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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四周已经再无杀气,千夜上邪将手掌内还在燃烧着如烈火的灵识熄灭在了掌心,起身朝着月清然的方向飞了过去,他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结界里的月清然退到无路可退,见黑衣人紧随而来,伸出拿着匕首的手臂抵挡在自己的胸前,黑色的双蛇如猛虎般缠绕在月清然手中的匕首上,不住的吞噬着匕首上月清然散发在上面的晶莹灵识。
月清然大惊之下感觉自己体内的灵识在不断的被掏空,伸出另一条手臂闪出灵识打在黑衣人的前胸上,趁着黑衣人躲闪后退的功夫,闪身到了旁边,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结界外的千夜上邪落下了身子,拧眉打探着四周的平静,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伸手再次将自己火红色的灵识散出体外,果然在的双眸中,浮现了被月清然隐藏起来的结界。
千夜上邪看着结界中的月清然体力明显不支,心急之下将手掌放于结界之上,在心里将自己想要说的话,透过灵识的感应传达给了月清然。
“清然,你虽然灵识的天赋高于常人,但是幻术是你没有接触过的,对于幻术只能将灵识集中在眉心打开天眼,不然就算你有万般的本事也找不到幻术的破解之法。”
天眼?听见声音的月清然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虽然会掌控自己的灵识,但是她还并不知道要如何做到千夜上邪口中的开天眼。
结界外面的千夜上邪虽然闭目,但是透过探出去的灵识,他很清楚的能看见里面两人的一举一动。
“清然,将你丹田的气息逼到涌泉。”
涌泉么?熟知身体各个穴位的月清然心中运气,将体内丹田里所有的灵识涌于涌泉,刹那间晶莹的灵识像是无数萤火虫一样飞出体外,盘旋的她的四周。
月清然伸手将扩散到四处的灵识取集于手掌,再将灵识汇聚于自己的食指间,耳边听着结界外面千夜上邪默念的咒语,慢慢朝着自己的眉心轻轻画着符咒。
黑衣人见月清然想要以开天眼破解掉自己的幻术,当下再次将体内剩余的灵识拼出体外,手中的双刀刹时由两天黑色的蟒蛇幻化为灵蛟,朝着月清然再次攻了过去。
千夜上邪看着结界内不断飞起的沙石,只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睁开眼睛想要将结界打破,却在灵识刚刚碰到结界边缘的时候收回了手掌,这个结界是月清然用自己的灵识设下的,如果他贸然突破,千夜上邪怕伤及到月清然的五脏。
结界内的月清然闭眼立于原地,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灵识不断的在自己的眉心环绕,不出片刻,她眼前的黑暗慢慢扩散,附近所有的场景在自己的眼间清晰可见。
强大的风力让月清然头上的发带断开掉落,瞬时黑色的长发扑散开来,身上的裙摆被风力带起一个弧度,身上的灵识环绕周身,月色下,月清然像是一只浴血重生的凤凰般,虽然孑然一身却势不可挡。
攻过来的黑衣人知道月清然的灵识很强,但是从来没想过是这般的强大,当下拼着手上的双刀改变了方向,朝着月清然的心脏飞了过去。
月清然感觉到杀气的袭来,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伸出双手将四散的灵识全部环绕在自己的掌前,朝着黑衣人袭来的方向挡了过去。
一时间地动山摇,结界被强大的气流冲的四分五裂,站在结界外面的千夜上邪不得不后退无数步,等他再次站稳身子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眼前被一道强光划过,紧接着,树林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月清然——!”千夜上邪起身落上树梢朝着四周看去,当他的目光终于锁定到了站在不远处长发披散的月清然时,极力跳动的心脏终于平缓了下来。
月清然睁着眼睛看着四周的变化,她刚刚只是将体力的灵识的全力逼迫出了身体,却没有想到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很惊讶么?”千夜上邪落在了月清然的身后,伸手轻轻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为什么会这样?”月清然不明白。
“清然,你体内的灵识强大到让我也震撼了。”想着刚刚的场面,千夜上邪挑眉,看来月清然倒是可以试一试突破到高级灵师。
“灵识不就是内力么?这有什么区别?”月清然一直知道自己体内有一股很强大的气流在涌动,她在上一世也本事习武之人,所以她只当灵识不过是内力的一种变换而已,哪里想过会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清然,灵识要一定的天赋才可以修炼,但大家族中不能修炼灵力的人比较少,不同的灵师按照晋升的等级又分为灵士、初级灵师、中级灵师、高级灵师、大灵师、至尊,不然你以为为何那么多人都想要参加那个武林大会?那武林大会说简单点是每年选出一位武林盟主,说复杂点就是一场灵识的比拼,因为以前江湖上有过规定,只有赢得了武林盟主,才有资格登上至尊灵师的宝座。”对于月清然再灵识上概念你的缺乏,千夜上邪很疑惑,不过他还是耐着自己的性子仔细解释给了月清然。
