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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没打算写,什么受贿,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上次作弊事件,因为宋绍荣,她稀里糊涂没追究,等于默认,这次她坚决不会含糊,再给自己抹黑。
所以当听乔以安说她可以继续赛课了,她心情大好,并不是因为能够赛课,去争得荣誉和利益,而是那顶肮脏的帽子终于摘下来了。
但是才一会功夫,她又好奇起来,很想知道事情真相。于是她又给乔以安发了个信息,这次不忘带上感谢:谢谢乔主任,还要麻烦乔主任告诉我真相!
乔主任很快回了她:真相就是你是清白的纯洁的无暇的,其他有待调查,好好准备赛课吧!柳老师。
赛课早都准备好了,不紧张。
柳云夕继续修改征文。
“云夕姐姐,那个金手镯怎么回事啊?”上完课回来的韦舒见到她,立即凑近悄声问她。
“你也知道了?消息挺灵通嘛。”柳云夕看她一眼,调侃道。
“谁不知道?早都传开了。”韦舒说着话,眼睛瞟向王书敏的位置,恨恨的样子。
“来,吃草莓,刚摘的,还带着泥土的香味呢。”柳云夕食指放到嘴边,轻嘘一下,从柜子里拿出草莓,放到她面前。
“你跑出去,居然去摘草莓了?”韦舒眼睛瞪得比草莓还大,“还以为你躲到哪个角落痛哭去了呢。”
“快吃。”柳云夕挑一颗最大的草莓,塞进她嘴里,“把嘴巴塞住。”
“嗯嗯,肯定是和他一起去的。”韦舒含着草莓,照样有本事说话,偏偏不依不饶,道破她的秘密。
“告诉你,没事了,你就安心吃草莓吧。”柳云夕伸手把她搂过去,贴着她耳朵大声说,说完手一松,把她往外一推,“去吧。”
越是这样,韦舒越是好奇,两手拖住她,“走,出去,跟我讲清楚。”
“哟,这么新鲜的草莓,哪买的?”王书敏一颗头伸过来,一脸的笑。
那两个人还没做出反应,她一颗草莓已经下肚了,正伸手拿第二颗。
韦舒见势,一把抢过草莓,边往外走边大叫:“我先走了,你快点。”
柳云夕看一眼窘愣在一旁的王书敏,强忍着笑,跟着起身跑了。
“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王书敏狠瞪柳云夕的背影,心里冷笑。
“王老师,你也追上去呗。”董老师笑着说。
结果引得其他老师一阵哄笑。(。)
PS:今天终于上架了,感恩感恩感恩!感恩辛勤为我服务的责编老师!感恩对我不离不弃的读者朋友!我一定勤耕不辍,努力学习,把书写好写精彩,不负责编老师和读者朋友的厚望!还望亲爱的忠实的朋友们不要因收费了就抛弃雨怜荷萍,能够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爱我!就像书中乔以安对柳云夕那样,爱得无言爱得无私爱得感天动地!当然,我也会爱你们,就像柳云夕爱乔以安,爱到心痛还要若无其事!感动中感激中感恩中。。。。。。
一百一十九()
接陆副校通知,柳云夕在所有语文老师赛完课之后再上课,因为每一个老师的课都已排好,不好更改。
这样一来,她的课就排到星期五了。
昨天韦舒听她说了寄件人电话的事情,马上说:“一定有人故意陷害你。”停一会又说,“说不定又是她。”
她口中的她,柳云夕当然知道是谁,但是没理由啊,那个金手镯可不是个小玩具,三两块钱就能买得到。
韦舒想想觉得有道理,那到底是谁呢?花这么大代价诬陷你?
