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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喜欢她-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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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朦微怔,转念想到小白酒的话,又笑起来,贴近白惜璟挽住她的胳膊,笑着问:“师父,你是不是吃醋了?”没等白惜璟回答,陈述语句笃定地说:“师伯要和我切磋武功,你肯定不高兴了。”

    被小徒弟说中心事,白惜璟的心跳有一丝凌乱,但她是谁啊,她是这无凤宫镇定从容最能装的宫主,淡定地抽回手面无波澜地看着白朦,简短肯定地回答:“没有。”

    白朦了解白惜璟,心越乱表面越镇定,即使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但师父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我没有和师伯切磋武功。”白朦眉梢带笑,语气温和声音酥软,向白惜璟解释:“师父,我见师伯抓着你的手不放,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师伯就是见我生气了所以故意要和我切磋。”白朦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同时又小小撩拨了下师父。

    专注地凝视白惜璟,心里隐隐期待她能听出话里别的意思,可惜师父听了她的回答,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看来言语上的撩拨不及身体分毫啊,白朦轻轻叹气,心里感慨,引诱之路漫漫,要让师父喜欢上自己,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几十年不动如磐石的心,这一瞬间被撩得痒痒的,白惜璟反应过来下意识想逃,可走了几步,发觉白朦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又不舒服了,皱起眉头在转头瞬间又舒开,问:“打算在这儿站一天?”白朦一听,扬唇灿烂地笑,赶紧跟了上去。

    太阳当空,暖风徐徐,放眼望去,春意盎然,隐在弥漫烟雾中的群山犹如仙境,白惜璟和白朦并肩立在悬崖边,俯瞰远方。

    “师父,我们来这后峰做什么?”白朦没想到师父会带她来这里,少时师父曾经带她来过几次,但后来,就再也没有来了,也没见师父来过这里。

    白惜璟回头对白朦浅笑,柔和的目光仿佛穿越到十三年前,用剑柄指了指某个位置,说:“我十三岁那年,就是从这里下去,机缘巧合得到了这两把青铜剑,也是在那年,遇到了你。”

    白朦顿时了然,心中好笑,原来师父带她来这里是想说往事啊。

    可是师父,不管你说什么,怎么带我回忆以前,我对你的感情始终是喜欢之情,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你了。

    “如果我没尝试从后峰下山,而是径直走前路,我也许就遇不到你了,你也不会成为我的徒弟。”说着,向前走了一步。

    听了白惜璟的话,又见她动作,白朦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心莫名慌乱,一把将师父拉回自己身边,声音有些颤抖:“别别过去。”脚边的石头滚落悬崖,久久没有回响。

    “怎么了?”白惜璟不解。

    白朦紧紧拉着白惜璟的手,摇头说:“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心慌。”师父武功极好,不会从悬崖掉下去,可是这一瞬间她有种要失去师父的感觉。

    大概,是那句我也许就遇不到你了让她觉得害怕吧。

    如果遇不到师父

    不,没有这个如果,她们会相遇!

    白惜璟瞧出白朦眼里真切的害怕,以为她是怕自己掉下去,温和地笑了笑,轻拍白朦的手安慰她:“我对这里很熟悉,也从这里下去过,不用害怕。”说完,白朦手上的力道更重,紧紧地抓着她仿佛要握上一辈子不放开。

    一辈子这个词闯入白惜璟的脑中,让白惜璟为之一愣,师徒哪里有一辈子的,她只能陪白朦一段时间,就像她的师父只陪了她一段时间一样。

    白惜璟转头眺望远方,青山秀美,潺潺流水声从远方传来依稀可闻,风景依旧,可心态却变了。

    白朦看着白惜璟的侧脸,发觉白惜璟一瞬间变得心事重重。

    转念一想,她喜欢师父不就是师父最大的心事?

    轻吁了口气,问:“师父,你在想什么?”

