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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他们才那么小石兮只觉得羞耻。
凌骁非要恶趣味的逼问她说出口,石兮一急,就伸手搂着凌骁的脖颈,堵住了凌骁的嘴。
凌骁:“”
过了好一会儿,石兮红着脸放了他。
凌骁终于从床上一跃而起,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边解边道:“没想到你这么急”
石兮气得脸更红了。
这个时候外头已经有些灰白了,镇上有开早餐店的小店、家里有学生上学的家庭差不多都已经要准备起来忙活了。
街道上也偶尔能够听到小一两声小汽车、摩托车驶过的声音。
凌骁在亲吻着石兮,动作温柔而细腻,两片薄薄的唇像是带了火种一样,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石兮怕痒,嘴里闷笑着,又细细呻,吟着,最后发出了小猫儿叫唤似的声音,只低低呜咽着,将身下的床单都紧紧地拽了起来,嘴里哭着喊着:“呜呜别”
凌骁背上浸了汗。
见她全身都在发颤,敏感得连脚趾头都卷缩了起来,凌骁总算是将头抬了起来,微微喘息着,爬着将身体伏了下去,将嘴里的液,体踱到了石兮嘴里,哑声道:“还没开始呢,宝贝儿”
石兮被呛了一下,得知嘴里的是什么,顿时脸红得能够低出血来。
她是立即用双手捧着自己脸,羞耻得想要钻进席梦思的弹簧缝隙里,永远都不要出来才好。
凌骁去亲她手背,问她:“刚才舒服吗?”
石兮立马将手从脸上挪开,堵住了耳朵。
凌骁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轻笑声,轻而易举的就将石兮的手从她耳前抓了回来,凑到石兮的耳边,一脸认真道:“别害羞,以后每晚都会这样,嗯?”
说罢,脸上神色忽而一正,低头往石兮的眼睛上啄了一口,道:“准备好了吗?”
石兮悄然睁眼,眼中带着水儿,她只一脸恍惚的看着凌骁,好似还没有从方才的欢愉中缓过神来,还没有开始,她都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石兮忽而有些害怕,只心慌慌的扯着凌骁的手腕道:“没没有避孕的东西,怀怀了小孩怎怎怎么办?要不”
要不明晚?
石兮没敢说出口。
在这档口,无论石兮想要怎么打退堂鼓,都是不可能的呢。
凌骁只捧着石兮的脸,低着头,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轻声安抚道:“不用措施,有了小孩就生下来。”
石兮微愣。
凌骁摸了摸石兮的脸,忽而语气一变,难得一脸正色道:“你朋友不都要订婚了么?毕业后咱们也去领证!”
见石兮彻底石化了,凌骁又忽而笑着道:“这有什么,隔壁那个什么芳芳的都生二胎了,如果当年你争口气,没竟瞎折腾,兴许连三胎都有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罢了”
那个什么芳芳指的是嫁到他们镇上小卖部老板儿子的杨芳芳,人家二胎都能够打酱油了,以前是他们同班同学。
他们的小学初中同学大半都生娃了。
瞎折腾,指的是她卖力读书考上一中,又考上大学这件事儿吗?
呜呜呜,她幸好瞎折腾了,想象一下倘若她现在成了三个娃的娘,石兮吓得现在立马就想逃了。
然而一切都晚了。
凌骁是个钢铁直男,从来没有跟石兮说过什么情话。
什么喜欢你?爱你?省省,压根想都不用想,他是觉得不可能说出口的。
最多不过说些:做老子的女子xxx,跟了老子你还想xxx之类的,虽然话有些糙,但石兮仍然觉得莫名甜蜜。
他不说,从来都是用做的。
至今,石兮都不知道,他们俩究竟是怎么慢慢发展成爱情的,好像真的如同凌骁所说的那样,本就是一件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事儿。
虽然有些稀里糊涂,但,不同的爱情,有不同的甜蜜味道。
没有说喜欢你,也从来没有说过爱你,但是今晚凌骁这句“生下来”“领证”,在石兮眼中,胜过任何情话。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间熟悉的屋子,这个熟悉的家,生命的起点跟终点仿佛在此处重合。
第126章()
第二天醒来时;哦;不对;应该是当天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快黑了;天色是灰白色的那种;光线影影绰绰。
早上回家时就是这样的天色,这会儿醒来了;依然是这样的天色;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早上还是晚上,白天还是黑夜。
石兮全身都没有知觉;只双眼缓缓睁开,愣愣地盯着模模糊糊的天花板;脑子有那么几秒的短路。
过了好一会儿;思绪才开始渐渐回脑;然后嘴里忍不住小声嘤咛一声;只觉得那种被碾压后的酸痛感开始从身子一点一点清晰的传回大脑。
好酸,好累。
脑海中只有这样一个答案。
简直比刚上大一时搞军训后累瘫后的身子还要疲惫得多,四肢都是僵硬的。
石兮只下意识的移动着僵硬掉的身子;却发现全身上下似乎都禁锢住了似的,全然动弹不得;一只结实的长臂从她身后绕过来,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而她稍稍往后一移动;后背便贴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醒了?”
