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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误会师父了
尴尬。
白朦的气势瞬间变弱,没底气地问道:“那那紫竹呢?”师父那么爱去紫竹林,真不是睹物思人想念前任宫主?
“紫竹?”白惜璟放开白朦脸颊收回手,笑着说:“我刚刚不是解释了?虽然紫竹是师父带回来的,但让一株紫竹变成一片紫竹林,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愿。”
不过,一个人待在紫竹林,的确总是想起师父,想知道她如今身在何方,是否安好。
当初师父离开,她还抱着试试的心去找了一番。
解释清一切,白朦脸颊腾地变红,犹如南绯山的映山红,羞赧得低下头,低声说:“师父,对不起。”
就在这半个时辰里,她脑补了无数师父和前任宫主相处的画面,前任宫主笑靥如花地凝视着师父,深情地呼唤她,惜璟,温柔地将师父拥入怀
那些画面刺痛她的心,让她产生了离开的念头,离开无凤宫,离开九白山,从此再不见师父。
委屈害羞的模样惹人怜爱,白惜璟伸手将白朦揽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笑着说:“是我不该瞒你,如果早点告诉你,你也不会胡思乱想。”
温暖柔软的怀抱,扑鼻淡雅的清香,白朦贪恋地汲取师父的一切,回想师父之前的反应,大脑里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她想赌一把,赌师父对她有情。
待在无凤宫,待在师父身边,恐怕师父一辈子都不会相信自己对她的感情,即使知道了,也故作不知,恪守师徒之礼。
第一百四十九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只是生了这么一个念头;还没付于实践;白朦就感觉到小腹处不断升腾起炽热;炽热化作流岩,倾泻而下。
果然一想到师父;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白朦下意识握拳;指甲深陷进掌心;企图用痛意去压制不断膨胀的情。欲。
为了不让师父瞧出异样,脸上还得保持纯洁无邪的笑。
白惜璟拿着毛巾犹豫不决地看着白朦,小徒弟说要换自己的衣服,自己应该拒绝还是应该为白朦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
见白朦抬手缓缓拉扯衣带,大脑一声轰鸣;瞬间空白,下一秒;有了答案。
白惜璟上前按住白朦的手;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颤;说:“只是外衣湿了,用毛巾擦一擦就够了。”在白朦反手想要握住她的时候,将毛巾塞进了白朦手里。
“你擦吧;我去外面等你。”说完,瞧也不瞧白朦一眼;绕过屏风快步走到了外间。
唉;又逃;早该知道是这种结果,白朦轻叹了口气,压下心里的邪念,放弃了勾引。
绘着锦绣山河的屏风,将白惜璟和白朦分隔在两边,白朦转身看着屏风,目光透过素帛,师父的身影隐约可见。
既然她能看到师父,那师父自然也能看到她了。
白朦用毛巾擦拭外衣,同时找话题将师父的注意力引到她这边:“师父,师伯是不是喜欢你?”说到这个,心里的占有欲不可遏止的滋生蔓延。
想到师伯捏着师父的下巴言语轻浮,就想拿剑剁了她的手。
当时师伯是用右手碰了师父。
白朦在心里记上了一笔。
听到小徒弟的问题,白惜璟一瞬间尴尬,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师姐喜欢自己,可偏偏她那行事乖张的师姐当着小徒弟的面说出了对自己的喜欢。
她们同是女子,怎么可以喜欢自己!
“她胡说的。”白惜璟敛了敛情绪,一副毫不在意的语气。
看师父对师伯的态度,师伯这个情敌可以不用在意了。
白朦心情顿时舒畅,心思一转,笑着说道:“师父,古有龙阳之好,那女子和女子肯定也是可以相爱的,我倒认为,师伯对你是真的喜欢。”虽然不想强调师伯对师父的喜欢,但这是给师父灌输女人可以和女人相爱的好时机。
“她喜不喜欢我跟我无关。”白惜璟语气骤冷,霸气地说道:“反正我不会喜欢她。”
白朦爱惨了师父这种爱谁谁的态度,相比较起对自己的温和宽容,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那师父你喜欢什么样的人?”白朦很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打动师父的心。
白惜璟闻言愣怔,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当初下山历练,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英俊潇洒的少年侠士,豪迈大气的绿林莽汉,文质彬彬的柔弱书生,天姿国色的大家闺秀,刁钻泼辣的千金小姐
许多许多,但没有一个能让她看得上眼。
唯独白朦。
那时候白朦还是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可偏偏目光落到了她身上,一个对视,让她有种错觉,她们是失散多年的情不师徒。
沉吟片刻,反问道:“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小徒弟想给自己这个师父做媒介绍对象?