第56章 尘封的往事()
月清然听完千夜上邪的话,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垂眼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月清然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将自己的灵识提炼到精粹,虽然她无法理解所谓的等级之分,但是灵识的方便和实用,她还是深有体会的。
归海国皇宫
一袭珠帘映着淡粉色的纱帘,室内香炉中的凝神香,丝丝从香炉的四壁中冉冉飘散,琴声缓缓流动,烛台上的珠光将四周笼罩上一层淡淡的橘黄色。
半柱香过后,琴声渐渐止息,一双修长的手指挑起纱帘,魅世惑俗的魅王,渡着步子从纱帘里走了出来。
凤栾雕漆的软塌上,一位穿戴华贵的女子正在安静的品茶,柳叶弯眉,细眼鹅脸,虽年过中旬,却也光彩照人。
“归海国国主永远都是这般守时,不多一刻也不迟一秒。”魅王撩起袍子坐在女子的对面,看着这个十年如一日,好似不曾衰老的女子,薄唇上挑,勾起一抹微笑。
“守时是归海国最基本的礼仪,你与我相识二十年有于,今日才想起,是不是有些晚了?”殷凤琴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举目,神态悠然,她应该有年头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位老朋友了,不过貌似他每次来都有惊人的消息告诉自己,不知道这次,从他口中还能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
魅王大笑,殷凤琴就是殷凤琴,无论何时永远都是胜过他一筹,哪怕是感情,她也比他潇洒淡定,于他与她二人之间,最先转身的永远是殷凤琴。
“想必你也有消息二公主正在往返的途中了吧?”收起了笑容,魅王噙着一双细长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殷凤琴的眼,似乎不想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那孩子素来喜欢出去胡闹,回来与否已经不再算的上是什么消息了。”殷凤琴柳眉上扬,并不对魅王带来的消息有过多的惊讶。
“那如果我要是告诉你,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位女子呢?”魅王手肘撑着软榻上的矮桌,身子微微前倾,似耳语,似呢喃。
“什么女子?”殷凤琴拿起手边的茶杯。
“曾是洛家的孙女,其实是月氏之女,面目带有一记红色的月牙形胎记,名乐清然。”说话的时候,魅王字字清晰,咬的极为准确,他此次过来就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看看当年的那个孩子,是不是今日的乐清然。
茶杯滑落手边,掉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瓷片,殷凤琴神情呆滞,似乎看着不远处,想起了曾经久远的是是非非。
“当真是她是么?”魅王见有殷凤琴如此模样,心里是万箭穿心的疼,伸手轻轻抚上殷凤琴华润的面颊,对于这个女人,他永远无法做到无欲无求。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回过神,殷凤琴佛袖打开魅王的长指,当年的事情她已经极力在隐瞒,而且这么多年,魅王并没有派人打探当年那个孩子的下落,如今时隔多年旧事重提,殷凤琴不得不猜想,魅王也许早就知道当年的事情,指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说罢了。
妩媚的眸子扫过自己被打开的手指,魅王自嘲的一笑,当年她怀着身孕一声不响的离他而去,他苦苦追寻未果,只好隐居在自己的影魔宫,哪想一年之后再次见面,她已经成为归海国国主,对于他与她的过往也闭口不谈,他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男人,所以他想,既然她想要自由,那么他就无条件的给她自由,一年,五年,十年,二十年
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问起自己孩子的下落,直到看见了成人的月清然,他沉浸多年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虽然乐清然因为胎记的覆盖暂时还看不出脸上的五官,但是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像极了当年的殷凤琴。
“在她很小的时候,我曾见过,只是当时觉得有缘,并未深想,如果当年她就已经露出了今日的风采,我想我就是踏平了洛家,也势必要将她带走。”魅王苦笑,自己的女儿,却要寄人篱下的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凭的是什么?
