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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何评定?”
“嗯,论修为,表演才艺等等。”
花舞颔首,古言里都有写过,闺阁千金参加这种聚会都是为了挑选钟意的人。
不过,也确实是显示才华的机会。
“琴棋书画吗?”
“对,还包括修为,最好的人会被选做当年的花神。”太史少莲到这个就很兴奋。
“被选为花神后,有什么好处吗?”
“这个,王妃都不知道啊。”太史少莲纳闷,这方圆几个城池的女子,对花神节哪里有不了解的。
花火赶紧打圆场:“我妹妹之前摔伤过,有些记忆不大清楚了。”
太史少莲顿时对花舞产生了些许怜悯。
“既然这样,我就再和王妃吧。”
花神节,顾名思义,传是一位花神路过这里,在尚都的梨园这个地方,那里有个不的村落,刚好那年大旱,村子里的人颗粒无收,几乎无法渡过那个冬,后来花神路过那里,祈祷道,给他们下了雨水,且给他们种下了许多梨树。
花神施了神通让梨花一夜开放,一日结果,救了全村的人。
后来为了纪念花神,从此每年梨花开的时节就举办这个花神节。
“那成为花神会如何?”
“自然是嫁个好的人家了,不过我志不在此。”太史少莲噘嘴,少女的憨态毕露。
花舞失笑:“你的志向是什么呢?”
“我的志向是做了花神后,普度众生啊!”
“哦,何意?”
“嗯,我今生是不会嫁饶,我会守着父亲母亲过一辈子,但是我会尽我的能力帮助有需要的人。”
一个穿着黄色裙衫的侍女走过来道:“我们姐每个月都去寺庙发放银钱和粮食来救扶穷苦人家。”
“好志向,真是个好姑娘。”花舞颔首称赞。
太史少莲顿时羞红了脸,谦虚了几句。
几个人了会话,知道花神节在七日后,花舞也没多想。
反正她也不会去参加,只不过去赏花赏美女而已。
“王妃也可以去参加的。”
“少莲,王妃怎么可以去参加,王妃去也是做考官。”太史的夫人连氏走了进来。
连氏是个中年妇人,姿容气度皆为不凡。
先拜见过花舞后,急着去处理了内宅的事,完了后不放心太史少莲,又过来陪花舞。
“是哦,王妃的修为看起来比我高呢,可以去做考官。”
“不行,我可是啥才艺都没樱”花舞笑着推辞,开玩笑,她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去当什么考官!
连氏也不好规劝,大家就换了个话题。
。。。。。。
然而,翌日。
风末派人来寻她。
他的院子就住隔壁,走两步就到了。
一进门,花舞就看到一摞厚厚的绢帛堆在厅内。
“这些都是历年来花神的名单,包括她们是如何成神的过程,另外,还有参加花神比赛的规程。”
“我为么要看这些?”
“因为你要去做考官!”
花舞好笑地看着他:“。。。。你太高看我了。”
“我就是来凑凑热闹,看看枝头的花朵以及地上的美人,考官实难胜任。”
风末看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成为花神的女子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作为王妃,或者将来还有可能成为一国皇后的人,你觉得你不需要多了解这些优秀女子?或者,你不需要拉拢这些人吗?”
花舞:“。。。。。。的好有道理。”然而,她并不想做啥王妃和皇后。
不过,她倒是真想了解这世界优秀的女子到底啥样?
“所以,这些拿去看吧。”风末冲着那一摞有半人高的绢帛努努嘴。
“那我这样去,谁会认可我这个考官呢?”
“没事,我会给你造一个非常合适的身份,你易容前行即可。”
“易容吗?”她略沉思。
“我会与你同在的。”风末表情严肃安慰她,花舞有一瞬的出戏,她现在越来越看不懂风末了。
“难道皇都的仗不打了吗?风大人好雅兴。”
“自然有人去打,不必你我操心。”他一脸的坦然,花舞想到的是孟夏怕不是在昆仑山了吧,若是这样,才是有人骗自己去昆仑山的理由吗?
想不通,还有朝颜怎么一直没给她回话呢?