随后;身后传来一道低哑醇厚的声音。
紧接着;箍住腰间的那只长臂又渐渐收紧,石兮的后背便又往后贴紧了几分,赤,裸肌肤相贴,严丝合缝,毫无保留的拥护在了一起。
石兮的后背轻轻一颤,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然后,身后的人轻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慵懒,带着些许餍足。
紧接着,对方又毫无征兆的低着头,鼻尖缓缓地凑到她后脖子处轻轻地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肌肤,细细密密的吻又随之而来,从后脖子一路绕到她的脖颈,又吻来到她的耳朵下,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动作很轻,很柔,仿佛是种饱餐一顿后的饭后甜点,不再大快朵颐,而是餍足后的细细回味。
石兮刚被开发过的身子敏感得吓人,见凌骁如此缠绵腻歪,脑海中对累到昏睡前的那一抹惊涛骇浪的认知还心存些许后怕,生怕凌骁又要胡来,心中一颤,只立马抖着声音小声求饶着:“呜呜不要了”
一出声,就发觉自己的嗓子快要哑了。
他起初的时候也是这样温柔的,可是后来
石兮拼命可怜兮兮的求饶,凌骁将石兮的脸掰了过去,轻轻地啄她的眼睛,啄她的鼻子,啄她的嘴巴,末了,将石兮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转了过来,将她的双臂挂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让她从背靠着变成了两人面对面的相拥。
“太没用了”
凌骁轻轻地咬了一口石兮的鼻尖,一脸轻蔑的吐槽着她。
嘴上虽然鄙视着她,语气却十分轻柔,言语中不觉带着浓浓的溺宠及溺爱。
石兮微微鼓起了脸,一脸委屈兮兮的头埋在了凌骁的胸膛,只疲惫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累。
他还怪她,她全身的骨头都已经错位了,他还怪她。
他从小就是体育队出生,大学又进了警察学院,每天六点钟起床,天天特训的那种,浑身的腱子肉硬邦邦的咯得吓人,他的体力自然好。
可是石兮呢,她自幼体弱,常年大大小小的感冒无数,跑个八百米都气喘吁吁差点要将肺部都给咳了出来的那种。
他俩的身形、体力都是完全不对等的,他嘴上说的好,可实际上却只顾按照自己的节奏、实力来,可苦了石兮了,被他摧残到不行。
之前被凌骁言语威胁了好几年,又加上身边朋友同学同居的例子不再少数,常年被耳濡目染,这两年开始,石兮对这样的事儿已经并不排斥了,相反,还有那么些许隐隐期待。
可是,经过了昨儿个那么一遭,石兮忽然发现了两人不大契合的一个地方。
她切身感受到了作为一个被压抑了多年的男人初次释放欲,望时的那股凶狠的狼性。
石兮隐隐被吓到了。
甚至对未来的夫妻生活感到忧虑及忌惮了,他们俩的实力相差太远了,她怕是永远只有被凌劣的份了。
他们以后会不会有些不大和谐。
当然,觉得不大和谐只有石兮这一方罢了,凌骁总体还是十分餍足及满意的。
这会儿见石兮就跟是小树懒似的,可怜兮兮的缠着他,软软的窝在他的怀里。
凌骁心里一下子软得不成样子。
不由伸手轻轻抚了抚石兮的手背,放缓了语气,嘴上却仍旧得了便宜卖乖道:“以后不许再睡懒觉了,每天得起来跑五千米,我让胖子监督”
然而他手刚碰上石兮的后背,石兮下意识的就是一抖。
凌骁不由一愣。
见石兮仍埋着脑袋躺在自己怀里一声不吭,凌骁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立马长臂一伸,将房间的灯打开,又将怀里的石兮的小脸捞起来一瞧,就看到石兮微微皱着脸,噘着嘴,一副如哭似泣、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可怜模样。
凌骁一下子怔住了,连忙摸了摸石兮的脸道:“这是怎么呢,嗯?刚才不还好好地么?”
