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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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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吗,这病不好看医,讳疾忌医的大有人在呢。”

    虎子拎着糖角子跟在后面,林挽月进了成衣铺的时候,虎子正好在门口,看到两个妇人对自家老爷指指点点的,虎子就佯装拐弯,将两妇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当下怒火中烧来到两妇人面前,怒道:“你们二人,这青天白日的!嚼什么舌头!”

    两妇人抬头一看,是一家丁打扮的年轻后生,便拿眼睛横了虎子一眼,呛到:“哟,管天管地,管好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谁家的奴才,还管我们两个老婆子扯话头啊?”

    虎子听罢怒目而视:“小爷我就是林宅的大家丁!怎地?是管得管不得?”

    两个婆子一听,自己议论的话被人家奴才给听到了,纷纷心虚的禁声,食邑千户的先锋郎将对于她们两个来说就是天一样的存在了,当然不敢惹。

    于是双双以袖掩面,一个朝东,一个朝西,倒腾着小碎步离开了原地。

    虎子气的不行,自家主子莫名其妙的被两个妇道人家讲究,自是气不过的。

    奈何二人已经分开走了,也无法再理论,况且这事闹大了,对自家老爷颜面无益,只好作罢。

    林挽月在成衣铺里也听到了虎子的声音,循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妇人掩面而走的一幕,脸一沉,她最讨厌仗势欺人的。

    “虎子!”

    听到林飞星的声音,虎子一转头,三步两步跑到林飞星面前道:“老爷,您挑好啦?小的进去拿?”

    林挽月沉着脸说:“尚未,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妇人怎么掩面而走了?”

    虎子一听这事惊动了自家老爷,脸色也有些难看,看着林飞星,眼神闪躲。

    “还不快说?!”

    “老爷!”

    虎子为难的跺了跺脚,但见林飞星态度坚决,只好服软,先是朝着四周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凑到林飞星的耳边,轻声道:“老爷,也不知道是哪个婆子瞎嚼舌根,她们在传您您不举!”

不如先纳个小妾() 
林挽月听完虎子的话,脸色变了几变,沉吟良久最后拍了拍虎子的肩膀,却没有对自己的“不举”传言做任何解释。

    林挽月从钱袋里捏了几株钱,也没数,便递给了虎子,说道:“忠心护主,老爷赏你的。”

    虎子面露喜色,拢起双手接过了林飞星递过来的株币,谢道:“谢谢老爷赏,小的一定对老爷您忠心不二。”

    林挽月点了点头,反身回到成衣铺中,挑了几身衣裳让虎子抱了,又随便在街上逛了逛,买了一些小玩意小吃食,才带着虎子回到了林宅。

    林挽月回到林宅之后又到书房里看书去了,今日这件事情林挽月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也许从前的她会患得患失一番,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等等

    但是,随着书读的越来越多,林挽月慢慢的发现:有许多她曾经担心不已的事情,对现在的她来说早就已经不再是问题。

    曾经的林挽月谨小慎微的活着,远离人群为了保全自己所谓的“秘密”,如今的林挽月虽然依旧会注意自己的身份,但是她学会了顺其自然,学会了波澜不惊,更学会了以不变应万变。

    林挽月已经明白,自己越是“长戚戚”的活着,在别人的眼里就会越特别,大家虽然远离你,不与你交往,但不代表不留意你,还不如坦坦荡荡来的平安。

    林挽月越来越觉得当初李娴数次开导自己时说的那番话十分在理,一直以来,自己只想着婵娟村那一百一十八条人命,确实是太狭隘了。

    夜深人静时,林挽月也会回忆起从前的自己,许多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很多时候林挽月都会笑自己当初的稚嫩和逃避。

    李娴在选择逃亡路线的时候,对她说的那个思考事情的方法,时至今日林挽月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每当想起李娴,林挽月都是既思念又钦佩。

    林挽月时常在内心中感慨:她们二人都是女子,又是同年生人,怎地眼界竟然差了那么多

    林挽月很感谢李娴,若是没有李娴为她拨开那层“仇恨”的迷雾,也不会有今天的她。

    林挽月知道自己是不能娶亲的,流言早晚都会有,既如此,早点流传出来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另外一个人就不是这么想的了,那个人就是今天和林飞星共同经历这件事的虎子。

