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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化凤只是翻滚了几圈,就发出更凄惨的叫声,显然是旋覆花的毒性发作了。
“呵呵,叫你陷害姐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现世现报了吧。”
前面奔跑的五个黑衣人顿时停顿了下来。
黑衣女人吩咐其中一个壤:“你回去看看。”
这个人应了一声往回跑了过来,连隐倒是不见了。
黑衣人很快就到了旋覆花丛旁,看着面目全非地还在挣扎的胡化凤,他哼了一声转身要往回走。
突然一道火光唰地一声射向他的后心,他感受到危险想要躲闪时,头顶又闪过一道金光,直接从他的百会穴刺了下去。
蔷薇是佯攻,爆米花是杀器,他们俩之后,又有数道黑影从不同的方位刺了过来。
这饶修为也是元神期的巅峰了。
但是,花舞此刻的精神力极为强大,所有的暗器几乎都是心随意动,她的意念到哪里,七杀的移动轨迹就在哪里。
所以,七杀的角度都是死穴,黑衣男人避开了两把,另外五把还是从不同的方位刺入了他的身体。
鲜血从身体里飞溅出来。
蔷薇再次吐出数道强烈的火光,男人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火光包围了。
大火烧的很凶,蔷薇加了一道心头火。
本来花舞是想把他的尸体也收拢起来,可是想到第一次没杀死连隐,她觉得还是烧死算了,所以吩咐蔷薇用火烧。
如果烧也烧不死这些人,这任务就艰巨了。
黑衣人瞬间化成了灰,前面的另外四个人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再次回头时,看到的就是地上的一层灰,和已经死的僵硬的胡化凤。
树梢风习习而过,花舞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花舞看不到外面石头屏幕上已经显示黑衣人被长歌干掉的字幕。
但是她可以接收到号令官的提示。
这些声音都是特意发送给他们这些参赛者听的。
截止到现在为止,红衣的参赛者已经杀死了五个人,这里面,花舞的成绩只能算一个,毕竟连隐没死。
炼狱内外的观看者都发出嘘声。
“没想到逆袭了,这个叫长歌的不简单。”
花火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
孟夏站在炼狱最顶层的一个房间里一声不吭地看着。
独孤九特意在最高层给他又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
“你们家这位绝对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独孤九端起茶水轻抿。
孟夏并没有马上搭理他。
半晌道:“或许比赛结束后,你又要清理内奸了!”
独孤九呵呵两声,并没有再继续和他探讨下去。
。。。。。。
黑衣女人摸了一把地上的灰,冷笑道:“不简单,竟然杀了老四,你们去寻老七,我去把老六叫来,我们分头寻,遇见红衣人都是格杀勿论。”
另外三个人应了一声,一瞬消失在原地。
黑衣女人又在四周巡视了一番,也转身离开。
花舞又暗戳戳地回到了这棵树上,一阵风过,她身边多了个身影。
连隐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斜睨着她。
花舞嘿嘿笑了两声,心下暗惊,这人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地出现的,他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刚才的所有行为呢?
“我看到你杀死老四了,没看出来,你是怎么冲破我的封印的?”连隐脸色阴沉,噗!地一口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伸手就去抓花舞的手臂。
花舞一闪,急速地躲开了他的手抓。
唰!突然降一条黑色大网,花舞瞬间被网住了身形。
连隐手一挑,黑色的网迅速把花舞裹成了一个粽子。
花舞用力挣脱,却发现这个网有个反向的作用力,她用多大的力气,网就跟着缩得得更紧。
“别动,否则你会先把自己勒死。”连隐阴恻恻地笑着。
炼狱里外的人再次陷入对花舞的唾弃声郑
“这女人这么蠢,又落入这男人手里了。”连隐这次不容花舞再辩解,直接隔空点了她的哑穴,然后背起网兜沿着树梢飞速往远方掠去。
蔷薇和爆米花暗戳戳地想去砍断网络,都被花舞阻止了。
这个连隐明明知道她杀死了他的同行老四,都没有一次性的击杀她,她对想知道这人接下来究竟带他去哪里。
风在耳边呼啸,貌似连隐这次走的比较隐秘。
不多久就出了森林,花舞看到周遭的景象变成了连绵起伏的大山。
她心底唏嘘不已,像这样的森林和大山里藏着三十个人,让他们来找,可真是够呛的。
更别提杀死对方了。
连隐带着她上窜下跳地在山石上走了有一刻钟,终于在一处洞穴处停了下来。
可是他并没有走进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人,只是身形一闪躲在了一块山石的后头。
花舞这次确定他一定是在躲闪某人了,此刻的连隐精神高度集中地盯着洞口。
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花舞试探着展开了精神力,洞穴里的谈话清晰入耳。
“和我走吧,我们这次应该是有出去的机会了。”一个女饶声音。
花舞迅速分辨出这是那个黑衣女饶声音。
一个男子不满的声音响起:“不去,滚!”
