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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珍稀灵植已经有了灵识的燕云红霞木:……
看着白淼单纯笑容,张小小抬手摸了摸白淼头顶上毛绒绒的耳朵,看见那耳朵抖了抖,忍不住一把抱住了白淼,在白淼脸上亲了一口。
白淼把脸埋进张小小肩膀蹭了蹭,回抱住张小小。张小小觉得自己简直太幸福了!
正在幸福的时候,轰隆隆爆炸声响起,白淼打横抱起张小小,背后伸展出的一双翅翼拍打着就飞上了高空。
第19章 女主出现了()
“怎么了?”张小小双手环抱住白淼的脖子,扭头朝下张望,她们先前所处的那一片草地已经被氤氲雾气完全掩盖住了,视线所及之处却依旧是白茫茫雾气。
白淼越飞越高,张小小也终于看到了雾气之外的景象,她有些惊讶地发现,那一团白雾竟然是飘浮于波澜壮阔的水域之上。
远处有连绵不断的轰隆隆爆炸声响起,这让张小小不由得想到了她和白淼在凶境引起的那场爆炸。难道说有谁跟她一样吸收能量吸过头了?
那爆炸一声又一声,声波震的水面掀起层层巨浪,激起的水雾中原先那团浓浓白雾却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了,上空的张小小和白淼都不曾留意,只有白淼发辫上的燕云红霞木颤动了一下。
这时白淼呼扇着翅膀嗷呜嗷呜两声,听懂了的张小小一时无语——白淼说那边有两只妖修打架,她问张小小要不要去看热闹。
感情这么大的动静就是打架弄出来的啊,张小小心里对于这个世界妖修的实力水平有了点认知。至于要不要过去看热闹,衡量了一下己方的实力,张小小愉快地决定,走走走,看热闹去!
窝在白淼怀里,张小小注视着下方迅速后退的水面,莫名其妙地就有种乘风破浪的感觉,等回过神来张小小就有点囧,她这是乘哪门子风破哪门子浪。紧了紧抱住白淼脖子的手臂,张小小转头去找打架的妖修。
距离拉近之后爆炸声越来越响波浪也越来越大,不远处更是巨浪滔天。张小小隐隐能够看清楚两条缠斗在一起的人影,一个通体火红一个全身漆黑,还是很显眼的。除了她们两个赶来围观的看客以外,这半空中还有不少围观的群众,都各显神通地停留在这高空之中,有几个还在交头接耳。
这一众围观者很明显都不是人修,毕竟人修都是黑发黑眼,而这一群的发色瞳色却是五彩斑斓,更别说有的挥着翅膀有的顶着兽耳有的甩着鳄鱼似的尾巴,还有的索性就是原型,比如说那株开满了浅黄色小花的翠绿藤蔓,它在半空中枝条蔓延了一大片,远远看去好似一朵翠绿底色上遍布浅黄斑点的云彩,其中一根藤条还高高竖起,末端缠绕在旁边一个红发黑眼有着三条毛绒绒大尾巴的女性妖修手臂上,一妖修一藤条正亲亲密密地说着话——那根藤条还在一点一点地表示赞同。
在那根藤条转向她这个方向之前,张小小默默地收回了视线,那株藤蔓是灵修,看来灵修和妖修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多紧张。
“你们也是对地灭之体感兴趣?”一个头顶猫耳的灰发灰眼男性灵修甩了甩尾巴,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问道。这名灵修的模样是个大眼睛的俊秀小正太,声音也脆生生的,然而那深邃沉静的灰眸显示出他的年龄绝对不像他外表那般稚嫩。
张小小估计这位灵修是看在头顶猫耳的白淼可能是同族的份上才开口搭话,而白淼没再嗷呜嗷呜叫,她干脆利落地摇头:“我们来看热闹。”
对方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么个回答,微微愣了下后露出个微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看了眼白淼怀里若有所思的张小小:“那是你的伴生?”他意有所指,“如果要去人修的地界行走,最好不要保持你们现在这种样貌,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要知道有不少人类很喜欢享用双胞胎。”
白淼眯了眯眼,伪装成黑色的瞳眸恢复红色,瞬间爆发出的浓重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谁敢。”
就连跟他们有一段距离的正太灵修都被那杀意惊的耳朵尾巴炸毛,更别说白淼怀里的张小小了,她一巴掌呼在白淼脸上:“干嘛啊?!”
