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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璟说去处理事务,就头也不回地离开卧房去了前殿。
被一个人留在屋子里的白朦,摸着师父给她挽的发髻,师父用过的紫竹簪,痴线地笑了起来,师父逃,她追就是了,目光穿过敞开的房门看向师父消失的方向,起身追了过去。
不高兴?我哪里不高兴了!
白惜璟握紧手中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白酒,吓得白酒赶紧躲到白少琴身后,怯怯地露出半个脑袋,眨了眨眼睛,奶声奶气地喊:“宫主”
白少琴见白酒拽着自己的衣角,又听到她喊宫主,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向白惜璟。
白惜璟无语,她是无凤宫的宫主,哪里会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奶娃计较,见白酒一副怕怕的眼神望着她,白少琴意味深长地对她挑眉笑,余光瞥了眼呆愣的白朦,收回目光快步离开了紫竹林。
第七十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白朦挑了挑眉,吓唬白酒:“无凤宫里有条规矩;宫中弟子若撒谎;鞭责二十。”上下打量了白酒一眼;“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打二十鞭,血肉模糊小命只剩半条。”
小孩子就是不经骗,一吓唬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匣子里是一支黑木发簪,还有一封信。”信没有封口,但她知道信不能看。
说完抓住白朦的衣角晃了晃,懦懦地问:“师姐,我说实话了,还会被打吗?”
“不会。”白朦皱眉,见白酒小脸害怕地扭成一团,松开手随意宽慰了两句把她打发走了。
白酒一步三回头挪着小碎步走出白朦卧房;站在门口等了片刻;确定大师姐真的放她走了;赶紧一溜儿小跑离开。
白朦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了师伯送她师父的那两样东西上;哪还有闲情逗白酒。
师伯为什么送师父发簪?据她所知;发簪一般都是送心上女子的;那师伯真喜欢师父!这发簪说不定就是什么定情信物!至于信;肯定是诉衷情!
不行;不能让师伯得逞!
白朦拍桌起身,准备去找师父,走到门口又犹豫了,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跑出去,肯定会惹师父不高兴,再说,她过去要说什么?说师父你不要收师伯的发簪?
不能冲动。
师父对师伯一直避而远之,师伯的机会不大。
与其阻止,不如趁此机会送样东西给师父,白朦关上门,转身靠在门后,寻思自己有什么东西是拿的出手能送给师父的。
对了,玉!
从她记事起,她的身上就带着一块玉,通体漆黑如墨,幼时四处流浪行乞,为了不被人抢走,贴身放在胸前,后来被师父带回无凤宫,就把玉放盒子里藏了起来。
十几年了,当初把盒子放哪里来着?
白朦钻进床底找了一番,惹得满身灰尘,也没见到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懵逼地站在床榻前,玉到用时方恨藏,好好的,她把玉收起来做什么?这里是无凤宫,没人会觊觎她的玉,她明明可以大大方方戴脖子上的!
转念一想,她送玉给师父,和师父收师伯的发簪并不冲突,到时身上戴着她送的玉,发髻上插着师伯的发簪,瞧了更崩溃。
白朦打消送玉的念头,可心里那股妒忌之火,越烧越烈,压抑不住地想冲过去,把师伯送给师父的那破盒子给扔了。
想到师伯还给师父留了封信,万一信里写的内容打动了师父怎么办?心里如千万只蚂蚁在爬,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
匆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运起轻功去了前殿,前殿空荡荡不见师父人影,只有几个弟子在扫地擦拭摆设。
师父日常都待在前殿,无凤宫在山下有很多产业,酒楼客栈,茶坊绣坊,甚至青楼,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
不在前殿,应该在她的屋子里,说不定这会儿正在看师伯的信呢!
