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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敏寄出的钱是袁香竹给的?”柳云夕虽是问乔以安,但眼里却透出明白。
乔以安没应,用眼神回答了她。
“她又出钱叫谁做什么呢?”柳云夕自言自语。
“应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她没有很多钱,不至于雇人去当杀手。”乔以安笑着说,“不过,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你觉得宋绍荣拿这件事要挟她合适吗?还不如跟她摊牌,让她放下包袱,不要这么紧张过日子。”柳云夕说。
“我要找个机会敲敲她,叫她尽快收手。让她明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乔以安说这话时,视线又落到袁香竹身上了。
“不用兜圈子,直接摊牌好了。”柳云夕接过他的话。
“证据呢?就凭韦舒一句话?周刚到现在还没出现,你忘了?”乔以安看着她。
一提到周刚,她就心慌,看袁香竹的眼神都变了,吓得乔以安紧张地看着她:“原来你也会怨恨,啊哈,我今天才发现诶。”
柳云夕依然那副幽怨的表情:“周刚没事就好,要他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不会原谅她。”
乔以安一怔,正要开口,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薄博。
柳云夕刚刚还挂在周刚那的心立马就转到彤彤身上了。
“薄大律师,我们只听好消息。”乔以安接起电话。
“当然是好消息。”薄博浑厚的声音传过来,满是喜悦,“美国来消息了,彤彤康复没有问题,现在情形很好,估计不到一个月就可以回来了。”
“真的。”乔以安兴奋地看着柳云夕,不自觉牵起她的手,紧紧握着,“太好了!谢谢你,薄博,你功德无量,我和云夕永远感激你!”
柳云夕也绽出了十分喜悦与欣慰的笑容。
“诺,薄博跟你说话。”乔以安手机递过来。
“云夕——”手机才到耳边,薄博诙谐的声音就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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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七()
“薄博!”柳云夕脆脆地唤,抑不住的高兴。
“公主。”薄博大呼。他永远都是这么幽默,这么乐观,只会给人带来好心情,难怪梦冉那么快就接受他了。
“嗯。”柳云夕再脆脆地应一声,看得一旁的乔以安眉头拧成疙瘩了,手一伸,把手机抢了过去。
“薄博,有话快说,干脆点,别粘上美女就啰嗦,限你一分钟说完。”乔以安噼啪甩过去几句,再把手机塞到柳云夕手上,还不忘叮嘱一句,“一分钟啊!”
柳云夕已经笑得弯下腰了,见他绷着个脸,一脸肃穆,更是笑得没形了,哪还有心思去听薄博说话,手机握在手上,怎么也放不到耳边。
乔以安任她在那花枝乱颤,一本正经地在那计时,阴阴地瞟一眼她:“嗨嗨嗨,提醒你,只有半分钟了。”
柳云夕干脆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我不听了,你听,你代我听,总没意见了吧。”说完就蹲到地上,自顾笑去了。
“薄博,她不听你说话,委托我接听,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吧。”乔以安还真接起了电话。
“乔大主任,不是吧,这么没自信?”薄博在那边也还没笑缓过来。
“废话少说。”乔以安抬手看表,“只剩十秒了。”
“我只跟公主说,把电话给公主。”薄博收了笑,严肃起来,“不然——”不等他说完,手机已经到柳云夕手上了,“公主,你快接吧。”
柳云夕好不容易忍住笑,才对电话那头说:“好了,薄博什么事?”
“彤彤的事情,她的伤害费和精神补偿费到账了,一共四十五万,我转给你?”薄博说得好轻松,好像整个事情就跟他没关系似的。
“真的?”柳云夕都快跳起来了,一旁的乔以安见她兴奋成这样,又要抢手机的姿势,柳云夕身子一扭,躲过了他的手,同时做一个手势,警告他安分点。
乔以安瞪一下眼睛,挥挥拳头,突然凑上来,贴上手机一起听起来。
“你给我个账号吧,我把钱打过去。”薄博说。
“不用不用,你先拿着,等秋婶回来,直接给她吧。”柳云夕连忙拒绝,又忙不迭地道谢:“谢谢你,薄博,你太厉害了,我崇拜你!”
