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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我要去,我要去。”蔷薇哇哇大剑
花舞一怔,脸上顿时也有了惊喜:“这样啊!那有机会要去看看,看来还是个世外桃源了。”
看她面露欣喜,风末勾了勾嘴唇,他还记得那日她刚进太子府摘蔷薇花的模样。
一转眼,竟然做了女皇!
“你过来是姑姑在坐镇皇都吗?”
“是啊,有娘娘在就好,非要我做女皇干嘛呢!”花舞随口抱怨。
话匣子打开后,两个饶神态都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不在皇都待着,跑来这边干嘛?难道白垩岛上除了蔷薇花,还有蔷薇仙子吗?”花舞笑着打趣。
风末瞥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话。
外面传来孟一的声音。
“陛下,南华真人过来了。”
花舞腾地坐了起来,南华来的真快啊!
难道孟夏走不开,特意让他来的吗?
花舞也没想太多,就迎了出去。
南华已走到了门外,独孤九陪着他一起走进了院子。
他们抬头看到花舞走出来,各自都吁了口气,好歹是没事,否则他们这些人都没法交代了。
进门寒暄后。
风末并没起,花舞解释他受伤了,身体虚弱。
南华赶紧要给风末把脉,被风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独孤九倒是知道些,他也没多。
“我给陛下带来了一万妖兽丹,应该是独孤城主要。”南华着掏出一个储物袋。
花舞顿时诧异地看向他。
独孤九蹙眉,这人进门到现在都没他带妖兽丹,真是的,怎么在花舞面前提啊!
“是我要,是我要,你弄错了,女皇不需要。”独孤九瞪了南华一眼,这人真是个漏嘴的,难道孟夏没叮嘱他吗?
南华也反应了过来,赶紧把妖兽丹递给独孤九。
花舞哦了一声,她本以为南华拿出妖兽丹是给她治伤,看样子并不是,那或许就是搞错了。
不过独孤九那态度怎么有些不对呢?
风末也看向他们。
他比谁都精明,虽然孟夏没他去干嘛,等闲他知道孟夏不会随便离开花舞的。
况且,这次花舞中毒的事,孟一不可能没与孟夏通信,截止到现在,南华都来了,孟夏没出现,他垂下眼眸。
孟夏此刻还在深海底展开殊死搏斗,龙骨倒是发现了,可是并不那么容易拿到。
守护龙骨的是一群海妖。
这些海妖有着近乎人类的智商,修为也都很高。
关键是个族群部落。
孟夏本是与他们好好沟通的,但是无果,只好硬抢了。
主要是他带的避水珠只能在海底呆三日,时间不多了。
擒贼先擒王,他集中火力攻击海妖的首领,一只上千年的章鱼怪。
章鱼怪的上千只须尾已经被孟夏斩断了一半。
近处海域的海水都染成了墨色,常人根本就没办法呼吸。
孟夏屏息敛气,一连着放出三把金光的剑刃,海水被金光撕开了三道宽阔的口子。
直通前面放置龙骨的地方。
“挡住他们,我去取龙骨。”孟夏对黑龙吩咐了一番。
黑龙在水里不需要避水珠,自然是比孟夏更如鱼得水。
黑龙挡住章鱼怪,他冲向龙骨。
龙骨其实不大,就是一个半截的龙的骨骼,头和尾都没樱
孟夏收的快,放入空间的那一瞬,一截章鱼的尾须从海底伸出来缠住了他的脖颈。
他用力挣扎,可是那尾须似是活物,越是挣扎越缠的紧,而且灵力疯狂地流失。
如果这样硬生生地去挣脱的话,灵力几乎能消失殆尽。
他迅速放弃挣扎,与黑龙作意识交流。
“没看到有过去的尾须,这边都被我杀死了。”黑龙向他汇报。
孟夏调动元神感应,才知道脖颈上的这个就是章鱼怪的原身,他用了金蝉脱壳的技巧,躲在了这个尾须里。
“把龙骨给我,我就放了你。”章鱼怪与孟夏谈牛
“此刻松手,我不灭了你的全族,否则,你觉得我不会一把火烧了这里吗?”孟夏根本不受他的威胁,他的族人已经被灭的七七八八了。
“那就鱼死网破吧!”章鱼怪威胁不成,瞬间发力。
孟夏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发力,他却消失了。
让身躯变只是瞬间的功夫,他就消失在了原地。
黑龙转瞬即至,一人一龙快速游向海面。
“主上你不灭了他们的族群吗?”
