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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喜欢她-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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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洒了一地,还溅湿了白惜璟素青色的裙裾。

    “宫主,你湿了”莫一弦神色慌张,赶紧拿出丝帕半蹲下。身小心地为白惜璟擦拭。

    白惜璟弯腰托住莫一弦手臂扶起她说:“不必慌张,我自己来就好。”拿过她手里的丝帕擦了擦,“这手帕”话未说完,莫一弦伸手拿了回去,脸颊微微发烫,说:“弟子自己清洗。”

    白惜璟点了点头,侧头看了一眼,见一旁是膳房,微怔了怔,转身换方向往前殿走去。

    这一幕落在了追上来的白朦眼里,白朦咬牙冷色看着莫一弦,一想到师父刚刚触碰了莫一弦的双臂,还那么温柔地对她说话,心里那股嫉妒和占有欲不可遏止地冒了出来。

    师父怎么可以对别人如此亲近!

    当看到莫一弦下一个动作,白朦觉得自己要疯魔了。

    莫一弦拿起刚刚的丝帕,闭眼放在脸侧轻蹭,一脸陶醉痴迷。

    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她的师父!

    白朦握紧长剑,气势汹汹地向她走过去,刚走到莫一弦跟前,莫一弦睁开了眼睛,看清眼前来人是白朦,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慌乱,慌忙抱拳向白朦行礼:“大师姐。”

    白朦是这代弟子中最早入门的,也是宫主唯一的徒弟,而她们这些弟子,只是宫主师姐妹的徒弟,有些甚至仅仅只是入了无凤宫,还没正式拜师学艺,只在各院做些杂事粗活。

    大师姐三个字唤回了白朦的理智,白朦冷然看着莫一弦,清冷地问:“可看见我师父了?”

    “宫主往前殿方向去了。”感觉到大师姐的冷漠气势,莫一弦下意识地低头一副臣服状。

    白朦的目光在莫一弦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那块被捏得紧紧的手帕上,微冷的眸子迸射出怒火,仿佛要将那方丝帕焚毁,右手握了握拳,厉色警告:“收起你的非分之想,记住,她是我的师父,更是这无凤宫的宫主。”转身离开。

    莫一弦小心脏颤了又颤,大师姐这话,分明是看见之前发生的事了,故意问她师父的去向,不过是为了提醒她要时刻记得,那出尘若谪仙的女子,是高高在上的宫主,不是她们这些弟子可以臆想的。

    但,大师姐这反应怎么有点不对劲?就算是她的师父,也不用一副这是我女人的口吻说话吧?

    白朦冷着脸去了前殿,踏进大殿,看到白惜璟端正地坐在椅榻上,认真地看着前几日未看完的账簿,顿时忘了之前的事,嘴角一扬,笑着喊道:“师父。”

    师父认真的样子真好看。

    白惜璟闻声抬眸看向白朦,轻点了点头,示意她自己听到了,便又低下头继续看账。

    她的心思早在白朦出现在大殿门口的那一刻便飞到了白朦身上,随着白朦的步步靠近,再没半点心思查看账目。

    安静的大殿,只有两个几乎重叠的微弱呼吸声,白朦乖巧地侍立在白惜璟身旁,见砚台里的墨汁快干了,随手将剑靠在案几旁,拿起小壶倒了些许清水,俯身磨墨。

    雕着翔龙舞凤的墨条缓慢而又有节奏的在水波纹砚台上一圈一圈打转,白朦的目光一直落在白惜璟脸上,白皙透红的肌肤,紧致分明的轮廓,不管是皮相还是眉骨,师父都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看过千万次,依然对自己有着致命吸引力。

    磨好墨,放下墨条,白朦瞥了眼账簿,发现从她进大殿到现在,师父一直在看这一页,未曾翻动。

    回想师父这两日的反常,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略一犹豫,带着试探的心问:“师父,这页账目是不是出了纰漏?”

    白惜璟闻言心里一个咯噔,轻皱了皱眉,说:“嗯,有点问题。”拿起毛笔装模作样地在白纸上胡乱写了几个数字。

    “要不要徒儿帮师父看看?”

    白朦一脸好心地靠近白惜璟,伸出手指,在账簿上缓慢划过,“是这几项账目有问题?”