白淼的杀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两只耳朵都抿了起来,还在张小小巴掌下面弱弱地嗷呜了一声。张小小感觉到自己掌心被舔了舔,她缩回手,皱着眉头,倒不是因为刚才被白淼的杀意惊了下,而是她想起了那个有点耳熟的“地灭之体”——这是跟男主角的天绝之体相配对的女主角体质啊!!!
女主出现了啊!!!
设定里就这么一号人物有这么一种体质,天绝地灭什么的,听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的,所以最后这两个人一块儿掀起了人间界的大战又掀起了人间界和魔界的大战,最后的最后两个拍拍屁股走人了,那可不就是天绝地灭了……
女主不是因为体质不祥被关家里了吗?书里可没说她跑出来了还跑进了凶境里面!书上虽然是用的上帝视角的第三人称,但是这会儿张小小已经认识到了“尽信书不如无书”这一朴素而深刻的道理的正确性。
张小小拍了拍白淼的肩膀:“你知道那个地灭之体在哪儿吗?我想看看。”
白淼不疑有他,拍打着翅膀往前飞了飞,距离再次拉进之后,四溅的水花几乎要拍到脸上来。白淼撑起一个结界,挡住那争斗中的两只妖修所激起的水浪,腾出一只手给张小小指了指:“地灭之体。”
张小小抬眼看过去,透过水花她能够看见白淼指着的是个白衣少女,对方身材细弱眉眼纤雅,一头青丝如瀑垂及腰臀,尽管被绳子捆了个结实吊在了高空之中,更是有溅起的水花不断扑打,女主的神情依然娴静温雅好似在临水赏花。
那一身素白衣裙以及发间簪的简单白花表明了女主正在守孝。张小小想起来书里提到过那么几句。
具体讲的话,就是女主的身份其实很贵重,她的家族庞大,父亲是族长,母亲是当家主母,而她身为嫡系长女,就算体质被判定不祥,在母亲的庇护下,她的生活依旧平静安宁。然而在女主18岁这年,她母亲重病去世——后面有写到其实女主的母亲是被想上位的小三下毒害死的,并且这一点女主很快就知道了但是她却无法报仇,因为她势单力薄还没有证据啊。更糟糕的是在守孝期间她还被贼人掳走——嗯,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就是所谓的女主被贼人掳走了……谁能想到那贼人竟然是妖修啊,这妖修还顺手把女主给带到了凶境里!这不是就被同样在凶境里的张小小和白淼遇见了。
接着捋原剧情,女主再回来就是两年之后,那时女主的清白名节在成功上位的小三的各种造谣下已经完全被毁了,女主本来的娃娃亲也泡汤了,她那个有权有势也有才有貌的未婚夫娶了小三的女儿,被吹了枕头风的女主父亲则把女主关进了小黑屋,这么总结下来,女主真是异常苦逼啊。
不过女主可不是那些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女子,她忍辱负重养精蓄锐地在小黑屋里住了一段时间,中间是否遭受磋磨羞辱文中是半句也不曾提及的,提及的只有女主后来手刃嫡系一百二十三口人,包括她的亲生父亲和小三以及小三的五个儿女,最终女主被家族在整个大陆范围内通缉。
书中描述的男主和女主的第一次相遇既不美妙也不浪漫。当时女主就是个脏兮兮的叫花子,被一帮熊孩子追着打的时候撞到了男主身上,敏锐的男主感觉到了对方身上存在着什么吸引他的东西,他当机立断把这个乞丐给带走了,还叫女主签了份契约成了男主的奴隶。
看着远处那个干净白皙的纤细少女,再想想文里写的那个浑身恶臭衣衫褴褛的佝偻乞丐,张小小心里有点发酸。
男主女主抛弃这个世界的做法,在读过整本书的张小小看来并不奇怪。他们两个人从这个世界得到的都是恶意,看到的也都是黑暗。女主唯一的光明就是男主,而男主唯一的光明就是自己的妹妹,当男主失去自己的妹妹,他会决定离开这个世界可以理解,而女主的跟随也是自然而然。到最后男主和女主之间的奴役契约都不曾被解除,虽然看起来可以当作情趣,但是这也表现出了男主对女主的不信任,以及女主对男主的盲目信任,至少在张小小看来这有些可悲。