石兮却怎么都不肯跟凌骁说话。
凌骁低下头,将额头靠着石兮的额头,轻轻地蹭着,哄了好久,才见石兮握着拳头拼命往凌骁胸膛上砸,边砸边一脸委屈道:“我不跑不跑不跑就不跑”
顿了顿,又红着眼圈道:“我好疼好累好饿呜呜呜”
凌骁:“”
凌骁被石兮这一连番发作给弄懵了,过了许久许久,这才意识过来,原来自己昨儿个将人给惹恼了。
顿时,只一脸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两人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是该饿了。
其实凌骁早就饿了,他是被饿醒来的,醒来一个多小时候了,可怀里的温暖让人太过贪念,怎么都舍不得起身,他就那样巴巴盯着她瞧了一个多小时,及回味了一个多小时。
大概是早上将人折腾厉害了,她一醒来,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要跟她继续亲密缠绵,结果一不小心将人给吓着了。
当即,凌骁立马将石兮拥在怀中好生哄了一回,以前哪里会哄人,能控制住不骂人吼人就不错了,这会儿却不同了,这位从今以后就是他的衣食父母,必须得哄好了,若是这事儿上哄不好,将来吃亏受苦的可是他。
于是,只听到一声声有些别扭却日渐熟稔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真有那么疼?我来瞧瞧”
“别动”
“那什么你可别哭,老子往后轻些就是了”
“我来揉揉”
哄了石兮一阵后,石兮只脸红心跳的将凌骁给赶了下去。
凌骁光着身子大摇大摆的下床,走到浴室随后扯了一块浴巾将身子围着,又特意烧了开水兑成温水态度强硬替石兮擦拭清洗了。
末了,吩咐石兮让她好好躺着,他穿了衣服到镇上小卖部买了挂面和西红柿鸡蛋给石兮亲手做西红柿鸡蛋面。
第127章()
石兮跟凌骁在石锡镇厮混了两天。
石兮保研了;每日很是清闲;不像几个室友,需要天天外出面试跟实习,她去不去学校无所谓。
不过凌骁学校比较忙;他得赶回去。
两人坐大巴车到县城,到县城里凌叔叔家里去了一趟。
凌叔叔在县城里安了家;在麻将馆附近不远的小区买了一套二手房。
凌叔叔花钱向来大手大脚,他挣钱不少,但挣多少;花多少,从来不知道攒钱;买房子的钱还是兰姨从凌叔叔给她的零花钱中一分一毫省吃俭用给攒下来的。
兰姨就是有一回凌叔叔给带回石兮镇上那个比凌骁、石兮大不了多少岁的女人。
据说兰姨的老家是住在外地哪个不知名的偏远深山区;交通闭塞,家里很穷,观念落后;父母为了弟弟娶媳妇,要将当时才十六七岁的兰姨卖给山里头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做媳妇儿,兰姨在被发卖的前天晚上被心善的弟弟偷偷给放了逃出了深山,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她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户口;也没怎么念过书,一路往远离老家的方向往南跑。
期间在工厂打过工;帮人家看过店;在小餐馆里给人家端过两年盘子。
二十二岁那年途经星城想要跑去广州打工;被骑摩托车的凌叔叔在大马路上给撞了,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后来就留在了凌叔叔的麻将馆给他看店。
这一看就是六七年。
在凌骁跟石兮刚上大学有段时间,麻将馆的生意不好,又或者说不是生意不好,是凌叔叔的手气不行,麻将馆一度险些支撑不下去了,凌叔叔要将兰姨赶走。
凌叔叔大概是不想耽误了她。
兰姨是贫困深山里养出来的女娃,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