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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回去熬了鸡汤,熬好了后为彼岸盛了一碗,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在汤碗上撒了一点,再搅拌均匀后端入了屋子里。
彼岸一脸的疲惫,阿忘的体力太过强,这样的折腾怕她是难承受的。
“阿忘,今天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彼岸问道。
“不要什么?”阿忘呆呆的回道。
彼岸想着该如何同他说,他是一根肠子的人,认准的事情没人能劝得了。
“阿忘,我们今天晚上,不要再同床了。”彼岸道。
“你嫌弃我了?”阿忘哭丧着脸问道。
彼岸最怕他这个样子了。
“不是的阿忘,是我真的受不住了。”彼岸解释道。
“那我去打熊,吃了熊肉你就有力气了。”阿忘说完后,拿着弓箭又进了山。
彼岸本想拦他,可自己没穿衣服,怎能出去。
入了山后阿忘唇角一扬,接着运用妖力,一个黑熊便被打了出来。
接着他拿着羽箭在它的身上刺上,然后背起了黑熊便下了山。
傍晚的时候,一脸焦急的彼岸终于等回了阿忘。
细细看了他有没有受伤,又为他擦了身子。
当然最后还是被他吃了得彻彻底底,而且被吃的心甘情愿。
第二天彼岸才想明白,决定晚上一定要分床睡,以免他再得手。
可到了晚上,久违了的狼群再次出没。
“它们怎么又来了?”彼岸问道。
阿忘答:“上次可能是我们想错了,引它们来的不是鸡血,而是因为我曾经杀过一只狼。狼很记仇,这次应该是来报仇的。”
想着狼那尖尖的狼牙,她不由的缩到了阿忘的怀里。
阿忘机不可查的笑了笑,晚上又有美餐可食了。
外边满身鸡血的葫芦,不甘的坐在树枝上。
这残暴的主人,为毛总是让它去引狼啊?
第七十六章毒女人蛇蝎心肠()
面对莫忘层出不穷的套路,彼岸明显没什么反抗能力。
可时间久了,她又有了新的思虑,她们日日如此,她会不会怀孕啊?
想到了这里,她不免有些期待。
可月信总是按时到来,看来她的儿女缘分依然浅薄,怕是再难怀上孩子了。
“阿忘,你可喜欢孩子?”彼岸问到。
阿忘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认真的回道“有便喜欢,没有也是天意。”
彼岸没想过他会如此的回答。
“阿忘你真好!”彼岸将他抱住。
阿忘笑的开怀,她很少这么主动的。
“阿忘如果你一辈子都没孩子,你会遗憾吗?”彼岸又问到。
虽然有了阿忘刚才的回答,可是凡人最重子嗣,所以她必须问清楚了。
“不会,因为我还有你。”阿忘认真的答到。
听了此话,彼岸怎会不感动。
放眼天下,还有几人能做到如此。
有了阿忘这句话,她此生足矣。
阿忘见她满眼的柔情,马上将她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彼岸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挣扎到。
可阿忘才没有管她,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
接着,正在睡觉的葫芦被弹飞出去,直接挂到了树上。
葫芦气结,它这是找谁惹谁了?
