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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喜欢她-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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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料之中,师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白惜璟回答:“竹子而已,况且,这竹子两三年就可长成,没什么好心疼的。”回答得滴水不漏,隐在袖袍下的左手却无意识地握成了拳。

    她从没想过,小徒弟有一天会打探紫竹林的事情,白朦那看似无心的随口一问,身为师父的自己怎么会看不出她的打探之意?

    谁都不知道,这紫竹林的母竹,是她师父带回来的,就连当初师姐问她哪里得到的紫竹,她也只是含糊说有幸得到。

    师父把紫竹给她,让她栽花盆里,可以做观赏用,她却想让这紫竹长成参天高竹,于是种到了九白山东侧。

    细心呵护的紫竹,有天地灵气的灌养,又吸收了日月精华,很快长大,一年后,杆身现紫,三年后,通体黑紫,紫竹成林,甚是好看。

    如今,紫竹林完全占据了东侧,而师父,依然不知所踪。

    十三岁那年,师父将宫主之位传给她,不久就离开了无凤宫,她在那年出宫,一个目的是历练,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师父。

    师父也和师姐一般,生性自由,但师姐常常回来,而师父,一走就是十三年,过去这么多年,都快忘记师父的模样了。

    白惜璟不知不觉陷入了回忆里,忘记身边还站着一个白朦,白朦见师父在回想往事,抿唇看着,直到师父自己回过神,才开口:“师父,在想以前的事?”

    “想起了小时候。”白惜璟情绪淡淡。

    白朦见师父不想深谈,很识趣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目光一瞥,看到了案几上的百战奇略。

    “师父怎么看起兵书了?”看来为了自己颇下苦功啊。

    白惜璟瞧见白朦了然的眼神,不自在地捏紧了手中书,强作镇定,问:“你要不要看?我从藏书楼里拿了几本过来,闲暇无事打发时间。”说着拿起百战奇略和孙子兵法递给了白朦。

    藏书楼?白朦忽然想起,宫中历年发生的事,都会记载到册子上,然后存放在藏书楼里。

    藏书楼共两层,第一层日常有十二个弟子把守看护,鳞次栉比的书架上,放着各地搜罗来的书籍,第二层放着和无凤宫相关的书籍资料,没有把守弟子。

    这藏书楼,普通弟子进去,要登记名字,同时会有专门的把守弟子跟在身后随之一起拿书籍。

    而她身为无凤宫宫主唯一的徒弟,却可以随意拿阅书籍,进出藏书楼。

    白朦接过白惜璟递来的书,随意翻了两页就还给了白惜璟,笑着说:“师父,我不爱看兵书。”顿了顿,说道:“我自己去藏书楼拿些书过来吧。”

    白惜璟并没有阻止她,点了点头同意了。

    白朦转身之后,白惜璟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自己这么冷淡,白朦应该不会再对紫竹林感兴趣了吧?察觉白朦要回头,赶紧低下了头。

    ——————————

    宏伟大气的藏书楼,就在眼前,白朦驻足了片刻,才走了进去。

    门口的两名守卫弟子,见到白朦,有些意外,这么多年,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大师姐独自一人过来。

    进了藏书楼,楼里的把守弟子和其他弟子纷纷侧目,白朦视若罔闻,没在一楼停留半步,径直上了二楼。

    浩瀚的书海,白朦站在楼梯口一眼望过去,懵逼得无从下手,走近书架,才发现书架侧壁上刻着分类和年号。

    师父七八岁,应该是十九年前。

    白朦找了许久,才找到那一年的事记册,还未翻开,仅仅只是看着封面,心跳已不可控制的加速。

    做了个深呼吸,翻开册子,一目十行地寻找紫竹林这个关键词,随着页数的减少,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合上事记册,长叹了口气,她早该想到,这种事不会被记进册子里。

第四十八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在跟丢和被发现之间;商末机智地选择了被发现。

    以往跟人;都是遮遮掩掩;这一次;商末大大方方骑马追在了白惜璟身后。

    枣色骏马带着白惜璟急驰向秦州城,白惜璟一心想着小徒弟白朦,未发现身后跟着人,行至一片小树林,才有所察觉,吁;拉紧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转头;等商末骑马靠近自己,白惜璟皱眉问他:“为什么跟着我?”打量了眼他的衣服;藏青软甲劲装,前襟纹着暗红流云,腰间挂着一块木牌;是刚刚那人的护卫。

