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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她,是幸福的,也不再怨他!
只希望他可以也如她一般,能够幸福
“惜儿不必太过伤怀!”伸手,拉过司徒珍惜的后,将之握于手心,赫连煦轻道:“那家伙让我告诉你,这一生之中,他与你,一定会再次相见的!”
心下,轻轻一叹,司徒珍惜低眉之间,抬起另外一只手与自己斟了杯茶,再次看向赫连煦,她凝神问道:“我很好奇,当初赫连飏才刚刚造反被平,你何以有信心,他会辅佐洛儿,而不是再次谋反呢?”
虽然,过去几年进京去看赫连洛时,总是在齐王府落脚。
但之余这个问题,赫连飏一直不曾正面回答过。
是以今日,她便直接问他。
“这个啊”
茶杯见底,将之放下,赫连煦笑意盈盈的看着司徒珍惜:“其实我只是让他二选其一”
“何为二选其一?!”
眉梢轻抬,司徒珍惜看向赫连煦。
撇了撇嘴,赫连煦笑道:“一为天下一为迎霜”
闻言,司徒珍惜眉头蹙起,手腕微转,掐了他一把,她不依叹道:“难为赫连飏一声都在算计别人,如今却让你算计了去!”
现在想想,当初迎霜会去天牢救出赫连飏,他必是提前知情的!
让赫连飏看清自己对迎霜的感情之后,再让他去选毫无疑问在天下和迎霜之间,他必定选了后者。
“这怎么能说是我算计了他,好似他没算计过我似得,若他还当皇帝,必为国事天下事操心不已”微微皱眉,对司徒珍惜的话十分不赞同,赫连煦握着司徒珍惜的小手,将她整个拉起后带入怀中,将下颔搁在她的颈窝,轻嗅她身上特有的清新体香,他轻轻吐息:“如今的皇兄,有迎霜在侧,膝下儿女环绕,满足的不得了!”
“迎霜的幸福,本就得来不易,合该赫连飏该好好对她!”耳边酥酥麻麻的,司徒珍惜脸颊燥热,思维微微迟钝了些,似是想起什么,她微侧了侧脸:“你说他现在儿女环绕?!”
自嫁给赫连飏以后,迎霜先后诞下两子,去年冬天,她才到过齐王府,那时的迎霜又已有孕,只说今年四月才会生产,此刻赫连煦既是这么说,难不成
“我离开京城时,齐王府又添了位郡主!”
知她在想些什么,赫连煦如是说了一句,便轻吻她的耳垂,微一抬手,将她头上的发钗拔下,任由一抹黑色,自她头顶披泻而下。
“真的?”
眸色一喜,司徒珍惜侧了侧身,胸前一凉,她方惊觉赫连煦此刻在做着什么,“赫连煦!”
“嗯?!”
抬眸一笑,赫连煦俊脸微红,眸中荡漾着无法抑制的欲望。
见状,端木暄心下微怔!
他在她耳边低喃私语:“你不是说要追女儿么?如今迎霜都有女儿了,我们还不赶快抓紧!”
嘴角微抽,司徒珍惜白皙的面容上瞬间充血。
“我宫里的事情,你还不曾与我一一提及,柳莺和阮寒儿好么呃婉若妹妹过的怎么样啊赫连煦”一声惊呼中,他已被赫连煦揽腰抱起。
脚步微旋,赫连煦抱着他,大步向着床榻走去。
“柳莺和寒儿如今已成了宫中的太贵妃,也惜妃成了太妃,都好的不得了!”
“呃”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司徒珍惜的耳畔,赫连煦低沉粗哑的嗓音轻轻低喃:“惜儿我好想你!”
因他的话,司徒珍惜身形微僵!
两个相爱的人五年不见,如何能不想念!
微微抬手,拥住他的头,她嘤咛一声,真心喃道:“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她的话,对赫连煦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鼓励!
迎着他炙热的双眸,司徒珍惜嘤咛一声,他身上散发的魅惑气息,让她目眩神迷,她双颊绯红,娇羞的仰起头来,不去看他。
“惜儿你真美”
微微起身,轻吻她的嘴角,他痴迷一叹,再次俯首,开始攻城掠地。
室外,月色妖娆,处处鸟语花香!
室内,春光正浓,床帐之内,旖旎春色不减。
见时机成熟,赫连煦邪魅一笑!
他刚要进一步动作,却听门外传来一道低沉而又熟悉的声音:“皇上太子殿下到了”
这声音是荣昌的,他的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瞬间将两人的热情浇熄下去。
“洛儿!”
