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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族中有大事才会让身为族长的他去祠堂,他几乎立刻想到了璃然,一定是她在长老们面前说了什么。
他顿时不悦,道:“告诉他们,我没空。”
秦满道:“主子,是有关夫人的事,长老们说了请您务必要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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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又回来了()
秦满静静在外等着,半晌才听到秦慕云道:“我等会儿就去。”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奴才这就去准备。”
秦慕云又对南溪桥道:“我去去就回,不准乱走更不许擅自离开。”
想了想又道:“要是走了,我就把清阳市所有的鬼都杀了。”
南溪桥脸色一沉,他立马又换了个口气道:“你不走我就不为难他们,还让他们都去投胎,好不好?”
她的脸色这才好了点,他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道:“等我回来。”
秦慕云拉着她进屋,想换身衣服,可一打开衣柜门,好似被蛰了一下,立马又关上。
对南溪桥道:“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不用。”
“还是躺会儿吧,待会儿会儿回来我叫你。”
说着,又把她拉到床边,可还没走进,这床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枕头,还有两套睡衣便让他止住了脚步。
这两套睡衣,很明显其中一套是女士的。两套睡衣亲昵地放在一起,不难想象他们主人睡在一起的模样。
“秦满!”
秦满听到秦慕云叫他,赶紧进来,看见南溪桥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反应很快,赶紧跪下道:“主子,夫人。”
秦慕云冷声道:“这些东西是谁放进来的?”
秦满看了看床上的东西,心里有些发毛,道:“是长老们的意思。”
秦慕云气笑了,道:“长老们什么意思?”
“这、这奴才不知……”
秦慕云一脚踹在他的肩,秦满飞出去撞在墙上,只觉胸口气息凝滞,眼前发黑。
“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扔了!”
“算了,我回梧桐苑去就好。”南溪桥道。
秦慕云拉住她,道:“我没跟她住在一起,真的。”
南溪桥道:“可她有孕了,这也是真的。你去见长老吧,我先回梧桐苑了。”
“我先送你回去。”
又对秦满道:“把我的东西收拾出来,送到梧桐苑。”
南溪桥怔了怔,道:“大人也要去?”
“当然。”
“可是长老那儿?”
“让他们等吧。”
说完,他拉着南溪桥便走了,秦满不敢怠慢忍着痛连忙招呼下人过来做事。
从秦慕云的住处到梧桐苑要走很长一段时间,南溪桥从不知道从这儿走回去差不多穿过了整个秦府,她这一路上不知碰到了多少人,他们都吃惊地看着主子夫人牵着手走过。被这么多人好奇盯着,南溪桥实在不习惯,一路上都低着头,好几次想跟他分开点,都被他紧紧拉着。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梧桐苑。最先入眼的还是那棵梧桐树,它长得很好,跟她离开时一样。
又回到这个地方,光是站在门口,她心里已是五味杂陈,往事一件件翻了出来,让她踟躇不前。
“家里屋子多得是,要不换一间?”秦慕云猜出了她的心思。
“不用了,在这儿住惯了。”
梧桐苑的大门下面裂出了一个大缝,也关不严实了,她轻轻推着生怕用的力气大了它就碎了。
一进去,便看见回廊上的毛毡和小茶几,茶盏茶壶还在上面,就连用来挂画的钉子都还在。
她仿佛又看见了自己当年,日日跟着一幅画形影相吊的日子。
秦慕云牵着她的进去,挥手将门锁上。
“屋里没什么东西了,后面你想要什么我再让人去置办。”
南溪桥摇摇头道:“没什么想要的。”
秦慕云问出了一个他可能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道:“你的嫁妆呢?”
“交出去了。”
“每年府中的份例呢?”
“什么份例?”
是吗?她果然从来没拿到吗?
两人进去后,空荡荡的大屋子和少得可怜的几件家具彰显着她当日的生活情景。南溪桥却习以为常,走走看看,以前的日子历历在目。
“屋里的东西都还在吗?”秦慕云问道。
“嗯,都在。”
笔墨纸砚都在,就连她换洗的两身衣服都在。
他忍下心痛,道:“都在就好,等我回来。”
南溪桥道了一声好,他又亲了亲她,才念念不舍离开。
出了门,正好秦满已经带着下人将先收拾出来的东西送了过来,秦慕云一看见他立刻沉下了脸。
秦满伺候他多年,自然明白他此刻心情不好,连忙跪下道:“主子,东西还在收拾,奴才先送了些来,后面的马上就来。”
“我问你,这么多年夫人的份例都去哪儿呢?”
秦满心头咯噔一跳,趴在地上支吾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还有嫁妆呢?你们把她的嫁妆又弄到哪里去了?”
秦满顿时冷汗如瀑,南溪桥的嫁妆随便一样都是至宝,化生宫出来的东西就算是一棵草对他们而言都是求之不得的。
“奴、奴才不知道……”
话音刚落,一道缚鬼绳卷上他的脖子,将他卷上半空又重重摔倒地上,秦满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秦慕云指着旁边一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秦昶。”
“以后你就是新的总管。”
秦昶被这突然砸下来的馅饼砸得有点晕,竟然连谢恩都忘了,又听秦慕云道:“十天时间把夫人的嫁妆找回来,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秦昶连忙跪下连连称是。
“把秦满送到军营去,贬为三等苦力。”
“是。”
秦满的道行被秦慕云打掉了一半,他日后连修炼都不能了,莫说是在军营当苦力,就算让他离开秦家,恐怕在冥界也活不下去了。
众人一阵唏嘘,自从秦慕云当上族长他便是总管,没想到却落到了这么一个下场。
南溪桥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煮了一壶水,虽然没有茶但氤氲的水汽腾起,还是让她觉得往日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将画挂在柱子上,画卷展开,画上的人已经换了一个模样。
她轻轻碰了碰画上人,又看见旁边小遥歪歪扭扭的字,自言自语道:“小江,绕了一大圈,我们又回来了。”
“你可甘心?”凭空里一声,好似惊天炸雷,这熟悉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只见画上的江印缓缓转过头,道:“阿桥,你真的愿意再回到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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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江印醒了()
南溪桥惊喜不已,道:“小江,你醒了?”
