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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鼻子还真灵,隔这么远都闻到了。不愧是大牌律师啊!”乔以安揶揄过去。
“有点文化行吗?什么鼻子灵,二十一世纪的青年才俊跟我说这个,你是在真空中吗?”薄博反唇相讥。
也对,现在什么年代?足不出户闻天下的信息爆炸年代啊!
“说。有多大把握。”乔以安言归正传,拍拍怀中的柳云夕,以示安慰。
“晚上六点半到机场接驾,还有五分钟登机。”
听他话音,乔以安眼前就浮现出他一副胜券在握得意洋洋模样。心情大好,正了正身子:“遵命!搁下!”
柳云夕在他怀里隐约听到什么事情了,所以乔以安话音一落,她便抬起头来,乖巧地看着他,眼角还挂着泪痕。
乔以安再次拥她入怀,柔声说:“云夕,薄博六点半到机场,我们去接他,嗯。”
柳云夕点点头。立即出他怀抱,拢了拢头发,说:“我去梳洗一下,你等我。”
乔以安捧起她的脸,在她额上印上轻轻一吻:“去吧。”
柳云夕进洗手间后,乔以安适才还很欣慰轻松的表情突然就凝重起来。因为他一直惦记着办公室里柳云夕被拍照的事情,如果那些照片突然流出来,又将在光华掀起轩然大波,到时云夕就真的……
乔以安不敢往下想下去,突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地舒出来,猛然睁开眼睛,拨出了韦舒的电话。
“乔主任——”韦舒的声音传过来。充满担忧。
“韦舒,云夕没事了,你放心。”他宽慰着,又问:“她们拍照的时候,你看清楚没有,照片会不会——”
“没事了。乔主任,照片是王书敏拍的,已经没事了,俞大哥全删掉了。”韦舒打断他,兴奋地说。
又是王书敏!乔以安不由蹙起了眉头。
“你确定吗?确定她没有备份?”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经他问起,韦舒好像才想到照片可以备份的事情,心里一惊,就想到俞维删照片时王书敏淡定的样子,连忙说:“不确定,不过看王书敏的样子,应该是有备份,而且拍完照后她还出去了一会。”
出去了一会?乔以安眼前立即浮出袁香竹来。
“她一定有备份,一定是去找袁香竹了,你赶快找俞维,看他有没有办法阻止她们,再把照片彻底删干净。”乔以安突然好紧张,又好气愤。
你们俩到底想做什么?乔以安紧握的拳头青筋突起,双唇紧闭。他突然起身,到洗手间门口,轻轻敲了敲,说道:“云夕,你先准备着,等我电话,我出去一下,啊。”
“好。”柳云夕回应,不像往日那么甜脆,乔以安顿了一下,再望一眼那扇门,才开门出去。
他边往教学区赶边电话韦舒,叫她在办公室等自己,最好和俞维一起。
虽然俞维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他的情敌,但是他是真君子是大丈夫,他敬重他,信任他,愿意与他并肩作战,尤其是在云夕的事情上。
人还没到办公室,韦舒电话来了,说俞维在操场等他们。
这次一定不能姑息,拍照事件是最好的契机,就从照片开始,揪住王书敏,连同往日的旧账一起跟她算个清楚。
乔以安没想到,俞维在第一次漏题风波时就怀疑王书敏了,后来经常注意她的行踪,发现她最先和宋小玥交往密切,后来又跟袁香竹打得火热,还有时候她们三个凑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不知密谋什么。
“她的照片一定有备份,袁香竹和宋小玥也应该有。”俞维说得肯定。
“她们到底要做什么?”乔以安既气又恨。
俞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唇边噙着一抹轻视的笑,好像在说,这么简单明了的事情你到今天还没搞清楚吗?