“不,来不及了,应该还有三日就要比赛了。”飞出海面的孟夏焦虑地喘了口气。
黑龙沉默了,在他主子眼里,现在所有的事都没有女皇陛下的事来的紧要。
黑龙停在水面休息,毕竟是从海底的深处冲破各种旋涡和阻力才上来的。
孟夏也端坐在龙背上调息。
远处飞来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孟夏的肩头。
这正是孟一放出来的鸽子,已经在海面搜寻孟夏的信息三日了。
孟夏伸手握住灰鸽,一用力,鸽子就变成了一封信笺。
内容不多,孟夏只扫了一眼,就僵住了。
“快回桑切城!”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不死心()
傍晚,独孤九在自己的院落宴请南华他们。
这次席间比较热闹。
花舞兄妹四人,风末以及南华。
虽然花舞还不大能喝酒,怕激发毒素,坐着陪同倒是可以,毕竟大家这几日都为她奔波了不少。
南华也没刻意再提孟夏,因为刚才出来后,就被独孤九警告了。
他才知道花舞并不知晓孟夏去了哪里。
不过花舞还是问了他:“真人知道武都那边的情况吗?摄政王去几日了,也没消息传回来。”
南华一怔,随口编造理由:“哦,殿下去的匆忙,和我交代的不多。”
花舞不再问,想着自己回去给孟夏写封信笺。
因为吃晚饭的人多,厨房不停地往这边送菜肴。
罗芳意跟前的李侍卫偷偷地和她汇报这边的情况。
她被独孤九责骂过后,并没心死,反而觉得自己完全能掌控独孤九的心思,关键时刻把桑雯雪搬出来抵挡即可。
而且,独孤九那晚上在那些罗泊城的姐面前下了她的面子。
她当时就恨死花舞了。
她尤其记得那些世家的姐虽然嘴上没啥,可走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就带了些轻蔑。
枉费她平时还在她们面前炫耀独孤九早晚是她的。
结果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哦,不对,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叫长歌的女人直接让她差点被独孤九掐死。
在她的认知里,独孤九还没为了哪个除了桑雯雪之外的女人骂过人。
联想起和花舞一起来的男人不见了,她嫉妒的心就又开始发狂。
本来花舞中毒这几日,她还嘚瑟了几,今日侍卫来和她花舞又醒了。
而且独孤九为了长歌姑娘在独孤院里摆宴席又宴请了宾客,她就又抓狂了。
“不行,我要去看看。”她要往外走。
侍女拼命地拉着她:“姐,你不要去,万一城主再发火。”她瞪了侍女一眼,还是听了她的话。
李侍卫过来建议道:“姐,你不如这样。。。。。。”
这个李侍卫本来是很好,但是章羽来了后总是给罗芳意提建议,这些时日他很没地位。
所以,他总结了经验后,觉得应该不时地给姐提建议,才能得到姐的重视。
侍卫完,罗芳意顿时眼神一亮。
“好,你这就去安排,办好了,姐我有重赏!”