魔界,地狱火君看着手中的魔球。
另一只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原来她在凡间。
可她明知道阿忘是个凡人,却还跟了他。
那他呢?在地狱这么久,她是如何对他的。
“看什么呢?”馀容走过来问到。
火君便收了魔球。
“怎么样了,她说出来了吗?”火君问到。
馀容摇头道“一直在哭,一直在说她不知道。那些书和东西都在她哥哥手里。”
火君沉默。
没想到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却能死扛到了现在。
“不如把白烈风抓回来问问?”馀容提议道。
火君有些为难,若能将白烈风抓来问,那他早便抓了。
“继续拷问,我相信你有办法让她开口的。”火君冷冷的说道。
馀容一听,马上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露着邪恶和凶残。
魔界的地狱之中,白子媚儿被打得遍体鳞伤。
“都说了,我不知道,你们别再打我了。”白子媚儿说道。
“这么漂亮的美人,打死了也怪可惜的了。”馀容冷冷的说道。
“放过我吧,救救你们了,让我去找我的哥哥,他一定会把你们所需要的东西给你的。”白子媚苦求道。
“哈哈哈!你傻所以就当所有的人都是傻的吗?放了你,我们还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吗?”馀容厉声的问道。
“不会的,哥哥最疼我了。”白子媚儿回道。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说,我可要用上最残忍的手段了。”馀容最后威胁道。
白子媚儿被打得怕了,一听最残忍的手段,身体马上瑟瑟发抖。
馀容看着她恐惧的样子,马上追问道:“说吧?那只上古龙珠,还有那本秘书现如今在何处了?”
白子媚儿却哭着摇着头。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去问我的哥哥吧!”
馀容盯着白子媚儿的表情很久,她的恐惧不像是假的。
可转念一想,若她真的是装的,那她必是个高手了。
“好,既然你还是不答,我只能用最残忍人方法了。”馀容说道。
白子媚儿还是摇头,“不要,不要。”
“你不是喜欢莫忘吗?我就夺了你喜欢他的权力,也断了你对他所有的念想。”馀容恶狠狠的说道。
白子媚儿被吓的晕了过去。
一盆冰寒的水泼到了她的身上,她方才悠悠转醒。
可眼前的一切让她绷紧的身体,低头再看自己,她的心彻底凉了。
她此时已经混身,被绑到了一张简陋的木床之上。
而她的身前站了一群,满眼色欲的壮汉。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说,他们可就一起上了。”馀容冷笑说道。
白子媚儿依然拼命的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馀容却立起了眼睛,她最讨厌女人装可怜了,这天下的男人、女人都该死。
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看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馀容说道:“那你们就一起上吧,小心点别把她玩死了,留着一口气,还要问话呢。”
说完话后馀容微笑的离开。
当年她被无崖陷害,轮为了男人的玩物,被世人所不耻。
像白子媚儿这样的公主,她也要让她变成一个玩物,供所有的男人玩乐。
“不要,不要,啊!”
身后传来白子媚儿惨叫声,馀容后哈哈大笑:“哈哈哈!什么高贵的身份,公主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人玩,一样是贱货。”
奄奄一息的白子媚儿,如破布般被丢弃在了一旁,她不知刚才在她的身上走过了多少人,她只知道她的身体快要被撕裂了。
馀容站在了她的身旁,问道:“怎么样,舒服了?现在想说了吗?”
白子媚儿两眼无神的望着她,原来这就她所说的最残忍的方法。
是啊,以她这样的破败身体,还怎能做上妖王的正妃了。
她已经失去爱他的权力,也没了再肖想他的能力。
“怎么还不想说吗?看来那些人的能力不够,没能把你伺候舒服了?要不要再来一次啊?”馀容冷冷的问道。
白子媚儿身体马上往后缩。
“不要,求你了,不要,我真的不知道。”
虽然白子媚儿一直苦求着馀容。
可馀容却越来越开心,她喜欢折磨人时的快感,特别是折磨一个长得漂亮、身份又高的女人。
“原来你这么贱啊?这么多男人,你还是不够。”馀容说道。
白子媚儿已经避无可避了。
馀容却上前,猛得一把将盖在她身上的破布掀开。
“不!”
“叫更多的人来吧,玩到她原意说为止。”馀容丢下了这句话后,便又到门外去了。
“啊!”
里边的叫声,男人的笑哈,无不刺激着馀容的心里。
“哈哈哈!贱人,你们都是贱人!”
不远处,穷奇问道火君。
“大哥,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火君却笑道:“不疯怎能成魔。”
穷奇又道:“可她不会误了我们的大事儿吧?”