    低沉的嗓音传入白惜璟耳中:“在下商末,我家主人让我跟着您,不日会来找您。”

    主人冷静睿智;运筹帷幄;突然让他跟着一个陌不相识的江湖人;商末匪夷所思。

    白惜璟闻言;敛眉回想自己在哪里见过她,时间应该是在十三年前,她只在十三年前离开过九白山,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

    想起来了,是在遇见白朦的前几天,在锦州城外的滨水河畔。

    那天,一伙水匪打劫她,自己出手救了她,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对自己说谢便罢了,偏偏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看就是在警惕自己,怕自己和那些水匪是一伙的。

    时隔多年,又是相似的一幕,自己救了她的弟弟和妹妹,不谢自己,反倒在自己背后放冷箭。

    “回去告诉她,我不见她。”白惜璟扯了扯缰绳,调转马头赶往秦州城,发现商末还跟着自己,回头冷冽地看了他一眼。

    想到自己正在赶时间,不能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只能先放任他跟着。

    等见到了白朦,这人要还是跟着她,她不介意打断他的腿。

    ——————————

    赵仲安细心体贴,除了给白朦送去热水,还给她送去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沐浴之后,身体的皮肤变得粉红,白朦起身,犹如出水芙蓉,若是被白惜璟看到了,恐怕早就勾引到她了。

    拿起挂在一旁架子上的浴巾,裹住自己,跨步迈出浴桶。

    守在门外昏昏欲睡的赵仲安听到哗啦的水声,立时清醒过来,他得好生守着少宫主,万一有人不小心惹恼了少宫主,就她那二话不说就拔剑的脾气,得惹出多少是非!

    白朦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服,发现这衣服正合身,忍不住皱起了眉。

    她比师父略高,但身材相似,完全可以穿彼此的衣服,而赵仲安这里,竟然有这么合身的衣服,果然如他所言,倾慕自己的师父,连师父的尺寸都如此清楚!

    心中那无法控制的占有欲又冒了出来,白朦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没人可以和她抢师父,即使是念头都不可以!

    可赵仲安杀不得,他为师父打理酒楼,自己冒然杀了他,只会惹得师父不高兴。

    杀人不可以,警告一番还是可以的。

    白朦拿起剑,气势汹汹准备去教训赵仲安一顿,让他注意好分寸,别对宫主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赵仲安。

    赵仲安见白朦杀气腾腾,立马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少宫主,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这态度,比之前还要卑微恭敬。

    白朦的怒火,顿时卡在了喉咙里,算了,不和这种小人计较,就算他喜欢师父,师父也决计瞧不上他。

    白朦握了握剑,压下怒火,冷声说:“没什么需要的,我要离开了。”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怕是真控制不住自己想一剑解决了他。

    说完,再不瞧赵仲安一眼,径直下了楼。

    赵仲安想拦又不敢拦,直觉告诉他,他要是敢伸手拦,少宫主一定像剁白菜一样剁了他的爪子,说不定还会嘲讽他一句,自不量力。

    白朦走出酒楼,回头一看,发现赵仲安紧跟在她身后,看样子打算一直跟着,挑眉问:“你要跟着我?”

    赵仲安连忙摇头,摇手说:“我就送你出来,不跟着你。”他才二十一岁,还不想死。

    这时,小厮牵了白朦的马过来,喊了声掌柜的,把缰绳递给白朦说:“姑娘,这马已经被喂得饱饱的了,跑上一天一夜没问题。”瞧见掌柜满脸堆笑讨好地看着眼前姑娘,心里忍不住惊呼。

    天哪,他们的掌柜,原来还是喜欢女人的啊!

