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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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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她从辅导班出来,又抬眼四处张望,眼前人来人往,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也没有她期待的身影。就在她黯然垂下眼睑准备走的时候,眼角瞥见真功夫里一个身影好熟悉,忍不住又仔细看两眼,脸上不禁绽出惊喜的笑来——那是俞维!

    柳云夕立刻跑向真功夫,跑到俞维身旁,还没开口,俞维看见她了,立即站了起来,惊呼:“云夕!”

    原来俞维是到深圳考察民办学校,准备在深圳办一所自己的学校。

    “原来你也是个潜水的富二代啊!”柳云夕十分惊讶,“居然潜那么久,真是。”

    “什么富二代?”俞维拉下脸,佯装生气,“我可不是啃老族,一直都是自食其力,办学校父亲也只是支助我,我会还给他的。”

    柳云夕笑笑地看着他,头一次发现他这么可爱。

    “哎,你怎么会跑到深圳?乔主任要跟袁香竹——”俞维突然闭嘴不语了,紧张地看着她。

    柳云夕见他突然不说了,神情紧张,猜也能猜出下面的话是什么,咬咬下唇,轻声说:“俞维,没事,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他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云夕。”俞维轻呼,“你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是有人逼你吗?还是有别的苦衷?”

    柳云夕心里装着太多的疑问,太多的秘密,现在见到俞维,想到乔以安就要和袁香竹结婚了,一时百感交集,心塞气闷,恨不得把憋在心里的一切都倒出来,倒个痛快吐个干净。

    “我弟弟赌博输钱都是袁香竹找人唆使的,她的目的就是要我离开光华。那天要不是你,我就——”说到这里,柳云夕忍不住落下泪来。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你不是这么懦弱的,云夕,要是乔以安知道事情是这样子的,你叫他怎么活?你就看着他和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结婚?”俞维实在是太惊讶了,整个身子站起了一半,倾向柳云夕。

    “我有什么办法?我自己都难以自保,又怎么去保护我的家人?”柳云夕泪水涟涟。

    “不行,乔以安不能和袁香竹结婚。”俞维拿起手机,“我现在就告诉她真相,叫他来接你回去。”

    “不要。”柳云夕站起来制止,“这只是我的猜测判断,我没有证据,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又要我逃一次吗?”

    俞维慢慢放下手机,盯着她:“那你猜测的依据是什么?”

    在湖北时,俞维就怀疑事情蹊跷,可柳云夕死活不说,现在总算开口了,他一定要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陷阱。

    柳云夕便把她见过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曾跟袁香竹见面,后来又出现在湖北,成了那几个混混的小头目,逼迫她签协议的经过说了一遍。

    “一定是她!”俞维狠声说。

    “还有——”柳云夕拿出手机,翻出之前拍到的臂膀上纹着龙的人,递给俞维,“这个就是强暴子萱的人,他在深圳,我遇见过一次,可惜当时没抓住他。”

    “云夕,你跟我回去,回去把所有事情调查清楚,再回深圳好吗?”俞维突然说。

    柳云夕垂下眼睑,没有做声。过一会,她抬眼看着俞维:“可是——”

    “我会安排,你放心,不会有人发现你回去了。”俞维知道她的顾虑,连忙说。

    正好是暑假时间,他们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调查取证!柳云夕也很想解开心中的谜团,更不想乔以安稀里糊涂地跟袁香竹结婚。奇怪的是,这一次她听说他们要结婚了,她一点也不难过,她知道乔以安一定是情非得已,一定是袁香竹使了手段,越是这样,她越是要把她揪出来。

    只要找到那个疤痕,抓到那个臂膀上纹着龙的人,还有找到周刚,事情就有眉目了。

    “云夕,你快决定。”俞维催着。

    “好,我跟你回去。”柳云夕坚定地说。

    袁香竹做梦也想不到,柳云夕和俞维秘密联合张民警对她展开了调查!而此时的她正在绍兴忙着布置新房,之前的婚房她给卖了,丝毫不影响她的第二次婚礼,因为乔家给儿子准备的婚房早早就装修好了。而袁香竹疑心婚房的风格是按柳云夕的喜好设计的,所以一定要重新调整一下。(。)

