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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鞘走到白朦面前;“这剑的寒意怎么如此重?”她记得两把剑相似,出鞘就生剑气带着寒意,但那股寒意并不像此刻
白惜璟想了想;才想到那个形容词,充满杀气。
这剑是什么时候染上了杀意?
从白朦手里拿过剑,那股杀意却突然消失了,等剑再回到白朦的手中,它又和自己那把青刃剑相差无几。
好奇怪。
“师父,还要切磋吗?”白朦握着剑呆呆地问白惜璟。
想到引回正途的第二步,白惜璟摇了摇头;说:“不切磋了,陪我说说话吧,咱们师徒俩很久没有说贴心话了。”见白朦呆愣;笑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带她进了卧房。
白朦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师父前后的反差实在太大了!短短的一刻钟而已,冷漠的师父突然变回了曾经那个温和有礼的师父!
体温不停地上升;尤其是被师父握着的手腕那处;那里的温度高得犹如刚烧开的沸水;灼热难耐却又带着一丝让人怦然心动的禁忌快感;喉头发燥,小腹处升腾出强烈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将她整个灵魂淹没。
原来对师父的情。欲,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白朦的心如擂鼓,扑通扑通,带着满溢的爱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白惜璟听出白朦气息紊乱,知道她又乱想了,下意识地想松开手,可一想到自己要做个教导有方心无杂念的正直好师父,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同时侧头慈爱地对白朦一笑。
小徒弟,看到师父眼眸里满满的母爱了吗!你还好意思对师父心怀不轨?
可惜白朦会错了意,面对嫣然巧笑的师父,心神更将荡漾,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师父,大脑里只剩下五个字,师父真好看。
白惜璟一生禁欲寡性,从没喜欢过人,也没有过欲。望,认为白朦只是感情上走错了一小步,根本想不到小徒弟已经意。淫了她无数回。
卧房被屏风分隔成内外间,外间正对门摆放着一张清雅大方的黑檀木圆桌,周围放着四张小圆凳,白惜璟将剑放在圆桌上,松开白朦在凳子上坐下。
突然失去温度和力道,白朦的心顿时失落,恋恋不舍地看着师父的手,白皙修长带着淡色茧子,有力却不失温柔,被她握着,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真舍不得让师父放开啊。
察觉白朦灼热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上,白惜璟有些尴尬,抬手轻抚放在桌上的青铜剑,随意起了个话题借以转移注意力,“白朦,你还记得这青铜剑的来历吗?”
白朦小时候曾经问她:“师父,你为什么要用青铜剑?”几乎所有人都用轻巧的铁剑,只有她,用一把青铜剑,身上还背着一把从来不用的玄色大弓。
白朦收回目光,敛去情意,笑着回答:“记得,这剑是从九白山后峰悬崖得来的。”她记得师父说过的所有话,记得师父做过的每一个动作。
看着师父的手温柔轻抚青铜剑,心里那股占有欲又冒了出来,即使是一把剑,她都忍不住嫉妒,如果自己是这把剑该多好,师父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
见白朦频频走神,白惜璟轻咳了一声,说:“坐下说话。”声音不自觉地又变回了清冷。
白朦心中警铃大作,害怕自己一时忘情失了分寸引起师父的反感,赶紧收敛好眼神,乖巧听话地在白惜璟对面坐下,将剑挨着白惜璟的剑放下。
见小徒弟小心翼翼乖巧温顺,白惜璟心里有些自责,心里想要做个温和有度的师父,怎么行为举止不自觉地就冷情起来?看看小徒弟多听话,再想想自己的态度,她这师父太失败了!
做了个深呼吸,收回抚剑的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看着白朦,想着该怎么切入正题。
白朦藏好情绪,抬眸见师父一副若有所思的眼神望着自己,心跳一漏,将目光挪到了并排而放的两把青铜剑上,“师父,这青铜剑怎么会有两把?”师父告诉过她青铜剑是从哪里得来的,却从没告诉过她,青铜剑有两把。
“当初得到的就是两把青铜剑,青铜剑重,所以随身只带一把。”带两柄重剑在身上,那有点傻。
正说着,冷风入屋,吹过两人的衣角,又吹乱两人的发,白朦抬眸一瞥,不禁失神,看着衣衫飞舞青丝凌乱的师父,那颗悸动的心砰砰犹要破体而出。
“把门关上吧。”白惜璟抬手将发丝拨到身后,对白朦说道。
白朦回神,赶紧起身去关了门,当转身看向师父的时候,心里突然跳出了一个声音:白朦,向师父表白吧,不要再压抑了!
