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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新徒弟啊!要收!
台下的弟子闻言,顿时伤心不已,不收徒弟来演武台撩拨她们这些小弟子的心做什么!
形势陡然转变,莫一弦不敢相信地抬头看向白惜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气势迫人的大师姐,希望破灭,有白朦这样占有欲极强的师姐,宫主怎么可能会再收其他人为徒。
白朦听到白惜璟的回答,一扫刚才的阴郁,露出了笑容。
之前她在膳厅吃早饭,听到同门说宫主在演武台准备收新徒弟,大脑瞬间空白,胸口闷疼酸涩,回过神来立马飞奔赶来演武台。
看到台下跪着许多弟子,而师父的目光落在莫一弦身上,顿时被万箭穿心,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
直到师父回答她不会收新徒弟,那疼痛才消失。
可当白朦看到白惜璟负手握着剑,心里又升气了浓浓的妒意。
师父竟然在众人面前展示剑法!师父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子,怎么可以被别人围观!即使围观的都是女人,也不行!
情绪大起大落,理智分崩离析,白朦控制不住心中的念头想在众人面前狠狠吻住师父,让所有人都知道,师父是她的,不管是心还是身,通通都是她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和她抢!
白惜璟察觉白朦眼里升腾的怒意和侵欲,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想起这是在演武台上,有那么多弟子看着她们,翻手执剑,“白朦,要不要和为师在这演武台上比试一番?”
再不扯开话题转移白朦注意力,迟早要亡!
白朦停住脚步,理智慢慢回归,见师父像只被狼逼在死角无法逃脱的可怜小白兔,心柔软下来,转头看了眼台下弟子,此刻她们的注意力全在她和师父身上。
白朦心里提醒自己,绝不能毁师父的形象。
回头,拔剑出鞘,说:“好。”
“咦,那不是宫主的剑吗?怎么在白朦手上?”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无凤宫里只有白惜璟用青铜长剑,此刻青铜长剑在白朦手上,所有人都以为白惜璟把剑传给了白朦。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往日;白朦把喜欢偷偷放在心里;不敢在师父面前表露半分;更不奢求有所结果,但师父这欲拒还迎的行为;让她下了决心,她要把这喜欢一点一点地浸透到师父心里;让师父也喜欢上她。
爱不奢求回报;那就不是爱了。
师徒俩很有默契;都想到了潜移默化的办法,只不过,一个是想让对方将自己当成亲人;一个是想让对方喜欢上自己。
冲突矛盾的两个目的。
白惜璟放开白朦肩膀收回手;用慈母般的眼神看着白朦,柔声说:“白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师父,为你的人生做好指引。”绝对不会让你走上歪路的!
白朦乖巧地点了点头,拉起师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一副干净纯洁的眼神看着她说:“师父,我相信你。”观念要一步一步改;不能打草惊蛇;但是偶尔的撩拨还是必要的;就像她现在这样。
“嗯。”白惜璟脸颊发烫,想要抽回手,却发现白朦抓得很紧,看她表情,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下意识地挣扎,不仅没挣脱束缚还不小心按压到了那处柔软之上。
轰,一道雷电划过大脑,白惜璟懵了。
白朦发育得真好,不仅比她高了几分,连那里都比她柔软丰满,手一按压下去,就变了形状,那触感
白惜璟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眸瞧见白朦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回神,慌张地抽回手转身说:“这两日要清算山下酒楼客栈的账目,我先走了。”抓起她的青刃剑,逃也似的离开白朦的小院。
师父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羞涩的一面,只是用身体稍稍勾引戏谑了下她,就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白朦笑意盎然地目送白惜璟离开,眼里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纯洁。
早知道这样,她何必苦熬那么多年,早就该主动出击了,也不至于每天每夜寝食难安,梦里眼前都是师父的身影。
想到莫一弦痴迷倾慕的眼神,占有欲瞬间爆发,心里后悔怎么不早点勾引师父。
师父这么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儿绝对不可以被别人觊觎意想!师父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转头看向圆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那把青铜剑,白朦拿起来对它说道:“青虹,你和青刃一对,很快,我和师父也会成为一对。”佳人成偶剑成双。
想起青虹剑出鞘瞬间生出的剑气和寒意,白朦略一犹豫,把剑拔了出来。
此刻这剑没有之前那透骨的寒意,手顺着剑体轻轻划过最后落在剑锋上,通体青黑色的剑体隐约印着云纹,仔细辨看那云纹又似变成蟠龙,再仔细看,那图纹又消失不见,甚是诡异。
咦?白朦诧异地看着剑身上印着的两个字,这剑,不是青虹剑,是师父的青刃!
