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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近在眼前的青楼;白朦做出最后的挣扎;“师父;我不进去。”
白惜璟看了眼周围不停侧目的路人;再看扭扭捏捏像个小姑娘的白朦,笑着摇了摇头;解释说:“这是无凤宫的产业。”
闻言,白朦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原来师父刚刚是在戏弄自己!
怎么办,这样的师父,让人忍不住又要多喜欢一分了。
既然是无凤宫的产业,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白朦跟着白惜璟进了花月楼。
吱呀,推门而入,门内几个正在打扫桌椅的伙计听到声音;纷纷转头看过来;其中年纪稍长的一人上前说道:“不好意思客官;我们白天不接客。”白惜璟扫了几人一眼,问道:“你们谢老板呢?”
不是来找姑娘寻欢作乐的?伙计兴安迟疑地回答说:“我们老板还睡着。”
这个时辰还睡着,怪不得喜欢待在外面常年不回无凤宫,白惜璟眼眸冷然,对兴安说道:“带我去找她。”周身萦绕的上位者气息,让人不由臣服。
兴安愣了愣,没有任何拒绝之辞听话地带白惜璟上了楼。
花月楼房间众多,曲曲折折,绕了好几圈才到谢颜房间。
兴安站在门口侧身看着白惜璟,摸着后脑勺说:“我们谢老板就在这里,那个,你们自己敲门吧”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带白惜璟上来,等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他们老板岂能随便带人来见。
白惜璟闻言点了点头,上前抬手敲门。
咚咚咚,叩了三声,门内传来慵懒的轻吟声,一个如黄莺般的声音徐徐传来,白惜璟对这声音很熟悉,正是她师妹谢颜。
“谁啊?”谢颜睁开眼睛,迷离地看了眼门口方向,绛红纱帐遮挡了她的视线,问完,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店里的伙计和姑娘都知道她的习惯,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起,每天都是固定的,这个点突然有敲门声,大概是自己做梦了。
谢颜正要睡回去,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我,白惜璟。”
白惜璟?谢颜迷迷糊糊一时没有反应。
等等,白惜璟!宫主师姐!
谢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外衣没来得及穿直接下床跑向了门口,打开门,一张清冷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真的是师姐!
谢颜愣怔,半秒后,扑进白惜璟的怀中,亲昵地喊道:“宫主。”小女儿姿态尽显,看得一旁的兴安目瞪口呆。
长袖善舞的谢老板,何时有过这种行为?
兴安不由又多看了白惜璟两眼。
跟在身后的小徒弟白朦,顿时不高兴了。
小狐狸穿成那样还抱自己的师父!就知道一刻都不能对师父放心!
白朦正要开口让谢颜放开师父,白惜璟先一步推开了谢颜,上下扫了她一眼,皱眉说:“去把衣服穿好。”衣衫不整,酥胸半露,成何体统!
兴安懦懦喊道:“老板”尴尬得不知道该继续站着还是先离开。
谢颜不以为然地看了兴安一眼,“我和她是旧相识,你下去吧。”余光瞥见冷眸看着自己的白朦,笑了起来。
等兴安走了,打趣说:“哟,白朦也来了,瞧瞧,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师叔我没有半点好脸色啊。”
谢颜和白朦的年纪相同,但辈分却差了一辈,白朦不得不喊谢颜师叔,而身为师叔的谢颜,没有半点长辈样,常常想着法子逗弄白朦,直到她十六岁离开无凤宫来这里接管花月楼,才结束。
几人进屋,谢颜见白朦自始自终都冷着脸不说话,笑着问道:“白朦师侄还记着仇不愿意搭理师叔啊?”
“什么仇?”白惜璟闻言好奇问道,发现白朦和谢颜同时脸红,心里顿时不开心了。
谢颜赶紧打哈哈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和白朦玩闹而已。”
要是让宫主师姐知道自己偷看她洗澡,准得被宫主师姐一剑弄死。
白惜璟脸色一冷,说道:“还不去把衣服穿好?”谢颜闻言低头看了眼自己,笑着说:“宫主你等我片刻,我去穿衣。”
等谢颜去屏风后穿衣服,白惜璟转头看向白朦,目光严肃,带着探究。
白朦咬了咬唇,偏头避开师父的目光。
到底瞒了自己多少东西,竟然连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看!