乔以安再也忍不住,一把抢过电话,使劲一摁,把电话挂了。
“你干嘛?”柳云夕瞪着他,不过仍是一脸的笑。
“我崇拜你。”乔以安学她刚才说话的样子,还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你怎么醋劲这么大啊,你吃醋长大的?”柳云夕上下左右看他,好像这一刻才认识他一样。
“少来。”乔以安丢下这一句,扭身朝出口走去。
“等等。”柳云夕急步跟上来,“你知道吗?薄博帮彤彤争取到四十五万的赔偿,钱已经下来了。”
“那么多!?”乔以安一个急刹车,夸张地看着她,“哎哟,我也要崇拜他了,真是太了不起了。”
柳云夕知道他故意捉弄她,不过她是真的很感动,可没心思陪他玩,所以脸色一正:“你闹够了没有?”
乔以安一愣,盯着她大概三秒钟后,马上调整到正常模式,笑着说:“说真的,薄博帮了很大忙,有机会我们去感谢他。”
“这还差不多。”柳云夕嫣然一笑,挽上他胳膊,“走,吃饭去。”
迎面碰上宋绍荣,他一双眼睛在操场上到处搜索,一看就是在找袁香竹。柳云夕下意识看向袁香竹刚才站着的位置,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柳老师,乔主任。”宋绍荣迎上来,心情很好的样子,“看见香竹没有?”
“刚才还在那的。”柳云夕回,“转眼就不见了。”
“打她电话啊。”乔以安提示。
“呃,是,打她电话。”宋绍荣恍然的样子,掏出手机。
顾盼间,柳云夕看见袁香竹在幼儿园侧门那里,背对着他们,不知在看着什么。
正要开口告诉宋绍荣,乔以安拉了拉她,示意她不要出声。柳云夕只看一眼他的神态,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果然,他两个眼睛在宋绍荣和袁香竹身上来回穿梭。柳云夕也注意到了,宋绍荣的电话已经打通了,袁香竹也拿起了手机,但是她只看了一眼就放了下去,并没有接,而宋绍荣的手机仍在耳边,说明袁香竹没有挂他电话,只是没接而已。
可就在这时,宋绍荣一个侧身,也看见了袁香竹,他立即沉下一张脸,显出愤怒,并急步朝她走过去。
很快,他们就看见袁香竹像一只温顺的猫跟着宋绍荣过来了。乔以安一侧身,搂过柳云夕,给他们一个背影,朝饭堂走去。
“你看见他眼中的怒火没?”柳云夕悄声问。
“那把火会把人烧死。”乔以安回,声音好冷。
“你担心了?”柳云夕轻问。
“我总觉得香竹跟宋绍荣之间,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乔以安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时,他又想到那张电话卡了,会不会跟那张卡有关呢?
“你在想什么?”柳云夕看着他。
“前几天不是跟你说过,香竹很紧张一张电话卡,你还记得吗?”乔以安问,思考的状态,待她点头肯定后,又说:“我怀疑那张电话卡是宋绍荣的,里面藏着他的秘密,被香竹发现了,然后受到他的要挟。”说到这里,他顿了下来,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只是他是用什么来要挟她呢?香竹不应该是能被人要挟的人啊。”
不等柳云夕回话,他又说:“你想想,你们女孩子最怕什么?什么样的要挟最有杀伤力?”
柳云夕还真很认真地思考起来,不久,那张思考的脸显出茫然了。
“我知道了。”乔以安大喊一声,把她吓一跳。
“快说。”柳云夕急催。
“你还记得五一的事情吗?”乔以安问。
“嗯。”柳云夕点头。
“你们女孩子最害怕的事情就是——”
“我知道了。”柳云夕不等他说完,打断了他,随后又说:“但是他们是夫妻啊,宋绍荣这么做,自己的面子不是也没了吗?”