“魅极,当年的孩子,死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殷凤琴开了口,眼里是忍不住的伤悲。
“你说什么!”魅王豁然起身,早已没了以往的淡定慵懒。
“当年我怀着我们的孩子,走出影魔宫,因为怕你追来,在下山的时候由于匆忙,直接滚落了山崖,幸好被好心人相救,方能平安,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再也无法保住,我深知自己无言再面对你,所以直接回了归海,这么多年,我不愿提起此事,并不是我不想去承认自己当年的过失,我只是不愿再看见你的伤心。”一滴泪,滚落殷凤琴的面颊,当年的孽缘再次提起,她早就知道,受伤的会是两个人。
“就为了回来继承归海国的王位,你居然忍心踩着我孩子的尸体是么?”魅王怒极,杀气瞬间围着周身弥漫开来。
“魅极,我并不是为了王位,当年我的母亲危在旦夕,我只是想回去看看我的母亲,就算我是你的妻子又如何?我毕竟是她的女儿!”殷凤琴浑身颤抖,声音带出了苦涩。
当年她曾是他的妻子,为了他,她甘愿不回归海国,做起了邪教的女主人,忍着世人的唾骂,安安心心的和他过日子,一过就是十年,再一次偶然之中,她听说自己的母亲生命垂危,为了能见上自己母亲的最后一面,她怀着身孕偷偷溜出了影魔宫,哪想由于昨日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山路极泥泞陡滑,一个不小心,她就从山崖上滚了下去,要不是得到好心人的帮助,可能她也无法活到现在。
“你想见她,为何不告诉我!”魅王无法理解,他什么都给她最好的,捧在手心里,含在舌尖上,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能狠得下心,一走了之。
“告诉你?告诉你将我母亲绑过来么?”殷凤琴笑,他办事的手法她又怎能不了解?自己已经为了他背上了邪教的名号,难道她要让自己的母亲,堂堂归海国国主,也同样背上邪教的名头么?到了那时,不要说自己的母亲,恐怕就是归海国,也要葬送在她的手上,试问她殷凤琴何德何能,能眼看着那么多人的性命而不顾?
一段纠缠的过往,两个人无法愈合的感伤,魅王被殷凤琴的一席话震的后退一步,缓了缓身形,周身的杀气渐退,是他平息怒火的征兆。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爱了一生也恨了一世,以前的过往他本没打算在纠缠什么,他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
“魅极,她不是你的女儿,不要再找了,你的女儿已经死了”知道魅王在想什么,殷凤琴忍着疼痛开口,这么多年,很多事情也该有个结局,就算她会再一次的伤害他,她也不想再看着他从高处直接坠落到谷底,殷凤琴不能否认,这么多年,她始终爱着他,但是太多的无奈和现实的牵绊,是她不能控制的。
“是我唐突了。”魅王定定的看了殷凤琴许久,转身走出了屋子。
看着魅王寂寥的背影,殷凤琴呆愣的坐在了身后的软榻上
夜色阴沉,带着月的寂寥。
将地上的尸体一一的数过一边,月清然笑着走到千夜上邪的身边,不说话也不做动,就是看着千夜上邪微笑。
千夜上邪郁闷至极,懊恼的将月清然打横抱起,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如果刚刚他的手再快一点,也不会让这个女人赢了自己,现在可好了,居然要让她压在他的身上,任由她索取。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月清然伸手戳了戳千夜上邪结实的胸膛,眉开眼笑,千夜上邪吃瘪这么百年难得一见的事情,她当然要牢牢地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