    骨节分明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平滑,微微曲起的拇指抵在食指侧,指尖落在墨字上,衬得白朦的皮肤白皙无瑕。

    白惜璟看得晃神,目光焦着在白朦的指间,至于白朦说的话,犹如轻风拂过,转瞬忘却。

    “师父?”白朦低声呼喊,侧头看着白惜璟,此刻白惜璟被她半圈在怀里,鼻息之间都是白惜璟身上的味道。

    师父今日所穿的衣服,熏染的是沉香木所焚的香气。

第一百七十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爱不奢求回报,那就不是爱了。

    师徒俩很有默契;都想到了潜移默化的办法,只不过;一个是想让对方将自己当成亲人;一个是想让对方喜欢上自己。

    冲突矛盾的两个目的。

    白惜璟放开白朦肩膀收回手;用慈母般的眼神看着白朦;柔声说:“白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师父,为你的人生做好指引。”绝对不会让你走上歪路的!

    白朦乖巧地点了点头;拉起师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一副干净纯洁的眼神看着她说:“师父,我相信你。”观念要一步一步改,不能打草惊蛇,但是偶尔的撩拨还是必要的;就像她现在这样。

    “嗯。”白惜璟脸颊发烫;想要抽回手;却发现白朦抓得很紧;看她表情;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下意识地挣扎;不仅没挣脱束缚还不小心按压到了那处柔软之上。

    轰;一道雷电划过大脑;白惜璟懵了。

    白朦发育得真好,不仅比她高了几分,连那里都比她柔软丰满,手一按压下去,就变了形状,那触感

    白惜璟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眸瞧见白朦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回神,慌张地抽回手转身说:“这两日要清算山下酒楼客栈的账目,我先走了。”抓起她的青刃剑,逃也似的离开白朦的小院。

    师父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羞涩的一面,只是用身体稍稍勾引戏谑了下她,就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白朦笑意盎然地目送白惜璟离开,眼里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纯洁。

    早知道这样,她何必苦熬那么多年,早就该主动出击了,也不至于每天每夜寝食难安,梦里眼前都是师父的身影。

    想到莫一弦痴迷倾慕的眼神,占有欲瞬间爆发,心里后悔怎么不早点勾引师父。

    师父这么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儿绝对不可以被别人觊觎意想!师父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转头看向圆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那把青铜剑,白朦拿起来对它说道:“青虹,你和青刃一对,很快,我和师父也会成为一对。”佳人成偶剑成双。

    想起青虹剑出鞘瞬间生出的剑气和寒意,白朦略一犹豫,把剑拔了出来。

    此刻这剑没有之前那透骨的寒意,手顺着剑体轻轻划过最后落在剑锋上,通体青黑色的剑体隐约印着云纹,仔细辨看那云纹又似变成蟠龙,再仔细看,那图纹又消失不见,甚是诡异。

    咦?白朦诧异地看着剑身上印着的两个字,这剑,不是青虹剑,是师父的青刃!

    师父竟然慌乱地连剑都拿错了?

    白朦唇角一勾,愉悦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反应说明她对自己并非无情,不管师父如何抗拒否认,都无法磨灭。

    如果只是师徒之情,就算知道自己喜欢她,也该坦荡从容,毫不在意。

    成功的可能性,又加了一成。

    白惜璟借口要清算账目,出了白朦的小院却没有去前殿,而是转道去了紫竹林。

    置身于清幽安静的竹林,风拂过,扑鼻的竹叶清香,白惜璟闭眼轻嗅了嗅,终于冷静下来。

    下一秒,睁开眼睛看向手中的剑,一掂量,这剑的重量果然不对,重了一些。

    看了眼剑鞘,两剑剑鞘材质纹理虽然相同,但她还是能一眼辨认出,这剑不是她的青刃,拔剑一看,剑身上篆写着青虹二字,果然是比她那把青刃剑重了三两的青虹剑。

    白惜璟微怔,而后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没打消白朦的不轨念头,自己倒生出了邪念,同是女人,白朦有的她自己也有,只是不小心触碰了下

    白惜璟握了握拳,柔软的触感又出现,仿佛此刻她的手还放在白朦的胸上。

    白惜璟,你是白朦的师父,怎么可以生出这种念头!

    白惜璟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通,可无济于事,手上的柔软触感挥之不去,就连周身萦绕的竹叶清香也不知何时变成了白朦身上那淡雅好闻的处子幽香。

    不会是病了吧?白惜璟摸了摸额头,体温正常,那怎么会胡思乱想?