忽然,灵光一现,白惜璟想到了一个新办法。
与其等小徒弟喜欢上别人,不如主动给小徒弟介绍对象为她挑选夫婿,无凤宫里都是女人,但无凤宫在外的那些产业,网罗了不少青年才俊。
上个月中旬,无凤宫名下地处秦州城的长悦酒楼,新上位了一个年轻掌柜,是老掌柜赵行正的次子,经营酒楼的手段不逊色于老掌柜,相貌算不上风流倜傥俊美不凡但也眉清目秀,比起白朦差远了,但勉强一下,还是可以配给白朦的。
只是,为什么心口隐隐泛疼?
“师父,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白朦见自己回答后师父一直没有反应,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瞧见师父皱着眉头捂着胸口,心一个咯噔,赶紧上前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白惜璟抬眸,压下心里那一丝莫名的不快,扬唇笑了起来,笑得白朦一脸茫然。
师父到底是怎么了?
白惜璟见小徒弟呆怔,笑着说:“我没事。”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绕到身后替她擦淋湿的后背。
手顺着背脊从上至下温柔划过,无意中触碰了白朦的敏。感。点,白朦好不容易压下的情。欲,再度爆发,身体还产生了之前未有的快。感。
濒临深渊的一触,身子一颤,脸颊瞬间发烫,耳尖跟着羞赧地抖了抖。
白朦咬唇,心中庆幸,还好师父在她身后,看不见自己的眼神和表情。
师徒俩沉默地站着,听着渐小的细雨声,各想心事。
白惜璟心里思索该如何提到赵仲安,想了许久,每每开口,都觉得突兀,最后问了白朦之前问她的问题:“白朦,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明明是自己在问师父喜欢什么样的人,怎么现在反问起自己了?
白朦想了想,轻声回答说:“我喜欢年纪比我大的”只说出了这么一句,心就激动得狂跳。
师父,我喜欢的就是你,外表冷漠心却温柔得一塌糊涂,包容有度,不管我做什么,都纵容着我,年纪长于我有时却幼稚得如孩童,泰山崩于前能面不改色却偏偏畏惧感情逃避感情,知道我喜欢你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自欺欺人地认为这只是师徒之情
“就喜欢年纪大的?”小徒弟的要求怎么那么低?一定是在无凤宫待太久,忘记世上的人有美丑之分了。
“对外貌长相家世人品这些没有要求吗?”小徒弟,要求尽管提,师父都会满足你的!
“就这个”白朦害羞得低了低头,千言万语的形容藏在心里说不出,完全想不到师父这是准备为她挑夫婿了。
白惜璟无语,要求太少,选择就多了,不过,目前最好的人选还是长悦酒楼的新掌柜赵仲安,年纪二十一,比白朦大一岁,因一直在酒楼学习经营手段,还没有成家,正好符合白朦的要求。
“好了。”白惜璟停下动作,转头望了外面一眼,雨已经停了,转身绕过屏风将毛巾晾回衣架上。
白朦站在外侧等白惜璟,等白惜璟出来,继续追问:“师父,你还没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她期待师父能说出一个半个关于她的词,可得到的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回答。
师父毫不犹豫地回答她说:“我不喜欢任何人。”眼眸平静无波没有任何涟漪。
白惜璟说完,走到案几后坐下,翻找了一册账簿递给跟过来的白朦,说:“这是秦州城长悦酒楼的账目,你看看。”
白朦不解地接过账簿,一直以来,都是师父亲自过目清算各产业的账,现在突然把酒楼的账簿给自己,难道是想把无凤宫的部分事务转给自己?还是,仅仅只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师父,为什么让我看这个?”
