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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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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处置赌鬼时发现的不知名的清朝泥尸是谁?黑龙潭中尚未处置的厉鬼又待如何?代表水爷的符号缘何重现江湖?皎熊命和水牢灾该如何规避?山中木屋旁的槐树之鬼能否安稳存在?乱葬岗中被踩坏的坟和黑龙山尽头的庞大土地庙是否有关系?《天垂象》系列第二部,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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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乌鸟长泣() 
1。

    清晨尚未来临,笼叔便已经起床准备鸟食。他养鸟的本事很大,却不是什么鸟都养,只喜好能学人话说的鹩哥、八哥、鹦鹉和一些鹊类。他的本事随着几十年养鸟经验的丰富,越发成熟,但一些最基本的技巧全部源自于祖上。笼叔的父亲、爷爷甚至再往上,全都是养鸟、驯鸟的高手。早年间为朝廷饲养玩物,颇得好评,被赏钱财不少,代代传承,却因战争荒废多年,战争结束才逐渐复苏。

    笼叔姓李,名字里没有笼字,只因有一手高超的做鸟笼的本事,被尊称一声笼叔。由于沉默寡言,有人以同音的“聋叔”揶揄他。笼叔并不喜欢自己的外号,无奈人人都这样尊称,也只能听之任之,不去理会到底是笼还是聋。

    笼叔最近特别烦恼,甚至不敢接近最心爱的鹩哥,一切源于他儿子一年前在山里遇到的那个姑娘。

    笼叔的儿子小李过完二十五岁生日的转天,进山帮父亲寻找一种制作鸟笼的上好木头。笼叔以前做鸟笼用的是普通的材料,高超之处在于手工与雕工,直到有一次在山里发现稀少的被老一辈人称为老黄木的木头,用其做出的鸟笼色泽鲜亮,散发微弱木质气息,把鸟养在里面,即便是病鸟都能活的很健康,仿佛时时刻刻活在大山里一样。

    由于老黄木特别稀少,似有绝迹的迹象,笼叔以超高价格卖出一个老黄木鸟笼后,剩下的三个再也舍不得卖,一直珍藏在家中。由于老黄木鸟笼的价值很高,笼叔和小李总会进山寻找,期待出现奇迹。至于小李,进山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掏鸟蛋。这和他小时候在山里调皮捣蛋不一样,他的目标很明确,标准也很高,就是要寻找质量上乘的鸟蛋,拿回家孵化后养着玩。

    吃过早饭,小李一个人带着工具进山,山里天气不错,小李的心情也很好。由于对林子里的鸟窝位置太熟悉,小李并非见到鸟窝就要爬树,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选择鸟窝进行查看。三个小时里,他掏了六个鸟窝,无奈眼光太高,根本没有让他满意的鸟蛋。再有两个小时就该往回走,小李把更多的目光集中在老黄木的身上,心里拜托着神仙菩萨,让他找到一棵老黄木,好让爹高兴高兴。然而这种被老一辈人认为绝迹的老黄木,哪里是想找就能找到的,两个小时后一无所获的小李心渐渐凉下来。

    往回走时,小李低着头,情绪不高。但是很快他就来了精神,不知从哪棵树上传来女人轻柔咳嗽的声音。小李先是吓了一跳,而后抬头张望,在树杈和树叶间看见一双略微蹭有污土的纤细白嫩的腿。哪家姑娘如此调皮,竟然爬到深山老林的树上,还光着一双腿小李在山里遇到过不少诡异的事,也曾中招过,被神棍神婆好一阵折腾才捡回一条命,现在虽说胆子大不害怕,却也小心谨慎,打算悄悄离开,装作没看见。

    无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双白嫩的女人的腿,有着极大的杀伤力。聊斋志异里多少不该发生的诡事,都是因为男人的忍不住,才遭遇各种诡异。小李和聊斋志异里的男人一样,都是经不住诱惑的人,径直朝着两条大腿走去。眼下的这份决心,就是树枝上诡异得只剩下两条大腿,怕是也不害怕,不后悔了。

    小李来到树下,冲这上面喊道:“姑娘,你是下不来了吗?”

    “你是什么人?”树上的姑娘问道。

    小李从姑娘的语气中感受到一份惊恐,忙解释道:“我不是坏人,是住在山下鼓岭村的村民,我姓李,是好人”

    树上传来女人悲伤的哭泣声,说道:“我不是本地人,被人贩子拐到此处,不知为何,他将我留在树上一走了之,几天都没有回来。我逃不走,就一直孤零零的留在这里,没想到终于等到人来,你能救我吗?”