    虎子遵照林飞星的要求将他们一路买的一些小吃食分给宅子里所有的人。

    到了桂妈那儿,虎子的脸直接就耷拉了下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将糖角子和炸圈塞到桂妈的手上,末了还冷哼了一声。

    桂妈虽然死了当家男人,没奈何出来做了下人,但到底也只是签了帮工契约并没有卖身为奴,再加上桂妈年岁已经不小,怎么受得了被虎子这样半大的小子这般对待,当下把炸圈和糖角子往边上一放,叉起腰中气十足的吼道:“虎子,你这是怎么给我呢?”

    虎子一听桂妈这个“吃里扒外”的还敢这么理直气壮,一下子也来了火气,直接将剩下的吃食往边上一搁,撸起袖子指着桂妈就嚷道:“你吃着林宅的,喝着林宅的,一日就做三顿饭,银钱不少拿,还敢到处讲究咱们老爷,你有脸吃啊,我都没脸给!”

    桂妈被虎子的一串话顶的呼吸一滞,立刻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虎子,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干过没脸皮的事?我桂妈什么时候对不起林府了?”

    虎子看桂妈如此也有些心虚,其实今日在街上两妇人的对话他也没听的太真切,就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桂妈”还有“不好治”“讳疾忌医”几个字,回来的路上前后一联想,断定是宅子里出了内鬼了,可是这会儿,桂妈反应的这么激烈虎子又有点含糊,但嘴上仍旧没有让份,继续说道:“哼,你自己嚼过什么烂话头儿,你自己知道!”

    虎子说完转身欲走,却一把被桂妈扯住,只见桂妈怒道:“放你老母的屁,你个小崽子,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没个完!”

    “你怎地拉拉扯扯,没个顾忌么?”

    虎子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开桂妈的桎梏,奈何桂妈力气甚大,虎子甩了好几次也没甩开。

    桂妈听到虎子这话,一张老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干脆一手拽着虎子的胳膊,抡起另一只蒲扇一样的大手,朝着虎子头顶招呼:“老娘打死你这个小娘养的杂种!敢说老娘不要脸,老娘的岁数当你娘都绰绰有余了,今天不说清楚,我就打死你!”

    虎子一看桂妈真动手,立刻慌了,一边躲闪一边大喊,最终成功的将本就在不远处的余闲和林子途引了过来。

    二人循声进入伙房,看到桂妈正“啪啪”的扇着虎子的脑袋,连忙拉开二人,林子途更是呵斥道:“你二人这是作甚?没有规矩了不成?”

    林子途作为管家,在林宅说话还是有分量的,桂妈立刻收了手,虎子也一溜烟的躲到了余闲的身后,从余闲肩膀后头探出半个头,后怕的看着桂妈。

    “虎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虎子见有人给他撑腰,立刻一个高从余闲背后蹦出来:“桂妈吃里扒外,说老爷的是非,都传到宅子外面去了!”

    “你放屁,你血口喷人!”

    桂妈也急了,说主家是非到哪里都是大忌,一个不小心是会被赶出宅子的,她一个死了当家人的妇人,没了营生活不下去。

    “都别吵,到底是怎么回事?虎子你倒是说说,桂妈搬弄是非可有证据?”

    虎子犹豫了片刻,看了看林子途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今儿,老爷带我去街上,老爷进了成衣铺,我在外头候着,就看两个妇人对老爷指指点点,嘴里念念有词,我拐过去一听,就听见了桂妈的名字,然后这两个妇人又说又说我们老爷不举!”

    虎子的话音落,伙房中立刻陷入了寂静。

    桂妈一张老脸通红,林子途的表情也有些奇怪,虎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余闲倒是淡定,但白皙的双腮还是染了淡淡的红晕。

    “咳咳嗯!桂妈,虎子说的事情,可是属实?”