师父竟然慌乱地连剑都拿错了?
白朦唇角一勾,愉悦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反应说明她对自己并非无情,不管师父如何抗拒否认,都无法磨灭。
如果只是师徒之情,就算知道自己喜欢她,也该坦荡从容,毫不在意。
成功的可能性,又加了一成。
白惜璟借口要清算账目,出了白朦的小院却没有去前殿,而是转道去了紫竹林。
置身于清幽安静的竹林,风拂过,扑鼻的竹叶清香,白惜璟闭眼轻嗅了嗅,终于冷静下来。
下一秒,睁开眼睛看向手中的剑,一掂量,这剑的重量果然不对,重了一些。
看了眼剑鞘,两剑剑鞘材质纹理虽然相同,但她还是能一眼辨认出,这剑不是她的青刃,拔剑一看,剑身上篆写着青虹二字,果然是比她那把青刃剑重了三两的青虹剑。
白惜璟微怔,而后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没打消白朦的不轨念头,自己倒生出了邪念,同是女人,白朦有的她自己也有,只是不小心触碰了下
白惜璟握了握拳,柔软的触感又出现,仿佛此刻她的手还放在白朦的胸上。
白惜璟,你是白朦的师父,怎么可以生出这种念头!
白惜璟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通,可无济于事,手上的柔软触感挥之不去,就连周身萦绕的竹叶清香也不知何时变成了白朦身上那淡雅好闻的处子幽香。
不会是病了吧?白惜璟摸了摸额头,体温正常,那怎么会胡思乱想?
白朦在白惜璟身后站了片刻,见师父行为举止怪异,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
师父心神被自己扰乱,连自己靠近她都没有发现。
师父,你这样如何让我把你当成娘亲看待?分明是需要我来宠爱保护的小姐姐。
前面十三年,是师父疼爱照顾保护我,余下的几十年,该是我照顾疼爱保护师父了。
白朦收起情绪藏好眼眸里的爱意,换上一副乖巧的笑容,轻笑着喊道:“师父。”
白惜璟蓦然回神,凝神静气,敛去所有情绪,慢悠转身看向白朦,冷静地问:“你怎么来了?”原来刚刚的味道真是白朦,并不是她的错觉。
“师父,你拿走了我的剑。”白朦把青刃递给白惜璟,“这才是你的剑。”
白惜璟不动声色,淡定地接过剑,同时把青虹还给白朦,心中却在好奇,白朦是怎么知道她在紫竹林的?
“我去前殿找你,发现你不在,猜想你在紫竹林,就过来了。”白朦似看出了白惜璟的疑惑,直接做了解释。
每次师父心神不宁,就会来这紫竹林,有时候只是静静站着,有时候是练剑,有时候待片刻就离开,有时候却会待上几个时辰。
师父的习惯变成了她的习惯,她有纠结难过想不通的事情,也会来紫竹林待上一待。
“原来如此。”白惜璟点了点头,想到她刚刚那些行为,又有些尴尬,不知被白朦看见了多少。
白朦瞧出了白惜璟的忧虑羞赧,转移话题:“师父,要不要来比试一番?”扫了圈紫竹林,目光又落在白惜璟身上。
四目相对,白惜璟会心一笑,白朦真是自己的贴心好徒弟,为她考虑着想,懂得什么时候该视而不见什么时候该听而不闻。
不过,现在真没有比试的心情,白惜璟沉吟片刻,说:“明日早膳后为师再和你切磋一番,你先练练重剑,招式心法相同,但所要用的内力巧劲却有极大变化”
白惜璟将重剑和轻剑的区别告诉白朦,在白朦满心期待以为师父要手把手教她的时候,挥了挥衣袖,走了。
这里有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无凤宫,顾名思义,这个宫里的弟子,全是女子。
作为现任宫主的白惜璟,看着宫里一溜烟儿的女人,颇有些无奈,她不明白,为什么师祖要留下规矩只招收女弟子,明明很多粗活需要男人来干,什么砍柴挑水种菜喂马等等之类。
“宫主,大师姐今天没有教我武功!”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座下传来,白惜璟收回神循着声音转头看去,见是她师姐白少琴刚收入门派没几天的小徒弟白酒,神色一敛,皱眉问:“白朦没有教你武功?”
