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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喜欢她-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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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没想过,小徒弟有一天会打探紫竹林的事情,白朦那看似无心的随口一问,身为师父的自己怎么会看不出她的打探之意?

    谁都不知道,这紫竹林的母竹,是她师父带回来的,就连当初师姐问她哪里得到的紫竹,她也只是含糊说有幸得到。

    师父把紫竹给她,让她栽花盆里,可以做观赏用,她却想让这紫竹长成参天高竹,于是种到了九白山东侧。

    细心呵护的紫竹,有天地灵气的灌养,又吸收了日月精华,很快长大,一年后,杆身现紫,三年后,通体黑紫,紫竹成林,甚是好看。

    如今,紫竹林完全占据了东侧,而师父,依然不知所踪。

    十三岁那年,师父将宫主之位传给她,不久就离开了无凤宫,她在那年出宫,一个目的是历练,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师父。

    师父也和师姐一般,生性自由,但师姐常常回来,而师父,一走就是十三年,过去这么多年,都快忘记师父的模样了。

    白惜璟不知不觉陷入了回忆里,忘记身边还站着一个白朦,白朦见师父在回想往事,抿唇看着,直到师父自己回过神,才开口:“师父,在想以前的事?”

    “想起了小时候。”白惜璟情绪淡淡。

    白朦见师父不想深谈,很识趣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目光一瞥,看到了案几上的百战奇略。

    “师父怎么看起兵书了?”看来为了自己颇下苦功啊。

    白惜璟瞧见白朦了然的眼神,不自在地捏紧了手中书,强作镇定,问:“你要不要看?我从藏书楼里拿了几本过来,闲暇无事打发时间。”说着拿起百战奇略和孙子兵法递给了白朦。

    藏书楼?白朦忽然想起,宫中历年发生的事,都会记载到册子上,然后存放在藏书楼里。

    藏书楼共两层,第一层日常有十二个弟子把守看护,鳞次栉比的书架上,放着各地搜罗来的书籍,第二层放着和无凤宫相关的书籍资料,没有把守弟子。

    这藏书楼,普通弟子进去,要登记名字,同时会有专门的把守弟子跟在身后随之一起拿书籍。

    而她身为无凤宫宫主唯一的徒弟,却可以随意拿阅书籍,进出藏书楼。

    白朦接过白惜璟递来的书,随意翻了两页就还给了白惜璟,笑着说:“师父,我不爱看兵书。”顿了顿,说道:“我自己去藏书楼拿些书过来吧。”

    白惜璟并没有阻止她,点了点头同意了。

    白朦转身之后,白惜璟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自己这么冷淡,白朦应该不会再对紫竹林感兴趣了吧?察觉白朦要回头,赶紧低下了头。

    ——————————

    宏伟大气的藏书楼,就在眼前,白朦驻足了片刻,才走了进去。

    门口的两名守卫弟子,见到白朦,有些意外,这么多年,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大师姐独自一人过来。

    进了藏书楼,楼里的把守弟子和其他弟子纷纷侧目,白朦视若罔闻,没在一楼停留半步,径直上了二楼。

    浩瀚的书海,白朦站在楼梯口一眼望过去,懵逼得无从下手,走近书架,才发现书架侧壁上刻着分类和年号。

    师父七八岁,应该是十九年前。

    白朦找了许久,才找到那一年的事记册,还未翻开,仅仅只是看着封面,心跳已不可控制的加速。

    做了个深呼吸,翻开册子,一目十行地寻找紫竹林这个关键词,随着页数的减少,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合上事记册,长叹了口气,她早该想到,这种事不会被记进册子里。

    想到十三年前她被师父带回无凤宫,白朦把手上这本事记册放了回去,翻找了那一年的事记册。

    忽然,传于白惜璟几个字闯入眼帘。

    白惜璟,不正是师父的名讳?

    白朦细读那一页,勾唇笑了起来,没想到师父是在那一年成为宫主的,那时候师父不过十三岁,真是年少有为。

    不对,师父再年少有为,前任宫主也不至于把宫主之位传给那么年轻的师父

    白朦前后翻了几页,只看出前任宫主是师父的师父,至于传位原因,并没记载在册子上。

    这就奇怪了。

    往深处一想,白朦不由对前任宫主好奇起来。

    前任宫主是师父的师父,那就是自己的太师父了,然而,师父很少提到太师父的事情,也鲜少听宫里其他人提起太师父。

    回想起来,她在这里待了十三年,到现在还不知道太师父的名字,而这本册子上,也只写了第六十三任宫主将宫主之位传于白惜璟。

    太师父会叫什么名字呢?