微微怔愣了下,想到此刻门外站着的是谁,司徒珍惜和赫连煦同时起身,慌忙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衫穿上。
将裙衫穿好之后,司徒珍惜的脸上,仍旧一片绯红之色。
微微抿唇,她略整凌乱发丝,急忙上前将房门打开。
屋门外,笼光之下。
赫连洛头戴金冠,一身玄青锦服,满脸委屈的噘着嘴。
“洛儿”
咂了咂唇,司徒珍惜看着屋外几个月不曾见过的长子,眸色渐渐湿润。
“哇——”
一见司徒珍惜,再看到她身后的赫连煦,他原本就蓄势待发的泪水,哇的一声,瞬间决堤而出!
“洛儿!”
“洛儿!”
司徒珍惜与赫连煦同时惊呼出声,双双上前将赫连洛拥入怀中,哪里还记得方才室内的旖旎风光
对于人为人母者,孩子的哭声无疑是最揪心的。
如今赫连洛的哭声,便如利刃一般,让司徒珍惜心如刀绞,饶是她方才再如何淡定从容,这会儿也乱了分寸。
“洛儿莫哭!有娘亲在,有什么事情与尽管与娘亲说,莫哭”几个月不见,赫连洛比之司徒珍惜上次见时又长高了不少,将他抱在怀里,司徒珍惜轻声哄慰着:“好孩子莫哭!”
可有了司徒珍惜的轻声哄慰,赫连洛非但没有停止哭泣,反倒哭的更厉害了些!
“洛儿”
满眼满心都是对儿子的疼惜之情,司徒珍惜抱紧儿子,情急之下竟也跟着掉起了眼泪。
见司徒珍惜落泪,赫连煦剑眉微皱,看着眼前相拥而泣的母子,他心下微疼:“洛儿,父皇过去是如何教导你的,男子汉大丈夫,有泪怎可轻弹?!”
他此言一出,赫连洛的哭声果然暂歇。
第320章 241()
不过,他只微睁着蓄满泪水的大眼看了赫连煦一眼,便无比委屈的转向司徒珍惜抽噎道:“娘亲你看,父皇他凶儿臣,你不在的时候,他总是在凶儿臣!”
语落,七岁的赫连洛大眼一闭,便又昏天黑地的哭将起来。
“赫连洛”
见端木暄悠悠然瞪视自己,赫连煦双眸怒睁,心里顿时气极:“我何时凶过你了?!”
赫连洛身为大楚的未来帝王,在他的培养上,他一直要求甚严这倒不假,不过除此之外,以父亲的角度来看,他自问自己算得上是个慈父!
可此刻赫连洛这小兔崽子居然当着司徒珍惜的面儿,说他总是在凶他!
“娘亲你看!”
白白净净的脸上,挂满泪水,赫连洛有恃无恐的看了眼自己的父皇,又一头扎进司徒珍惜的怀里。
“赫连煦!”
抱着赫连洛,眸华轻抬,司徒珍惜狠狠的瞪了赫连煦一眼。
嘴角抽了抽,赫连煦噤声不语。
他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呢!
“娘亲洛儿好想你”
呜呜的哭着,赫连洛眉头紧紧的皱着,搂着司徒珍惜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娘亲也想洛儿!”
心下一暖,司徒珍惜弯了弯唇角,脸上荡起母性光辉。
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赫连洛抽抽噎噎问着:“娘亲不要洛儿了是么?”
闻言,司徒珍惜心下微怔。
扶着赫连洛瘦弱的双肩,迎着他被泪水浸润后异常明亮的眸子,她拧眉问道:“谁说的?”
“没有谁说!”
扁了扁嘴,赫连洛轻声哭道:“父皇还在宫里的时候,娘亲只每年进京见洛儿一回,这会儿子父皇不要洛儿了,跑来娘亲这里以后娘亲和父皇有弟弟,便不会再要洛儿了。”
听着赫连洛的控诉,司徒珍惜心中顿时酸涩不已!
抬眸,不满的睇了赫连煦一眼,她满是心疼的捧着儿子小小年纪就已然棱角分明的小脸儿,亲了亲他的鬓角,“无论娘亲走到哪里,洛儿都是娘亲的心肝宝贝,娘亲永远都不会不要洛儿!”