如白朦所料,白惜璟正在看白少琴给她的信,和师姐认识二十多年,这是第一次收到白少琴的信。
信上寥寥数语:阿璟,这黑檀木发簪如我对你的情,藏了许久,今日送你,望收下。
一股寒流从背后蹿过,惹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白惜璟无语,师姐怎么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她还是喜欢那个豪放不羁行事乖张的师姐。
把信折起放回信封里,从匣子里取出了黑檀木发簪,白惜璟仔细打量了这发簪,通体玄色,镶嵌银丝,这银丝勾勒的图案,似天上的流云。
师姐还真是了解自己,竟然知道自己喜欢云纹。
可就算喜欢又如何,这发簪决计不能收,收了,那就是变相地接受师姐的喜欢了。
白惜璟毫不留恋地把发簪放回匣子里,扣上锁,原封不动地送到了白少琴的屋里。
等她回到所居的小院,白朦正傻愣愣地站在门口。
不是让白朦好好休息吗?怎么来她院子了?白惜璟疑惑地喊了声白朦。
正愣神的白朦闻声回头,一副被人抛弃的小奶狗模样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惜璟,“师父,你去哪里了?”
白惜璟疑惑,这是怎么了,一下不见又委屈上了?
走到白朦面前,坦诚回答:“我把师姐送的东西拿回她屋里。”说完,刚刚还满腹委屈的白朦顿时眉开眼笑,笑着问她:“师父,师伯送了你什么东西啊?”
女孩子情绪变化就是快。
“一根簪子和一封信。”白惜璟绕过白朦推门而入,回头问白朦:“你过来就是问这个?”白朦亦步亦趋跟着进了屋,笑着摇头,“不是。”转身关上门直勾勾地看着白惜璟。
被小徒弟用盯猎物的眼神盯着,白惜璟浑身不对劲,坐下倒了杯水掩饰心中的慌乱,作出云淡风轻的样子清冷地问白朦:“看着我做什么?”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师父,师伯送你发簪,你不收,那徒儿送你发簪,你收吗?”
白惜璟闻言瞥了眼白朦的手,此刻她两手空空,哪里有发簪的身影。
察觉师父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白朦勾唇,一步一步靠近白惜璟,白惜璟下意识地仰头看着白朦。
在师父的注视下,白朦缓缓抬起手,抽出发簪,束着的发髻瞬间散开,一头青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白惜璟这一刻不得不承认,她的小徒弟,真的长大了,长发披肩,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魅惑气息,眉目妩媚勾人,眼眸里哪还有幼时的呆萌。
在白惜璟失神之际,白朦将发簪递到白惜璟面前,目光专注地凝视她,柔声问道:“师父,这发簪,你可愿意收?”
见白朦幡然大悟而后垂眸沉思,白惜璟目光带着欣慰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是自己的好徒弟,只稍稍一点拨,就听懂了她的话从而反思,白惜璟相信,乖巧懂事的小徒弟很快就会绝了那些不轨念头。
她万万想不到,她这一做法不仅没打消白朦的念头反倒还让白朦有了努力的勇气。
往日,白朦把喜欢偷偷放在心里,不敢在师父面前表露半分,更不奢求有所结果,但师父这欲拒还迎的行为,让她下了决心,她要把这喜欢一点一点地浸透到师父心里,让师父也喜欢上她。
爱不奢求回报,那就不是爱了。
师徒俩很有默契,都想到了潜移默化的办法,只不过,一个是想让对方将自己当成亲人,一个是想让对方喜欢上自己。
冲突矛盾的两个目的。
白惜璟放开白朦肩膀收回手,用慈母般的眼神看着白朦,柔声说:“白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师父,为你的人生做好指引。”绝对不会让你走上歪路的!
