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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表情难道不应该是一脸的握草好精彩,握草那两个壮汉仗势欺人,怎么都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呢?”
直到房门关上,她才回神,看着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铺,彻底清醒。
只有一张床,是要怎么睡?
在乡下的时候,御寒天睡在外屋,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想着男主这有**是要怎么解决?可是住了那么久,她根本没有发现御寒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过!!
难道男主那方面不行?不不,既然系统原本给他的设定是被女人围绕着,二两君不是有手臂粗,头头有鸡蛋大的逆天设定就算了,肯定不会不举的。
或者,他没有那方面的意识,很有可能啊,毕竟是养成系男主,是只小雏,可能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青骓忍不住往正坐着的御寒天身下看去,后者忽然站起来。
“这里不对劲,晚上我会守着,你安心睡。”御寒天搬了一张椅子,背对着床坐下。
青骓合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开口,“要不你上来一起?这样坐着怪累的。”
果真!本身坐得笔直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她越发相信男主就是个啥都不懂的雏啊!
御寒天默默起身,把青霞放在桌上,往床边走来。
青骓往里面滚了一圈,让出一个位置,御寒天合衣躺下。
两人的长发纠结着,青骓眼睛滴溜溜的上下转了一圈,余光瞥到御寒天的侧脸,眼睛忽然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两人双臂老老实实搭在胸前,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中间隔开的位置,再塞个人都不是问题。
忽然御寒天食指微动,房间的烛火便熄灭了。
黑暗中,青骓翻来翻去,听着身边淡然的呼吸声,忽然想到,男人碰见自己喜欢的女人不会想和她嘿嘿嘿么?
男主睡得那么熟,难道没有半天感觉?这不科学!她不淡定了,撑起上半生就着窗外的月光打量熟睡的男人。
睡相真好啊,简直就是秀色可餐啊,要是他提起嘿嘿嘿的话,也不亏的吧。
唇过分的薄,颜色像樱桃,一根红色的发丝黏在薄唇上,青骓凑近,伸手小心挑开。
忽然,好想亲一口!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青骓念着清心诀,翻了一个身面朝里。
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眼神清亮,哪里有半分睡着的样子。
半夜,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客栈。
“死人啦!”
出声的是今天那两壮汉,两人脸上红扑扑的,酒气熏鼻,颤巍巍指着躺在过道里的男人。
青骓和御寒天赶到的时候,周围已经站着一些客人。
死的是今天早上被两名壮汉殴打的年轻人,此时正面色朝上,皮肤发灰,手臂还抱着栏杆,栏杆上一道道划痕触目惊心,指甲盖外翻,里面全部都是木材的碎屑。
“抱歉抱歉,打扰各位睡觉了,已经通知了官府。”掌柜笑眯眯的站在尸体旁边,朝四面作揖。
人死了,还能笑得那么开心?青骓打量着老板,后者注意到她的视线,朝她咧嘴一笑。
她忽然觉得身体发凉,再看周围的人,全部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好像对死人不是很关心。
“都走开!”楼下一声暴喝,三名官差冲上来。
两名壮汉急忙解释,“我哥俩喝完酒就回来的时候这人就已经躺在那里了。”
“你们早上不是有过冲突吗,可能是你们觉得生气,再杀人也不一定。”
官差看着发话的青衣女子,“此言属实?”
青骓笑:“当然属实,我就是第一目击者。”
“你这婆娘。”其中一名壮汉扬着手腕要冲上来。
御寒天冷哼一声,青霞出窍,眼神冷冷盯着壮汉的拳头。
壮汉怂了,伸出去的拳头缩回来,改为抓了抓胸口。
“成了,你两个和我们回去一趟。”官差挥挥手,又打了个哈欠,其中一个官差掏出麻袋往地上尸体一套,脚一踢,尸体就滚进麻袋里了。
“不用等仵作过来尸检吗?”青骓忍不住开口,对方扫了她一眼,嗤笑一声,扛起尸体就准备走。
青光一闪,长剑已经架在那人脖子上,御寒天冷冷道:“她在问你话。”
“别。”官差吓得腿软,“要仵作没什么用,这里没有仵作。”
御寒天收剑,对方急匆匆的压着两名壮汉往楼下赶去。
青骓看了一眼官差和那两名壮汉,激怒壮汉的时候,对方生气的表情很正常,官差被御寒天威胁的时候,害怕的表情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周围这些始终笑眯眯的看客!
