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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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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宇眼睛一亮:“好,我这就去拿印鉴写了告书给这卞凯。”

    林挽月在飞羽营中视察了一圈,所到之处无不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可是大家越是欢迎她,林挽月的心中羞愧之情便越重,此时此刻的林挽月深深的意识到自己的实力根本承担不起这样的名声。

    后悔已然无用,林挽月只是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努力的目标,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一定能名副其实!

    卞凯被安排在了林宇的营中,但是实际听从林挽月的调配,等到时机成熟直接调过来就行了。

    入夜。

    林挽月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坐在营帐中看着案前昏黄的烛光,眉头紧锁。

    得知了粮草被劫的事情,林挽月连晚饭都没有吃,此时她已经在案前枯坐了两个多时辰,却对粮草失窃一事毫无头绪。

    林挽月最先想到的就是匈奴人,可是粮草是在湖州失窃的,在离国的土地上,匈奴人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不可能直接越过他们军营的防线将粮草运送到匈奴的地界。

    可是又是谁呢?是李沐将军的仇敌?伺机除掉将军?林挽月对朝中之事知之甚少,难道真的如公主所说的:几位藩王为了扳倒太子,先刺杀公主,刺杀不成又想除掉手握重兵的李沐,可是北境边防若破,整个离国的社稷都要动摇,难道为了争夺皇位,连江山社稷的安危都可以牺牲吗?林挽月想不通

    她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了那块刻有“娴”字的玉佩。

    林挽月看着手中的玉佩,喃喃说道:“若是公主在这儿,一定能想到办法。”

    突然,林挽月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剑抵石渐渐如钩()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沐帐前的亲卫便禀报李沐说:飞羽营营长林飞星已经在帐外恭候多时。

    李沐用净布擦了擦脸:“让他进来!”

    “是!”

    “卑职参见大帅!”

    “起来吧,你们先下去。”

    李沐来到案前坐了,朝着林挽月摆了摆手道:“搬凳子坐过来吧。”

    “是!”林挽月搬过昨天坐过的凳子,来到了昨天坐定的地方。

    “说吧,这么早来,可是对那件事有了什么想法?”

    “是,卑职想了一夜,觉得那多粮草不翼而飞实在是太过蹊跷,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要做两件事情。”

    “嗯,你且说说哪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属下认为在正式入冬之前,我军应该后撤迁回阳关城拒守。一则,现下各地秋收已经结束,大帅实在不用提供这么长的缓冲地。再则,阳关城城墙总要比我们临时的营墙要坚固许多,正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粮草自然是要着手去寻,但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是寻不到,军心必定受到影响,我们若是失了人和只能退而求地利,三则,后拒百里,匈奴来袭时的行军的路线就会更长,我们可以守在阳关城以逸待劳。”

    李沐捋了捋下巴的胡子,点了点头。

    林挽月继续低声说道:“第二件事,卑职愿意带几个得力的人手到胡州城去寻找线索,几十万大军过冬的粮草绝对不可能一夜之间就不翼而飞,之前因为公主在胡州城地界遇刺,胡州太守也因此遭到株连,朝廷尚未委派新太守,胡州城目前没有主事长官;内里空虚,再加上两方交接,权责不明,看守粮草的军士难免松懈;卑职想劫取粮草的人一定也是看穿了这一点,所以胡州城大为可疑!”

    听完了林挽月的话,李沐面露笑意:“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飞星的想法居然和本帅不谋而合,而且你说的有理有据,看来飞星这次是不虚此行了!”

    林挽月看着李沐似笑非笑的眼神,突然间,没由来的心虚,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

    好在李沐并没有看林挽月多久,便收回了目光继续问道:“那我且问你,若是粮草未能寻回,飞星可有后手?”

