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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放,使劲一揽,“靠近点。”
柳云夕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一歪,就贴进他怀里。
这一瞬间恰好被那女孩捕捉到了,后来被乔以安拿到影楼,做成了精美的摆台,像个珍宝一样摆在办公台上,****夜夜看着赏着。
“鞋子。”他们一出店门,乔以安就盯着柳云夕的脚叫,“还得去买一双鞋子,你脚下这双不行,跟礼服不搭。”
听他这么一说,柳云夕赶紧在脑海里搜索,结果确实找不出一双与之匹配的鞋子。
“没有吧?”乔以安得意地看着她,“走吧,去买鞋子。”
也真是巧了,两个人逛着逛着逛进了路小曼的店里。
路小曼一见柳云夕就扯开嗓门叫:“柳老师,买鞋吗?我这店里都是国际大品牌,你随便挑,我送给你。”
随后才看见她旁边的乔以安,脸上表情瞬间凝滞,痴怔几秒,嗫嚅道:“你,你们——”
“小路,你好!”乔以安微笑着招呼。
柳云夕惊讶地看着乔以安:“你们认识?”
“是啊是啊,去学校接妍儿,见过见过。”路小曼连忙解释。
乔以安一直微笑着,对于路小曼的解释不置可否。
“挑鞋吧,柳老师,我送给你。”路小曼转身招呼柳云夕。
“你帮她挑一双。”乔以安说,“跟这件礼服搭配。”
路小曼一看见礼服,脸上的笑就凝固了。(。)
二百四十二()
“你怎么啦?”柳云夕盯着路小曼问。
路小曼还是那呆怔模样,没有反应。
“小路。”乔以安叫。
“呃,嗯。”路小曼回过神来,看着柳云夕,“你明天去做伴娘吗?”然后又转向乔以安,“你是伴郎?”
乔以安微笑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急问:“你怎么知道?”
路小曼苦笑一下,说:“这么大的喜事,瞒得过谁?”
柳云夕奇怪地看着他俩,一脸迷茫。
“唉,跟你实说了吧。”路小曼重重地吸一下鼻子,“我是宋绍荣的前女友。”
乔以安接着轻阖一下眼睛,证实她所说不假。
柳云夕尴尬地笑笑,偷偷拉拉乔以安。乔以安知道她的意思——赶快闪人。
“呃,小路,你忙吧,我们到别处去看看。”话音一落,牵起柳云夕就闪了。
“哎,别跑啊,我又没说什么,你们紧张什么?”路小曼在身后叫。
柳云夕知道路小曼是宋绍荣的前女友后,买鞋子的心思都没有了,任由销售小姐给她推荐,拿一双试一双,最后还是乔以安帮她选了一双米白色的高跟鞋。
“你怎么啦?”回到车上,乔以安问,“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现在才知道,那时候她为什么要上官妍儿转学了。”柳云夕说。
“她要上官转学?”乔以安看她一眼。
“嗯。”柳云夕应,“那时候说是光华离她孩子的幼儿园较远,接送不方便,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因为宋绍荣。”
“你说什么,她的孩子?她结婚了吗?”乔以安惊讶的表情。
“不结婚怎么会有孩子?好在她有了自己的家庭,不然现在该有多痛苦?”柳云夕又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乔以安再没说话了。
过一会,他问:“想吃什么?自助餐火锅还是烧烤?”
柳云夕想想:“火锅吧。”
“那去能者多捞?”