乔以安很快就发现他这轻视的表情后面的潜台词了,也不跟他计较,身子一侧,面对着他:“你知道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俞维轻笑一下,说:“妒忌,都是因为妒忌,因妒生恨。”
乔以安听完并没任何反应,既不反对也不赞同,而是垂下眼睑思考了片刻,说:“说说看,清楚点。”
“对,就是妒忌,每个人都是妒忌。”韦舒马上附和。
“还要我解说吗,乔大主任,哦,不,乔董事长?”俞维那种轻视的表情又出现了。
乔以安和韦舒还来不及惊讶,便发现宋小玥和王书敏往操场来了。(。)
三百零五()
一心想做律师的乔以安在自己遇到麻烦时却没想到法律这个武器,反而要千里迢迢的薄博赶过来为他出谋划策。确切地说,也不是他没想到,只是他觉得在这种事情上用法律来解决有些失人道,他于心不忍。不过现在既然薄博已经过来了,那子萱妈妈也日显嚣张疯狂,他也就没什么顾虑了,相信云夕也不会阻拦。
薄博飞机准时到达,不一会他就拖着一个十分精巧的商务箱出现在出口,一看就知道他没打算呆太久,看来他很有把握搞掂子萱妈妈。
“公主好!”一近身,他就冲着柳云夕招呼,满脸欢喜的笑,把乔以安晾在一旁。
乔以安一拳砸到他右肩上:“重色轻友啊,你!”
薄博这才折身面向他,依然笑着:“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重你的色啊,是吧?”随即呵呵一笑,坦荡爽朗。
然后三个人愉悦地上了车,驱车往牛市香格里拉大酒店奔去。
“伯父准备筹措多少钱打发那个女人?”薄博问
“不知道,先前的三十万她不接受。”乔以安问。
“什么?三十万?”薄博惊讶极了,身子都直了起来。
乔以安从后视镜中看他一眼,轻笑一声,问:“依你给多少?”
“三到五万。”薄博想也没想,自信满满。
柳云夕一个激灵,扭头看着他,大呼:“怎么可能?”
“公主。”薄博煞有介事地看着她,“在我薄博这里,万事皆有可能。”说着话还晃了几下脑袋,逗得柳云夕“噗嗤”一下笑了。
乔以安则欣喜又欣慰地笑着,完全相信他的姿态。
“早知道这样,早就该跟她走法律程序了。”柳云夕撇撇嘴,显出厌恶地神色。
乔以安侧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轻点头颅:“嗯,有进步。不是书呆子了。”
柳云夕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说自己什么事就抱着一个“情”字,看待问题处理问题不理性而已。现在在子萱这件事情上,她也算是对这个世道的某些人有了真正的认知,不再那么固执迂腐了。刚才的那句话足以证明这一点,不然,乔以安怎么会夸她呢?
“薄博,梦冉怎么样?”她岔开话题,问起李梦冉来。因为一切都交给薄博了。他们只坐等结果就好,不用操心。
“她呀,好得不能再好了。”薄博言语间既得意又甜宠,“我就是从她那来的。”
听他这么说,柳云夕打心眼里为梦冉高兴,这么多年了,她总算从前男友的阴影里出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有计划吗?”乔以安问。
“结婚?为什么要结婚?要把自己关进一个笼子里?”薄博奇怪地反问。
乔以安心神一晃,误踩了一下刹车,三个人同时向前扑了一下,柳云夕差点撞到前方的玻璃。
“你怎么啦?”薄博又问过来。接着问:“不会是被我雷到了吧?”
刚刚还替梦冉高兴的柳云夕,一颗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冰凉凉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当然要结婚,你爱她却不给她婚姻,那是哪门子爱?”乔以安岔开薄博的问题说。
“谁说婚姻才是爱的终极?”薄博反驳,“如果是,那些离婚的案例又该如何解释?”
“那你准备跟梦冉怎么相处?你们不想要一个家,要自己的孩子吗?”柳云夕问。
“要啊,都要。可是一定先要有婚姻才能要这些吗?婚姻不就是个形式吗?难道你们喜欢玩这种形式,两个人煞费苦心地张罗好多个日子,然后请来一大群人,看你们俩在那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玩些莫名其妙的游戏?”
“道不同不相为谋,在这一点上,我们永远达不成共识,就此打住,谁也别想影响谁。“乔以安倒是很淡定。
可柳云夕不淡定,她很不淡定。薄博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思想呢?这不明显是标新立异亵渎传统吗?