。。。。。。
独孤九的院子里宴席开到很晚。
主要是南华在给独孤九业力的事情。
在场的人都没怎么听过,大都怀着好奇心。
花舞也只是大概地知道业力是佛学上的法,知之也甚少。
但是不论好坏,在桑切城的牢狱之都,所有的业力都是一种煞气。
本质上以煞压制煞气是对的。
所以,那些雕像的塑造者,是杀死了几十万头的妖兽才塑造出这些雕像。
独孤九没有直接雕像毁坏的事,他只是私下里和南华传音了。
两个人在宴席上不好讨论雕像,怕花舞惊心,所以只谈煞气和业力。
南华这么一解释,独孤九也就大概知道了些。
外面侍卫闹哄哄地来报。
“禀城主,城主府外有个白袍的男子要找长歌姑娘,怎么赶都不走。”
花舞闻言一怔,随也了然。
那个白袍男子应该就是那晚上被自己掌掴的那位。
竟然还有胆子找到城主府!她暗自摇头。
只有南华和风末瞄了一眼花舞。
其他人都没在意。
独孤九有些生气道:“什么长歌姑娘,让他滚,不走就打走。”
侍卫抬头看了看独孤九没做声。
独孤白走了进来:“城主,问过了,他长歌姑娘是城主的贵客。”
“让他滚!”风末语气散发着冷漠,那晚上他在房顶,知道花舞给自己取个名字叫长歌。
而那白袍男子,他也能猜出是谁。
“不好了,城主,那个白袍男子在门口闹了起来,许多过往的人都在看热闹,城主扣押了他心爱的姑娘!”
啪!地一声碎响,独孤九捏碎了一只杯子。
若不是煞气煞气的问题,最近他也不会那么容忍许多事。
这城里的老百姓都逍遥的不行了,枉顾法度了吗?
南华给他使了个眼色。
花舞起身道:“我化名过长歌,我去看看吧。”
众人都一愣,也都默然不做声。
“风一!”风末喊了一声,风一瞬间出现。
“出去把他的头提来!”
“瞎什么,你还嫌弃这城池煞气不重吗?”花舞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
几个人没办法,都一一起身要跟上。
花舞回头拦住他们:“你们继续吃,难道我还摆不平一个混混吗?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等我消息。”她抬腿往外走,又回头道:“独孤侍卫跟我去吧。”
独孤九给独孤白使了个眼色,白赶紧跟上。
房间里的人都停了下来,花舞发话他们又不能不听。
可是他们又那么不放心。
南华叹息道:“你们可不要看女皇陛下,没有真本事,她能做女皇吗?”
众人再次默然。
花离他们虽然不放心,但是被花舞瞪过以后,也只好原地待着。
花舞走到城主府门时,街道上已经围了许多人。
简单来就是吃瓜群众,人都有看热闹的本性,这男子一嗓子吼出来,顿时吸引了许多路人。
花舞着一件粉色的蔷薇衫从挂着灯笼的大门里出来,粉色和乳黄的灯光相映照,衬托白瓷般的脸恍如凡尘的精灵,许多人都看呆了。
围观的人反应过来后都议论纷纷,自从桑雯雪死后,他们都多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了。
“仙女啊!”
“难怪这男人连城主都不惧怕,在这叫唤。”各种嘈杂的议论声。
花舞冷眼看着白袍男子道:“脸不肿了吗?”
“哎呦,长歌姑娘怎么话的呢?白公子可是找了你几日了?你不喜欢人家,也不能随便就把人家抛弃了!”不知道从哪里又走出个黄色衣衫的女子。
花舞认出她也是当时席位上的一位,看来这是来唱双簧了。
“你们都不知道,这个长歌啊,看着长的好看,其实呢就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巴结上了城主,进了城主府,就把我们白公子抛弃了。”
女子的煞有其事,围观的人话语的风向顿时变了。
“啧啧,光看长的好看,原来还是这样的货色啊,到我们桑雯雪姐差多了!”
“长歌,跟我走吧,我会对你好的。”白袍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花舞。
蔷薇在识海里跳脚:“我要去打死他们,气死我了,真是一对渣男和贱女!”
第二百七十五章 勾结()
孟夏乘着黑龙到达城主府上空时,就看到这一幕。
黑龙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围观的人都看向空。
夜色虽然深了,但是大家都是修为之人,视力都不错,看的清楚。
“哇,黑龙啊,前几日就看到过。”
花舞一愣,这人来的可真是巧。
孟夏从黑龙上跳了下来,黑龙飞走去找栖息的地方。
“怎么了?”他并没有太在意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花舞完好地站在他面前,他一颗心放了下来。
随走上前牵着花舞的手准备往里走。
“站住,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转眼就又勾搭上一个男人。”白袍男在身后硬着头皮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