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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喜欢她-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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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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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朦愣怔。

    “还不把剑捡起来?”白惜璟看着更来气;语气冷澈;眸光带着厉色。

    一听这冰冷的语气,白朦一个激灵回神,俯身拾起剑;握剑看着白惜璟,在大家为白朦羞愧难当的时候;白朦突然笑了起来。

    白朦眼眸含着深意凝视着白惜璟,在场的人看不见白朦的眼神;纷纷猜测;一直得宠的大师姐不会受打击疯了吧!

    只有站在白朦面前的白惜璟看懂了白朦眼里的意思,她的小徒弟在对她说,师父,你又吃醋了。

    才没有吃醋!

    白惜璟毫不犹豫地出手;长剑如离弦的疾箭,直击白朦胸口;白朦后发制人,抬手用剑格开,同时出掌一掌打在白惜璟胸口上。

    白惜璟反应迅速,立即转身避开,但还是被白朦触碰到了右胸;她有种错觉;刚才白朦似乎曲指做了个抓的动作。

    竟然对师父耍流氓!

    白朦笑盈盈地看着被自己吃了豆腐的师父;眼眸里的春意更盛,不等师父出第二招,挥剑砍向她的侧腰,如白朦所想,师父跃起避开,足尖点在她的青铜剑上,以身体的重量压制青铜剑的攻势,而后,长剑直袭她的喉。

    白惜璟见白朦笑迎她这一剑似乎不打算避开,心一瞬间犹豫,攻势放缓,就是这一瞬间,白朦突然抽回青铜重剑,灌注内力激发剑气侧身反手砍在长剑剑刃上,铿,长剑瞬间断了一截。

    好锋利的青铜剑!台下弟子们心中异口同声地赞叹,要不是比试的两人中有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宫主,忍不住要像看卖艺杂耍那样拍手称好了。

    白惜璟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朦,见她目光带着戏谑,心叹,乖巧温顺的小徒弟竟然会玩心计了!瞥了眼断剑,打起十二分的认真和白朦比试起来。

    师徒大打出手,师父不让分毫,徒弟以命相搏,台下的弟子们看得津津有味好不兴奋。

    战况越演越烈,难分胜负。

    白朦尽得白惜璟的武学,师徒俩同样的内功心法和剑法,对彼此的了解胜过世上任何一个人。

    但白朦终究比白惜璟年轻,内力不及白惜璟深厚,剑法的运用也不及白惜璟贯通,加上重剑吃力,白朦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而白惜璟手中的长剑短了三寸,越使越灵活。

    转身的瞬间,断剑贴着白朦的手臂划过,青衣划破,刹那间,鲜红的血液染透了衣袖。

    台下弟子看得目瞪口呆,宫主竟然毫不留情把唯一的徒弟弄伤了!

    白朦无力地单膝跪地,重剑拄地,仰起头却是满脸的笑容,看着白惜璟心服口服地说:“师父,我输了。”

    白惜璟的心脏猛烈收缩,将剑扔到一边,上前扶住白朦,白朦顺势倒进了白惜璟怀里,脑袋蹭了蹭白惜璟的胸,在白惜璟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唇。

    迷人撩魂的清香,日夜思念的柔软,师父的怀抱,如此温暖,让她心神恍惚意乱情迷。

    前一刻还在拼死相搏,下一秒就相拥,宫主师徒俩,真奇怪。

    “这么容易的一剑怎么躲不开!”往日清冷的声音这一刻带着明显的急切,白惜璟手托住白朦的腰,扶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臂弯里。

    “师父,这重剑太耗力气,我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声音听得白惜璟心疼不已,“让我在你怀里休息一会儿,好不好?”伸手抓住白惜璟的袖袍撒娇,一用力,手臂上的血渗得更多。

    “手别用力,我扶你起来,回去包扎伤口。”白惜璟表面镇定,心早已波涛汹涌疼得发慌,扶着白朦让她起来。

    白朦却耍赖的靠在白惜璟的胸上,闷闷地说:“我走不动了”

    台下弟子们终于回神,站在前排的几个弟子赶紧上台,围着白惜璟说:“宫主,我们送大师姐回去。”其中一人是莫一弦。

    白惜璟闻言皱了皱眉,将白朦打横抱起,冷冷地说:“不用,我亲自带她回去。”转头看向莫一弦,吩咐道:“一弦,将青铜剑送到白朦的小院。”说完足尖一点,飞身下了演武台,在众弟子的注视下,抱着白朦一步一步离开了练武场。

    白朦未受伤的左手勾着白惜璟的脖子,右手抓着她的前襟,霸道地说:“师父,我的武功还未超过你,你不可以有收其他人为徒的念头!”想到刚刚师父亲昵地喊莫一弦,心中吃醋,“还有,不准叫别人叫得那么亲昵!”