她凑近御寒天,“等下你护着我点,有什么事要及时出手啊。”
御寒天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还是笃定回应,“好。”
青骓深吸了一口气,使出浑身力气,猛的朝旁边的人就是一巴掌。
“啪!”
掌声清脆,本来要回房间的客人都停下脚步看向这里。
掌柜捂着立刻肿得老高的侧脸,咧嘴一笑,“客官不知道为了何事打我啊。”
果然如此,这些人都不正常!
“我们去坟场。”
“好。”
御寒天抱着她一掠便从二楼落到一楼,要出门的时候,青骓回头看了一眼,掌柜还有所有客人都笑眯眯的低着头看着她们。
第七十五章 百忧解()
乱葬岗已经被秃鹫占领了,这些死亡之鸟不怀好意的看着闯进来的两个活人。
荒凉的土地上,尸体堆叠着尸体,很多尸体身上只裹着一条破草席,肢体的残骸已经被鸟虫蛀空。
白色的咀虫从皮肤穿出来,肥肥胖胖的身躯扭动着。
青骓忍不住干呕起来,如同死鱼般腥臭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
额头被轻拍了一下,一阵清风,恶心的感觉陡然消失。
“我把你的嗅觉封闭了。”
她点点头,看着御寒天随手撩开脚下的草席。
那是一具女尸,因为在被放置阴凉的地方,所以腐烂情况还好,能够看得出生前容貌。
“她的脸色,和死去的那个书生一样。”
御寒天随后又挑开一张草席,又是一张七窍流血,面色乌青的面庞。
这些人从服饰上看都是平民百姓,而且死亡后面部的伤痕大体相同,青骓想凑近看一眼,脚刚前进一步就听见“嘎嘣一声。”
“我,好像把谁的脖子给踩断了。”她求助般看向御寒天。
御寒天扫了一眼,忽而面色严肃,蹲下用手指放在一具尸体的尸骨上。
青骓发誓,今天乃至往后几天她绝对不会触摸那只摸过尸体的手。
“还记得村里死去的人吗?”
青骓点头,“老村头的媳妇儿。”
他点点头,指着身下的尸体,“一样的死法。”
“也就是说,这个乱葬岗至少存在两种死亡原因,一种是像书生一样死得满脸乌青的,另外一种更惨,被人挖掉心脏死去?”
御寒天点头,忽而将人往怀里一揽,飞上枝头。
一辆马车由远及近,驾车的人是官差,车子停下后,两人打开车厢,由上往下搬运着什么。
青骓扭过头用嘴型小声说道:“尸体”
那些官差足足搬下七八具尸体,搬好后便扬长而去,原本聚集在远处的秃鹰也慢慢靠近。
次日
青骓在大堂吸溜着喝粥,御寒天递过来一个鸡蛋,她认真的看了好几秒,还是认命的接古来。
门外走进来两人,是前夜被抓走的女壮士。
“掌柜的,我们是来退房的,那天多有叨扰。”
青骓瞪大眼睛看着顺便由恶霸变成绵羊的两人,不小心呛到,引起了那两兄弟的注意。
“这不是那天举报我们的小姑娘吗?也在这里吃早点呢。”两兄弟中块头比较大的走到青骓面前,笑得那叫一发自肺腑。
青骓和御寒天对看了一眼,这两个人也变得不对劲了。
“怎么办?打这些人官府根本就不会来的,而且打了也没用,说不定打他们左脸他们就会把右脸也凑过来。”
御寒天起身,“那就把两边脸都打肿了为止。”
一个时辰后,官府后院大牢多了两个罪犯。
“你们就等着瞧吧,竟然敢打我,我要让你们两个死无葬生之地!”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官差捂着肿得老高的面颊,狠狠的踹了牢门一下,这才离开。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等。”
半夜,青骓正缩在御寒天怀里睡得正香呢,牢房被猛地踹开,两名衙役大咧咧的走进来,“去吃药了。”
两人相视一眼,乖顺的站起来随着衙役往牢房外走。
刚走没几步,牢房深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声,接着又是一声。
两名衙役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不自觉的加快脚步。
青骓凑到御寒天身边,“怎么把这两个人打发走,然后我们去那里看看?”
