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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璟心里抗拒,但想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白酒在一边,师姐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犹豫了下,还是上前抱了下她。
正要退开,白少琴忽然搂紧她,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白惜璟痛得轻吟了一声,推开白少琴问:“你做什么?”
站在另一侧的小白酒,视线被挡住,看不到自家师父做了什么,茫然紧张地问:“宫主,怎么了?”怎么对师父发火了?
白惜璟偏头看了看肩膀,阵阵痛意,感觉出血了。
“临别也没东西送你,只能送你这个了。”白少琴勾唇坏笑,见宫主师妹隐隐又要发怒,赶紧牵起白酒离开。
心里偷乐,最好留疤,以后让白朦看见了,看你怎么向她解释!
想想占有欲极强的白朦师侄看到牙印,那画面,啧啧啧,一定有趣极了。
白酒回头紧张不安地看着白惜璟,见她在揉肩膀,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师父,你咬宫主了?你怎么可以咬宫主!”
师父,你是小孩子嘛!竟然咬人!
“咬她是因为喜欢她。”白少琴笑着解释,瞧见白酒若有所悟,赶紧说:“但是你不可以这样,这是为师和宫主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
白酒沉默,过了片刻,抬头问:“师父,你觉得白酒很好忽悠吗?”
白少琴闻言,停下脚步看向白酒,见她一副认真模样质问自己,笑得不能自已。
白惜璟没想到师姐变得如此恶劣,往日最多也就摸个小脸抓个小手吃豆腐,今天竟然对自己下嘴!
一道关就在不远处,白惜璟揉了揉左肩,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按着左肩去了关口。
守山弟子见有男子出现在九白山,纷纷拔剑,整齐划一的出鞘声,剑指白惜璟。
“是我。”白惜璟放下手,走近众弟子。
守山弟子认出她是宫主,赶紧收剑行礼,其中一人转身小跑进了关楼禀报姜初雨。
姜初雨闻言,吓得一愣,一个时辰前宫主才找她问过话,怎么现在亲自来一道关了?
起身正出去,宫主已经到了门口。
“宫主?”见到宫主,姜初雨愣神,这这是男装的宫主?
心下回神,真是宫主,男装的宫主,别有一番说不出的韵味,眉间隐隐带着冷意,更添动人风采。
“宫主,你”
白惜璟摆了摆手,打断她说:“我去内间,不用跟着。”径直走入内间。
褪下衣袍,露出左边肩膀,往日光洁的皮肤此刻突兀地印着一个牙印,渗出几丝殷红。
以后绝不能让师姐靠近自己半步。
取了金创药,艰难地给自己上药,想到自己第一次受伤竟然是被人咬伤,白惜璟不由叹了口气,可别留下痕迹。
姜初雨如门神一般守在门口,白惜璟整理好衣袍,打开门对姜初雨说道:“帮我备马,我要下山。”
姜初雨领命而去,为白惜璟挑了一匹上好的枣色骏马。
从一道关到二道关,再到三道关,白惜璟骑马行了近半个时辰,终于离开九白山。
勒马停歇,不经意一瞥,看到一白鸽从秦州城方向飞来。
眼看鸽子飞过自己,白惜璟曲指吹了声口哨,那鸽子听到哨声,调头盘旋了两圈,最后飞落在了白惜璟肩膀上。
鸽子有灵,认出白惜璟,咕咕咕兴奋地叫了两声,告诉她,它带了白朦的消息回来。
白惜璟伸手抓住鸽子,从她脚上取下竹筒,扬手放鸽子离开。
字条上写着:少宫主在长悦酒楼。
心跳加速,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陡然生出,白惜璟将字条放入怀中,一夹马腹,快速赶往秦州城。
只要保持这个速度不停歇,天黑关城门前就能赶到秦州城。
哒哒哒,骏马疾驰而过,扬起一阵尘土,白惜璟一心赶往秦州城,不料路上却遇到了变故。
天下太平已久,九白山方圆几十里,除了无凤宫一个不正不邪的门派,再没有其他门派,更没有山匪强盗。
可偏偏今日,就被白惜璟遇上了。
一伙黑衣蒙面人,围杀两个身穿华贵锦服一看就是富家出来的公子小姐,白惜璟用力拉住缰绳,骏马扬蹄长嘶,蹄子还未落下,白惜璟飞身越了过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