    “还有力气说话?”白惜璟瞥了眼怀里的小徒弟,感觉白朦的手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摩挲她的脖颈,生出一种酥麻心痒的感觉,真想把白朦丢地上让她自己走回去。

    白朦侧头埋首在白惜璟怀里,羞赧地说:“没有。”刚刚师父似嗔含怨的一瞥,让她小腹一紧,一股暖流倾泻而下,湿了。

    白惜璟见白朦安静下来,心里不由得感慨,小徒弟还是挺听话的,加快脚步往小院走去。

    春风拂面,鸟语花香,不知何时白朦又扬起了头,痴痴地看着白惜璟。

    诱人的锁骨,光滑没有颈纹的脖颈,白皙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侧脸,师父的一切完美无缺,对她有着致命吸引力。

    白惜璟抱着白朦踏入小院,纷飞的桃花瓣飘落在她们身上,白朦晃神,喃喃低语:“师父,此刻我们像不像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

    白惜璟闻言,心跳一漏,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说道:“别胡说八道。”大脑却因白朦的一句话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成亲的画面。

    穿着鲜红如火的嫁衣,在红灯笼高挂的喜堂拜堂成亲,然后抱着白朦穿过这满是桃花的庭院,进入洞房

    白惜璟正想的入神,身后突然传来莫一弦的声音:“宫主。”莫一弦追上白惜璟,气喘吁吁地说道:“宫主,我去药房拿了金创药和棉布条。”

    白惜璟回头一看,莫一弦一手拿着青铜剑一手拿着金创药棉布条,赞赏地点了点头,说:“一弦,帮我把门打开。”

    亲切的称呼,让莫一弦脸色泛红,赶紧上前推开了白朦的卧房。

    躺在白惜璟怀里的白朦,醋意滔天,心里升腾起的占有欲折磨得她心痒难耐,想立刻马上把师父据为己有。

    白惜璟察觉白朦的手突然用力,轻皱了下眉,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抱进了屋。

    将白朦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后,转身拿过莫一弦手里的东西说:“你出去吧,我给白朦上药。”

    “是,宫主。”莫一弦看了眼虎视眈眈盯着她看的大师姐,连忙退了出去。

    等她一走,白朦毫不掩饰嫉妒地问:“师父,你为什么叫她一弦?”从小到大一直叫她白朦,从来没有过阿朦小朦之类的亲昵称呼!

    “还有,为什么和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那么温柔!”

    白惜璟没有回答,只用你不要无理取闹的眼神看了白朦一眼,然后低头翻白朦的袖子,准备给她上药。

    伤口在上臂靠近肩膀,白惜璟发现翻袖子无法给白朦上药,问道:“剪刀在哪?”只有剪开袖子才能上药了。

    白朦咬了咬唇,说:“师父,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直接脱”声音渐轻带着一抹蛊惑,凝视着白惜璟的脸庞,发现,师父的脸腾地红了。

    自七岁上了九白山,就再没下过山,突然离开九白山,一时不知该去哪里,想来想去,决定先去秦州城,看看师父说的赵仲安长什么样子,没想到下山之后走错了方向,越走越荒凉。

    走到天黑,都没看到能住宿的客栈,也没看到半户人家,露宿了一夜,直到第二天,遇到了一位要进城的老伯,和他同行,才顺利地到了秦州城。

    风尘仆仆走了两天,身上满是尘埃,在带着玫瑰香气的热水里一泡,终于舒服了。

    温热的水将整个身体包围,白朦不自觉又开始想念师父,想念师父的一颦一笑,想念师父的温柔怀抱,想念师父柔软微凉的唇角。

第一百四十二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一声师父拉回白惜璟飞远的思绪;白惜璟收回神,看着白朦的眼睛,带着一丝担忧回答说:“在想,你这脸上的伤口会不会留下痕迹。”转身将药瓶放回药箱里;低低地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白朦闻言一笑;“只要以后师父不提选夫婿;我一定不会再这样。”