    这么多年,一直以学习打理酒楼手段为借口,拒绝所有说亲的媒婆,相亲的姑娘,都快以为他们的掌柜有龙阳之好了。

    可在这位姑娘面前,却腼腆害羞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白朦牵住缰绳,摸了摸马的鬃毛,翻身上马。

    赵仲安见少宫主要走,一旁的小厮还一脸八卦地站在旁边瞧着他们,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小厮终于有眼力劲地走开了。

    赵仲安靠近马,压低声音对白朦说:“宫主很担忧你。”思来想去,还是把宫主的担忧告诉白朦。

    白朦闻言一愣,原来师父把自己离开的消息传出来了

    那师父,什么时候会来找自己呢?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离开的?”白朦俯视赵仲安。

    赵仲安回想了下,回答说:“临近午时。”他每日近午时会清算上午的收入,赵二犬把字条给他的时候,他正好在算账。

    那就是自己到这里的时候,白朦不由对赵仲安另眼相看,明知道自己刚离开宫,竟然能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来还是有点心机的。

    驾,轻夹马腹,慢悠悠地朝北门方向而去。

    出了北门,顺着官道一直走,就能到锦州城了。

    那里是和师父相遇的地方,如果师父出宫找她,她希望能在那里和师父再次相遇,这一次,可不会轻易答应做她的徒弟了。

    城门酉戌之时关闭,白惜璟在关城门之前赶到了秦州城,进了城门,长长舒了口气,还好,赶到了,马上就能见到白朦了。

    侧头一瞥,小尾巴竟然还跟着她,见自己看他,咧嘴露出大白牙笑了笑。

    长悦酒楼位于繁华的街段,夜幕降临,街道两边摆起了夜市,热闹不逊于白天。

    白惜璟翻身下马,牵着马向长悦酒楼走去。

    门口小厮见到白惜璟,心叹,好俊俏的公子啊,笑着迎上去招呼,“公子,里边请。”白惜璟把缰绳递给小厮,走入大堂,径直向柜台走去。

    赵仲安正低头算账,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清冷声音:“仲安。”

    拨算盘的手顿住,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惜璟,呆呆喊道:“宫宫主?”

    白惜璟点了下头,开门见山问:“白朦呢?”两天没见小徒弟,不知她是不是瘦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

    当初被那么多人围着欺负,抱着半个馒头吭都不敢吭一声,回想起来就心疼。

    见赵仲安愣愣地不回答,白惜璟轻皱了皱眉,加重语气又一次问道:“白朦呢?”

    她心里仍旧抱着希望,希望师父能叫住她,告诉她,她担心自己,她不敢走得太快,生怕师父想喊住她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了。

    每走一步,希望便减去一分,门槛近在咫尺,如果跨出这门槛,师父还是无动于衷,那她

    白朦在门口驻足,期待的声音没有响起,垂眸眼里尽是失望,顿了片刻,抬腿迈过门槛,快步离开了大殿。

    门口的人影消失,白惜璟脱力地长长吁了口气,将笔搁置在笔托上,轻微的裂破声传入她耳中,偏头一瞥,紫光檀木的笔身裂出了数道细缝。

    白朦是自己放在心尖上养大的小徒弟,白惜璟怎么舍得让她伤心难过,即使她们再不像小时候那样亲昵,白朦依然是她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她们名义上是师徒,可自己早把她当成女儿看待,无凤宫,她的身家财产,全数要留给白朦。

    看着白朦一步三停地离开,她怎么会不知道白朦心里在想什么,可她对白朦只有师徒之情,留下白朦能说什么?无非是断她念头的伤人绝情话罢了。

    劲风闪过,一个人影出现在白惜璟身旁,白惜璟转头,眸色瞬间冷冽,冷声问:“回来了?”

    来人见白惜璟态度冷漠,却并不在意,笑着应了一声,身子一转,毫无形象地坐到了案几上,右手撑着案几,身体微微前倾,左手在白惜璟侧脸上扫过挑起她的下巴,一副登徒子模样,眼里尽是戏谑之意,“宫主,这是在为谁伤神呢?”

    白惜璟偏头避开对方的手,声音冰冷:“下去。”

    “你这性子,越发冷了。”白少琴自讨没趣,收回手,从案几上下来,刚站定,一个充满欣喜满满稚气的声音传来:“师父,您回来啦!”白少琴闻声回头,一个四岁的小女娃撒丫子欢呼雀跃地朝她跑了过来。

    这谁啊?白少琴疑惑,仔细瞧了瞧,才想起这是她前几天路边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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