火君摇头道:“不会,我有分寸。”
“那白子媚儿也许真的不知道呢?”穷奇说。
“我看不像,她应该知道。”火君说道。
穷奇惊讶,怎么会有女人不在乎自己被玷污呢?“她怎么会?”
“哈哈哈!”火君道:“这是我的直觉。一般情况下,我的直觉都很准的。”
穷奇点头,这一点倒是真的。
火君说:“看住了馀容,不要让她玩得过了,白子媚儿可不能再死了。”
白子媚儿看着床外馀容的衣角,她用力的将手攥成了拳头。
今天你对我做下的一切,他日我定加倍奉还。
馀容,我让你死无全尸!
凡间,这一日阿忘出去打猎。
彼岸在家里无事,多日不曾出门走走,今天阿忘不在,她便出了家门去了后山。
后山上山花遍地,一片春天好景色。
彼岸心血来潮,采了野花编起了花环。
可突然间一物映入她的眼帘。
一个小小的蘑菇长得很是与众不同。
彼岸将它轻轻的摘下,拿在了手里,细细的看着。
最后她的心里一紧,原来自己被骗了这么许久。
回到家里先叫来了葫芦。
“说吧!什么时候和他一起来骗我的。”彼岸问道。
葫芦小豆眼眨巴着,感觉十分不妙。
“主人,你在说什么啊?”
彼岸将天菇丢到了它的面前。
“你还敢骗我,枉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在是个小骗子。这可是五级的天菇,你还有何话说。”
葫芦本想说,也许是个巧合,可怎奈它老早就见天的说,它是天地间,唯一一只上古囫囵兽,所以那来的巧合啊!
“葫芦你若再瞒我,我可不要你了。”彼岸最后气道。
真没有想到,那厮骗她也就算了,连这小东西也跟着说谎。
“不要,主人我是被逼的。”葫芦低下了头。
晚上阿忘带回了野兔,高高兴兴的准备吃饭。
却发现彼岸阴沉着脸看着他。
“彼岸你怎么不高兴了?”阿忘问道。
八成是自己晚上太过心急,惹着她不肯了。
“你打算瞒我到何时。”彼岸一句话丢了过去。
阿忘一楞:“阿忘不有瞒过你啊!”
这厮居然还在装傻充楞。
“莫忘,我真是瞎了眼睛,被你骗了一次又一次。”彼岸回道。
阿忘的眼睛明显一缩,是那里露了馅了。
“彼岸你在说什么啊?我是阿忘,不是莫忘。”
“好,你继续装,我现在离开,从打今儿起,你是你我是我。俺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后彼岸回屋便要收拾东西。
莫忘见人真的急了,便冲过去抢下了她中上的东西。
“彼岸!你别走。”
“不走?不走由着你和葫芦一起骗我吗?”彼岸反问道。
莫忘一听,马上明白了。
怕是那小葫芦了露了馅。
“对不起主人,我的天菇被女主人发现了。”葫芦很小声,很小声的说道。
这真的不怨它啊,它只是想多努力早些种出十级天菇,然后去救火灵。
第七十七章重回妖界诸事多()
“彼岸对不起,我一直隐瞒于你,一则是我还需要在这凡间修炼,二则是你现在回妖界时机也不成熟。”莫忘解释道。
彼岸白了他一眼,说:“若是这样,你可实话实说,用得着装伤充楞,跑到青楼里去装相公吧?”
这当她是傻的吗?这分明就是戏弄于她。
莫忘握住她的手:“我是怕你不能接受我,当初因为孩子的事儿,你一直耿耿于怀。其实当初我虽对你多有疏忽,却是没想过不要我们的孩子的。”
彼岸将他的手打掉,回道:“那你可将当初的事情如实告诉我,若有误会解释便是,为何还要隐瞒下去。”
莫忘又道:“当初的事情,至今我仍有些事情没有搞清楚,所以没有办法如实相告。不过彼岸,我一定会查明真像,然后给你一个交待的。”
彼岸看了一眼,以前的事早已经过去,她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