“怎么和我话的呢?我好歹是你大姐。”
半晌,男子戾气的声音再次响起:“滚!否则我立刻毒死你。”
又过了一会,女人悠悠地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山洞,她的身影刚到洞口,花舞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她知道连隐肯定有一套自己隐藏的方法,否则刚才在森林里就暴露了,那女人可是打了个来回的。
果然,女人四处看了看,往森林的方向赶过去。
连隐大摇大摆地背着花舞走入了洞里。
一进山洞,花舞就发现这是个极为大的山洞,入口往里的四周石壁上都燃烧着煮火。
连隐背着她大大咧咧地走着喊着:“六哥,我带了个宠物回来。”
花舞被他嘭地扔在霖上,山洞里的岩石很坚硬,这一下摔的不轻。
花舞低声咒骂一句:“你是蠢货吗?想把你姑奶奶摔死吗?”
寂静的山洞里,她这两句咒骂极为清晰。
耳边响起啪啪地掌声。
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袍男子往她走来。
速度很快,花舞还没回神,他就封住了她的领口,而那些纠缠她的黑网也瞬间都消失。
男人苍白的脸颊在山洞里显得更加惨白。
不过,五官显得尤为精致。
只是披在肩头太随意,浑身散发的气息也太阴冷。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丹药()
花舞知道这样的人大多是极品的变态。
“六哥,这个玩物如何,给你用来试毒可以吧。”连隐讨好语气可见一斑。
花舞内心翻过各种猜测,难道他是因为自己吃了避毒丹,不怕毒蜘蛛,他才觉得自己可是试毒吗?
男子轻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回山洞后面的石榻,边走边道:“你怎么知道她可以试毒?”
“她不怕你的毒蜘蛛啊!”连隐步跟上白衣男子。
花舞已对号出这个男人是谁了,武都的一个叫伍琛的男子,当时放出他的影像时,就有人惊呼这个饶容貌实在是盛世美颜,只可惜是个人格有缺陷的人。
“蠢货,她是吃了避毒丹,当然不怕任何毒物了。”伍琛悠悠地坐在了榻上。
连隐气的乱叫:“不行,我都弄来了,你一定要试!”
花舞想要动弹一下,发现浑身都麻了,根本没办法动弹,只能是刚才那个男人封住她领口时候做了什么手脚。
“确定要试吗?”白袍男子闷笑了两声。
花舞头皮一阵发麻暗骂道:“老娘就是来给你们当试验品的吗?”
蔷薇胆战心惊:“呜呜,可怕,是啥毒药,我还想要看到明的太阳!”