    白朦在白惜璟身后站了片刻,见师父行为举止怪异,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

    师父心神被自己扰乱,连自己靠近她都没有发现。

    师父,你这样如何让我把你当成娘亲看待?分明是需要我来宠爱保护的小姐姐。

    前面十三年,是师父疼爱照顾保护我,余下的几十年,该是我照顾疼爱保护师父了。

    白朦收起情绪藏好眼眸里的爱意,换上一副乖巧的笑容,轻笑着喊道:“师父。”

    白惜璟蓦然回神,凝神静气,敛去所有情绪,慢悠转身看向白朦,冷静地问:“你怎么来了?”原来刚刚的味道真是白朦,并不是她的错觉。

    “师父,你拿走了我的剑。”白朦把青刃递给白惜璟,“这才是你的剑。”

    白惜璟不动声色,淡定地接过剑,同时把青虹还给白朦,心中却在好奇,白朦是怎么知道她在紫竹林的?

    “我去前殿找你,发现你不在,猜想你在紫竹林,就过来了。”白朦似看出了白惜璟的疑惑,直接做了解释。

    每次师父心神不宁,就会来这紫竹林,有时候只是静静站着,有时候是练剑,有时候待片刻就离开,有时候却会待上几个时辰。

    师父的习惯变成了她的习惯,她有纠结难过想不通的事情,也会来紫竹林待上一待。

    “原来如此。”白惜璟点了点头,想到她刚刚那些行为,又有些尴尬,不知被白朦看见了多少。

    白朦瞧出了白惜璟的忧虑羞赧,转移话题:“师父,要不要来比试一番?”扫了圈紫竹林,目光又落在白惜璟身上。

    四目相对,白惜璟会心一笑,白朦真是自己的贴心好徒弟,为她考虑着想,懂得什么时候该视而不见什么时候该听而不闻。

    不过,现在真没有比试的心情,白惜璟沉吟片刻,说:“明日早膳后为师再和你切磋一番,你先练练重剑,招式心法相同,但所要用的内力巧劲却有极大变化”

    白惜璟将重剑和轻剑的区别告诉白朦,在白朦满心期待以为师父要手把手教她的时候,挥了挥衣袖,走了。

    换做以前,白朦说不用处理,她一定留下白朦自己一个人走了。

    “师父,在想什么?”白朦乖巧地坐在凳子上,师父没让她动,她就坐着不动,可见师父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她有些害羞。

    一声师父拉回白惜璟飞远的思绪,白惜璟收回神,看着白朦的眼睛,带着一丝担忧回答说:“在想,你这脸上的伤口会不会留下痕迹。”转身将药瓶放回药箱里,低低地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白朦闻言一笑,“只要以后师父不提选夫婿,我一定不会再这样。”

    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讨价还价,白惜璟看了白朦一眼,拎起药箱走到书架前,棕红色的南榆木书架,高六尺二,白惜璟踮了踮脚,才将药箱放回到书架顶上。

    白朦一直看着白惜璟动作,见师父踮脚,扬唇浅笑,起身想要上前帮忙,见她成功把药箱放了上去,又坐回了凳子上,看着师父转身施施然向她走来,嘴角的笑意更盛。

    明媚的笑容让白惜璟一瞬间晃神,转瞬间,白惜璟心中生起警惕,小徒弟一对自己这么笑,就没想什么好事情,这一回,又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

    这次真的冤枉白朦了,白朦只是想对师父笑,并没有打什么坏主意。

    “右手臂上的伤好了吗?”白惜璟状似无意地随意起了个话题,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白朦的伤势,就连拉着白朦离开紫竹林,也顾忌到她右手臂上的伤口而拉了她左手。

    白朦愣了下,这几天一直没见师父提起,还以为师父已经忘了自己受伤的事情,原来还记得啊。

    笑着回答:“已经结痂了。”

    回想众目睽睽之下被师父打横抱回卧房那一幕,脸颊发烫,低下了头。

    白惜璟见徒弟突然一副少女怀春样,心里疑惑,白朦想到什么了?自己刚刚只是问了下伤势而已,没说其他的吧?

    空气尴尬地安静下来,师徒俩一站一坐,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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