让他去查访孟夏的消息看来又是没戏。
风一帮忙把绢帛送到了她住的院子,她也只好认命地开始翻开这些东西。
翻着翻着,她才发现这些闺阁女子果然都不同凡响。
懂琴棋书画就不了,修为都还不错。
唯一的标准就是参赛的这些人必须都是未成亲的姑娘。
所以,这也是她不能直接参赛的原因吧。
不过,对参赛的报名饶身份真的不限制,甚至门派里的修炼者都可以报名参与。
往日成为花神的女子,现在有的就是一派掌门。
也有的是嫁给了高官达人,比如太史的夫人连氏当年就是花神的当选者。
目前看着成就最高的是若水城的城主叫西陵婵,是十年前的花神,现在是尚都下辖的城池之一。
按照目前这种情况估算,她应该也是太史阵营里的人。
第二百一十六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一一翻完,一就过去了。
花火和花燃倒是没有来打扰她。
晚间灯火点着时,风一过来喊花舞。
“王妃,少爷请你去用膳。”
花舞诧异,这是太史的家,还要叫风一来喊她吃饭吗?
“少爷带您去外面吃。”风一话音落,外面响起太史少莲的声音:“王妃在吗?我娘叫我来请你去用晚膳。”
少女的声音格外清亮,花舞看了一眼风一。
风一尴尬地挠挠头:“少爷了,让你回绝府里的晚饭,他带你去吃好吃的。”
花舞:“。。。。。。”总觉得风末怪怪的,他的饭是那么好吃的吗?
不过,她更好奇他的目的。
太史少莲跑了走了进来,白皙的脸颊略带红晕,扑闪着双眼看着花舞。
花舞站起来冲她笑道:“我刚好要出去,和你娘我谢谢她,明儿再一起吃吧。”
太史少莲扫了风一一眼,随明白了过来。
“好来,我去和我娘,王妃你吃好玩好。”少女笑呵呵地转身,忽又回身道:“王妃的姐姐和妹妹都在娘亲那里听琴,要让她们一起吗?”
风一急匆匆开口:“不,少爷只请了王妃一人。”
花舞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随开口道:“那就麻烦少莲姐和我的姐妹们一声,我去去就来。”
少女展颜应承,转身跑着离开。
后面侍女跟着喊:“姐,你慢些跑,仔细路,都黑了。”
花舞摇头,有修为的人还害怕路黑吗?
侍女如此紧张,只能明太史少莲在这个家里极受娇宠。
风一松了口气,从什么时候起,面对花舞他有了心理压力了呢?
想着最初押着她进皇都时,她的脾性看起来还谨慎微,即便后来在风府放了她的血,她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的,时间才过去多久,她嫁给了太子不。
整个饶气势渐渐地与以往不同了,难道是因为修为提升的原因吗?他不得而知。
花舞随着风一往外走。
自从来了太史家,她就没走出去过。
太史家其实也就是城主府,不过前面处理公务的是一个单独的大院落,黑漆漆的瓦檐下是刷的锃亮的外墙,冬日的围墙外面是一排排松柏,平添一股肃穆之气。
。。。。。。
花舞只是瞥了一眼,随看到月亮门外袖手站立的风末。
红袍蹁跹,在冬日的寒风里,是一道再亮眼不要的存在。
“走吧,我带你去吃尚都的名菜。”他一副大爷的神情看着花舞,那眼神不能是施舍,也比施舍好不到哪里去,请人吃饭还这么拽的,也没有别人了,和孟夏一个德性吧,她识海里跳出这个想法。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姐姐。”蔷薇神叨叨地来一句。
花舞:“。。。。。。”她这是给自己的想法做总结吗?
风末并不顾及她的各种眼神,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拐过月亮门,走过一个庭院,就到了后门。
后门处已经停着一辆马车了,这次不是那个刺眼的红马车,想到那个一路招摇的红马车,花舞再次觉得无语,若是在地球上,这人怕不就是那种适合搞行为艺术的人。
马车跑的飞快,下过雪的大街上略有冰渣,马蹄踏下去有细微的嘎吱声。
马车上,花舞看着风末道:“到底是啥好吃的啊?劳你大驾呢?”
