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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婉一笑,解开襦裙的带子,浅黄色的襦裙掉在地上,她伸脚将地上的襦裙挪开。
此时的纳穗就只剩下一件中衣,借助烛火还能看见白色亚麻中衣里的风采。
她对自己身材还是很满意的,无形中挺了挺胸,“我中意你,愿意将赤子之心以及清白之心交给你。”
御寒天本一直在书架前流连,闻言只是扫了她一眼,然后从书架上掏出一本册子翻看起来,“回去吧。”
纳穗很尴尬,内心在咆哮,这个时候看什么书啊!看人啊!都要脱光光了啊!
“寒天!”她有些委屈的咬着唇瓣,床上的锦被朝她飞过来,劈头盖脸的就将她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
御寒天背对着她,负手而立,不言不语。
有什么比女人自动献身,结果对方还坐怀不乱来得尴尬?纳穗愤怒了,委屈了,想哭了。
“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纳穗从地上抱起衣服,哭着跑出去。
人一走,御寒天大手一挥,门自动关上。
他绕着桌子走了两圈,然后低头看着身下的帐篷。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没有经历过情事的男人,尽管心理上对发情对象有洁癖,但是生理上却完全无法控制。所以看到几乎****的纳穗,他硬了!
想着青骓的脸,瞬间情绪更加高涨,他有些为难而笨拙的用双手覆盖,边想着青骓边滑动着,半响才吐出一声浓厚的叹息。
次日,对于纳穗的到访,青骓一开始是拒绝的,看是看对方梨花带雨,她又无法将其哄走。
在吃完葡萄,苹果以及几个百香果后,她终于忍不住了,“能告诉我你哭的原因吗?我比你惨多了,要比哭的话估计我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
纳穗语塞,羞答答的表达了昨天晚上自己受辱的情况,听得青骓差点被西瓜籽呛死。
“所以你因为引诱失败而向我这个情敌哭诉,你不怕我会嘲笑你么?”
纳穗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看她,“你会吗?”
“我会。”青骓皮笑肉不笑,“哈,哈,哈。”
纳穗泪奔了,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红艳艳的撒了桌布一大块。
青骓震惊了,这真是一言不合就吐血啊。“上次你喂自己吃的毒药还没解?”
“解不了,我说过那钻心之疼会伴随我一辈子,也算我对诬陷你的补偿。”纳穗默默的把桌布收起来,“我回去帮你洗干净。”
这么实诚的孩子,真是做反派都做得让人没办法反击啊,青骓叹气,“要不要合作,我教你怎么睡到他,你帮我把他引开一天。”
纳穗睁大眼睛,“你和他不是?”说着她伸出两根手指,交叉晃动。
“所以说你要不要合作?”青骓不耐烦道。
纳穗猛地站起,手指颤抖的指着她,“你,你实在是太辜负他了,枉费他为你守身如玉拒绝我,你居然要推开他!”
青骓被她骂得一愣一愣的,见她骂完后还不忘把沾血的桌布卷起来夹在腋下,边骂边哭边夺门而出。
她抹了一把脸,面露哀伤,她是真的不懂这些古代人的脑回路。
不久后,刚骂完她的纳穗又派人来传消息,只有两个字,“成交。”
隔天,纳穗便悄悄告诉她,她让御寒天明日去九天寻找神的遗址,所以当御寒天出现在房间里时,青骓一点都不诧异。
她沉默着,无言的盯着他,以及他手里鼓鼓的牛皮纸。
“我知道你喜欢人界的糕点,所以给你买了些。”
青骓只是扫了一眼,然后接着做鸵鸟状坐在桌前。
御寒天又道:“明日我要到九天去一趟,如果你觉得闷,我派人陪你去人界走走散散心好嘛?”
青骓继续不语,低头看着自己粉色裙子上绣着的牡丹花。
一张帅气的脸庞忽然靠近,近得能够感受到对方传过来的温热气息。
御寒天眼神里带上一分焦躁,“即便是恨我,也不要不理我,”声音越发温柔,“和我说说话好不好,随便一句都可以。”
青骓想了想,沉默了一阵,吐出一句,“那,糕点是什么口味的?”