三百六十五() 
乔以安和袁香竹的婚礼定在农历七月初八,公历八月三号。这个日子是乔家专门到寺庙里求来的,婚礼吉时还精确到了几时几分。

    袁香竹自暑假后就一直呆在乔家,专门负责婚房的改装。她坚持要把婚房重新改装一下的做法很让乔母反感,乔母本来对她就很不满意,这一点袁香竹在第一天进门时就感觉到了,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照样妈前妈后地叫着,有空就黏在她身边,极尽讨好。

    乔母再大意见,再不合意,被她这么缠着也渐渐淡了当初的幽怨。想到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做得太过最后为难的还是儿子,既然都已成定局,袁香竹态度也还不错,那就放下之前的一切,好好接纳她吧。

    袁香竹虽然住到了乔家,但乔以安吩咐张嫂另外给她收拾了一间屋子,张嫂说就住之前柳云夕的那间房吧,乔以安不许,非要她再收一间。这话正好被进屋的袁香竹听到了,她脸色一沉,忽而又展眉一笑,对张嫂说:“张嫂,你去忙吧,我来跟他说。”

    张嫂应一声后诺诺着进了厨房。

    “你不是在婚房那边吗?”乔以安淡淡地看着她。

    “我想你了,所以回来啦。”袁香竹上前环住他的腰,在他胸前贴了贴。乔以安等她贴完后轻轻将她往外推:“家里有人呢,别这样。”袁香竹知道他不是顾忌家里的人,而是想着柳云夕。眉眼一敛,两道冷冽的光在眼眸里一闪,但随即就罩上了星光皎月般的笑容。

    “我不要张嫂收拾房间,我就跟你住。”她娇声娇气地说。

    “别胡闹。”乔以安用力推开她,“爸妈是很传统的人,你这样会让他们反感的。”

    “谁说我们传统会反感了?”乔致远粗着嗓门走进来,乐呵呵地,“香竹,别听他胡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知道吗?”

    乔致远始终记着父亲的临终遗愿,他就算再喜欢柳云夕,铁定柳云夕是乔家媳妇的不二人选,也消释不了他对父亲的歉疚,更难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所以,他打心里还是期冀乔以安能真正接受袁香竹,跟她顺利完婚,他实在不想再有什么意外了。

    乔以安既不想弗父亲的意愿,又不愿意跟香竹同榻而眠,正为难间,母亲从楼上下来了,不知她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一心想要为儿子解困,还是真的有什么规矩。且听:

    “香竹啊,妈知道你心急,但离结婚也没几天了是不是?既然我们的黄道吉日是去庙里求的,就当按规矩办事,在婚前你们还是不要到一起的好。”她说话的同时眼睛瞟向沙发上的乔致远,不知是暗示还是提醒。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乔致远一拍脑门,夸张地说,“对对对,是不能破规矩,那样是要遭到天谴的,我真糊涂,差点酿成大祸啊!”

    袁香竹再没理由纠缠,沮丧又扫兴地放了乔以安,坐回到沙发上,闷闷不乐。结果她只能遵从乔母的安排,住到三楼的客房里。

    夏日的夜很难退去白天的浮躁喧嚣,别墅外面的各种小虫仍窸窸窣窣地在活动,不肯歇息。屋里的人同样睁着眼睛,没有睡意。

    “你还是放不下,有些讨厌她啊。”黑暗中的乔致远轻轻叹了口气。

    “你看不出安儿的无奈吗?之前他带云夕来家里的时候,哪是现在这个样子?”乔母跟着叹气,忧虑中有些难过。

    “世上的事总不是那么圆满的,如了他的意,父亲九泉之下会不安,我也会含憾而终,你说该如何选择呢?”乔致远的声音沧桑悲凉,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儿子的无奈,只是世上的事实在是两难全。

    “唉!”乔母再次叹气,“只能委屈安儿了,也不知道他跟那云夕是怎么了,你说云夕这孩子也怪,没有声气地就这么消失了。”

    “缘分这东西强求不了,是你的拐着弯也要到你的跟前,不是你的就在眼前你也抓不住。安儿跟她就没缘分,这都是上天的安排,我们就不要庸人自扰,顺应天意接受吧。”乔致远翻了个身,背对着乔母,似乎再不想说下去。

    乔母睁着眼睛听着外面虫儿的低鸣与窸窣,感受这宁静又安谧的夜,一颗心总也静不下来。

    乔以安呢?同样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呆呆地盯着一处,他的表情呆滞,但思维活跃。他与柳云夕的点滴在他脑海里不知回放了多少次,每回放一次,他的唇边都会不自觉地浮出幸福恬静的笑,笑着笑着,眉眼渐渐松了驰了,笑容也一点点消散,最后又变得呆滞麻木了。

    柳云夕是铁了心要离开他!