“管他是谁,想做什么,乔主任说还会继续调查,到时自然会水落石出。”柳云夕才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花脑筋。
“就你这么好说话,要我一定要查出那个幕后黑手,揭穿他,让他难堪。”韦舒忿忿不平。
柳云夕当然也想知道真相,但是她也知道真相揭晓的那一天,就是那个人遭殃的时候。对于她来讲,最重要的不是揪出那个人,而是自己的清白。昨天例会上,袁雅竹校长只字未提这件事,等于昭示了她的清白,幕后那个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也奇怪,她给那个人发完信息后不久,他主动打电话过来了,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从来没给谁寄过快递,说她一定是弄错了。
乔以安分析。要么是他在抵赖不承认,要么是寄件人随意填个号码,碰巧就是他的。这么分析之后,乔以安提议去见见这个人。
于是柳云夕又电话他,闲聊一通,慢慢熟络起来,趁机提出想去见见他,请他帮忙查出事情真相。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还嬉笑着说,他最乐意为美女效劳了。
按照他给的地址,他们很快就到了。面前却只是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高高的脚手架上,每一层都有工人在施工。
乔以安把车停在工地外的空地上,叫柳云夕下车。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只让柳云夕去见他。
柳云夕拨通他电话后。才说几句,就看见乔以安摇下车窗,探出半个头,一只手高高指向身后的脚手架,示意她转头。
她转身看向脚手架。目光一层层上移,一个个搜寻,终于看见第五层有一个人拿着手机在听电话,难道是他?
“我在工地旁边的空地上——”柳云夕说。
果然,她的话才说到一半,那个人就转过身体,朝向她的位置,两道目光射过来。
不一会,他跑过来了。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一看就知道上学时不好好读书。早早离开校园,混进社会,现在只好卖苦力了。不知为什么,一看见他,柳云夕就想到了柳松。柳松当年不也是不好好读书,早早步入社会,才落到今天这样的境况吗?
“你真漂亮,姐姐。”才近身,他就现出小混混的嘴脸,嬉笑着。
“你才这么小?”柳云夕皱一下眉头。又轻声嘟囔,“不好好读书的下场。”
“姐姐,我叫周刚,在宏宇建筑公司上班。你呢,叫什么?”自称周刚的他好像没听见柳云夕的挖苦,自顾脱下手套,一只手伸过来,期待地看着她,一双眼睛清澈明亮。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应该是个心思澄明、心性善良的孩子。
“我叫柳云夕,光华学校的老师。”柳云夕笑一下,大方地伸出手去,与他轻握一下。
“姐姐,我能帮你什么?怎么帮?你说,我一定照做。”周刚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神情,把柳云夕逗乐了。
柳云夕“噗嗤”一声笑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只要按事实说话,说出事实就好了。”
“哦,要出场吗?”周刚认真地问。
“出场?”柳云夕又忍不住笑,“目前不知道,你到时随机应变呗,需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好嘞,姐姐,不过你不要过河拆桥哦,人家的忙帮完了,你就把人家给删了。”周刚说着话,一只手伸过来,“把你手机给我,我现在就把自己存进去。”
“不用你来。”柳云夕拿起手机,自己操作起来,然后递给他,“你看,存好了。周刚。”
周刚的脸上立即现出孩童一般的喜色,说:“我也把你存起来。”
分别时,周刚还不忘叮嘱,“姐姐,不要删我啊!你删我,我天天骚扰你!”
他却不知道,才见面几分钟,柳云夕已经把他当弟弟一样喜欢了,怎么会随意删了他呢?
确实,周刚率真善良,不像邪恶之人,凭自己劳动生存,就是光荣,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最初见他时的些许偏见,全化作了喜欢与信任。
周刚肯定不是寄件人,那他的号码就是寄件人胡乱填上去的。事情再明显不过了,有人蓄意诬陷她,只是代价太大了,有些不可思议。
不管怎么说,她洗刷了受贿罪名,这是她最需要的,其他的没所谓了。
此时的柳云夕满脑子都是工作。
期末各项总结、复习备考和学生评语都迫在眉睫,董事会征文也没一点思路,还要应付德育处和教务处的各项检查,章程和李浩还有杨子坚等人少不了隔三差五添乱子……
想想头都大了。
赶紧把校刊征文整理好先。
柳云夕刚点开文档,宋绍荣的电话来了。传她去办公室。
一路忐忑地来到他办公室,却迎上他一张笑盈盈的脸。
“柳老师,受贿一事有惊无险,祝贺你!”