“嗯。”柳云夕应。
“真乖。”乔以安伸手摸摸她后脑,柳云夕回他一个甜媚的笑。
能者多捞任何时候都是人满为患,柳云夕和乔以安到二楼才找到一张靠窗的桌子。两个人才坐下来,旁边有人叫着“乔主任——柳老师——”
循声望去,原来是九年级的几个老师。乔以安朝他们挥挥手,算是招呼了。
“马上就要中考了,希望能顺利终结。”乔以安说。
“提前招不是已经超额了吗?还担心什么?”柳云夕问。
“不是升学问题,是稳定问题。”乔以安答,“你知道,九年级两个普通班的学生都是不学习的,还有很多就是本村的孩子,每年到毕业季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出点乱子,今年也保不准。”
柳云夕不由得朝那一桌九年级的老师看去,他们个个笑靥如花,欢声笑语,看不出有任何忧虑。
“宋绍荣德育抓得那么好,这一块就不能防范吗?”柳云夕收回目光问。
“防范措施当然有,但他们是一群活生生的人,不是机器不是物件,看好管好就可以,怎么防范得了?”乔以安也看着那一桌。
柳云夕没想到乔以安的压力这么大,平日看着他好像只管教务这一块,整个人看上去也好像很轻松很闲适,不想内心有着这么多顾虑。
“走吧,去点餐。”乔以安看着服务员把锅放好后,起身说。
柳云夕点的多是蔬菜,乔以安点的多是海鲜。
“你要学会吃海鲜。”乔以安往她碗里夹一个螃蟹说,“嫁到浙江,不吃海鲜是活不了的。更何况海鲜中营养丰富,既养生又美容。”
柳云夕对着螃蟹左看右看,就是不动筷子。
“你吃啊,看着它干嘛?”乔以安奇怪地盯着她。
柳云夕拿起筷子拨弄几下那只螃蟹,嘀咕一声:“怎么吃嘛。”
乔以安噗嗤一声笑了:“你不会吃?”
柳云夕停下筷子,翻着白眼:“你生下来就会吃螃蟹吗?”
乔以安连忙收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鲁迅说过,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很令人佩服的,可惜这个人不是我。”
“那你还笑我!”柳云夕瞟过去。
“不笑不笑,失敬失敬,对不起了。”乔以安拱手作揖,十分滑稽。
“罚你教我。”柳云夕拿筷子敲他。
乔以安立即停止作揖,兴致大涨,抓过螃蟹示范起来。
乔以安剥螃蟹的动作与样子真是优雅。柳云夕不由得想起莫泊桑在《我的叔叔于勒》这篇中描写上流人物吃牡蛎的情景,当今社会,吃螃蟹也该是有钱人的专权吧?普通老百姓该是没有闲钱吃这种奢侈品的。
“看好了,这样剥开之后,先吃蟹盖这块,用勺子挖出中间部分的蟹黄。”乔以安已经把中间那一块黄黄的东西挖出来了,嘟起嘴巴一阵轻吮,上面的黄色颗粒物不见了,“我刚刚吃的东西叫蟹黄,剩下的这个三角包是蟹的胃。”
柳云夕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三角包,等他接着说。谁知他把那个东西往旁边一扔,说:“丢掉。”
柳云夕定定看他三秒,轻嗤一声说:“不能吃就不能吃呗,搞那么神秘。”
乔以安笑而不语,把蟹盖递给她:“诺,都能吃了。”
柳云夕接过蟹盖,看着另一半蟹壳:“那一半呢?”
乔以安拿起另一半,指着两边两丛白乎乎像毛毛虫的东西说:“这是蟹腮,也要扔掉。”
乔以安处理干净蟹腮后,又拿起勺子,用勺柄从中间挑出一个六角形的东西,说:“这是蟹心,也要扔掉。”
最后他指着蟹的尾部说:“这里面是蟹肠,也要扔掉。”
“好了,现在可以吃了。”乔以安把刚刚清理好的蟹身放到她面前。
柳云夕盯着那个蟹身,轻声说:“脚还在呢。”
乔以安马上拿过另一只螃蟹,几下就将蟹脚全掰下来了,又拿起一只蟹脚,放到嘴里一咬,只听“嘎吱”一声,蟹脚破了。
“看,这里面都是肉,剥开就可以吃。”乔以安把蟹脚放到她面前。
“谢谢乔主任。”柳云夕把那剥好的两瓣蟹壳放到乔以安面前,重又拿起另一只螃蟹,“我要亲自操作一遍。”(。)
二百四十三()
两个人吃完火锅回到光华时,发现教师宿舍楼到处张灯结彩,入口处扎了一个拱形花门,在宋绍荣所住的那个楼层入口处,又是一个花门,而且他的房间门口贴上了长长的喜联,并用气球彩带格外装饰了一番。
“他们的婚房就是光华宿舍吗?”柳云夕问。
“看样子是吧?”乔以安不置可否。
这个袁香竹,还真跟一般人不一样,一个婚礼弄得这么别具一格。