御寒天低头,“直接走。”
再眨眼,青骓已经站在牢房另外一端,手上的镣铐也被卸掉了。
看到牢里面关押的东西,就连御寒天都深深皱眉。
里面的生物根本算不上是人,每一个怪物都只剩下完好的头颅,而头颅之下是血淋淋的骨架,他们在掏自己的肉吃。
下巴一下的喉咙一紧被戳破,吃进去的肉从食管里掉出来落在地上。
青骓要吐的时候,场景一换,御寒天已经把她带出了牢房。
“那些到底是什么?”她忍住那股恶心劲,幸好来的时候没有吃饭,否则非吐不可。
“风云兽,不死不灭,寄生于人脑中,唯有敲其大脑,并将菖蒲堵其鼻孔,才能制伏。”
“那就是说,这些人全部都是被风云兽给寄生了?”
御寒天摇头,“风云兽只会选择一人来寄生,剩下的只不过是被感染了而已。”
听见马车声,御寒天给两人画了一道结界。
一辆马车悄无声息的从牢房外的侧门进来,赶车的摇了摇铃铛,见没有人出来,便不耐烦的再摇晃了一次。
青骓踮起脚尖想和御寒天说话,无奈身高悬殊,只好拉着他的衣袖,“蹲下来些。”
御寒天眼神闪了闪,顺从蹲下,跟着凑近。
“那个箱子上,有皇室的印记。”青骓小声说道。
厢门打开,从后面跳下一个小厮装扮的男人,那赶车的对他似乎十分恭敬,见他下车,立刻也跟着下车,垂手在一旁。
那人从黑暗中走出,青骓失声,“白拓!”
说完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我的结界,他看不透,听不到。”御寒天道。
青骓这才放心,大摇大摆的白拓打招呼,“白拓,你怎么在这里,还打扮成这样,今天怎么不穿白色衣服了?”
白拓面色严肃,根本不知道自己正被窥探着,“恐怕又变,去看看里面情况。”
“是。”车夫一掠便进了牢房,竟也是高手。
没多久,车夫便无声无息落在他身后,“太子,衙役两人被敲晕,无性命之碍。”
他点头,眼神忽然看向一处。
青骓见他盯着自己看,心里还有些发毛,想着对方也看不见自己,便落落大方打招呼,“晚上好啊。”
“晚上好。”
青骓吓了一跳,扭头看御寒天,“他是在我和我打招呼。”
“我去掉了结界。”御寒天走向车后箱,跟在白拓身后的人想去阻止,被白拓拦下。
箱子里还有小箱子,打开以后是一颗颗褐色的药丸。
“这些叫百忧解,吃了百忧解,所有烦恼都会不见,即便是要那人去死,对方也会甘之如饴。”
“你们就是给百姓吃了百忧解,所以他们才会变得那么奇怪。”
白拓无奈苦笑,“打晕衙役的人就是你们两个吧,那应该也看到了关在深处的怪物。这些怪物一个月前逐渐出现在城中,被伤到的人会立刻感染便成与之一样的怪物。虽然父皇派人镇压住了大部分怪物,但是城中人心惶惶,索性有人给了百忧解,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可是这样把整座城的人都变成只会笑的傻子,这叶太残忍了。”青骓不解。
白拓嘴角苦意拉大,“我也不想,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御寒天问:“给百忧解的人是谁?”
白拓一愣,“即墨月阳。”
“御寒天,你可知道现在四界都在通缉你,我作为人界未来统帅,有责任将你绳之以法。”
青骓看着面前之人,总觉得他和之前的白拓有些不太一样了。
御寒天捏碎一枚百忧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