    他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去问柳松,始终没有她的音讯,她防他防得这么周密,连家人都可以不联系,断掉他唯一的信息渠道。他又抱着一线希望电话李梦冉,李梦冉的大惊小怪加大呼小叫让他立马就挂了电话。然后他计划暑假去找她,没有方向也要去找,寻遍整个中国也要把她找出来。

    可是,可是现在他就要和袁香竹结婚了,他不得不跟她结婚了。他还有资格去找她吗?还有资格面对她吗?当初的誓言也好约定也罢,终归是敌不过世事人心,随风而去了。

    就这样吧,大家好就好,就让我乔以安一个人承受一个人煎熬,你们好就好。乔以安慢慢合上眼睛,把自己彻底陷进黑暗之中,沉沉睡去。

    袁香竹同样无法入眠。

    她如愿赶走了柳云夕,乔以安也没让她失望,一度一蹶不振万分痛苦,还一不小心圆了她要做他新娘的梦。但她并不高兴,并没有什么幸福感,她满心满脑装着的依然是仇恨是愤世。乔家并不欢迎她,她看见乔母那种审视挑剔的眼神她就恼怒,恨不得把她眼珠子给挖出来。还有乔致远,表面上看他是蛮中意这桩婚事,但也只是因为这如了他父亲生前的愿,他可以向地下的父亲交差了而已。更让她气恼地是乔以安,整天给他一副冷冰冰的脸,跟个木头一样……(。)

三百六十六() 
就在袁香竹忙着筹备自己婚礼的时候,宋绍荣也向路小曼求婚了。路小曼一脸幸福地答应了他,并同意带着儿子跟他回到老家,婚礼就在老家办,婚房也买到老家。宋绍荣没想到她愿意跟他回到那个小地方,惊喜又感动,立马回家张罗去了。

    在光华几年,宋绍荣的工资并不低,加上他利用光华资源和职务之便,赚了不少外快,早在老家县城买了一套房子,要不是几年来一直被人敲诈勒索,他早就装修好了。

    敲诈他的人就是五年前因为乔家儿女的案子而被判死刑的原光华老师的家人,他们之所以一次次伸手找他要钱,而他又不得不给,是因为他不但是主谋,还有参与,事发之后人家一个人承担了下来,他答应那个老师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家人。

    他的软肋就捏在人家手上,当然由着人家开口。可没想到那家人的胃口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要得多,而且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还差点被袁香竹和乔以安发现。到后来他才明白自己毫无折扣地满足让步,让那家人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已经把他当成了取款机,一家老小都不干活,就等他来养。

    这件事情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他没有办法挪掉,又不能对任何人说,压抑得他快要疯了,恨不得拿一把机关枪闯进那家人家里,一阵狂扫,把他们全给灭了。可他虽然品性不正害人无数,但毕竟还不是亡命之徒,还舍不下眼前的荣华富贵,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地一次次地满足他们。

    路小曼同意与他结婚之后,他既欢喜又忧虑,因为他很想给她一个风光奢华的婚礼,可囊中羞涩,还要随时预备那家人来伸手,现在又是假期,他实在没办法弄钱,权衡再三,他只好编了个谎话去找路小曼。

    路小曼听他说自己的钱被套进股市了,装修的钱叫她先垫着,她轻笑一声后说:“没关系,婚礼只是个形式,你什么时候给我都行。”一句话封了他的口。

    依他的性子,路小曼这样回复他,他是一定会气急败坏的,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呆呆地盯着手机看了几秒,然后苦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你别瞧不上我,你等着,我一定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可就在这时,那家人的手又伸过来了。他气急败坏之下,居然想出了一个绝世妙计,竟和医院的一个朋友窜痛一气,演了一场好戏。然后那个人就在医院里看见宋绍荣全身缠满纱布的惨状,医生朋友又跟他说车祸惨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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