“你这么想。那梦冉呢,她接受吗?”
“她当然接受,她必须接受。”薄博好霸道的语气。
不对,薄博要么撒谎,要么根本就不了解梦冉。梦冉在电话里亲口跟她说过,她期待薄博像她求婚,期待薄博给她一个家,期待薄博给她一场盛世婚礼!
“我敢肯定,你这种不婚而家的思想梦冉肯定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自大狂兜圈子。
事实上,柳云夕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性~行为,也就是说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了。一切都照着薄博理想的模式发展,所以他也就没必要向梦冉阐明自己的思想了,当她默认了呗。
听柳云夕这么说,薄博沉默了。他还真不确定也没多大把握梦冉能够接受他的这种思想。不过退回来说,如果梦冉真的不同意,不接受,那他当然也不会端着架子死守这毫无意义的思想观念,大不了就依了她满足她的心愿呗。
“要她真的不接受,那我就给她一个全世界最隆重持续时间最久的婚礼,然后听她对我说‘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我就不结了’。”薄博侧头凝思,说得跟真的一样。
乔以安和柳云夕同时笑了,欣慰又赞赏。
刚刚落下的心瞬间就回到了正位,柳云夕现在舒服多了,心里暖暖的满是感动。
“要不这样,到时我们的婚礼一起举行?”薄博又突发奇想了。
乔以安轻笑一声,摇摇头,只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这胡说八道。
柳云夕也微笑不语,留他自己去回味醒悟。
“还是赶紧想想明天如何面对那个女人吧。”乔以安笑着说。曾经让他焦头烂额的人,现在说起来竟也这么轻松愉悦了,好像根本就是在八卦别人的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还是质疑我的工作态度呢?”薄博显然不悦了,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柳云夕依然一副微笑模样,静观这两个大男人斗嘴斗气。(。)
三百零六()
薄博显然低估了子萱妈妈。
因为在他跟她交涉了半小时之后,她一个电话就招来了一大批人,全部蹲踞在三楼办公室,叫嚣示威,学生根本没法上课。
薄博当即掏出电话报警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民警们赶到了,以他们干扰教学秩序为由全部驱散,并做出警告,若仍继续闹事,将按照扰乱公共秩序条例规定予以拘留。
“这些人都是碍于面子来充充人气,涨涨威,并不真的想闹,我们要真的强硬起来,依法行事,他们也就像林中鸟雀一样,大难临头各自飞了。”薄博对柳云夕说。
果然,那一群人装模作样跳将几下之后,渐渐散了走了,最后就剩子萱妈妈和那几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姐妹还不肯离去,不过已明显没有了最初的气焰,尽管面上还是那么咄咄逼人,但声气明显显出虚空来。
不知哪个突然瞥见柳云夕了,大叫一声朝她扑过来,柳云夕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结果被薄博一拉,直接送到那扑上来的人面前,说:“你别躲,站到着别动,看她还能把你吃了。”
说也奇怪,本来是气势汹汹扑上来的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因为惯性,差点撞到柳云夕身上时,竟往边上侧过去,引得围观的师生一阵好笑。
这个时候,薄博走到子萱妈妈身边,眼神示意她借一步说话。子萱妈妈看看刚才那个人,厌恶地皱一下眉,极不情愿地跟上了薄博。
“大姐,我们是法治社会,什么事情都是发之于情止之于法的,你是明白人,从法律的角度上看,您女儿的意外是在家里发生的,光华出于人道给予一定的补偿是必要的,但也不是你想要多少就能得多少的。”薄博说话时。一直紧盯着她。
“可要不是他们组织什么野炊,我女儿也不会被人——就更不会自杀了。”子萱妈妈这会不知是想到了女儿,还是懊恼那么大的一笔补偿金自己没有把握住,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这种意外学生险里已经有明确赔偿了,光华只有抚恤家属的道义,没有承担责任的义务,非要追究点什么责任的话,那也只是在场老师监管不力。与光华无关。而且柳云夕老师也已经被你们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