这件事再加上之前南宫谨那事,让白惜璟很有教训徒弟一番的冲动,没等谢颜穿好衣服出来,问道:“谢颜,你这里有没有空置的房间?”
“左边隔壁这间房是空房,没有姑娘挂牌。”谢颜探出脑袋看了白惜璟一眼,问道:“宫主师姐,你要在我这花月楼留宿?”
“怎么,怕我打扰你的好事?”白惜璟反问道。
听到宫主师姐语气不善,明显不高兴了,谢颜瞥了眼白朦,讨好地笑了起来,说:“哎呀师姐,你可错怪我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
没等她说完,白惜璟已经拉着白朦离开了她的房间。
开门声,关门声,进了隔壁房间。
进屋后,白惜璟解下弓囊和剑囊放在茶几上,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正襟危坐,不发一言地看着白朦。
白朦握紧剑,师父这一副准备审问自己的表情,让她兴奋又害怕。
心中打定主意,如果师父质问自己为什么离开九白山,她就借机表白
白朦想的很美好,然而白惜璟从一开始就没有问她为什么离开无凤宫的打算,许久的沉默之后,幽幽问道:“你和谢颜之间,有什么秘密?”
一脸正经的八卦。
白朦摇了摇头,“没有秘密。”师叔想要偷看师父洗澡,被她发现,她将师叔赶走后,自己偷偷看了,结果,被去而复返的师叔抓个正着
要不是两人都没看到白惜璟沐浴的样子,估计她们能当场打一架。
白惜璟一直注意着白朦的眼神和表情,见她目光闪烁,心中有些无语,要撒谎好歹也得装的像一点啊!
轻叹了口气,将此事揭过,转而问道:“你和那个南宫谨,是怎么认识的?”
一路上,她心里都在猜测白朦和南宫谨之间是怎么回事。
极力想忘记两人十指紧扣那幕,可不管看到什么,都会想起那个画面。
这个问题让白朦欣喜,南宫谨为她试探师父,让她肯定了师父对自己的感情。
此刻,师父完全不掩饰心里的好奇心。
白朦随手将碍事的剑放到桌上,凝视着白惜璟,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勾唇浅笑,“师父,你觉得,我和南宫谨是怎么认识的?”
又是这种笑容,白惜璟心生戒备,冷然说道:“站那儿,不准过来。”
小徒弟很听话地停下脚步,只是脸上的笑意更盛,让人看得心里慌乱,心跳不可控制的加速。
白惜璟暗暗做了个深呼吸,镇定问道:“你和南宫谨怎么回事?”
师父想知道的事情,她不会隐瞒,白朦将和南宫谨相识的过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当然,南宫谨对她的喜欢之情也丝毫不隐瞒。
“师父,三小姐喜欢徒儿,对徒儿极好,你说,我”
白惜璟脸色一沉,厉色说道:“胡闹!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认识才几天就说喜欢,肯定是虚情假意。
这样的师父真让人忍不住想扑倒。
白朦上前,单膝跪地,握着她的手,仰头笑着说:“师父,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什么是喜欢,我喜欢”
白惜璟的心怦怦乱跳,她意识到白朦要说什么,脸颊不由发烫,喉头发紧,正要阻止她,谢颜推门而入,打断了她们。
“宫主,白朦,你们早膳想吃什么?”谢颜换好衣服,描眉画唇装扮一番,才来这边找宫主。
腿刚迈过门槛,就发现不太对劲,定睛一看,发现白朦正跪在宫主师姐面前,见两人一同看着她,宫主师姐面无表情,而白朦一脸愠色,心知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赶紧退出去说:“那什么,你们师徒继续,我在外面等你们。”
哎呀好可怕,原来宫主师姐对白朦那么严厉,这么大了还教训她,还让人跪着。
谢颜拍拍胸口,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只是她师妹,不是她徒弟。
白惜璟借机抽回手起身,语重心长地告诫说:“不要轻易说喜欢。”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这么好的机会,唉,白朦可惜地叹了口气,缓缓起身,看着白惜璟的眼眸,郑重其事说道:“师父,我从不轻易喜欢人。”
第三十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一听这冰冷的语气;白朦一个激灵回神;俯身拾起剑;握剑看着白惜璟,在大家为白朦羞愧难当的时候;白朦突然笑了起来。
白朦眼眸含着深意凝视着白惜璟;在场的人看不见白朦的眼神,纷纷猜测;一直得宠的大师姐不会受打击疯了吧!