白惜璟有种错觉,一关上门,屋里的温度就升高了好几度,还生出了浓浓的暧昧,性子淡泊了二十多年,也不免有些紧张。
白朦愣神地看着白惜璟,瞧出她的局促不安,理智顿时回归,三两步回到位置上,继续刚才的话题:“师父,你怎么会想着把另一把青铜剑送给我?”才回归的理智,随着这个问题又离体而去。
“你那把剑太过普通,为师早就想将青虹剑送给你。”白惜璟用为师自称,提醒自己一定要做个好师父,千万别一时忘情又变得清冷,“正好要切磋武功,索性在今天送给你了。”
自从察觉了白朦对自己的念头,白惜璟的心更加敏感,白朦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能敏锐地发现变化。
看出白朦的情绪反复无常,心里忧虑又痛心自责,这段时间真的太忽略白朦了,引回正途任重而道远啊!
早就想将青虹剑送给自己?白朦瞬间觉得好开心,开心得想抱住师父蹭蹭,就像小时候那样。
可是现在她长大了,不能再肆无忌惮地埋在师父的怀里撒娇了,而且她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敏感,只要一靠近师父,就会生出异样的感觉,强烈难以自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维持住一丝理智。
看见白朦欢欣雀跃地望着自己,眼里含着期待像只想要索求摸摸抱抱的小奶狗,白惜璟想到了白朦幼时呆萌乖巧的模样,这是一个找回师徒情的好机会!
白惜璟张开了双手,温柔慈爱地问:“要抱抱吗?”同时站了起来。
白朦愣怔,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师父问自己要抱抱吗?
见师父望着自己,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立马起身扑进了白惜璟怀里,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师父温暖柔软的怀抱了,梦里出现的师父,温柔却没有温度,不及现实中半分。
再次感受到师父的温柔,白朦心里只剩下一个感叹。
师父真是温柔得一塌糊涂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糟。蹋了她啊!
只是,师父的动作好像有些不对劲
白朦心猿意马,耳边忽然传来慈祥的声音:“白朦,你就是师父的亲生女儿”
终于知道为什么感觉师父的动作不对劲了,她轻拍自己后背那动作,就是哄小孩子的啊!
白朦推开白惜璟转身背对着她,“我不是你女儿!”什么亲生女儿!她们才差了六岁而已,就算她是师父养大的,那最多只是姐姐!小姐姐!
白惜璟知道白朦对她的感情,也很清楚地知道这感情是错误的,要想把感情带回正道,得先把感情挑明,可怎么自我鼓励说服都没勇气直接说出口。
直接的做不了,那就走委婉的套路,潜移默化中掰直。
白惜璟扶住白朦双肩掰过她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问:“白朦,师父对你好不好?”
白朦毫不犹豫地点头:“很好。”
师父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没有师父,就不会有如今的她,师父对她的恩情,除了以身相许何以为报?