    “卑职认为,粮草被劫一事,大帅可以暂时不让军中将士知晓,但是一定要快马加鞭呈书上报朝廷,这粮草丢的蹊跷,大帅及早上书方能争取主动,若是让有心人知道,先于大帅禀报陛下,陛下心中恐生疑窦。况且马上就要入冬了,北境苦寒,腹中无食;难捱寒冬,若是卑职侥幸找到粮草,可以再上书朝廷将粮草退还;若是卑职无能,没有找到粮草,早一点请求朝廷调拨粮草,将士们便少挨饿一日。”

    李沐安静的听完了林挽月的话,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他伸出厚重的大手拍了拍林挽月的肩膀:“很好,粮草寻回一事本帅就全权交给你去办,想让谁同行帮你,你只管点了去即可,不必向本帅禀报。”

    “是!大帅,卑职稍后回营会写一份详细的奏报给您。”

    “嗯,去吧。”

    “是,卑职告退。”

    林挽月将椅子搬回了原处,退出了大帐。

    走出营帐后,林挽月挺起胸膛,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因为昨日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说的羞愧之情一扫而空。

    吃过了早饭,林挽月便叫来了林宇,张三宝和蒙倪大,想了想又叫来了卞凯。

    五人聚集在林挽月的帐篷之中,林挽月斜眼扫了卞凯一眼,见他虽然满脸疲惫但眼神却比之前明亮多了,心下满意。

    林挽月在案后坐定,并叫其他的四人也坐了下来,扫视了一周,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接下来你们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同样的,我接下来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军中机密,不得对任何一个人泄露半句,听清楚了吗?”

    “是!”四人皆露出了严肃的表情等着林挽月说下去。

    卞凯更是没想到,自己一进入军营就能得到林飞星的赏识,参与这么“机密”的事情,只见他双眼放光的看着林挽月,坐在凳子上的上半身绷的笔直,身体朝着林挽月前倾。

    “昨天我在大帅的营帐里,大帅给我看了一份密报:九月二十五日,大军过冬粮草于胡州城被劫。”

    !!!!!!

    此言一出,犹如惊雷。

    除了林挽月之外的四个人均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彼此对视,见到的均是其他人眼中都是又惊又疑的神情。

    见状,林挽月轻叹一声,稍微等到四人的情绪平复才继续说道:“北境冬天来得早,再过一阵子恐怕就要下雪了,若是在这个节骨眼让将士们得知过冬的粮草没了,恐怕会军心大乱,这个秋天匈奴人都没有得逞过,按照惯例;入冬之前肯定会有一场恶战,所以你们几个务必要做到守口如瓶,不得泄露半个字,如果我们的营防被匈奴破开,我等身死是小,背后千千万万手无寸铁的百姓怎么办?”

    林挽月立着眉毛环视一周,见这四人虽然眼中的震惊之色尚未褪却,可脸上的表情已然变的郑重。遂放下心来继续压低声音说道:“我已上书大帅拔营退守阳关城,一方面拉长匈奴人来袭的战线以逸待劳,另一方面,阳关城的城墙总比营墙坚固的多,我们拒城不出也可以坚守一段时间,北境天寒地冻的,我们便靠着地利和匈奴耗,最不济就是决一死战!正好杀了匈奴人回来煮了吃。”

    “对!”

    “大哥说的没错!”

    “我听营长的!”

    林挽月的一句话,一下子便振奋了林宇,张三宝和蒙倪大的信心,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怕甚?没饭吃就吃匈奴也不错!

    唯独初来乍到的卞凯,在听到林挽月要抓匈奴人来煮着吃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其实他连人都没杀过,虽然落草做了山贼但大多数都是负责做做喊话的活,喊打喊杀的时候都跑在最后面,唯一一次动了杀心便是林挽月带着李娴路过的时候,却被林挽月收拾的心悦诚服

    卞凯拿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林挽月,心想:这飞星大哥不过十六岁,平时虽然话不多,人倒也算和善,怎地一下子就能变的这般狠厉,说吃人肉连眼睛都不眨

    “今天叫你们四个来,其实是有任务分配给你们,几十万大军的粮草在我离国的境内不翼而飞,肯定不可能消失的这么干净,我已经禀明大帅到胡州城去探查一二,大帅准许我带几个得力的人手,阿宇,你的腿伤尚未痊愈就留在这营中帮衬大帅,为了稳定军心大帅暂时不打算将此事通告全军,但到底身边还是要有一个知情的人帮忙办事。”

    “你放心吧,哥。”

    “嗯,三宝,你身量异于常人实在太过引人瞩目,也留在军中,我将飞羽营的事宜全权交给你,你可莫要误事!”

