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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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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只骂道:“亏你养鸟本事高,我说那么多话,你都没有反应。”

    另一只骂道:“就是就是,我都说话说死了,也不见你有半点动静,难道你只知道教我们说话,自己却在该说话时不会说吗?”

    梦里的笼叔倍感委屈,问道:“你们两只臭鸟,竟然骂起主人来,你们说,我应该说什么话!”

    “我警告你乌鸟长泣,你倒是说声知道了呀!”

    另一只鹩哥说道:“我告诫你鸣泣久伤,痴情子救,你倒是说声明白了呀!”

    笼叔摊开双手,急的浑身直冒汗,说道:“知道?明白?我知道什么,明白什么了?”

    两只鸟从栅栏上飞起,盘旋在笼叔身边,羽毛比以往更大,颜色比以往更黑,两张尖嘴异口同声的说道:“照办!照办!”

    两对翅膀掀起大风,迷了笼叔的眼,低着头不断地询问到底该照办什么。一番挣扎过后,他被李嫂子推醒,天色已经微亮,满头大汗的笼叔只说自己做恶梦,爬爬屁股起来干活。吃午饭时,笼叔发现儿子对待姑娘的态度特别反常,不仅偷摸的看,更是利用一切机会和姑娘说话,一双忧心忡忡又无比惦念的眼神写满暧昧。笼叔猛地意识到,也许鹩哥说的“痴情子”指的就是自己儿子。

    夜里睡觉前,笼叔望着窗外说道:“那姑娘今天晚上还得哭吧?”

    李嫂子抱怨道:“起初可怜她,也不觉得咋样,可这天天扰的人睡不好觉,可就烦人了,你说警察那边咋还没有消息呢?”

    “他们事多人少,效率低点倒不奇怪,可是”笼叔说道:“这姑娘自己对这事也不上心,反倒是奇怪了,她为什么从来也不打听警察那边的调查情况呢?她不在乎自己是谁,也不在乎什么时候能回家?”

    李嫂子说道:“她自己说被人贩子灌药,可能把脑子灌坏了,不仅什么都不记得,人也傻了。而且你看咱儿子这几天的眼神了吗?八成是看上这姑娘了。”

    “真要是看上怎么办?”笼叔问道。

    “姑娘长得是漂亮,可如果脑子不好使,咱不能娶进门。”李嫂子说道。

    经过前几天的诡异,笼叔一直怀疑姑娘是乌鸦变的。可是说到姑娘的长相,实在是貌美如花,尤其皮肤特别白嫩,如果非得是动物成精,也得是白天鹅变的,绝不是乌鸦。胡思乱想中,李嫂子关掉灯,两个人一个被窝睡觉。后半夜时姑娘又开始哀怨的哭泣,李嫂子的耳中已听不见这般声音,睡得还算安稳。笼叔扒着窗户静静的观察,满脑子想的都是“痴情子救”四个字。

    正在笼叔脖子酸痛,准备继续睡下时,院中传来门声,一个模糊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院子里。

【3】痴情人() 
5。

    笼叔认出这个身影是自己儿子,眼看小李朝姑娘的房间走去,一颗心不免高高的悬起来。人家是良家妇女,自己的儿子也不是邪淫之人,深更半夜的私下里见面,成何体统?然而正在笼叔准备跳下床制止的时候,第二只鹩哥说的话游荡在脑海中。

    “鸣泣久伤,痴情子救。”

    莫非自己的儿子就是痴情子?只有他才能救悲伤哭泣的姑娘?想到这一点,笼叔静静的坐在床上,透过窗户向外望,纠结的心情令他鸦雀无声。姑娘的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简直像在等待小李。笼叔倍感吃惊,孤男寡女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想到自己儿子憨厚朴实,绝对不会干出过分的事,只觉得或许这一次真是被姑娘迷得不清不楚了。笼叔宽慰着自己,儿子已经这么大,村里同龄人早就娶妻生子,如果两情相悦,倒也是件好事。只不过姑娘身份未知,又是后半夜悄然进屋,实在不好听。

    前有诡事纠缠,后有儿女情长,笼叔作为小李的亲爹,那份操劳怕也只有当过爹的人才能体会。

    小李进屋后,不清不楚的亮起一盏灯。笼叔知道,那屋平时没人住,大灯早就已经坏掉,只有床头一盏小灯,眼下亮着的就是这盏。老旧灯泡散发的黄光映在窗帘上,恍恍惚惚像是燃着一根蜡烛。窗帘上映出小李的半个身子,像是坐在床上。笼叔悄悄打开手电筒,压着光看一眼手表,两点二十五分。再抬头去看姑娘的房间,除了自己儿子的半个影子外,始终没有看见姑娘的影子。