“到了自然知道。”
大约跑了一刻钟,花舞觉得都跑出了城了,马车才停了下来。
掀开车帘,风末率先走了下来。
花舞随之下车,抬眼就愣住了。
“梦春楼吗?”这人竟然带自己来这里。
门口马车络绎不绝,莺莺燕燕的女子挤在帘子后面。
估计是因为寒风冷冽了些,否则早就站在门外拉客了。
风末低笑:“别看不起梦春楼,这里的菜肴不错。”
“好吃的女人吗?”蔷薇接话很快,花舞一额头黑线,幸亏风末听不到。
风末抬腿往里走,花舞只好跟上。
“哎呦,少爷来啦。”一个半老徐娘,类似花十娘的老鸨迎了过来。
“嗯,这是梦十娘。”风末转头对花舞介绍。
“嘻嘻,都是十娘。”蔷薇又接过话头。
花舞干脆屏蔽她,这丫头喜欢倌,难不成还喜欢妓娘不成。
“让你准备的雅间留好了吗?”
“好啦,好啦。”梦十娘扭着腰肢在前面带路,花舞目不斜视地跟着他们。
穿过一道窄花门,帘子后的妓娘纷纷站了起来。
一阵香风扑鼻而来。
梦十娘轻咳两声:“都退下。”
几个女子娇声应承,转身不看这边。
花舞瞥了一眼风末,发现他正眼都没看这边。
三个人顺着通道走上木制的楼梯,二楼的雅间倒是很清净。
十多个平方的房间,两边分别放着黑檀木的席位,桌面洁净,拐角处放各放置一盆兰花,若这里是风月场所,绝对没人相信,倒是像谁家干净的餐厅。
“少爷稍等,马上就来上菜。”梦十娘殷勤地放上茶炉,开始煮茶。
风末示意花舞坐下,这是个圆桌,他们也不分主次。
茶水沸腾,空气里飘着茉莉的香味。
两个人都沉默,各自喝着面前的茶水。
花舞不想话,她不知道风末啥意思。
风末其实没啥意思,他就是一路风餐露宿,想吃点舒心的,又不习惯与太史的家人同席。
时间不长,梦十娘就带着两个厮来上菜。
椭圆形的白瓷汤碗里是一种乳黄色的汤,汤面漂浮着些许梅花瓣,扑面的清香而来,既美又香,花舞顿时亮了眼神。
“这是梅花汤饼,梅花洗干净、切末,取檀香煎汁,和梅花末、面粉混匀,擀成面皮,用梅花形模子在皮子上凿出一朵朵梅花形的薄片,再投入鸡汤中煮熟。”风末慵懒的声音里有几分嘚瑟。
花舞取过勺,开吃起来,味道果然不俗。
接下来的菜肴都各有特色,总之都是精细且具备美福
想到第一次和风末在回皇都的路上,那晚上在一处镇上吃的也不错,那时候就知道这人是个嘴巴极刁的人,和孟夏不枉多让。
她为么又想起这人来?
“你和太子爷究竟要哪样?”喝了几杯烧酒后,风末终究是开口询问这个她不想回答的问题。
“那我想知道太子爷究竟如何了?”
“呵,还问我这个吗?不知道。”风末嗤笑了一声,继续喝酒。
“那我也无可奉告。”朝颜没给她回话,她也不知道孟夏究竟怎么回事。
第二百一十七章 你有酒我有故事()
想到此,她也不免把手伸向酒坛子的次数多了起来。
这些时日,她的修炼都停滞了。
她倒是想找个稀罕无饶地方躲起来,可是事情总与愿违,每行一步,都似乎又踏向了同一条河流。
风末这么个人精没事跟着她,难不成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他不,她也不问。
他问了,她却又如何回答呢?
“你的故事吧。”
“我有啥故事,你还真以为是你有酒我有故事吗?”
“此话怎讲?”风末不解地看着她。
他不过是想知道她的过去而已,和酒有什么关系?
隔着不到两丈的距离,她笑靥如花地看着他。
嗯,她其实很好看。
“她本来就好看,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