这位女主工于心计长袖善舞同时心狠手辣,听起来像是标准女配的配置,但是张小小不得不说,跟那些清(矫)新(揉)可(造)爱(作)、天(胸)真(大)善(无)良(脑)、纯(单)洁(蠢)烂(二)漫(逼)、经(只)常(会)梨(哭)花(哭)带(哭)雨(哭)有大把大把男人明(眼)恋(瞎)暗(看)恋(上)的女主相比,她更喜欢这样的女主。女主如果不是被妖修带走在外面呆了两年让小三成功上位的话,结果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张小小收回视线,朝白淼怀里窝了窝,用意识交流暗搓搓道:白淼我想要那个地灭之体。
白淼低头舔了舔张小小的脸颊:想要我们就去抢。
就是这么任性!张小小看向那两个打的不可开交的妖修,笑眯眯呀笑眯眯。
第20章 白淼不开心极了()
白淼则怀抱着笑眯眯的张小小,也微微眯起了眼,她恢复成红色的双眸此时瞳孔竖直,内里有隐约可见的金色流光旋转不休,只是白淼眯起了双眼,这一动作将她内生金光的奇异瞳孔完全遮掩住,并不曾被谁察觉到。
若是被这附近的任何一个灵修抑或妖修看到了,都会或多或少地引起对方对白淼的警惕心——虽说由于原型的多种多样以及各自的喜好不同,人间界的妖修灵修们化形后的发色瞳色那是各种各样,要什么有什么。但是像白淼这种,瞳仁是一个颜色瞳孔里却又显现出了另一个颜色的,看起来就格外特殊的异象,却是十分罕见。最关键的是不论身负异象者身为灵修抑或妖修,都无一例外地脾性凶煞暴虐而嗜血。
白淼探出殷红舌尖,动作缓慢地舔过自己的唇瓣,她的伴生想要那个地灭之体,周围的修者却也在窥伺着那个人类,除了把他们全部杀死以外,还有什么办法更迅捷更不留后患么?没有了。
体内潜伏的强大力量开始蠢蠢欲动,白淼浑身血液都在为着即将到来的屠杀而沸腾叫嚣,她几乎是迫不及待。
渴望着品尝一下鲜血的甜蜜滋味,白淼再次舔了舔唇,在这片荒凉雪原上她几乎不曾进食,尽管不进食她也可以活的很好,然而她还是无比怀念胃囊饱满的踏实感觉。
微微咧开嘴,露出尖锐雪白的牙齿,白淼和她怀里的张小小一样笑眯了眼睛,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纯粹笑容。
距离她们最近的正太灵修直觉到危险,他瞥了眼那对笑靥烂漫的双生花,悚然而惊,周身灰雾缭绕,倏忽化为一只灰豹奔雷般逃离。
张小小觉得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头顶被白淼蹭了蹭,张小小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哪里不对了,白淼的体温太高了,刚刚在她头顶蹭了蹭的白淼脸颊散发着高热,并且张小小在白淼的怀里也觉出了白淼过高的体温。
正要扭头去看看白淼是不是发烧了,张小小心脏忽然开始痉挛,一阵阵地抽痛,她张大嘴,呼吸困难,发不出半点声音。
白淼的体温越来越高越来越高,隔着衣料都几乎要将张小小的皮肤烧灼烫伤,而张小小自己的手脚在这时候却变的僵直而冷硬,甚至于最后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唯一清晰的只有心脏处的猛烈痛楚,张小小张大眼,她仿佛回到了在课堂上倒下去的濒死时刻。
泷盏低垂着眉眼,即使她面无表情,看起来依然柔顺而纤弱。少女捆在背后的双手指缝间有血丝蔓延,玉白指间的鲜红血迹将绳索也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红色。谁也看不出,少女那细白指间还夹着一枚同样细白的陶瓷碎片,就连那名带走她的妖修都没有察觉到,毕竟人类惊慌失措地失手打破什么东西实在是常见。
碎片的尖锐棱角正深深地扎进手指里,泷盏却还在一点一点地加大力度,好让碎瓷片的尖角可以更深地割进血肉里,也好让更多的血液从伤口渗出来——她的一切厄运都来自于她体内所流淌的这些血液,然而她此刻唯一可依仗的却也只有自己的血液。
泷盏自有记忆起,就懂得了她自己是和旁人不同的。至少这世界上恐怕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的血液会具有如此恶毒而恐怖的强烈侵蚀性,只要那么一滴,就足以将母亲抱着幼婴的手腕残忍地整个儿穿透。
从小到大,泷盏都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受一丁点伤——她不为保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