    白惜璟沉默,没有回答白朦的问题,余光瞥见白朦难过,又心疼不已,回头说:“师父老了,在心里感叹这如画江山还能看多久。”话音刚落,一个踉跄被白朦拉进了怀里被她紧紧搂住。

    “师父,你不老,只比我大了六岁。”毫不掩饰深情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让她心神为之一动:“我会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慢慢地变老,春天,在我的院子里看桃花,夏天,我们在紫竹林纳凉,一年四季,花开花谢,我都不会离开你半步。”

    讲真,白惜璟真的被白朦这段近似表白的话给感动了,如果白朦不是她的徒弟,说不定她当场以身相许定下终生。

    可惜,白朦是她的徒弟,师徒犹如父子,在一起有违伦理,她万万不能违背伦理和白朦在一起。

    可这一瞬间她确实心动了,多年的师徒情义有些动摇,白惜璟感觉她没把白朦掰直自己要先被白朦带着走上弯路了。

    不行,习武之人该有一颗坚毅的心,怎么可以这么容易被动摇!

    白惜璟咬咬牙,有些不舍但还是推开了白朦,故作冷情地说:“白朦,你不应该把一辈子的时间浪费在师父身上,放眼天下,世上”见白朦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眼眸里隐隐压着怒意,心慌慌地把后面那句话咽了回去。

    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引导,白惜璟在心里提醒自己,千万别把话说太重而起反作用。

    本来是带着小徒弟来这悬崖边看看风景说说以前的事情,没想到反被白朦明着暗着表了白,白惜璟心里有些无力,决定回去从长计议,改变掰直策略。

    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将书放下拿起又放下,几番犹豫,还是去了藏书楼。

    藏书楼的守卫弟子,见到白惜璟,恭敬行礼。

    白惜璟站在门口往里探了一眼,转身问右边这名守卫弟子:“白朦还在里面?”

    “回宫主,大师姐半个时辰以前就离开了。”

    半个时辰以前?怎么不见她回前殿找自己?

    白惜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转身准备去白朦小院找她,刚迈开腿走了半步,刚刚那名守卫弟子叫住了她,犹豫说道:“宫主,大师姐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一本书籍,而且,看起来好像失魂落魄的样子”

    闻言白惜璟心口一疼,转头回道:“嗯,我知道了。”快步去了白朦小院。

    桃花落尽只剩点点绿叶的桃树,显得苍凉,白惜璟走到庭院中间,不由停住了脚步,偏头看了看桃花树,走了过去。

    桃花树下的石桌,一眼就能看出是新的,白惜璟抚过石桌,仰头看着桃树枝桠。

    树的生命力强盛,它的花被风雨吹落,而嫩芽却在不停抽新,白惜璟伸手折下一支带嫩芽的枝桠,若有所思地看了片刻,转身向白朦卧房走去。

    房门紧闭,白惜璟站在门口,抬手叩了叩门,门内没有应答,但她感觉到了白朦的气息,白朦就在里面。

    门没有反锁,白惜璟推门而入,转头看向床榻,隔着屏风,隐隐约约看见床榻上睡着一个人。

    白惜璟犹豫了下,反手关上门,走到窗边,将折下的枝桠插入空花瓶中,然后走到了床榻边。

    被子凌乱地皱成一团,白朦侧身朝里抱着被子,头埋在枕头里。

    “白朦。”

    白惜璟站在床榻边凝视白朦,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回应,但轻颤了下的身子显示她分明是听到了。

    沉默地站了一会儿,侧身缓缓在床沿上坐下,拍了拍白朦的背抚着她,柔声问:“在藏书楼里看到了什么?”

    回想藏书楼里放着的书籍典籍,她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会让白朦看了之后伤心难过。

    白朦依旧不说话,双手紧了紧被子,把头埋得更深。

    如果不是看到前任宫主叫什么名字,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师父对前任宫主的感情有多深厚!

    前任宫主叫白璟,她师父叫白惜璟,惜璟惜璟,不就是珍惜白璟的意思嘛!

    委屈得想哭!

    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染湿了枕头。

    白朦不想让师父看她笑话,伸手拉扯被子,盖住了整个头。

    这小孩子般的动作,让白惜璟又心疼又好笑,“白朦,你已经二十岁了,不是白酒那样的小奶娃了。”

    不说还好,一说,白朦更觉得委屈了。

    痴心师父多年,还以为自己能有机会让师父喜欢上自己,谁能想到,师父喜欢她自己的师父

    “白朦,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为师?”小徒弟难过,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温柔地哄。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竹简上清清楚楚地刻着第六十三任宫主白璟几个字,她怕自己看错,还反复看了好几遍,看到最后,泪眼模糊。

第一百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白惜璟目光呆怔,随着白朦的动作心跳加速;白朦很满意师父的反应,手抓住衣襟;掀开,白皙的皮肤立时暴露在白惜璟眼前。

    尊师重道四个字贯耳,白惜璟立时回过神,偏头挪开目光,说:“只要露出手臂就好了。”声音不同于往常,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干涩喑哑。

    真讨厌师父这模样,理智得不像人!

