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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迫不及待地问了几个问题。
“这个”孟一却陷入了沉默。
因为太子爷也要买茶楼,且和她的这套说辞一模一样。
他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花舞看他不说话,也只好停止了追问。
昭明殿也到了。
跟着孟一走进去后,花舞才发现原来皇都四少都在。
杜聿好多天没出现了,脸色不是很好,自从那日在皇宫回去后,他几日都没反应过来。
确切地说待在家里消化了多日关于皇后的这件事。
蓝靖是因为在龙脉跑了一圈,恰好军营里有事,也忙了多日。
风末来是有原因的,他接到药铺里汇报购买一千枚增灵丹的事,过来找孟夏说道。
这种需要大量增灵丹的事,只能会用在有战争的地方。
他并没查到购买增灵丹的人,是不是皇都内部人不清楚。
但是,现在修罗城那边的内乱都是孟夏在负责,他特意来和孟夏汇报这个事。顺便向花舞打听这个人。
花舞进门后逐一行礼,杜聿看到花舞还是忍不住想笑。
他一直记得花舞那日唱歌的样子,专注又认真,虽然那首歌他从未听过。
每次看到花舞,他都有强烈的好奇心。
故而,他的态度最好。
风末则是没什么好脾气。
“丫头,你在药铺见到过买增灵丹的人?”
花舞恍然,那日药铺的小学徒和她说过,买增灵丹这事要汇报给风末。
第八十三章 买茶楼()
“咳咳,风大人,我可是有名字的,皇后娘娘还叫我一声小舞儿。”花舞不满的抗议。
既然你有求于我,哪怕一句话,我也要让你不爽一把。
谁让你曾经放了姑娘我两碗血呢?
杜聿听了她的话,勾了勾唇角,就知道这姑娘不是饶人的主。
风末的脸冷了下来,他怎么就忘了这丫头伶牙俐齿。
“哼,不想说是吧,不想说,就把你带回官衙审讯。”
“呵呵,大人不要随便拿官职压人,皇都的律法里有随便抓民众的说法吗?”花舞根本不买他的账。
没问题的话,她十日后就嫁给孟夏了,那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她就不信,这些人表面的功夫不继续做,还叫她丫头吗?
“好了,你把看到的情形和风末说说,然后就可以回去了。”孟夏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他很不乐意看到这丫头和别人贫嘴。
花舞蹙眉,可以怼风末,她真心也想怼孟夏。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是嘛,还有这厮刚才还点醒了她关于那把刀契约的事。
她不好驳他的面子啊。
于是她哼了声勉强道:“那个男子身高大约五尺三左右,一身青衣,年龄约莫四十岁,算了,我给你画一幅吧。”
花舞说着,自去取来纸笔,迅速地勾勒出了那个人的肖像图。
她过目不忘,自然能记得那日那个人的长相,还有就是她的画工虽然不咋样,奈何毛笔字写的不错,字写的不错,又有过解剖人体的经验,一幅图自然有了六七分准确度。
杜聿起身过来观摩她的画,“画的不错,若是皇都的人,老四,你倒是可以按这图去寻。”
风末没接杜聿的话,只是看了一眼花舞。
“你确定你画的人可以用?”