    小李二话不说,放下工具熟练的爬上树。树上的姑娘穿着黑色连衣裙,面色惨白,雨带梨花,十分憔悴。让小李感到吃惊的是,姑娘左脚脚腕上锁着一根铁链,链子的另一端高高的插在树干上。

    “这都是人贩子干的?”小李惊诧的问道。

    姑娘抹着眼泪点点头,说道:“几天前他带我来到这里,用绳子将我吊到树上,把铁链一端嵌进树干中,另一端锁在我的脚腕上,说是明天再来找我,却是再也没有回来。”

    “你就没想过逃跑?”

    “当然想过,可是嵌进树干的铁链太高,我碰不到,脚腕这端又锁得紧,几天来一直没有办法脱身。”姑娘说道:“你有办法吗?”

    小李当然有办法,几年来他一直跟爹研究便捷又好看的锁,用来安置在鸟笼上。小李因此对开锁产生兴趣,私下里不断研究,虽然开锁技术不强,但只要锁本身技术含量不高,就有办法打开。他回到地面,从背包里掏出几个工具,回到树上为姑娘开锁。姑娘的脚和腿虽然有些脏,却依然是白皙漂亮的胚子,小李近距离看在眼里,一颗血气方刚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双手不断颤抖,迟迟没有打开锁。

    2。

    姑娘并未催促,只是慌张的一再说谢谢,声音之清脆,就像游荡在山林之中的雀鸟,甚至比雀鸟的叫声更好听。终于,小李顺利打开锁,背着虚弱的姑娘来到地面。既然姑娘不是本地人,也只能将其背回家,再去报警。小李没有背过娘和妹妹之外的任何女人,尤其又是姑娘这种柔软漂亮的年轻姑娘,心思特别乱,差点找不到下山的路。

    回到家将姑娘的事情一说,家人都很可怜她,立刻安顿其洗漱休息,并第一时间选择报警。警察迅速敢来,和姑娘单独问话,然而很快他们就无奈的出来,对笼叔说道:“姑娘说自己每天都被人贩子灌药,渐渐地记不起以前的事,我们要带她走,她不愿意,只想留在这里,您看能不能留她在您这待几天?”

    笼叔是个爽快人,说道:“你们那地方小,不得住不得吃的,我家地方大,就让姑娘留下来,让我家闺女照顾。唉,人贩子真是太可恶了!”

    负责鼓岭村的派出所特别小,又没有女警察,无法妥善照顾一位姑娘。经过协商,姑娘暂时留在笼叔家,等到上级下达指示后再作打算。接下来的几天里,警察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小李的妹妹承担起照料姑娘的重任,小李再也没有心思外出,整天混在家中就为了和姑娘多待一会儿,尤其当姑娘洗干净后,一张清纯漂亮的脸蛋勾着小李的心,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

    姑娘的饭量特别小,只吃些米饭和青菜,比三四岁的孩子吃的都少。李家人以为姑娘受刺激吃不下,并未在意。几天后的清晨,就在笼叔驯鸟说话时,一只可以熟练说出万事如意的鹩哥,在后面加了一句没有人教过的话。

    “万事如意,乌鸟长泣。”

    笼叔一愣,自己养的鹩哥自己最懂,虽然可以清晰的说出诸如万事如此、万事大吉、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却有一个致命弱点,这只鹩哥一次最多只能说四个字。笼叔没有听清鹩哥后面四个字说的是什么,但既然句子变长,他还是挺开心的,连忙引导鹩哥再说一次。鹩哥在笼子里扑闪着翅膀,显得焦躁不安,尖嘴之内一连说出四五次“万事如意,乌鸟长泣”。最为疯狂时,竟不说前面四个字,而是连续不断地重复“乌鸟长泣”,生怕主人听不明白似的。

【2】鹩哥死() 
3。

    笼叔养着大大小小两百只鸟,根据不同鸟龄,或分或合饲养在三大间房子里,几十年来虽然也遇见鸟受惊的情况,却从未见眼下鹩哥这般疯狂,犹如笼中钻进一条蛇,惊恐得狂拍翅膀,满笼蹦跳,杂羽乱飞。笼叔生怕鸟受伤,立刻用布套罩在笼子上,阻挡鹩哥的视线。熟料鹩哥虽然不再扑腾翅膀,尖尖的小嘴里却依然不停的说出“乌鸟长泣”四个字,频率之高听得人心烦意乱。

    焦躁的笼叔到屋外抽烟,连吸两支后,屋内的鹩哥才停止说话。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笼叔进屋揭开布套,眼前的景象正是应验了他心中的不安,珍宝一般饲养的,受到惊吓不断说出乌鸟长泣四个字的鹩哥死在笼子里。笼叔心疼不已,打开笼门伸手去抓鸟尸,熟料刚一触碰,耳边竟然又传来尖叫一般的声音,说着乌鸟长泣四个字,如梦似幻,清晰却好不真实。