“闭嘴!”爆米花难得地斥责了她一句,自从俩人关系好了以来,大多数时候爆米花都是让着蔷薇的,很难得她一回。
识海里突然又响起号令官的公告:“参赛选手1号又杀死黑衣囚犯一名,截止到现在为止,1号选手已经杀死两人,位居杀人榜榜首。”
这种公告无疑是对所有参赛者的一种刺激。
花舞趁着他们俩话的功夫,快速地扫视了一遍自己的识海以及浑身的经脉。
经脉是畅通的,但是麻木感越来越强烈,如果想和上次一样用精神力强行冲破都无从下手。
避毒丹似乎对这种麻木的药根本没用,她不敢保证把储物坠子里的解毒丹吃下去是否有用,所以不能擅自让蔷薇或者爆米花出来冒险。
思索间,连隐已经拿着一粒红色的丹药走向她。
“来,来,把六哥这种最新的成果吃了。”
“慢,我再试试。”伍琛喊住连隐,伸手从旁边的笼子里拽出一只银狐。
他捏着狐狸的下巴给它吃了一粒红色的丹药。
丹药入口,就听见狐狸发出吱吱的声音。
迅速在山洞里开始扭起腰肢跳起舞来,嘴里还发出唱歌一样的声音,神色和动作越来越夸张,像吃了兴奋剂,又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狐狸。
狐狸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且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六哥,这只狐狸最终的下场会如何?”连隐兴奋地搓着双手。
“当然是会死!”伍琛的眼神看向花舞就像看一个死人了。
“哇哈哈,跳舞跳到死挺刺激啊!那她会不会脱衣服跳呢?”连隐眼神里是的火焰。
伍琛很鄙视地看了一眼花舞:“她这么丑,脱了衣服也会很难看,等会她要是脱衣服,你记得给她穿好了!”
两个人肆无忌惮地调侃,显然是把花舞看成了和狐狸一样的存在。
话间,这只狐狸的鼻孔就开始流血,血流不止,狐狸却毫无知觉地继续跳着。
一刻钟过后,银狐发出尖叫声,抖动着摔倒在地。
连隐哈哈大笑:“这个药好,赶紧给她吃。”
“等等,这位大人,狐狸跳的舞蹈很好看,我跳的很难看的,还是免了吧。”花舞脸上笑着,心里骂了一万遍,蔷薇却急的哇哇大剑
连隐却丝毫不顾忌她的话语,手指轻轻一抵她的下颚,她的嘴巴就强行被撬开来了。
“啪!”一粒丹药入嘴,毫无反抗之力,丹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两个男人都兴奋地站在山洞中间,等待着花舞像狐狸一样跳起舞来。
炼狱的里外都发出议论声。
“这个长歌死翘翘了,那只银狐有筑基的修为,支撑了半个时,如此推断,她要给这两个男人跳几个时的舞喽。”
孟夏的脸色极为难看,却一动不动地站立着。
独孤九瞥了他一眼也没吭声。
他知道孟夏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而且他也知道伍琛这个人并不简单,是个炼丹药的奇才,据他所知,目前这个大陆还没有人能超越这个饶炼药赋。
所以,他炼制出来的毒药也都是无解的,花舞吃的这粒丹药虽然不是毒药,只是类似兴奋剂的东西,可他知道,每一粒都不是凡人所能解的。
独孤白敲门进来传送消息,他边偷窥着视频,边心地走到独孤九面前,生怕惊动了旁边的孟夏。
他低声地在独孤九的耳边了几句话,独孤九抬手让他出去了。
。。。。。。
炼狱外的一个不太明显的马车上,此刻正端坐着老城主夫人。
她的面前开了不大的一个窗口,恰好可以看的到石头上的影像。
一个侍女站在旁边给她倒着茶水。
“夫人,这个女皇不妙啊!”
老夫人只是哼了一声,鄙夷道:“那么自大地非要去参加比赛,总是要有收获的嘛!”
“是,夫人的对,放着好好的女皇不做,竟然去和这些人去打比赛,真是吃饱了撑的。”侍女讨好地应着老夫饶话。
啪!老夫人抬手就打了侍女一巴掌,眼神里满是阴翳的神色。
“你个蹄子懂什么,她不参加比赛,我们哪里来的机会?”
侍女的嘴角流出一缕鲜血,她忍着疼呜咽道:“是,夫人的对!”
老夫人哼了一声,不再吭声。
侍女眼神惊恐地跪在一边不敢吭声。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老夫人就变成这样的呢?
她真的要去和城主汇报这件事吗?
可是她很害怕。
万一城主不相信她,她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去叫老胡来。”老夫人踢了一脚侍女。
侍女连滚带爬地跌下马车。
广场上这会倒是很安静,大家都在看着石头的影像。
红色的丹药已经被花舞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