他一愣,下意识回答:“桂花糕,还有红豆糕。”
青骓默默点头,又不说话了。
御寒天认认真真的看了她半响,忽然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青骓一个激灵,往后一闪,手臂落空。
两人都有些愣怔,半响他收回手,负手而立,“我会等,终究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
他转身往门外走去,青骓叫住他,“把其他人放了,他们是无辜的。”
“好。”御寒天轻声应道,干脆利落的走了。
第二天,御寒天果真离开了,青骓估摸着已经走远,就算半路想上茅房也赶不回来,便大咧咧的撬开地下的瓷砖。
她一点都不相信御寒天回真的放了那些人,所以她要自己去救走他们。
地下宫殿一如既往的潮湿,凭借记忆终于找到那些牢笼。
即墨月阳已经逃跑,而其他人眼神呆滞,对她的呼喊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一拉牢笼的门,发现根本没锁,里面的人也不想逃。
“喂,你们可以离开了。”青骓蹲下来与葛招葛才平视,两人的目光轻飘飘的从她眼前过,然后又轻飘飘的落在远处。
青骓扬手一人一巴掌,“醒来了。”
尽管被打得偏过头,两人也只是默默的再把头转回来。
她无奈,只好使出必杀技,往两人的裤裆一人一脚踹去,心想着这下就算是痛,也可以痛醒了吧!
葛招葛才两人的目光确实震荡了一下,然后均以极其缓慢的动作慢慢的弯腰,慢慢的伸手捂住裆部,慢慢的蹲下来,除了动作外,神情还是冷冷冰冰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变化。
青骓放弃了,改攻下一个牢房,清华上仙始终盘腿坐着,对她的到来无动于衷。
对于这位上仙,她可不敢造次,主要是也摸不准是不是成仙后,仙人那里的蛋蛋会更加耐打一点?说不定还是金刚不坏的蛋蛋。
这么一想,他就跃跃欲试起来,在进行踢蛋行为后,对方姿势变都没有变。
折腾了一圈,所有人都已经被控制,即便御寒天不在,他们也没办法走出牢笼。
刚回到地面上,还没来得急换衣服,纳穗就闯进来了,见她浑身泥土,便问缘由。
青骓讪讪回答:“我刚进行了一项不人道但十分有必要的实验,然而失败了。”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纳穗自动过滤转而焦虑道:“你说过要帮忙,不会食言而肥吧。”
“当然不会,我要给你撩倒他的四字真言,请下迷药!”
纳穗先是一惊,随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满怀心事的飘走了。等人走后青骓倒了杯冷茶,咕噜噜的一口喝干。
能成功才怪,男主角没有灵根之前就是研究药材的,能闻不出?
没错,她就是要坑纳穗!想要夺取男主的初?夜?权,别说没门,连窗都没有!
万万没想到,当青骓对自己的队友报以厚望的时候,队友掉链子了。
看着纳穗乐滋滋的来谢自己,她彻底蒙了。
第九十章 多功能法术()
青骓真正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所幸一不做二不休的往御寒天的房间跑去。
还没靠近大门,就能听见纳穗的喊声。
那声音恐惧中带着点颤抖,颤抖中又带着点甜腻,甜腻中还能自动降调和升调。
他们,做了?
心里腾升起巨大的怒气,老娘都为你回不了家了,结果你还真管不住你下身的黄瓜!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房间里的两个人同时抬头。
青骓诧异的看着纳穗身穿透明粉色纱裙,手里拿着绣鞋站在床榻边愣怔的看着她,而御寒天身上齐整,正拿着一本书做得端正。
所以,这两个成年人一个吃了春药,一个穿得放荡,然后一本正经的在这里聊人生,聊理想,聊世界?
一抹黑色的小身影发着嗡嗡的声音朝青骓飞去,纳穗惊恐万分,“它朝你飞去了,赶快跑,这是魔界的食尸虫,剧毒,碰到身体会腐?????,额?”
最后一个字像被吃掉一样重新灌入纳穗的喉咙。
青骓捏住虫子的翅膀,丢在地上,一脚踩下,绿色的汁液爆裂开来,“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来着?”