白朦乖巧地点了点头,拉起师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一副干净纯洁的眼神看着她说:“师父,我相信你。”观念要一步一步改,不能打草惊蛇,但是偶尔的撩拨还是必要的,就像她现在这样。
“嗯。”白惜璟脸颊发烫,想要抽回手,却发现白朦抓得很紧,看她表情,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下意识地挣扎,不仅没挣脱束缚还不小心按压到了那处柔软之上。
轰,一道雷电划过大脑,白惜璟懵了。
白朦发育得真好,不仅比她高了几分,连那里都比她柔软丰满,手一按压下去,就变了形状,那触感
白惜璟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眸瞧见白朦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回神,慌张地抽回手转身说:“这两日要清算山下酒楼客栈的账目,我先走了。”抓起她的青刃剑,逃也似的离开白朦的小院。
师父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羞涩的一面,只是用身体稍稍勾引戏谑了下她,就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白朦笑意盎然地目送白惜璟离开,眼里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纯洁。
早知道这样,她何必苦熬那么多年,早就该主动出击了,也不至于每天每夜寝食难安,梦里眼前都是师父的身影。
想到莫一弦痴迷倾慕的眼神,占有欲瞬间爆发,心里后悔怎么不早点勾引师父。
师父这么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儿绝对不可以被别人觊觎意想!师父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转头看向圆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那把青铜剑,白朦拿起来对它说道:“青虹,你和青刃一对,很快,我和师父也会成为一对。”佳人成偶剑成双。
想起青虹剑出鞘瞬间生出的剑气和寒意,白朦略一犹豫,把剑拔了出来。
此刻这剑没有之前那透骨的寒意,手顺着剑体轻轻划过最后落在剑锋上,通体青黑色的剑体隐约印着云纹,仔细辨看那云纹又似变成蟠龙,再仔细看,那图纹又消失不见,甚是诡异。
咦?白朦诧异地看着剑身上印着的两个字,这剑,不是青虹剑,是师父的青刃!
师父竟然慌乱地连剑都拿错了?
白朦唇角一勾,愉悦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反应说明她对自己并非无情,不管师父如何抗拒否认,都无法磨灭。
如果只是师徒之情,就算知道自己喜欢她,也该坦荡从容,毫不在意。
成功的可能性,又加了一成。
白惜璟借口要清算账目,出了白朦的小院却没有去前殿,而是转道去了紫竹林。
置身于清幽安静的竹林,风拂过,扑鼻的竹叶清香,白惜璟闭眼轻嗅了嗅,终于冷静下来。
下一秒,睁开眼睛看向手中的剑,一掂量,这剑的重量果然不对,重了一些。
看了眼剑鞘,两剑剑鞘材质纹理虽然相同,但她还是能一眼辨认出,这剑不是她的青刃,拔剑一看,剑身上篆写着青虹二字,果然是比她那把青刃剑重了三两的青虹剑。
白惜璟微怔,而后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没打消白朦的不轨念头,自己倒生出了邪念,同是女人,白朦有的她自己也有,只是不小心触碰了下
第七十一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侧身坐在案几上的白少琴手里玩弄着黑梓木镇纸;闻言挑眉笑了笑,反问道:“你没发现她已经两天没来找你了?”
白惜璟皱眉;回想起来;自己最后一次见她,是前天早上;算起来;的确两天了。
往常白朦多是去大殿向白惜璟请安,而前天;却是去了她的卧房。
旭日升起;白惜璟梳洗好,打开门正要去膳房那边吃早饭;一袭青色长袍的白朦端着浅色榉木托盘出现在了她眼前;施施然的步子,不紧不慢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笑着说:“师父;早。”
白惜璟看了一眼托盘,正中央放着一碗红豆粥,回道:“早。”侧身让她进了屋。
白朦把托盘放到圆桌上,边端粥边说:“师父,今早我熬了点粥;给你送了一碗过来。”她知道师父不爱甜;那碗红豆粥里;只加了一点点糖。
红豆粥盛在青花瓷碗里,扑鼻的香味令白惜璟下意识地咽了咽,温度正好,入口不烫,带着一丝丝甜,口味适宜。
白惜璟吃了一口后,抬头语气淡淡地对白朦说:“很好吃。”心里早已感动哭。
小徒弟好孝顺呀!
这是白朦第一次做粥给她喝,竟然做的这么好。
白朦笑得很开心,“师父喜欢就好。”目光往白惜璟的唇上看了一眼,说:“师父,你的唇角上沾了点粥。”拿出手帕弯腰凑近白惜璟。
白惜璟以为贴心的小徒弟要为她擦拭,很配合地侧了侧脸,猝不及防地,被亲了一口。
空气瞬间凝固,暧昧的气息在周围盘旋,须臾后,白惜璟淡定地继续喝粥,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惜小徒弟没如她的意。
白朦盈盈笑意的眸中带着一丝得逞的坏,站直身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惜璟,说:“师父,我刚刚亲你了。”
师父这掩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