他这话让柳云夕不着头脑,直直地看着他。
“怎么?这不是一件大好的喜事吗?”宋绍荣问,还是那盈盈的笑。
“你叫我过来,不会就是听你说这个吧?”柳云夕问。
“当然不是,”宋绍荣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A4纸递给她,“年会主持稿,辛苦你写一下。”
柳云夕接过来,是年会的节目单。
“所有节目和出场顺序都在上面,基本定了,若还有变动,我会及时通知你。怎么样,没问题吧?”宋绍荣递过来一杯茶说。
柳云夕接过茶又放回到茶几上,问:“年会什么时候?主持是学生还是老师?”
“本月26号,期末考试结束的第二天,主持人是两个学生和两个老师,对了,有你班的上官妍儿,她和段子丰一对,你培训一下。”宋绍荣说。
“好吧,走了。”柳云夕说着话,人已到了门口。
“柳老师——”身后的宋绍荣叫住她。(。)
一百二十()
“你——有邮箱吗?”宋绍荣看着她,迟疑一下,问道。
“有啊,163的,怎么啦?”柳云夕有些奇怪。
“嗯,没什么,问问,你主持稿写好后先发到我邮箱里,让我看看。”宋绍荣边说边拿笔在便签上写着什么,然后递过来,“这是我邮箱。”
“好的。”接过便签,柳云夕走了。
又多出一件事,柳云夕想。
节目单上居然有乔以安的节目,独唱《欢乐中国年》,还有她班张程和李浩的相声《家长会》。正是平安夜在班级里表演过的,居然有这么大反响,被学校发现了。
“什么东西啊,云夕姐姐?”柳云夕一回办公室,韦舒就看见她手上的节目单了。
“诺,你看。”她把单子递给韦舒。
“哇,年会节目单,这么隆重?”韦舒叫起来。
柳云夕笑一下,往座位一坐,点开电脑,一头扑进工作中了。任她在那惊叫陶醉。
可韦舒偏不让她安宁,一颗脑袋伸过来,贴着耳朵问:“又让你写主持稿吧?”
“嗯。”她应。
“你小心点,上次演讲比赛,你不是白忙乎一场吗?”韦舒提醒她,一副担心的样子。
柳云夕抬头看着她,展一个妩媚的笑,说:“你这是草木皆兵吗?还活不活?回到娘胎去躲起来得了。”
“反正我提醒你了,到时不要在我面前哭丧着脸就是。”韦舒瘪瘪嘴,捶她一下,撤了。
征文还剩三篇,中饭前一定要弄好。现在摆在面前的是上官妍儿的作文。
上官妍儿的文笔真是不错,明白晓畅,清新明丽,读她的作文真是一种享受。这次征文,柳云夕没有限定题目,由学生自由发挥。写自己最熟悉最有感触的内容。上官便写了这篇《褪去旗袍,你是谁》,一看题目,柳云夕便知。她写的是张爱玲。
“是什么逼得她像蝼蚁一样,害怕尘世的一切风和雨,为了一个简单的巢穴,惊恐不安地奔走呢?明明是一朵雪色梨花,奈何却被世间风雨扑簌簌地落满尘埃。”
这哪是一个初一学生的文笔?一个初中生。竟写出这么成熟滞重的文字,这既让柳云夕惊讶,又让她倾慕佩服。当初她读初一时,作文才是个什么水平?不过通顺条理罢了,全然没有这么深刻地见地与剖析。
唉,社会在进步,人也在进化!每一代人的十三岁都不一样啊!
这边柳云夕忙得晕头转向,根本顾不上受贿一事的真相。那边乔以安却一刻也不想耽搁,恨不得立即就查出真相。
排除周刚是寄件人之后,他越发觉得事情蹊跷。也越发下定决心要查清真相。作为光华的下一任董事长,他绝不允许光华有这样的老师存在!
今天一早,他就跑到袁雅竹办公室,商量如何查清金手镯的来源。经他一提,袁雅竹仿佛才想起有这么回事,恍然说:“是啊,那个手镯来得确实奇怪,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交给谁。”
“是谁投诉的?那个人的电话还在吗?”乔以安直接问。
袁雅竹沉吟一会,拿起手机,翻看起来。边翻边说:“这么多电话,哪一个是他的,还真难找。”
“你先回想一下,是哪天接到的电话。接电话的大概时间,再一个个排查。”乔以安提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