花舞也不理他,吹干墨汁后,随手把图捧给了他,这里除了杜聿比较随和,蓝靖看着忠厚外,风末和孟夏就是大爷中的大爷。
花舞笑道:“风大人,我确保有五分神似,若是你找到了此人,也查到了你想查的事,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风末瞪了她一眼,接过画端详起来。
大约十几息后,他随手卷起画纸,起身往外走。
“我先走一步。”
花舞在后面追着喊:“大人记得欠我的人情哦。”
风末脚步一滞,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什么时候,他和她的地位开始平等了呢?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她就狡黠地和他讨价还价了。
看来,在她内心,就从来没有畏惧二字吧,虽然修为很菜,甚至不能提。
还有,孟夏也非常可疑,为什么会爽快地答应和她成亲。
不行,他一定要知道些什么。
走出太子府,坐上风一赶的马车后。
他就开始用传音的方式询问风一。
“风一,近日梦春楼可有消息?”他收购了一些城池的妓院,特意用来收集和传递消息。
皇都的梦春楼老板早就被他掉了包,从下面传递过来的消息,都集中到皇都的梦春楼。
然后,再传递给他。
晋阳城的那个梦春楼里的花十娘也是他一早安插过去的人。
从他开始接手少司卫这个职务,他就开始做这件事了,所以,他也有着自己的消息渠道。
风一边赶马车边回答他:“少爷,梦春楼那边的消息说这姑娘之前就是不会修炼,典型的废物,能修炼就是近几个月来的事。”
“其他的呢?皇后和太子那边呢?”
“那边消息查不到,毕竟这两位都是在皇都活动,能查到的消息还不如您这边。”风一说的中肯,风末也明白。
这两位的私密若是能查到,就不会坐在最高的那个位置上了。
“去官衙,把这幅画像复刻下来,安排人开始查寻。”
有了画像,皇都这块地方又是他的地盘,若是皇都人,他不信查不到。
这边花舞已经从昭明殿退了出来。
她要亲自去街上盘那家避风馆茶楼,孟一既然不回复她,她只能亲自跑一趟。
她并不介意茶楼偏僻,生意不好。
生意都是人做的,她坚信稍微用一些地球上的商业策略,都会把生意做到门庭若市。
找到避风馆时,她不禁摇头。
在一条人迹罕至的街道,街道名字就叫避风路,故而这茶楼也就叫避风馆。
一个两层的小楼,几乎没有顾客。
看到她走进去,店小二眼神都发亮。
“叫你们老板来,我们谈个生意。”花舞要了一壶茶,老神在地看着店小二说。
店小二犹豫了片刻,考虑到不能得罪唯一的主顾,很快喊来老板。
老板是个干瘦的老者,看到花舞眼前一亮。
“姑娘何事?”
“我要买你的茶馆”
听到这话,老者眼神更亮了,他这破地方,卖都没有人要,今日终于碰到了个冤大头,不对,既然是冤大头,又是个娇滴滴的美貌小姑娘,自然是要多砍砍价格。
“姑娘出多少钱。”
“你要多少钱?”
“五千两银子。”
“你怎么不去抢!”
花舞抬脚往外走,“姑娘慢慢说,可以谈。”老者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花舞其实就是打听打听,没想到他这么黑心。
“五百两”
“不行,最少三千两”老头觉得心都在滴血,竟然还他五百两,他这块地,这座楼,当初还是一千两建成的。
“一千两,不能再多。”花舞挑眉看着他。
老头在犹豫,这样的话,保住本了,可就没得赚了。
花舞转身走向门口:“不同意就算了,我考虑其他家。”
“成交,成交。”老头只好同意,放走了这个,下个冤大头还不知道在哪里。
效率很高,茶楼很快就签好了买卖协议。
当天傍晚,老者一家搬走,后院留给了花舞,三个店小二倒是留了下来,花舞自然还是需要他们来做事。
工资翻倍,之前是十两银子一个月,现在每人二十两银子一个月。
这三个人很快把这茶馆周边的所有信息说给了花舞。
原来这条街本来很红火,后来这里出现了好多次盗窃,杀人案后,就渐渐地人迹罕至了。
而且这条街上的很多生意都渐渐地冷落了。
比如隔壁的酒楼和药铺,生意都不行。
花舞顿时有了更多的想法。
如法炮制,她把隔壁的酒楼和药铺都一起买了下来。
什么杀人盗窃的事,都不是事好吧。
事在人为,可她时间不多。