    对于小李半夜去姑娘房间的行为,在“鸣泣久伤,痴情子救”八个字的背景下,笼叔焦虑万分,进退不得。暗自焦急时,姑娘悲伤的哭泣声戛然而止,好像被人瞬间堵住嘴巴,又好像被人在喉咙上捅了一刀。这种哭声的结束方式绝非自愿,否则不会停的这么仓促。笼叔怕儿子做坏事不成杀人灭口,顾不得披上外套,跌跌撞撞的跑到姑娘的房间。索性理智还在,因为害怕是误会,笼叔并未破门而入,而是轻轻敲门问话,里面没有答复,才颤巍巍寒着心推开门。

    房间内部是个没遮没挡的长方形,不见小李,也没有姑娘,只在房间正中央的地上立着一根燃烧过半的白色蜡烛,火苗随着开门后带进来的风晃晃悠悠,视线跟着恍恍惚惚。随着晃动的火苗往远处看,地上摆着一个鞋盒大小的木质盒子。笼叔对家里的东西十分清楚,绝对没见过这样一个盒子。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他蹑手蹑脚的来到盒子前,蹲下身子将其打开,不禁吓得面色惨白。

    鞋盒大小的木盒中躺着一只乌鸦,墨黑的羽毛,灰黑的喙和爪子,看起来尚存一丝活着的气息,却又是死的彻底。看见乌鸦,笼叔立刻想到乌鸟,难道乌鸟长泣真的指的就是这个房间里传来的哭泣声?可是这里何时存在一只乌鸦,儿子和姑娘又跑到哪里去了?最可怕的是,家里不曾准备过不吉利的白色蜡烛,是什么人带来的,又是什么人点燃的?

    正在笼叔双腿颤抖,胆小心虚时,身后传来小李的声音:“爹,您咋在这了?”

    笼叔回头一看,儿子牵着姑娘的手,满脸诧异地低头看着他,但是笼叔的诧异并不比小李少几分,他看见小李身边的姑娘并不是平日里白皙的皮肤配上浓黑的头发,而是黑色的皮肤配上颜色更深的黑色长发,像一只随时准备挥动羽毛飞到树枝上哇哇惨叫的乌鸦。笼叔想把小李拽到自己怀里,可是刚一抬手,身后的蜡烛瞬间熄灭,整个视线里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当爹的怎能任凭儿子置身危险之中,即便伸手不见五指,也要凭着记忆把儿子救出来,万万不可让其待在乌鸦精的身边。可是短短几秒钟,再伸手去拽,黑暗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6。

    儿子凭空消失,笼叔焦急的到处找,可是不要说人,就连墙壁和桌椅板凳都没有,整个人仿佛置身于荒郊野外。在他疯狂到近乎歇斯底里时,李嫂子将其喊醒,一切原来都是一场梦。夜色依然如故,笼叔依然坐在床上,姑娘的房间并没有亮灯。笼叔浑浑噩噩的看一眼手表,两点二十五分。

    李嫂子觉得丈夫这几天不对劲,忙问到底怎么回事,笼叔没有办法再打马虎眼,只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李嫂子不以为然,觉得一切都是笼叔听到两只鹩哥说话后的胡思乱想,至于鹩哥为什么暴毙,为什么说出不该说的话,李嫂子给不出答案,只说道:“你先别着急下结论,咱已经报警了,明儿个一早去派出所问问,就说咱们照顾不了,请他们把姑娘带走。如果她走之后咱家还有诡事,再去请神棍神婆来也不迟。”

    笼叔在大山脚下活了几十年,知道什么事属于胡思乱想,什么事属于诡事,眼下经历的这些绝对属于后者,可既然无所适从,也只能听媳妇的话。第二天一切如故,姑娘除了一贯的神色微弱外,没有任何诡异的表现。吃过早饭,笼叔骑着摩托车去派出所。派出所的几位警察都在,笼叔不敢提诡事,而是问道:“姑娘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警察笑道:“你对这件事还挺上心,都跟你没关系了,还大老远的跑过来问。”

    “是跟我没关系,但毕竟姑娘住在我那,这么多天,总得有个结果吧?”笼叔问道。

    “要不说咱们乡亲都是热情待客的好人呢,不过住了几天,就成一家人了。”警察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已经知道人贩子是谁,正在全力通缉,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笼叔问道:“那位姑娘的身份查出来了吗?是个好人吗?”