洗去一身尘土; 换上干净的衣服; 白惜璟和白朦并肩从浴池房出来,抬头就看到了白少琴。“阿璟。”得知白惜璟回来; 白少琴扔下手里的事立即过来找她; 分别了两个月; 好像分别了两年之久,白少琴紧紧抱住白惜璟,眼圈渐红,“你终于回来了。”白少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白惜璟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问道:“师姐; 怎么了?”看了眼徒弟的脸『色』,脸『色』如常,没有半分不悦。放心地继续抱着师姐。“海东青; 不在了。”白朦知道海东青对师伯的意义,那是师父送给师伯的,走上前温柔地抚住师伯肩膀; 安慰:“师伯,别难过,海东青已经陪伴我们那么多年了。”生死有命,谁都会死; 就算她们吃了长生『药』; 容颜不老; 也终将会在某一; 身归尘土。抬眸看向师父,师父也在看着她,最庆幸的事,就是她们能在一起,走过漫长的岁月。朝白朦温柔的笑了笑,白惜璟低头安慰白少琴:“师姐,别难过,海东青依然在守护着我们。”白少琴伏在白惜璟的肩头久久默然,直到心绪平静,才松手放开她。眼睛里的红血丝一时半会退不去,白少琴『揉』了『揉』眼睛,转开话题:“此番去峨眉,可有什么收获?”“边走边吧。”白惜璟握住白朦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往房间走的路上,将在峨眉发生的事情悉数告诉白少琴。气寒冷,草木凋零,树叶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路过石榴树,惊起一群灰不溜秋的麻雀。白惜璟推门走入卧房,“在秦州城和司离分别后,我和白朦在长悦酒楼休息了片刻,便回来了。”回头,师姐一脸惊愕的表情,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怎么感觉宫主师妹的这一切像是编的?白少琴的目光从白惜璟身上挪到白朦身上,又从白朦身上挪回到白惜璟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不敢置信地问:“现在白朦的身体里,也有一只凤凰?”“嗯,我身体里也有一只。”白朦亲昵地揽住白惜璟的腰,笑着:“我和师父,生一对。”眼眸里浓浓的爱意。练完功过来的白酒,一踏进屋就听到了大师姐的话,附和道:“大师姐和宫主,本就是生一对。”“大师姐,宫主,你们弄清凤凰的事情了吗?”目光在白惜璟和白朦身上扫了一眼,落在了白少琴身上。师父的神情,看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白少琴:“宫主刚和我完凤凰的事情呢。”扬眉朝白朦点了下下巴,“你大师姐身体里也有一只凤凰,不然怎么会是生一对。”“原来如此。”白酒恍然大悟,脸上微微愣了愣,抓住白少琴的手笑意盎然道:“师父,不必羡慕宫主和大师姐,白酒对你的感情,不比大师姐对宫主的浅。”白少琴回握,笑得一脸幸福。看着师伯和白酒,白朦想起了辙溪道长托她将一份贺礼转交给师伯,那木匣子还在她包袱里放着,转身去翻包袱。白少琴见她动作,一脸期待,“白朦师侄找什么呢?是不是给我们带了礼物?”翻出木匣,白朦道:“的确是礼物,不过,是辙溪道长托我带给你的。”瞥了眼白酒,将木匣子递给师伯。白朦对匣子里装的东西十分好奇,但从未打开,现在亲手交给了师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催促师伯打开看看,辙溪道长送了什么礼物给她。“等回去再看吧。”白少琴把匣子收进怀袋里,准备白酒不在的时候再看。方才还一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幸福样,这会儿听到师父不愿打开,白酒皱起了眉头,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辙溪道长对师父的感情,暧昧又坦然,坦然又有无法解释的情愫在里面。瞧见白酒隐隐不高兴了,白朦心里偷笑,道:“师伯,辙溪道长是成亲贺礼,既然是成亲贺礼,这会儿白酒在,就打开看看吧,也让我和师父开开眼界,道长姐姐会送何样的礼物。”白少琴还想拒绝,白酒也发话了,“师父,打开吧。”坐在一旁喝茶的白惜璟,看着自己的徒弟欺负师姐,笑得一脸宠溺。白少琴无奈,只好拿出木匣子,当着几人的面打开。木匣周身,雕绘着精致的祥云团,锁扣是黄铜打造的,牢牢扣着匣子,指尖拨起锁扣,用了一丝巧劲,咔,打开了。