江印的眼神带着一丝沉痛,道:“阿桥,你为什么要回来?”
南溪桥惊喜的表情凝结在脸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不过几句话你就又回来了?”江印缓缓道,“南溪桥,你是不是没长脑子?还是你没被他整死,你不甘心是不是?”
南溪桥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甚至不敢抬眼去看他。
江印怒道:“你把我烧了吧,你想回来我不想!”
“小江…”她不敢相信江印竟然会这样说。
江印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南溪桥绞着手指,心乱如麻,悄悄挪了两步到画跟前,小心道:“小江,你先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要跟我说话。”
南溪桥咬着下唇,还没开口脸已经先红了,目光闪烁道:“我、我确实是有点舍不得。”
话音刚落,她的脑袋上猛地挨了一下,她哎哟一声,抬眼正好看见江印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他现在好像对我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你不要跟我说话了!”说着,画身突然从钉子飘了起来,冲着院外飘去。
可江印刚刚恢复,法力不够,还没飘下回廊便落在地上,南溪桥赶忙将他捡起来,道:“你别急别急。”
“放开我!”
江印在画里乱蹦乱蹬着,可他现在还不能化形,甚至连画都出不来。
南溪桥松了一口气,将他平铺在茶几上,江印不愿看她又生气地坐在桥上,背过身去。
南溪桥觉得有些好笑,他现在这样孩子气倒是有些像小遥。
“小江,我想再试一次。”
“哼!”
“最后一次,若是这次还是一样,我保证不会再伤害自己,到时候我们还一起走,好不好?”
“谁跟你一起走,你个大傻瓜。”
江印的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南溪桥戳了戳他的背,他又朝边上挪了挪,南溪桥又戳了戳,他又挪了挪,她玩得开心,不禁笑出声来,江印却被她闹得烦了,不耐地转过身来道:“你够了。”
南溪桥笑道:“你不生气了?”
“你个蠢货,跟一个蠢货生气我就是大蠢货。”江印还是气呼呼的,却对她无可奈何。
南溪桥指了指河水,道:“小江,你去看看你的样子。”
江印哼了一声,道:“早看了。”
“高兴吗?”
“你就剩这点本事了。”
“你喜欢就好。”
“我没说喜欢。”
“不讨厌也行。”
“南溪桥,我不过晕了几天,你怎么就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她由衷道:“小江,你能醒过来,我很开心。”
她眼中的笑意直达他心里,江印撇过脸冷着脸,道:“蠢货。”
“你骂谁呢?”秦慕云的声音募地在南溪桥身后响起,江印冲着他冷笑一声,双掌上下一合,画自动卷了起来。
南溪桥唤了江印一声,可这画已经卷起来还自己系好带子,躺在茶几上一动不动。
秦慕云扶着南溪桥的肩坐下,她问道:“这么快?”
“快吗?”
南溪桥腹诽道,她才跟江印说了几句话他就回来了,还不快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从你说你想我的时候。”
“我没说。”
秦慕云指了指她的心口,道:“这里说了。”
她的脸一下红了,秦慕云不忍再逗她,道:“从你说你想再试一次开始。”
她一下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么羞人的话竟然被他听了去。慌忙假装找画匣子,不敢再跟他坐在一起。
秦慕云将她拉了回来,道:“跟江印就可以说,跟我就不能说了?”
“慕云!”秦璃然的声音募地在院中响起。
南溪桥回头,第一眼便看见她隆起的腹部,今日她换了一身,显得腹部更加明显。
秦璃然怒气冲冲地到了跟前,秦慕云眉头轻皱,她惊了一跳,脚下顿住,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才开口道:“长老们还在等你,怎么到了门口就走了?”
“我在门口都听见了,没必要进去。”
秦璃然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火气冲到了喉头又压着,道:“长老们等了很久了,不进去不太合适。”
秦慕云傲然道:“我才是族长,他们只是长老。告诉他们,以后要见我,只能他们来拜见我的份,再没我去祠堂的道理。”
“慕云!这可是祖宗传下的规矩,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
秦家是因为他才有今日的地位,而非他从家族得到了冥将的位置。
秦璃然拿她没办法,见南溪桥坐在秦慕云身旁不卑不亢的样子,恨声道:“南姑娘,你可真是好心机。”
“不关…”秦慕云道。
“秦副将,好好养胎,我和大人不会亏待你的。”南溪桥突然出声。
“你你你!”南溪桥突然摆出主母的姿态,让她气得浑身发抖。
秦慕云顿时乐了,招来秦昶道:“带璃然姑娘下去,以后梧桐苑的戒备由你负责,没有通报不准入内。”
“是。”
秦昶立刻便请秦璃然离开,秦璃然气得胸膛不住起伏,但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跟这两人起争执的时候,秦慕云今日显然是被长老们气急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在这个关头,她不适合跟他置气。
她和秦昶刚离开,南溪桥忙不迭地解开画,对江印道:“小江,你刚刚乱说什么?”
那句话根本不是她说的,是江印用她的声音说的!可怜秦璃然正在气头上,竟然没有发觉。
“说得挺好,有赏。”秦慕云倒是心情大好。
江印看也不看他,又自己卷上,南溪桥急得连声唤他,他还是不理。
秦慕云乐得一直笑,道:“你该有点主母的样子了,不是说还要再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