    警察哈哈一笑,说道:“你怎么这么问啊,是不是人家姑娘在你家偷吃东西,或者偷拿金银细软了?”

    “没有没有,那姑娘规矩着呢。”笼叔说道。

    “那当然了,人家清白着呢,我们都已经调查妥当了。”警察说道:“姑娘的事你就别操心啦。”

    笼叔觉得警察说的话怪怪的,却又一时不知哪里不对劲,只觉得姑娘还在自己家,凭什么自己不能操心案件的进展呢?正当他想继续问时,电话铃响,警察忙碌起来,没空和笼叔说话。无奈之下,笼叔只能离开派出所,摩托车的声音就像他的心情,断断续续,噪音连连,弥漫着一股呛鼻的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鸟没有暴毙的情况,笼叔也再没有遇到诡事,一切似乎平静下来。随着相处时间的变长,小李面对姑娘时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羞涩,变得轻松自然许多。笼叔、李嫂子,以及小李的妹妹都能感受到,小李真真切切的爱上了他亲自从山里救出来的姑娘,那位姑娘也没有任何反感,好像对救自己命的小伙子也有一些满意似的。随着暧昧的加深,姑娘再也没有在夜里哭过,真是应了那句“鸣泣久伤,痴情人救”。

    两只暴毙鹩哥说的话全都应验,笼叔按耐不住烦躁,恨不能立刻将姑娘送走,每隔几天就去一次派出所,可是警察的话总是怪怪的,笼叔最后真是着急了,拍着桌子大声喊道:“你们当初客客气气的要我暂时照顾那位姑娘,现在都多少天了,不闻不问的一直把姑娘丢在我家里,我问你们案件进展情况,又都不说,要我一个平头老百姓一次次的过来,到底安的什么心!”

    笼叔的话引得警察吃惊不小,说道:“笼叔,你没开玩笑吧?我们早就把那位姑娘接走了啊,她怎么会一直在你家?”

【4】神笑婆() 
7。

    一直暂留在笼叔家的姑娘,警察却说早就将其带走,敏感的笼叔没有将这件事理解成误会,直接归类在诡事一边。警察看着笼叔,笼叔盯着警察,双方吃惊的神色都不像在撒谎。为了让警察相信自己,笼叔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一个平民老百姓,没必要对你们说谎,那位姑娘从被救下山到现在,此时此刻,都在我家呢!”

    警察同样坚定的说道:“最近全国展开打击贩卖人口的专项行动,我们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将此事向上级汇报,同时展开调查。三天后调查出姑娘的身份,就立刻来到你家进行核实。由于姑娘记不清自己的事,我们又有理由相信姑娘身份的准确性,也不想一直麻烦乡亲,就把姑娘接回省城,联系她的父母。”

    “你说什么谎话呢,姑娘一直在我家,天天夜里哭,难道我们一家看见的是鬼吗?”笼叔说这句话时,心里寒的要命,警察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如果诡事是真,可能天天夜里在家中哀嚎哭泣的真就是个鬼呢。

    看着笼叔严肃的模样,警察也有点慌了,难道那位姑娘自己又跑回笼叔家去了?可是不对啊,警察立刻反驳道:“这几天忙的厉害,脑子都乱了,笼叔,我们去你家接人时,你全家可都在场呢,你还跟我握手,说一定要抓住人贩子,握手啊笼叔!咱俩是有身体接触的,难道你忘记了?”

    另一个警察说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你们是握手了,我当时还说,咱们乡亲纯朴,别人家的事也这么上心,就像自己的孩子被人拐卖了一样。”

    笼叔意识到有诡事发生,却又不想稀里糊涂的回去,提议道:“那姑娘现在真的就住在我家,你们要是不信,就跟我回去看一看。”

    虽然派出所的琐碎事情不少,但毕竟是严打贩卖人口的阶段,警察不敢怠慢,立刻随笼叔回家。熟料刚一进门就有新情况发生,那位从山上救下来的姑娘已经离开了。细问下得知,笼叔骑着摩托车去派出所后,姑娘找到李嫂子、小李和小李的妹妹,对他们说些感激的话,表明自己离开的决心,而后一个人离开了村子。虽然警察没有看见姑娘,却从李嫂子诚恳的表情中感受到这一家人的确和姑娘一直生活在一起。然而当初接姑娘离开的画面历历在目,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岔子呢?

    常年和乡亲们打交道的警察本着严肃的态度,决定立刻向上级汇报情况。

    姑娘离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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