“有点意思。”柳云夕笑着。
“说说看,意思在哪里?”乔以安问。
“反正我还没见过这样举行婚礼的,她也该是个不拘形式超凡脱俗之人,怎么会看上宋绍荣呢?”柳云夕自顾说着,算是回答吧。
“这就超凡脱俗了?”乔以安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
柳云夕笑而不语,直接上楼。
因为五一是袁香竹的婚宴,所以大多老师都呆在学校,计划外出的人也把时间推在五一之后。可能是宿舍楼被装饰了一番的缘故,总感觉周围满满的都是喜气,莫名地影响着你的情绪。
一路上楼,柳云夕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一脸喜气,感染着她也心情大好。
乔以安很自觉地跟着她上了六楼,进了房间。
才进屋,乔以安手机响了,是薄博。
乔以安接起电话时,柳云夕就想到了彤彤,她潜意识里认为薄博这个电话一定跟彤彤有关。
果然如她所料。
“薄博说彤彤的事情有些棘手。”乔以安说,神色凝重,“要司法机关介入。”
“为什么?”柳云夕十分惊讶。
“他通过调查得知,彤彤的遭遇很离奇,可能涉及到他们学校高层领导的儿子,如果司法机关不介入,是很难深入调查的。”乔以安解释。
“怎么会这样?”柳云夕心里又慌慌起来,“彤彤到底遭遇了什么?”
“我们干着急也没用,薄博还在想办法,他正在联系一个在美国的心理医生朋友,看看他那边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例,先帮彤彤恢复才是关键。”乔以安安慰着。
“那秋婶她们现在在哪?武汉吗?”柳云夕问。
“当然。”乔以安点头,“薄博有安排。”
“噢,这样就好。”柳云夕喃喃,又说:“谢谢你,以安,要不是你,彤彤就毁了。”
“我本来以为不是很大的事,没想到这么复杂,就只能看薄博那边了,希望他美国那个朋友有办法让彤彤康复。”乔以安拉过柳云夕,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双手环住她,头抵在她肩上。
“菩萨保佑,一定要让她康复啊。”柳云夕合起手掌,嘴巴喃喃。
“彤彤没有父亲吗?”乔以安问。
“她爸在她四岁那年,到山上打野,被自己拉的电网触死了。”柳云夕回。
“也真不幸。”乔以安说,过一会他做出思考的样子:“不知道这个经历对心理医生有没有帮助?”
柳云夕想了一会,说:“不知道,你跟薄博说说吧,多了解一些情况总是好的。”
“好。”乔以安立即给薄博发了条微信。
刚刚满怀的喜悦现在荡然无存了,柳云夕蔫蔫地坐在乔以安膝上,半天不语。
“薄博有办法让司法机关介入吗?”良久,她幽幽地问。
“他会尽一切所能的,你放心吧。”乔以安轻拍她的后背。
“我给秋婶打个电话。”柳云夕起身拿过手机。
乔以安重新将她环到怀中,静静等待。
秋婶的声音很快就传过来:“云夕——”
“秋婶,现在怎么样?彤彤好些吗?”柳云夕问。
秋婶静默了一会才回:“好些了,云夕,谢谢你,还有,你那个朋友,太麻烦他了,你帮我感谢一下。”
“没事,秋婶。”柳云夕说,“彤彤的康复最要紧,你要全力配合他,知道吗?”
“我知道,云夕。”秋婶回这一句,再没下文。
隔着这么远,柳云夕也感觉出秋婶的难与犹疑。
“还有什么困难吗,秋婶?”她问。
“……”
没有应答。
“秋婶,有什么困难您别一个人扛着,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关键是彤彤耽误不得啊。”柳云夕又说。
“云夕——”秋婶说了,“你知道,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这啊,再这样待着,家里的田地就荒了,我和彤彤的生活——”
是啊,秋婶的生活来源全在那几亩田和地上,怎么能让它们荒着呢?
乔以安见她也没有声音了,附过来问:“怎么说。”
柳云夕用手盖住传话筒,悄声说:“她担心家里的田地荒了。”
“给别人种就好了,还有什么比人更重要?”乔以安说。
柳云夕想了想说:“秋婶,没事,田地你先叫别人耕着,你就一心一意陪着彤彤吧,生活也不是问题,有我们呢,啊。记得一定要配合我那个朋友,他叫薄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