白酒走到案几前方才想起要施礼,抱起小拳头,重重地点了点头,见宫主眸色微冷,怯怯地问:“宫主,你能教我武功嘛?”宫主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白惜璟闻言,略一沉吟,起身从一旁的书架上找出了一本武功秘籍,递给白酒说:“照着秘籍,自己练。”等白酒接过秘籍,一个闪身离开了前殿,徒留白酒目瞪口呆得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个宫主,怎么好像比她那个行踪不定的师父还要不靠谱?
正值桃花时节,白朦所住的院落,桃花盛开,甚是夺目醉人,白惜璟却看也不看,径直穿过庭院走向白朦的卧房。
白惜璟十三岁那年出宫历练,行至锦州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被人欺凌的小乞儿,揣着半个不知道是被狗啃过还是被她自己啃过的脏馒头,可怜兮兮地任人踢骂。
被人欺负的乞丐海了去了,可白惜璟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停留在了这个小乞丐身上,衣衫褴褛,瘦骨嶙峋,就那脏得跟只小花猫儿似的脸,估计十天半个月没洗了。
正犹豫要不要出手阻止的时候,小乞丐抬起头向她望了过来,那是她看不懂的眼神,似无助孤寂,又似无喜无悲。
白惜璟被这道目光吸引,不由自主地迈开了脚步,等她回过神之时,人已经站在了小乞丐前方,围在小乞丐身边的人察觉到了她的靠近,一同转头看向她,但只瞧了一眼,立马惊慌地跑开了。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她手上拿着一把青铜长剑,身后背着一张玄色大弓,表情冷漠肃杀,看起来像是以行侠仗义为借口,爱好杀人如麻的热血少年侠士吧。
白惜璟稍稍犹豫,将剑拄在地上,缓慢地蹲下。身和小乞丐平目而视,在小乞丐不解的目光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碎银,递给小乞丐,说:“给。”
小乞丐抓着她的半个馒头,目光从白惜璟脸上移到了她手上,定定地看着她手里的银子,却没敢伸手接。
白惜璟瞥了眼那半个馒头,说:“这个可以买很多馒头。”
清冷的声音带着浅浅的暖意,小乞丐闻言,缓缓抬起了头,手慢慢伸向白惜璟,出乎意料,小乞丐抓住的并非是白惜璟手里的银子,而是怯怯地抓住了她的手指,出人意表地问:“姐姐,这个能把我买走吗?”
白惜璟惊讶,她此刻正是男子装束,一路上,几乎没有人认出她是女子,可小乞丐一眼便认出来了,等小乞丐说完整句话,心中的惊讶更甚,买走她?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想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她感觉到白朦将发簪缓缓了她的发髻中,手似轻似重温柔地抚摸了她的发;然后抽出她原来的那根发簪。
“师父,你的这根发簪;就当是回礼罢。”白朦拿着白惜璟的发簪;退开身笑盈盈地看着她。
师父的发簪,是用紫竹林的竹子削制而成,通体墨紫,顶端镂空,尖端刻着雷云。
最重要的是,师父所用的发簪,全是师父自己亲手做的。
师父真是心灵手巧啊!
白朦一直觊觎她师父的发簪;如今不仅得到了师父亲手所做的发簪,还是师父用过的。
幸福开心得冒泡泡了。
白惜璟抬手摸了摸发簪,敏锐的触觉一摸就摸出了簪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