翻开盖子,木匣里垫着软木,包裹着银白锦丝绫罗,绫罗之上,卡放着两枚夜明珠,散着晶莹的冷光,成『色』一看就极好。白少琴取出其中一颗夜明珠仔细打量了起来,通体透亮,手感温润,拢在手心里,夜明珠的温度渐渐升高,光芒也越发明亮。白朦叹了口气,“辙溪道长真是偏心啊,送师伯两颗夜明珠,送我和师父的,只是两道平安符。”白惜璟拉了下白朦衣角,对她笑了笑,别刺激白酒了,再刺激,估计师伯明要恨你了。收到师父的眼神,白朦乖乖地站到了师父身后,双手搭在师父肩膀上,看着师伯怎么哄白酒。白酒看了看大师姐和宫主,『露』出了一抹大方的笑容,一副我不吃醋的样子,:“师父,辙溪道长送了如此极品的夜明珠,我们也该回她们一份礼吧。”白少琴把夜明珠放回匣子里,:“嗯,的确应该回一份礼。”把匣子交给白酒,“这事你去办吧。”入夜,白惜璟和白朦同塌而眠。再好的客栈,都不如家里的床榻舒服。皎洁的月光穿过云层透过窗纸洒入房间,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带着徐徐暖意传进心脏,白朦转身抱住师父,柔柔喊道:“师父。”唇贴着脸颊,轻轻啄了一下,“师父,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离开九白山了。”白惜璟侧身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抱住白朦,笑着反问:“凤凰这事已经解决了,还有什么事值得我们离开?”还有什么事?白朦想了想,想不出来。抱紧师父,“师父,真好,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永远在九白山。”闻着师父身上淡淡的体香,心生悸动,手攀上师父的柔软,『揉』捏道:“师父,徒儿想要……”情。欲一点便燃,白惜璟翻身压在白朦身上,炙热的吻落在她唇上,“朦儿,今晚,我在上……”已经做过无数次的欢愉之事,两人还是乐此不疲,从未感到厌倦。累到极致,白朦沙哑呢喃:“师父,够了,徒儿吃不消了。”完,昏然而睡。白惜璟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处理干净欢愉的痕迹,怜爱地吻了吻白朦的唇角,抱着她入睡。两人做梦了,做的还是同样的梦。梦里,两只凤凰盘旋而飞,落在梧桐树上,脖颈亲昵地交缠在一起。白惜璟在树下仰头看着它们,一道白『色』身影由远而来,在白惜璟身后深情喊道:“师父~”上前拥抱师父,抬起头,和她一起看着凤凰。升起的朝阳,泛着淡金『色』光芒,透过树叶,洒在凤凰身上,落在白惜璟和白朦身上,充满着蓬勃生气,无限生机。
第二百一十五章()
可爱; 如果你看到这句话; 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 师父果然对身体的勾引没有抵抗力,之前用言语撩拨; 没有半点反应; 现在只了句要脱衣服; 师父就脸红了。白皙的面庞此刻粉若桃花,耳尖害羞得跟着泛红,师父脸红的样子,真好看。白朦直勾勾地看着白惜璟; 未受伤的左手扯开衣带,衣服顿时散开。白惜璟目光呆怔; 随着白朦的动作心跳加速,白朦很满意师父的反应,手抓住衣襟; 掀开,白皙的皮肤立时暴『露』在白惜璟眼前。尊师重道四个字贯耳,白惜璟立时回过神; 偏头挪开目光,:“只要『露』出手臂就好了。”声音不同于往常,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干涩喑哑。真讨厌师父这模样,理智得不像人!一直忐忑不安的白朦没发现师父的异样; 见师父转头只觉得自己『色』。诱失败; 又不敢霸王硬上弓; 怕吓走了师父; 只好收起心思,干净利落地脱下一边的衣服。“师父,好了。”扯着前襟捂住胸口,把受伤的手臂暴『露』在白惜璟面前。白惜璟回头,一道刺目的伤口横隔在上臂,如羊脂白玉的手臂此刻血迹斑斑,心疼得皱起眉,这是第一次弄伤白朦。从她就待白朦如女儿,虽然对她严厉,但不会伤到她分毫,白朦有个磕着碰着,她都心疼,被剑划伤,那疼就跟划在她自己身上似的,这是她拉扯大的孩子,怎么可以受伤,还是被她所伤!想到白朦已经成年,伤口的愈合去痕能力没有幼时好,这伤即使好了恐怕也会有疤痕在她手臂上留一辈子,更是懊悔,当时怎么就没有收住那一剑……白朦见不得师父皱眉,伸手抚平她的眉心,笑着宽慰她:“师父,伤而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