看了一眼李娴。

    “林营长好好休息吧,这瓶金疮药就赠与你了。”说完示意阿隐将金疮药递给了蒙倪大。

    蒙倪大接过瓷瓶也对李娴和阿隐道了谢,才和张三宝一左一右架着林挽月缓缓的走出了公主的大帐。

    战场清理完毕,阵亡的初步统计也汇报给了李沐。

    李沐坐在大帐的案前听着副官的汇报,心中凝起一阵阴云。

    十六路先锋郎将,居然只活着回来两人,这是李沐带兵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仅仅一场战役,十六位他非常看重的先锋郎将,未来的将军之才,一下子阵亡了十四人。

    “剩下的两人怎么样了?”

    “回大帅,林宇被匈奴战马踩断了腿,后被飞羽营营长林飞星及其帐下的两名士兵救下了,长公主殿下已经将人带走,着宫中医女医治,另一名先锋郎将侯野被砍断了一条胳膊,现在还在重伤昏迷。”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做好伤员的安置,通知炊事营,今天做一顿好的,另外把哨口再向外放五十里。”

    “是!”

    “还有把征兵的军帖,发到各郡县吧。”

    “是。”

    副官退出了营帐,李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今年的秋收之战异常的诡异,匈奴人专杀先锋郎将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是偶然,李沐自问他带兵多年,战场上绝对没有这样的偶然。

    征兵容易育将难呐,这十六路先锋郎将都是他李沐精心培育的人才,只要将来积累一定的军功,成为一方将军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现在,只经过一场战役,十六人就只剩下了两人

柴门流水依旧在() 
第二十八章:

    蒙倪大和张三宝走了之后林挽月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到屏风后面用水桶里剩下的水简单的清洁了自己身上浓重的血污的,也忘记了是如何拖着这随时就会昏倒的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把裹胸布缠了一层又一层的。

    在做这些的时候,林挽月的大脑早已经沉睡,一切都是她凭借着她自身的意识在机械的去完成。

    林挽月整理完这些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的昏睡过去。

    今天这一仗,可是说是林挽月参军两年多以来经历过的最大的危机,之前本就拉伤的胳膊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就被迫参加了一场实战,并且做了大量超负荷的拉弓动作,滑下营墙之后所面对的情况也是前所未有的凶险。

    在冲锋的路上,林挽月的朴刀曾经先后两次脱手,要不是旁边有张三宝和蒙倪大一路帮衬着,别说是救了林宇,恐怕林挽月这次也会折在战场上。

    后来,林挽月无奈的扒下了一名已经死亡的士兵的衣服,捡了一把匈奴人的弯刀用左手和嘴巴协作把兵器死死的绑在了自己的手上。

    到最后,发现林宇的时候情况也是同样惊心动魄,甚至可以说今天营救林宇的这三个人若是缺了一位,或者换上一个自身功夫不够硬的人,恐怕四个人都得死。

    人在濒死边缘所爆发出的能量是惊人的,就像今天的林挽月,同时在危机过后对身体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林宇昏睡在营帐里,蒙倪大和张三宝回去之后的情况也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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