    白朦隐约想起,无凤宫有一卷宫主名册,记载了历代宫主名字。

    而这名册,她似乎见过。

    白朦闭眼回想,记忆犹如逆流的溪水,逆着时间回溯到过去。

    是小时候跟师父来藏书楼的时候听师父说的。

    那册子,并不是纸书,而是一卷泛黄的竹简,师父当时用匕首在竹简上刻刻写写,她感到好奇,就问了一句,师父头也不抬地回答她说:“这是宫主名册。”

    那么,竹简在哪儿?

    白朦找了一圈,发现这里不止一卷竹简,数了数,有六个书架上摆的全是竹简,粗略估计,有几千卷。

    白朦循着记忆,在靠墙的那个书架前停住。

    不知该说白朦运气好还是不好,真让她找到了那卷竹简。

    将泛黄的竹简从暗红锦袋中取出,慢慢展开,历任宫主的名字跃然出现在竹简上,她们的名字下方,刻着上位时间和退位时间,白朦粗略看了一眼,便将目光落在了最后一位上。

    原以为会看到师父的名字,不曾想,竟然是她的名字。

第一百十一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

    比试分心?不是还没开始比么?师父生气了?

    白朦愣怔。

    “还不把剑捡起来?”白惜璟看着更来气,语气冷澈;眸光带着厉色。

    一听这冰冷的语气,白朦一个激灵回神,俯身拾起剑;握剑看着白惜璟;在大家为白朦羞愧难当的时候,白朦突然笑了起来。

    白朦眼眸含着深意凝视着白惜璟;在场的人看不见白朦的眼神,纷纷猜测;一直得宠的大师姐不会受打击疯了吧!

    只有站在白朦面前的白惜璟看懂了白朦眼里的意思;她的小徒弟在对她说;师父,你又吃醋了。

    才没有吃醋!

    白惜璟毫不犹豫地出手,长剑如离弦的疾箭,直击白朦胸口,白朦后发制人;抬手用剑格开,同时出掌一掌打在白惜璟胸口上。

    白惜璟反应迅速,立即转身避开,但还是被白朦触碰到了右胸;她有种错觉;刚才白朦似乎曲指做了个抓的动作。

    竟然对师父耍流氓!

    白朦笑盈盈地看着被自己吃了豆腐的师父;眼眸里的春意更盛,不等师父出第二招,挥剑砍向她的侧腰,如白朦所想,师父跃起避开,足尖点在她的青铜剑上,以身体的重量压制青铜剑的攻势,而后,长剑直袭她的喉。

    白惜璟见白朦笑迎她这一剑似乎不打算避开,心一瞬间犹豫,攻势放缓,就是这一瞬间,白朦突然抽回青铜重剑,灌注内力激发剑气侧身反手砍在长剑剑刃上,铿,长剑瞬间断了一截。

    好锋利的青铜剑!台下弟子们心中异口同声地赞叹,要不是比试的两人中有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宫主,忍不住要像看卖艺杂耍那样拍手称好了。

    白惜璟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朦,见她目光带着戏谑,心叹,乖巧温顺的小徒弟竟然会玩心计了!瞥了眼断剑,打起十二分的认真和白朦比试起来。

    师徒大打出手,师父不让分毫,徒弟以命相搏,台下的弟子们看得津津有味好不兴奋。

    战况越演越烈,难分胜负。

    白朦尽得白惜璟的武学,师徒俩同样的内功心法和剑法,对彼此的了解胜过世上任何一个人。

    但白朦终究比白惜璟年轻,内力不及白惜璟深厚,剑法的运用也不及白惜璟贯通,加上重剑吃力,白朦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而白惜璟手中的长剑短了三寸,越使越灵活。

    转身的瞬间,断剑贴着白朦的手臂划过,青衣划破,刹那间,鲜红的血液染透了衣袖。

    台下弟子看得目瞪口呆,宫主竟然毫不留情把唯一的徒弟弄伤了!