    “营长你放心,我若是做不到您回来打我一百军棍!”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倪大,小凯,你们两个回去收拾收拾行囊,事不宜迟,半个时辰后到我的帐前集合。”

    “是!”

    “好了,都散了吧。”

    四人离开营帐之后,林挽月也开始收拾行囊。

    挑了几件不起眼的粗布衣服,钱袋也是必不可少的,林挽月看了箱子里那方用布单独包了的衣服,想了想将它也拿了出来。

    林挽月扶着箱子,弯卞身去,从箱子里面拿出了一块木板。

    林挽月站在原地,将木板举在眼前,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摩挲上面已经快接近百道深深浅浅的划痕。

    良久,才将木板再次放回了箱中,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关上了箱子。

    那块木板,曾经是她只要离开帐篷便会背在身上的东西,那是她生活的动力,是她活下去的目的,可是如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的不同了。

    今后会有另外一件物件,代替这块她执念了快三年的木板,与她寸步不离

    林挽月将手书的竹简交给了李沐,里面写着一些她对粮草被劫一事更深度的看法和后续的处理意见,辞别了李沐,林挽月牵过龙冉宝驹与蒙倪大卞凯会合,三人穿着平常百姓的衣服出了营寨,策马朝着阳关城奔去

    而这边,李沐看完了林挽月呈上的竹简之后,连连抚须点头。

    李沐将竹简放在身后的木箱中,叫来了副官,通知全军收拾细软,明日一早拔营后撤,退守阳关城!

    当天,夜幕降临后

    李沐军营外不过十里的山上,海东青的叫声划破寂静的山林,一只海东青挥动翅膀直冲天际,趁着夜色很快便消失在半空中,朝着南边飞去

人靠衣裳马靠鞍()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从李沐的军营中便冲出了一名手持令旗;后背竹筒传讯官。

    快马加鞭的朝着京城的方向赶去

    三天后胡州城

    打北城门口进来三人,每个人手中拉着一匹马,看上去像是远客。

    且看那位走在正中间,打头的少年公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白玉冠,齐眉勒着宝蓝宽边抹额;身着宝蓝蜀锦广袖大袍,腰系八宝珍珠宽玉带,腰间倒是没有太多繁冗华贵的配饰,只有一块小巧的汉白玉佩打着红色的流苏,远远看去倒是清爽别致。

    这位公子足蹬一双烫金玄青虎头履,迈着四方信步,眉目含笑,正左右打量着胡州城街到两边的铺子。

    观这少年公子通身的打扮和牵着的那匹毛发光亮的黑马,一看便知,是世家公子出门游玩,只是这位公子与素日里街面上见的那些玉面公子哥们略有不同,这位竟生着一副黝黑面庞。

    他身后跟着的两人皆是布衣打扮,看上去像是这位公子的随从,左边的青年皮肤更黑些,但步子稳健双眼警惕有神,一看就是练家子。

    右边那位年龄与这华服公子相仿,一双眼睛亦是四处打量,眼神中带着精明,像是这华服公子的小厮。

    这三人,正是前往胡州城调查的林挽月,蒙倪大,卞凯。

    林挽月临行前想了又想,最终将这身行头带了出来,走到胡州城地界儿,林挽月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便找了一处将这身行头换了。

    当蒙倪大和卞凯看到林挽月穿着这一身从密林中走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睛都直了,其震撼的程度不亚于当日的小慈。

    蒙倪大更是看着林挽月啧啧称奇道:“营长,你穿上这身儿,我看着好像比那个京城来的那个平阳侯爷的世子还要贵气。”

    林挽月勾了勾嘴角:“叫我公子。”

    胡州城虽然要比阳关城繁华许多,同时也是一个重要的交通枢纽,但地理位置到底还是有些偏北,跟天都城比更是差的太远了。在胡州城里达官贵人是有的,却没有人能穿的如同林挽月一样考究。

    林挽月的这身行头,出自宫中的尚衣局;是皇子常服,别说是在这胡州城,恐怕拿到天都城里也是拔尖的。

    所以,当林挽月三人进入胡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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