    笼叔不敢把这件诡事告诉家人,以免徒生祸端。当天夜里,笼叔坐在炕上郁闷的抽烟,任凭媳妇怎么问都不肯松嘴。正在这时,房外传来女人哀怨的哭泣声,以声音判断,正是从山里救出来的姑娘发出的。笼叔的媳妇李嫂子无奈的摇摇头,敲开闺女的房门,让其好好劝慰一下姑娘,让其不要太伤心,政府一定为她做主。回到屋内,李嫂子叹息着说道:“现在的新闻里总说抓人贩子的事,没想到让咱们碰上一回。你说这新闻也真是的,都说偷来的女人和孩子卖给咱们乡下人,搞得大家对乡下人怨声载道,咱们可真是冤。”

    笼叔钻进被窝,说道:“那是因为咱们村富裕,电视里说的都是穷村子,所以知足吧,别成天成宿的惦记金链子,有那钱用在日子里不是更好?”

    “可不成!”李嫂子说道:“你答应给我买的,就得买。”

    “买买买,就知道买!”笼叔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愿意,其实也并未真不打算买那条六千多块钱的金链子,因为他知道,把媳妇哄顺溜,总没有自己的苦果子吃。

    李家的小闺女是个心甜嘴也甜的人,几句话就把哭泣的姑娘安抚好,打着哈切回屋睡觉。正在夜深睡得酣甜时,姑娘哭泣的声音犹如绵软细长的水流,一点一滴,接连不断的钻出她的房间,扰乱众人的梦。笼叔转醒过来,吩咐李嫂子亲自去看看。李嫂子心疼姑娘,毫无怨言的去到屋内,费尽一番口舌,总算安抚好姑娘。可是没睡一会儿,哭泣声再次传来,这一次家里的女人都有些烦躁,没有起身劝慰,唯独两个男人彻夜未眠。

    小李睡不着,是因为心疼姑娘,又不方便去她屋,只能靠在床上抽烟烦恼,姑娘一声声哭泣,就像刀子割掉小李的心头肉,难受的要命。另一个睡不着的男人是笼叔,起初他并没有把姑娘的哭声当回事,然而自从想起早上死掉的鹩哥重复的那四个字,就觉得不吉利。长泣,不正是一直哭的意思吗?乌鸟就是乌鸦,难道姑娘是乌鸦变的?

    如此想着便是一夜未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准备鸟食,尽两百只鸟,大的小的都有,一番操练下来总要耗费几个小时的时间。看着昨天死掉的鹩哥的位置空荡荡的,笼叔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虽然那只笨鸟一次只能说四个字,却长得英姿煞爽,一副鸟中豪杰的雄壮模样,又和他投缘一般关系甚好,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可就在笼叔感叹缅怀的时候,身边一只同样会说万事大吉的鹩哥开口说道:“鸣泣久伤,痴情子救”。

    冷不丁听鹩哥说出这么复杂的句子,笼叔吓得浑身一颤。他文化不高,实在不知道鹩哥说出的八个字究竟是哪八个,好在这只鹩哥和昨天死掉的那只一样,不断地重复,愣是让笼叔听出其中含义。鸣泣,是指哭声;久伤,是指时间长了身体恐有不适;痴情子,是指陷入爱情的男人,最后的一个救字不需要过多解释。

    笼叔心中暗暗地琢磨道:“哭得久了身体会不舒服,要想不让她继续哭,就得让喜欢她的男人安慰他,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4。

    陷入思考的笼叔没有理会鹩哥不断地语言骚扰,直到鹩哥同样死去,才引起他的注意。一连两天接连死掉两只辛苦调教说话的鹩哥,笼叔心里流的血就像拧到最大的水龙头。带着对第二只鹩哥死前说的话,笼叔迎来又一个夜晚,依然还是姑娘彻夜不止的哭泣声,依然还是纠结不已的“乌鸟长泣”四个字。

    第三天,笼叔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战战兢兢的接触鹩哥。整整一个上午,他都做好了随时被鹩哥语言惊吓的准备,也做好了损失第三只鹩哥的心理建设,可是一整个上午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三天夜里,姑娘依然哭泣,哭得李嫂子和闺女心生烦躁,哭得小李心疼不已。笼叔做了个梦,梦见死去的两只鹩哥落在栅栏上骂他。

    其中一只骂道:“亏你养鸟本事高,我说那么多话,你都没有反应。”

    另一只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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