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要去的地方,不是当初相遇的锦州,一定就是自己前不久提到过的秦州城长悦酒楼。
就算不去这两个地方,她给赵仲安传令让他将白朦离开宫的消息传给各州城各情报处,也能查出白朦去向。
至于为何无凤宫的产业能遍布各州城,无凤宫里这么多女人,不在各州都做点生意,能养得起这些女人?能让宫中弟子出山历练时无钱财后顾之忧?
无凤宫在外的产业涉及多个行业,最多的是酒楼青楼和客栈,而这正是情报最多的地方,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各种消息交错汇聚。
“宫主师妹,你了解她,那你知道她为什么离开这里吗?”白少琴笑盈盈地看着白惜璟,注意着她眼里的每一丝变化。
一针见血的问题,刺中了白惜璟的心。
她想过白朦为什么离开这里,可每每深想,心里就有一个抗拒的声音阻止她继续想下去。
这么多年,她只有这么一个徒弟,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了这个小徒弟身上,她待人清冷淡漠,即使是和她最为亲近的师姐白少琴,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有对小徒弟,极尽温柔,把自己毕生所学悉数教给她。
第一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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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走到案几前方才想起要施礼;抱起小拳头,重重地点了点头,见宫主眸色微冷,怯怯地问:“宫主;你能教我武功嘛?”宫主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白惜璟闻言;略一沉吟,起身从一旁的书架上找出了一本武功秘籍,递给白酒说:“照着秘籍;自己练。”等白酒接过秘籍,一个闪身离开了前殿,徒留白酒目瞪口呆得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个宫主;怎么好像比她那个行踪不定的师父还要不靠谱?
正值桃花时节;白朦所住的院落;桃花盛开,甚是夺目醉人,白惜璟却看也不看,径直穿过庭院走向白朦的卧房。
白惜璟十三岁那年出宫历练,行至锦州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被人欺凌的小乞儿;揣着半个不知道是被狗啃过还是被她自己啃过的脏馒头;可怜兮兮地任人踢骂。
被人欺负的乞丐海了去了,可白惜璟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停留在了这个小乞丐身上,衣衫褴褛,瘦骨嶙峋,就那脏得跟只小花猫儿似的脸,估计十天半个月没洗了。
正犹豫要不要出手阻止的时候,小乞丐抬起头向她望了过来,那是她看不懂的眼神,似无助孤寂,又似无喜无悲。
白惜璟被这道目光吸引,不由自主地迈开了脚步,等她回过神之时,人已经站在了小乞丐前方,围在小乞丐身边的人察觉到了她的靠近,一同转头看向她,但只瞧了一眼,立马惊慌地跑开了。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她手上拿着一把青铜长剑,身后背着一张玄色大弓,表情冷漠肃杀,看起来像是以行侠仗义为借口,爱好杀人如麻的热血少年侠士吧。
白惜璟稍稍犹豫,将剑拄在地上,缓慢地蹲下。身和小乞丐平目而视,在小乞丐不解的目光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碎银,递给小乞丐,说:“给。”
小乞丐抓着她的半个馒头,目光从白惜璟脸上移到了她手上,定定地看着她手里的银子,却没敢伸手接。
白惜璟瞥了眼那半个馒头,说:“这个可以买很多馒头。”
清冷的声音带着浅浅的暖意,小乞丐闻言,缓缓抬起了头,手慢慢伸向白惜璟,出乎意料,小乞丐抓住的并非是白惜璟手里的银子,而是怯怯地抓住了她的手指,出人意表地问:“姐姐,这个能把我买走吗?”
白惜璟惊讶,她此刻正是男子装束,一路上,几乎没有人认出她是女子,可小乞丐一眼便认出来了,等小乞丐说完整句话,心中的惊讶更甚,买走她?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愣神之际,小乞丐凝视着白惜璟的双眸,又重复道:“小姐姐,你能不能把我买走?”白惜璟回神,轻摇了摇头,语气淡淡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