    听到林子途的话,桂妈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赌咒说道:“管家,我桂妈虽然只是林宅的帮工,但是我从来没做过一件对不起林宅的事儿,我要是做了不得好死!再者说,老爷不举的事情,我我一个寡妇如何知晓。”

    说完桂妈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听到桂妈的解释,林子途横着眼睛扫了虎子一眼,虎子吓得双膝一软立刻跪在了地上。

    不过这次,不等虎子开口,余闲把话头接了过去:“管家,我觉得虎子和桂妈都没有错。”

    “哦?此话怎讲?”

    “我想,老爷现在已经是先锋郎将,在这阳关城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凭他两个农家妇人怎敢捏造老爷的谣言,刚才听虎子和桂妈的话不像撒谎,二人都有委屈,我便想,近些日子自从何姑来过我们林宅之后,这一个多月来阳关城的媒婆都要把我们林宅的门槛给踩烂了,而老爷从来都没有招待过,这些个三姑六婆全靠一张巧嘴维生,也许是因为老爷屡次拒亲不见,她们气不过传出去的吧。”

    林子途听完了余闲的话,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而桂妈和虎子也因为余闲的一句话找回了各自颜面,双双朝着余闲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余闲淡淡一笑,继续对林子途说道:“管家,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只管说来听听。”

    “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余闲便大胆妄言了,老爷呢,可谓是少年有为,这不用我多说大家都知道,如今在这阳关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相信老爷绝对不会止步于此,也正是因为如此虎子说的这件事放在一般人身上也便罢了,可是这流言对我们老爷来说却是决计不可。”

    林子途点了点头:“嗯你说的不错,可是咱们做下人的也不好打探老爷的私事,你说说该如何是好?”

    “要我说,不如劳烦管家您给物色着,咱老爷,宅子地位什么都不缺,人品也是有目共睹的,这阳关城里有大把的姑娘巴不得嫁进我们林宅,再者说老爷今年也十七了,在我们老家这个年岁早都当爹了,宅子里总是没有个女人怎么行?早晚都要出闲话的,趁着如今闲话还没根深蒂固之前,老爷哪怕是娶一房妾室进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从根儿上杜绝这流言了,咱老爷年轻,一心想着打仗可能也不在乎这些事情,但是咱们做下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老爷的身上,老爷不操心,咱们得上心!”

    “嗯言之有理!”

又一年春去秋来() 
忠心耿耿的林子途确实将余闲说的话当做了一件头等大事。

    在林挽月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拿了林挽月的生辰八字找了好几家八字和林挽月相合姑娘,还拟了一份名单拿去给林挽月过目

    谁知一向对待下人不错的林挽月在看到这份名单之后,破天荒的发了脾气。并且叫来了全府所有的下人,严正声明:以后林宅不许再发生这种事情。

    至此整个林宅终于没有人再对林飞星的终身大事“操心”了

    上门的媒婆因为无一例外的被打发了,整个阳关城的“媒婆界”都知道林宅是一颗软钉子。

    慢慢有人找她们去林宅保媒的时候,媒婆们无不纷纷拒绝,并且为了证明不是自己的能力不够,媒婆在拒绝的时候还会说上一句:“哎呀呀别看林宅是快好地方就着急把自家姑娘往里送这林飞星不举的,送了闺女进去守活寡啊”

    慢慢的,来林宅的媒婆都不见了,而林飞星不举的事情却成为了阳关城内几乎众所周知的“秘密”

    是日,林挽月照例来到李沐的大帐

    “大帅,新兵已经全部记录在册,安置妥当了。”

    说着林挽月双手抬高捧着一本厚厚的名册递给了李沐。

    “嗯。”李沐随手将名册接过去,并没有翻看,只是放在了案上。

    “搬个凳子过来坐。”

    “是。”林挽月搬过凳子,正襟危坐的坐在了李沐的面前。

    李沐打量着面前的林飞星,沉吟良久才斟酌着开口道:“老夫最近听说了阳关城内有些流言你听说了吗?”

    林挽月点了点头,淡然的回答道:“是关于末将的吧?自是听说了。”

    “嗯你今年也有十七了,老夫没记错吧。”

    “大帅记的没错。”

    “大好男儿,该成家总是要成家的。”

    闻言,林挽月朝着李沐微微一笑,拱起手坚定的回道:“匈奴不灭,何以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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