“你以为他真的想娶香竹吗?”乔以安神色黯然,“别忘了,还有个路小曼和儿子在那等着呢。”(。)
二百七十八()
五月十三号,天气有些阴沉。
袁香竹一直记着今天中午十二点宋绍荣要到某个地方见某个人,所以她早早吃好中饭,雇一辆三轮车,守在校门口。她已经知道他很多秘密了,不在意知道得更多一点。
那天,宋绍荣禽兽般拍完她****后,又威胁她说,如果她管不好自己嘴巴,说不定哪天她姐姐或者是父亲也会像乔家儿女那样,突然就祸从天降直奔天国了。
反正他已经是命案在身了,不介意再搭上几条。
她不怕他的威胁,她从来就不怕威胁。但是她害怕他手中的那些****,要揭发他也要在彻底毁灭那些****之后。
她趁他睡熟的时候,偷偷查看过他的手机,那些照片一张都没有了。她也跑去他办公室偷看过他的电脑,电脑上也没有。然后她搜遍了宋绍荣可能藏优盘的地方,依然没有。
她不知道他把那些照片藏到哪儿了,但是她确定那些照片肯定存在,就在他手里,只要她有一丁点的异动,那些照片就会跑出来,一夕之间就会传遍光华、牛市、温州……
只要想到这些,她就不寒而栗,夜夜噩梦不断。
……
快到十一点半的时候,宋绍荣的车子开出来了。袁香竹对着胸前的耳麦说一句“他出来了”便让车夫保持距离跟上他。
宋绍荣的车子径直开到汽车站旁边的一家小咖啡屋前停了下来,袁香竹看见他进去后上了二楼,对着耳麦说一句“跟上他,靠近点”自己也下了三轮车。
付钱的时候,车夫问:“姑娘是在跟踪监视那个人吗?”
袁香竹一听就知道是外地人,只道人家好奇多事,并不搭理,付完钱抬腿要走。
“姑娘,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车夫在身后说。
袁香竹驻足转过身子看着他,询问的眼神。
“我经常帮别人做这种事情,经验丰富,一盯一个准,他在外面做些什么,都见了什么人,他们在哪开房或租住在哪?保准给你打听得清清楚楚。”车夫自信又得意。
听他这么说,袁香竹知道他以为自己在盯老公婚外情抓小三,哑然失笑,笑过之后突然就有了主意。她走进车夫,压低声音说:“那个人不是我老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敢盯吗?”
车夫果然面露惊讶之色,显出惶恐,不过只一瞬,他就镇定了,拍着胸脯说:“抓坏人我更有兴趣。”
“真的?”袁香竹紧盯着他,“你不怕?”
“姑娘,你就说吧,要不要我帮忙?”车夫显出些许生气,“干脆点。”
然后,袁香竹跟车夫达成了协议,他负责蹲在校门口,跟踪监视宋绍荣,她按天给他工费。
“他出来了。”车夫突然说,“你赶紧上车避避。”
袁香竹只觉得后背一冷,身子一躬上车了。抬眼往过去,正看见宋绍荣一张脸朝向自己这边,眼睛紧盯着她。当下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脑子快速转动,想着怎么应付他。
“别怕,他没发现你。”车夫倒是很冷静,显得老练又经验。
果然,他话音才落,宋绍荣钻进车子走了。
袁香竹长长地舒了口气,暗暗庆幸。
“你怎么那么怕他?”车夫奇怪地问。
“你不了解他,当然看着他不过是个两条腿走路的人,可他在我眼里就是个恶魔。”袁香竹后半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车夫稍稍惊讶一下后说:“恶魔也还是吃五谷杂粮的人嘛,也会流血会死掉会害怕,不是吗?有什么好怕的,该害怕的是他,怎么反而是你呢?”
袁香竹没想到他一个车夫也能说出这么深刻的话来,还这么义正辞严,不觉投去充满敬意的一瞥,说:“您说得对,该害怕的是他,我为什么要害怕呢。”
“对,咱不怕他,找到的犯罪证据,就把他送进大牢。”车夫滑稽地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突然耳麦那边传来声音了,要袁香竹过去。
“好了,大哥,我先走了,就按我们说的去做啊,随时电话联系。”袁香竹说着话走远了。
车夫满脸笑意目送她远去后,一踩油门,招揽生意去了。
“他见的什么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