说话间,她再次将赫连洛紧紧抱在怀中。
“娘亲的意思是以为后会和父皇一起守护着洛儿么?”终是止住了哭声,赫连洛面露喜色。
迎着赫连洛希冀的目光,司徒珍惜心底微颤。
眸华微敛,她语气微顿了顿。
见状,赫连洛小脸一苦:“为什么娘亲和父皇可以守护着珩儿弟弟,却不要洛儿洛儿会很乖的洛儿一定会娘亲的话”
闻言,司徒珍惜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赫连洛的话,说的好似她们要丢弃他一般,让她心疼难耐!
“哥哥”
不知何时,早已入睡的赫连珩竟也被吵了起来。
由司徒锦华牵着,他胖胖的小手,轻揉自己惺忪的睡眼,远远的看着腻在司徒珍惜怀里的赫连洛。
司徒珍惜每年进京时,必会带上他!
是以,他与赫连洛之间的兄弟感情,并没有因聚少离多,而生疏半分!
“珩弟弟!”
微微转身,看着赫连珩,赫连洛撇了撇嘴控诉道:“娘亲和父皇不要我了”
“哥哥不哭!”
松开司徒锦华的手,赫连珩快步跑向屋门口。噘着嘴替兄长擦着眼泪,赫连珩竟也哭着看向司徒珍惜:“娘亲为什么不要哥哥,珩儿要哥哥要哥哥”
见到赫连洛后,他便一直在哭,看着儿子在哭,司徒珍惜的心本就泛着心疼,可这会儿一个不够,又添一个,她不免有些招架不住了!
“好了好了,娘亲和父皇以后都不会离开洛儿和珩儿了!”心下微疼,司徒珍惜轻叹口气,分别看了赫连洛和赫连珩一眼,她如是保证道。
“娘亲此言当真?!”
明眸中,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狡黠,赫连洛双眸双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司徒珍惜。
微微抬眸,仰望着自己的娘亲,赫连珩扯了扯她的裙摆:“娘亲”
“娘亲说的当然是真的!”轻轻的,看了赫连煦一眼,司徒珍惜站起身来,分别拉着两个儿子的小手:“洛儿乖!珩儿也乖,随娘亲进屋睡觉!”
“呃好!”
忍不住抽噎了下,赫连洛点了点头,与赫连珩一起,随司徒珍惜进到屋里。
抬步迈过门槛儿的时候,他还不忘含笑对赫连煦眨了眨眼!
看着赫连洛得意眨眼的样子,赫连煦眉眼开合,将目光投向赫连洛身后的荣昌身上。
“怎么回事?!”
按照他的安排,如今的赫连洛早该登基称帝了,何以此刻会出现在安阳,还很不地道的摆了他老爹一道。
“皇上息怒!”
对赫连煦恭了恭身,荣昌苦着脸无奈说道:“皇上虽留有圣旨,道是让太子殿下登基,殿下接了圣旨一切本还是好好的,但您离京的第二日,他便一反常态,抓着奴才一路从京城到了南陵,在南陵时听闻皇上追皇后来了安阳,如今便有连夜赶到了这里”
听荣昌此言,赫连煦俊眉拢起。
听闻屋里有欢笑声传来,他稍作思忖,便出声问着荣昌。“洛儿离京前,可见过什么人么?”
荣昌想了想,回道:“那一日里,只齐王和定安候见过太子,其他的便再没别人了。”
“皇兄和阮皓然么?”
星眸微眯,赫连煦转身向里。
从小,赫连洛便知,自己有朝一日会继承大统!
是以,如若他离京,则他必会登基。
但如今他却丢下一切一管不顾的来到安阳,这边表明,那日他所见的那两人之中,必然有一人对赫连洛说了什么。
他心中猜测,那人该是赫连飏!
但,一切尚要等着问过赫连洛之后才能知晓!
“呃皇上”
看着赫连煦进入屋里,荣昌张了张嘴,尚有话不及说出口。
见状,司徒锦华缓步上前:“荣总管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儿个再说,眼下时辰不早了,今日暂且去歇息吧!”
抬眼看了司徒锦华一眼,荣昌干笑了下,“这事严格说起,与国舅爷也有些关系!”
闻言,司徒锦华眉头皱起。
“长公主殿已然殁了!”凝着司徒锦华的神情,荣昌语气微顿了顿。
仔细论起来,赫连嫒是当初司徒家灭门的第一凶嫌。
如今他殁了,合着司徒锦华该高兴才是。
可,听了荣昌的话后,司徒锦华并未露出惊喜或是雀跃的神情,而是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