    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讨价还价,白惜璟看了白朦一眼;拎起药箱走到书架前,棕红色的南榆木书架,高六尺二;白惜璟踮了踮脚;才将药箱放回到书架顶上。

    白朦一直看着白惜璟动作;见师父踮脚,扬唇浅笑,起身想要上前帮忙,见她成功把药箱放了上去,又坐回了凳子上;看着师父转身施施然向她走来;嘴角的笑意更盛。

    明媚的笑容让白惜璟一瞬间晃神;转瞬间,白惜璟心中生起警惕,小徒弟一对自己这么笑,就没想什么好事情,这一回,又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

    这次真的冤枉白朦了,白朦只是想对师父笑,并没有打什么坏主意。

    “右手臂上的伤好了吗?”白惜璟状似无意地随意起了个话题,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白朦的伤势,就连拉着白朦离开紫竹林,也顾忌到她右手臂上的伤口而拉了她左手。

    白朦愣了下,这几天一直没见师父提起,还以为师父已经忘了自己受伤的事情,原来还记得啊。

    笑着回答:“已经结痂了。”

    回想众目睽睽之下被师父打横抱回卧房那一幕,脸颊发烫,低下了头。

    白惜璟见徒弟突然一副少女怀春样,心里疑惑,白朦想到什么了?自己刚刚只是问了下伤势而已,没说其他的吧?

    空气尴尬地安静下来,师徒俩一站一坐,相对无言。

    仿佛无处不在的烦人师姐,又出现了,但这次过来,却不是她自己想来,而是小白酒想过来。

    白惜璟一脸愠色地带白朦走后,白酒十分担心。

    “师父,宫主会不会罚大师姐啊?”白酒抓着白少琴的衣角,眼里满满的担忧。

    白少琴心生戏谑之意,逗白酒说:“这紫竹林里的紫竹,全是宫主种下的,白朦砍了宫主这么多紫竹,你说宫主会不会罚她?”

    当初这里一片空旷,没有一根竹子,有一天,宫主师妹不知从哪里得到了紫竹,便在这边种下了,短短两年,就长成了一片竹林,而后,紫竹林越来越大,完全占据了东边。

    “师父,这紫竹是宫主种下的?”白酒好奇地望着白少琴,怎么从来就没听人提起过呢?还以为这紫竹是天生长在这里的。

    白少琴点了点头,“对呀,这紫竹,是宫主亲手种的,全是她的心爱之物。”环视一圈,指着倒地的这些紫竹,说:“你看看,你的大师姐砍倒多少!我看啊,至少要罚她面壁思过一个月。”

    白酒年纪小,加上这是师父说的话,完全相信了,赶紧扯着白少琴的衣角让她去劝劝宫主,让宫主不要责罚大师姐。

    虽然和大师姐相处时日无多,大师姐的脾气也是阴晴不定,但在这无凤宫,除了师父,和她最亲近的人就是大师姐了。

    白少琴好笑又好气,“白酒,你这么关心白朦,师父要吃醋了。”

    师妹的心向着白朦,没想到她徒弟的心也向着白朦。

    白酒赶紧抱住白少琴的大腿,一脸讨好的笑,“师父,我对大师姐的关心,不及对师父的十分之一,师父不要吃醋。”

    “不及对师父的十分之一?”

    白酒肯定地点头。

    白少琴挑了挑眉,故意做出难过的表情,“可师父知道你对白朦只有这么一点关心,还是吃醋,怎么办?”她倒要看看,小白酒能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这问题似乎真把白酒问住了,白酒眉心拧在一块,小脸纠结得鼓成了小包子。

    就在白少琴想说算了,回答不了就不要回答的时候,白酒一副痛下决心的表情回答道:“那那白酒以后不关心大师姐了。”紧接着拉住白少琴的手,说出了另一个理由:“但是师父,你今天一定要救大师姐,如果不是我告诉宫主大师姐在紫竹林,宫主也不会知道这些紫竹是大师姐砍的。”

    小孩子真的太天真了,就连随口编的玩笑话,都会相信。

    这紫竹虽然是白惜璟种下的,但也只是竹子而已,和她那小徒弟比起来,不值一提。

    白少琴没想到白酒会这么认真,想说出实情,又怕给白酒造成不好的印象,最后,拗不过白酒,只好带她去找白惜璟。

    房门大开,白酒一踏进院子,就看到大师姐一副知错的样子低头端坐在凳子上,而宫主,面无表情,不发一言地看着大师姐。

    因为白少琴的话,白酒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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