    白朦无力地单膝跪地,重剑拄地,仰起头却是满脸的笑容,看着白惜璟心服口服地说:“师父,我输了。”

    白惜璟的心脏猛烈收缩,将剑扔到一边,上前扶住白朦,白朦顺势倒进了白惜璟怀里,脑袋蹭了蹭白惜璟的胸,在白惜璟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唇。

    迷人撩魂的清香,日夜思念的柔软,师父的怀抱,如此温暖,让她心神恍惚意乱情迷。

    前一刻还在拼死相搏,下一秒就相拥,宫主师徒俩,真奇怪。

    “这么容易的一剑怎么躲不开!”往日清冷的声音这一刻带着明显的急切,白惜璟手托住白朦的腰,扶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臂弯里。

    “师父,这重剑太耗力气,我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声音听得白惜璟心疼不已,“让我在你怀里休息一会儿,好不好?”伸手抓住白惜璟的袖袍撒娇,一用力,手臂上的血渗得更多。

    “手别用力,我扶你起来,回去包扎伤口。”白惜璟表面镇定,心早已波涛汹涌疼得发慌,扶着白朦让她起来。

    白朦却耍赖的靠在白惜璟的胸上,闷闷地说:“我走不动了”

    台下弟子们终于回神,站在前排的几个弟子赶紧上台,围着白惜璟说:“宫主,我们送大师姐回去。”其中一人是莫一弦。

    白惜璟闻言皱了皱眉,将白朦打横抱起,冷冷地说:“不用,我亲自带她回去。”转头看向莫一弦,吩咐道:“一弦,将青铜剑送到白朦的小院。”说完足尖一点,飞身下了演武台,在众弟子的注视下,抱着白朦一步一步离开了练武场。

    白朦未受伤的左手勾着白惜璟的脖子,右手抓着她的前襟,霸道地说:“师父,我的武功还未超过你,你不可以有收其他人为徒的念头!”想到刚刚师父亲昵地喊莫一弦,心中吃醋,“还有,不准叫别人叫得那么亲昵!”

    “还有力气说话?”白惜璟瞥了眼怀里的小徒弟,感觉白朦的手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摩挲她的脖颈,生出一种酥麻心痒的感觉,真想把白朦丢地上让她自己走回去。

    白朦侧头埋首在白惜璟怀里,羞赧地说:“没有。”刚刚师父似嗔含怨的一瞥,让她小腹一紧,一股暖流倾泻而下,湿了。

    白惜璟见白朦安静下来,心里不由得感慨,小徒弟还是挺听话的,加快脚步往小院走去。

    春风拂面,鸟语花香,不知何时白朦又扬起了头,痴痴地看着白惜璟。

    诱人的锁骨,光滑没有颈纹的脖颈,白皙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侧脸,师父的一切完美无缺,对她有着致命吸引力。

    白惜璟抱着白朦踏入小院,纷飞的桃花瓣飘落在她们身上,白朦晃神,喃喃低语:“师父,此刻我们像不像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

    白惜璟闻言,心跳一漏,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说道:“别胡说八道。”大脑却因白朦的一句话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成亲的画面。

    穿着鲜红如火的嫁衣,在红灯笼高挂的喜堂拜堂成亲,然后抱着白朦穿过这满是桃花的庭院,进入洞房

    白惜璟正想的入神,身后突然传来莫一弦的声音:“宫主。”莫一弦追上白惜璟,气喘吁吁地说道:“宫主,我去药房拿了金创药和棉布条。”

    白惜璟回头一看,莫一弦一手拿着青铜剑一手拿着金创药棉布条,赞赏地点了点头,说:“一弦,帮我把门打开。”

    亲切的称呼,让莫一弦脸色泛红,赶紧上前推开了白朦的卧房。

    躺在白惜璟怀里的白朦,醋意滔天,心里升腾起的占有欲折磨得她心痒难耐,想立刻马上把师父据为己有。

    白惜璟察觉白朦的手突然用力,轻皱了下眉,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抱进了屋。

    将白朦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后,转身拿过莫一弦手里的东西说:“你出去吧,我给白朦上药。”

    “是,宫主。”莫一弦看了眼虎视眈眈盯着她看的大师姐,连忙退了出去。

    等她一走,白朦毫不掩饰嫉妒地问:“师父,你为什么叫她一弦?”从小到大一直叫她白朦,从来没有过阿朦小朦之类的亲昵称呼!

    “还有,为什么和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那么温柔!”

    白惜璟没有回答,只用你不要无理取闹的眼神看了白朦一眼,然后低头翻白朦的袖子,准备给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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