纳穗默默抹了把脸,“没什么。”
忽的,御寒天放下了书卷,两个女人同时朝他看去。
青骓只觉眼前一花,腰肢就被抱住了,房顶上,一抹黑色的身影跳动着。
她发誓,这是人生中最新奇的体验,任何人,当你的下腹被炙热抵着,而当事人若无其事德窜来窜去时,那种心情是复杂的。
回到房里,御寒天一把把人丢在床上。
她还没爬起来,一床棉被就铺天盖地的把她包裹起来,只留下一个脑袋。
“早点歇息。”
御寒天走到桌前坐下,虚空一抓,一本书籍凭空出现,他低头认真看了起来。
青骓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正好可以看见他黑色的衣服下摆很明显的涨起一大块,而当事人却若无其事的翻了一页纸,“唰”
“那个,”她有点小心翼翼,“那个,不难受么?”
御寒天坦然低头,“不会,”随后又补了一句,“我封了我的感知,所以没有感觉,你安生歇息。”
一条小叽叽直挺挺的立在那里要让人怎么歇息啊,等下梦里全部都是肥嘟嘟的小叽叽在跑是要怎么办才好!
古往今来,封印自己小叽叽的男主,再也找不到了吧!
青骓叹气,翻身而起,走到桌子面前,把椅子挪近,凑近一把抓住。
手里的炙热让她吓了一跳,御寒天闷哼一声,低头,眼神亮晶晶的。
两道身影一晃,帷幔应声而落,青骓已经被御寒天抱到床上。
她有些傻愣,呆呆平躺看着虚压在上方的御寒天。
御寒天很认真的抓住她的手按到炙热的一团,“继续。”
青骓听着他的指令,下意识一动,上方的人呼吸变得粗重,低头噙住她的唇瓣。
那吻还像以前一样生涩而带着一点莽撞,但却诱人得要命,青骓只有喘息的份。
这吻得晕乎乎的,手里的动作自然就停下了,她有点尴尬,总不能说自己被吻得太舒服,顾不上?
一只大手带着她重新运动御寒天眼带笑意和情意。
青骓的脑子里宋体五号的飘出几个大字。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泄出来的时候,她蒙了,手上触感十分强烈。
御寒天以为她害怕,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莫怕,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他起身正欲下榻,袖子被抓住,青骓看了看又重新斗志昂扬的小兄弟,知道是*春药使然。
“你这个不要紧?”
御寒天伸出两指,很严肃,很认真,“不要紧,封起来就好。”
青骓及时把人手腕抓住,“老是封印,你就不怕坏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青骓放弃般自动吻上,压低声音道:“那个,你会不会啊。”
御寒天目光变沉,伸手一把推开她。
青骓身体往后仰,内心震惊了,她这是义勇献身被拒绝了?
御寒天所幸转身被对着她,“我说过,只会再在辉煌的时候才要你。”
后背猛的被人扑上,坚实的身体纹丝不动,他只是有些诧异的偏过头。
青骓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还不过来满足爷!”
下一秒,人已经被扑倒。
青骓此时真实想法是:
“好痛”
“自己作的死,痛着也要受着。”
“好歹颜值高,器好活好。”
(剩下的自己想象,虽然我还想写个三千字小黄文,然而还是会被锁的。)
不知白天黑色,青骓默默的看着粉色帷幔,做完后又被扛着清洗了一遍,她实在是太羞涩了,所以就一直装睡,等人走了才睁开眼睛。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男主兴奋的时候会不断变换形态?一回忆起做完一场身上的男人就换一个样子,或者刚开始明明是这个样子,闭眼再睁开眼对方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房间人影一闪,“青骓。”
青骓诧异的看着来人,“怎么是你?”
卜算子倒了口冷茶一饮而尽,“在被抓住的时候,我就创造了一个幻境将自己的意识锁起来,所以他抓到的只是一个空壳而已。”
他显得有些烦躁和紧张,“那个男人就是占有欲极强的变?态,想要把所有和你有关的人抓起来。”
青骓沉默了一会,“他隐约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