    一直忐忑不安的白朦没发现师父的异样;见师父转头只觉得自己色。诱失败;又不敢霸王硬上弓;怕吓走了师父;只好收起小心思,干净利落地脱下一边的衣服。

    “师父,好了。”扯着前襟捂住胸口,把受伤的手臂暴露在白惜璟面前。

    白惜璟回头,一道刺目的伤口横隔在上臂;如羊脂白玉的手臂此刻血迹斑斑;心疼得皱起眉;这是第一次弄伤白朦。

    从小她就待白朦如女儿;虽然对她严厉;但不会伤到她分毫,白朦有个磕着碰着,她都心疼,被剑划伤,那疼就跟划在她自己身上似的,这是她拉扯大的孩子,怎么可以受伤,还是被她所伤!

    想到白朦已经成年,伤口的愈合去痕能力没有幼时好,这伤即使好了恐怕也会有疤痕在她手臂上留一辈子,更是懊悔,当时怎么就没有收住那一剑

    白朦见不得师父皱眉,伸手抚平她的眉心,笑着宽慰她说:“师父,小伤而已,早就不疼了。”衣服滑散,一片旖旎风光暴。露而不自知。

    白惜璟语重心长地教导:“以后比试,点到即止。”看着白朦的眼睛,犹发誓般郑重地对她说:“以后师父绝不会再伤到你。”余光瞥见白皙的丰满,心里刚压下去的悸动又冒头,赶紧伸手扯了扯白朦的衣服遮住。

    手没来得及收回,白朦突然按住了她,仰头徐徐说:“师父,即使死在你剑下,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只是一道伤而已,师父给她任何,她都甘之如饴。

    死在我的剑下?白惜璟心里一个咯噔,语气陡然转变,清冷严肃,“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杀你?”

    白朦带着白惜璟的手按压在胸口上,眉间柔媚,眼神含波,“如果是这样呢,师父?”

    师父,如果我勾引你,让你违逆伦理和我共赴**,你会不会杀了我这孽徒?

    滚烫的身体让白惜璟失神,在白朦期待又害怕的眼神中,迷茫地问:“这样是什么?”

    二十六年守身如玉,从未想过男女之情,更别说鱼水之欢了,伦理纲常,阴阳相合,即使知道小徒弟喜欢自己,白惜璟也从没去想过两个女人该怎么做。

    几秒后,白惜璟反应过来,小徒弟这是在向她表白,脸色一冷,好不容易掰直了点,怎么又有不轨的念头了?

    白朦现在才知道,掰弯师父比想象中还要困难千百倍。

    师父真的太不开窍了!

    再想到她对师父的那些念头,梦里对师父做的那些事,愧疚羞赧,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为什么她对师父有那么强烈的情。欲,而师父一点感觉都没有?

    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转移话题:“师父,手臂上的伤口又流血了。”不想放开师父的手,想让师父的手抚摸她的胸口身体缓解她的欲。望,可现在不是时候,她要想得到师父,必须一步一步来,循序渐进。

    手臂上的伤口细长,很快凝固,但一动,就有新的血流出来,不用金创药,很难彻底止住血。白惜璟转身端来干净的水,小心翼翼地为白朦擦拭手臂上的血迹。

    打开装着金创药的棕褐色瓷瓶,固定住白朦的手臂,轻轻地把药粉倒到伤口上,嘶,白朦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这金创药怎么会有麻热的灼烧感!真不是毒。药吗?

    “怎么了?”白惜璟停下动作抬眸看向白朦。

    灼热感过后,是如薄荷般的凉意,白朦看了眼伤口,把感觉告诉白惜璟,末了问道:“师父,莫一弦不会拿错药了吧?”

    白惜璟抬起食指点了下白朦的额头,“你啊,又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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