白惜璟笑了起来:“知道师父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因为师父把你当女儿看待。”想到白酒对白少琴做的那个动作,白惜璟伸手指着自己的胸口说:“白朦,你在我这里,你是我心里唯一的亲人。”
这几天,不管她是在前殿处理宫外事务,还是在紫竹林练剑,白朦都会跟在她身边,眼角眉梢带着浅浅的笑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
小徒弟的意图和行事太明显了,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是收徒那事让白朦产生了危机感,怕一个不见自己就给她收了个小师妹。
想到这个,白惜璟不由地皱起了眉,上次收徒被白朦打断,一时半会儿就没想出新办法。
说起来,这段时间小徒弟行事和幼时有几分相似,都爱跟着她,看似找回了丁点儿的师徒情,可偏偏她看自己的眼神并不单纯,如果能和以前那样呆萌,她也不至于心存忧虑。
雨越下越大,狂风乍起,飘摇的雪白梨花被风卷入空中四处飞舞,又被无情的雨打落在地。
第一百八十一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
白惜璟的心瞬间收缩;须臾间又平复,转身;清冷无波的眼眸淡漠地看向白朦;不答反问:“你今日怎么没教白酒功课?”看白朦过来的方向,她应该是去了东边的紫竹林。
紫竹林海,僻静清幽,微风拂来,扑鼻的竹叶清香,那里是个练剑的好地方。
白朦的目光挪到白惜璟的手上;在桃树枝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抬眸看着白惜璟的眼睛,回答说:“师父,昨日我教了她一天;想起来;她是师伯的徒弟,为何让我教?”一步;一步;逼近白惜璟。
“你是她师姐。”白惜璟下意识地退了半步;和白朦拉开距离;不知为何;她觉得此刻的白朦周身萦绕着一层慑人的气势。
这不经意的小动作,伤到了白朦的心。
师父讨厌我的靠近?白朦抱着试探的心上前了半步,这一次,白惜璟没有后退,只是她眼中的冷意更甚,甚至还皱起了眉。
“只是师姐而已,传道授业是她师父该做的事。”回想昨日教白酒武功的画面,白朦想起了少时师父教她武功的那些日子。
师父严厉,却也温柔,一招一式苛求完美精确,练完武功后却会温柔地替她揉捏酸痛的手臂和肩膀,告诉她,该用哪个部位发力,动作的时候又该护着哪个部位。
这么想着,白朦脱口说道:“师父,你很久没有教我武功了。”语气里带着一丝幽怨嗔怪。
听到这熟悉的语气,白惜璟的心微动,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无波清澈见底的湖泊,泛起层层涟漪。
白朦十六岁以后,就很少向她撒娇了,那个呆萌乖巧黏人的小徒弟,如今只剩下乖巧。
敛了敛心神,清冷说道:“招式心法已经尽数教给你,为师没有什么东西能再教你了。”说完淡泊转身,毫不在意地扬手扔了桃树枝,背对白朦嘱咐道:“好好教白酒武功。”踏着慢缓的步伐,渐渐消失在白朦视野里。
白朦看着白惜璟的背影,紧了紧手中的剑,等再不见师父的踪影,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桃树枝,走过去,蹲下捡了起来。
这是昨日自己摘下,今日被师父握了许久的桃树枝。
白朦放在鼻尖嗅了嗅,隐约带着桃花香,还有师父身上的清然幽香。
这桃树枝,她要细心珍藏起来。
白惜璟的双手隐在宽大袖袍之下,指尖陷入肉里,刻出深深痕迹,回想方才白朦的动作,心跳漏了一拍。
她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像是害怕,又像是悸动,但逃离的念头很清晰,她不想和白朦单独相处。
那个呆萌可爱的小徒弟,今日审视之下,才觉她一颦一笑中都带着勾人的魅惑,往日自己怎么就忽视了?
“宫主,小心!”
白惜璟想得入神,未注意到自己走到了膳房,经人提醒才回过神,抬眸却已来不及闪躲,生生撞上了挑水的弟子。
水洒了一地,还溅湿了白惜璟素青色的裙裾。
“宫主,你湿了”莫一弦神色慌张,赶紧拿出丝帕半蹲下。身小心地为白惜璟擦拭。
白惜璟弯腰托住莫一弦手臂扶起她说:“不必慌张,我自己来就好。”拿过她手里的丝帕擦了擦,“这手帕”话未说完,莫一弦伸手拿了回去,脸颊微微发烫,说:“弟子自己清洗。”
白惜璟点了点头,侧头看了一眼,见一旁是膳房,微怔了怔,转身换方向往前殿走去。
这一幕落在了追上来的白朦眼里,白朦咬牙冷色看着莫一弦,一想到师父刚刚触碰了莫一弦的双臂,还那么温柔地对她说话,心里那股嫉妒和占有欲不可遏止地冒了出来。
师父怎么可以对别人如此亲近!
当看到莫一弦下一个动作,白朦觉得自己要疯魔了。
莫一弦拿起刚刚的丝帕,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