离与某人成亲只有十日了,后面的事只能慢慢来。
她在这懊恼没时间,孟四却已经把她买下茶楼,酒楼,药铺的消息递到了孟二的手里。
第八十四章 激将法()
欢迎你br 杜聿他们早就走了,他们也就是来看看孟夏。
孟夏此刻正躺在榻上看书。
孟二走进来小心翼翼地把花舞买下茶楼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哦。”他应了一声,却不再说话。
花舞吗?应该改叫她姐姐的名字花火才对,风风火火的,这事他还没安排,她就买下来了。
他在心底默默地吐槽。
“太子爷,您是不是也想买那个茶楼的呢?”孟二记得孟一打听过这事。
“不买了,随她。”孟夏不再说话,头也不抬地看着手里的书。
孟二只好走了出去。
他和孟一一样,越来越看不透太子爷的想法了,以前是大致能知道太子生气或者高兴了,自从这姑娘来了,生气或者高兴都看不出来了。
现在大家都传言十日后,太子爷就要和这姑娘成亲了。
自然她买了就是他的了。
他一拍脑袋,骂了自己一句蠢货。
花舞回到太子府已经很晚了。
花火和花燃还在修炼,不得不说皇都的灵力充沛,很快就让这两个人有了升级的倾向。
就差那么一丢丢,就能突破了,谁都不想随意中断。
自从来到皇都知道花舞又升了一阶,花燃心里的那个小宇宙就爆发了,争强好胜是本能。
花火也不枉多让,毕竟大家都是很努力的人。
今日在皇都的机会是花舞费力换来的,明日会如何,还不知道,那只好勤奋修炼才不浪费难得的机会。
花舞回来也不打扰她们。
她也打坐进入了修炼状态。
半夜时分,花火和花燃相继晋升,两个人都达到了炼气四阶。
一向矜持的花火也跳起来拥抱花舞。
虽然在花舞看来,她们这一阶升的太难,可对花火来说,比起过往的十五年,她这一阶升的已经太快。
三个人兴奋的睡不着,花舞顺便和她们把酒楼和茶楼的事说了说。
顺便给她俩也布置了任务,她这十日时间很紧张,正常人用来备嫁,她需要用来创业,何况她的时间还往往不受自己支配,必须有帮手才更好,花火和花燃相帮那是必须的。
三个人各自分工后,东方已经泛白,大家又修炼了一会。
花火和花燃去帮忙安排新买的铺子事宜。
她主动去膳房给孟夏做早膳。
她知道孟夏每日起的早。
故而,当她端着和厨娘合作的早膳到昭明殿时,孟夏果然在看书了。
“太子爷,早上好。”
她把热乎乎的碧玉粳米粥端上案头,又端上来一碗牛乳,以及一小碟梅花糕。
还有几样小菜。
基本上都是孟夏平时的吃食,没什么特别。
花舞又很狗腿地打了水来,主动给孟夏净手。
孟夏看着她这么殷勤,就知道她肯定有事找他。
“太子爷,粥好喝吧,这个菜还不错吧。”她自己端着牛乳在那慢慢地喝,却无比讨好地和孟夏搭讪。
孟夏始终不说话,他就在等她的下文。
“那个,我要搬出去了,你看看,我们成亲的事,能不能作罢。”花舞试探地看着他。
孟夏“嘭”地一声,把粥碗放在了几案上。
暗处的孟一和孟二都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花舞晒晒道:“那个,你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所以,你觉得我们俩成亲这事合适吗?”
感情这丫头一大早来讨好自己,为的是这事吗?
“哼,买了铺子就打算走人了吗?”
“啊!”花舞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在他的监控范围之内啊,她还清晰地记得最初她来太子府时,他说过不能离他方圆几里的话。
虽然之后,并没有方圆几里的行为,可自己还是牢牢地处在他的视线之内。
她在心底暗暗叹息,或许在花火和花燃看来,自己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在皇都扎根下来。
实际上,自己还是因为某种可利用的价值,才存活到现在吧。
可悲的是,自己还不知道这种可利用的价值是什么。
“不,太子爷,您看看,你的冷秋院里那么多女子都没有讨的你的欢心,还有,你也很讨厌我,若是哪一日,我触怒了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