只有站在白朦面前的白惜璟看懂了白朦眼里的意思;她的小徒弟在对她说,师父,你又吃醋了。
才没有吃醋!
白惜璟毫不犹豫地出手,长剑如离弦的疾箭;直击白朦胸口;白朦后发制人,抬手用剑格开,同时出掌一掌打在白惜璟胸口上。
白惜璟反应迅速,立即转身避开,但还是被白朦触碰到了右胸,她有种错觉;刚才白朦似乎曲指做了个抓的动作。
竟然对师父耍流氓!
白朦笑盈盈地看着被自己吃了豆腐的师父;眼眸里的春意更盛;不等师父出第二招;挥剑砍向她的侧腰,如白朦所想,师父跃起避开,足尖点在她的青铜剑上,以身体的重量压制青铜剑的攻势,而后,长剑直袭她的喉。
白惜璟见白朦笑迎她这一剑似乎不打算避开,心一瞬间犹豫,攻势放缓,就是这一瞬间,白朦突然抽回青铜重剑,灌注内力激发剑气侧身反手砍在长剑剑刃上,铿,长剑瞬间断了一截。
好锋利的青铜剑!台下弟子们心中异口同声地赞叹,要不是比试的两人中有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宫主,忍不住要像看卖艺杂耍那样拍手称好了。
白惜璟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朦,见她目光带着戏谑,心叹,乖巧温顺的小徒弟竟然会玩心计了!瞥了眼断剑,打起十二分的认真和白朦比试起来。
师徒大打出手,师父不让分毫,徒弟以命相搏,台下的弟子们看得津津有味好不兴奋。
战况越演越烈,难分胜负。
白朦尽得白惜璟的武学,师徒俩同样的内功心法和剑法,对彼此的了解胜过世上任何一个人。
但白朦终究比白惜璟年轻,内力不及白惜璟深厚,剑法的运用也不及白惜璟贯通,加上重剑吃力,白朦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而白惜璟手中的长剑短了三寸,越使越灵活。
转身的瞬间,断剑贴着白朦的手臂划过,青衣划破,刹那间,鲜红的血液染透了衣袖。
台下弟子看得目瞪口呆,宫主竟然毫不留情把唯一的徒弟弄伤了!
白朦无力地单膝跪地,重剑拄地,仰起头却是满脸的笑容,看着白惜璟心服口服地说:“师父,我输了。”
白惜璟的心脏猛烈收缩,将剑扔到一边,上前扶住白朦,白朦顺势倒进了白惜璟怀里,脑袋蹭了蹭白惜璟的胸,在白惜璟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唇。
迷人撩魂的清香,日夜思念的柔软,师父的怀抱,如此温暖,让她心神恍惚意乱情迷。
前一刻还在拼死相搏,下一秒就相拥,宫主师徒俩,真奇怪。
“这么容易的一剑怎么躲不开!”往日清冷的声音这一刻带着明显的急切,白惜璟手托住白朦的腰,扶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臂弯里。
“师父,这重剑太耗力气,我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声音听得白惜璟心疼不已,“让我在你怀里休息一会儿,好不好?”伸手抓住白惜璟的袖袍撒娇,一用力,手臂上的血渗得更多。
“手别用力,我扶你起来,回去包扎伤口。”白惜璟表面镇定,心早已波涛汹涌疼得发慌,扶着白朦让她起来。
白朦却耍赖的靠在白惜璟的胸上,闷闷地说:“我走不动了”
台下弟子们终于回神,站在前排的几个弟子赶紧上台,围着白惜璟说:“宫主,我们送大师姐回去。”其中一人是莫一弦。
白惜璟闻言皱了皱眉,将白朦打横抱起,冷冷地说:“不用,我亲自带她回去。”转头看向莫一弦,吩咐道:“一弦,将青铜剑送到白朦的小院。”说完足尖一点,飞身下了演武台,在众弟子的注视下,抱着白朦一步一步离开了练武场。
白朦未受伤的左手勾着白惜璟的脖子,右手抓着她的前襟,霸道地说:“师父,我的武功还未超过你,你不可以有收其他人为徒的念头!”想到刚刚师父亲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