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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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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曾孙仲康捂着嘴偷笑,神棍阿宏也无奈于大诚的蠢笨,说道:“你还是个光屁股的小屁孩时我就保着你了,现在也不会放弃的。既然佝偻长者将珠子交给你是为了考验我,那么我想我有资格触碰这枚珠子,诚诚啊,把它交给我吧。”

    蓝色珠子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大诚早就想把它交给阿宏叔。珠子的触感温润微凉,像极好的玉石,珠子内部呈现蓝色云雾状,如果说珠子里有另一个世界,这层雾状就是密不透风的乌云。大诚说自己可以透过乌云看见里面的情况,无论之前的光棍老鬼还是之后的吕纂,都是通过这种方式窥见他们过去的记忆。然而珠子到了神棍阿宏手里却没有任何变化,曾孙仲康说这或许就是对阿宏叔的考验,只有弄明白珠子存在的意义才算完成考验。

    当天夜里,神棍阿宏一个人守在屋中研究珠子,大诚坐在门槛上,一边盯着小老儿玩皮球,一边和瓜头聊天。

    “诚诚,你真的不用睡觉吗?灵魂和身体不契合,可是容易出事的,你还是赶紧休息去吧。”

    面对瓜头的关心,大诚微微一笑,说道:“这几天你变得沉默寡言,心理压力一定挺大的吧?”

    瓜头委屈的点点头,说道:“俺知道你们在顾虑什么,的确,当俺和你换魂后,俺能感受到自己有机会占据你的身体。可是俺不会那样做,因为俺没有变成活人的兴趣,也没有变成活人的理由。俺是个鬼,但是俺没有怨,没有未了的心愿,何必非得变成活人呢?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大诚说道:“可是你认为我们都在担心你占据我的身体,所以你谨言慎行,你这样疏远了我们,我可不开心。”

    “诚诚,你真的不担心俺占据你的身体吗?你就一点也没有考虑过?”

    大诚看着踢皮球的小老儿,说道:“我这个人特别笨,没有办法同时考虑两件事,让我一个人钻到水里与河神、看门人接触,就已经相当头疼了,哪里还有心情担心你是不是会占据我的身体。其实你要真打算占据,我也没有意见,但前提是你得有勇气承担水牢灾带来的影响。”

    瓜头一愣,问道:“原来水牢灾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压力。”

    大诚委屈的低下头,说道:“我都已经把爹娘害死了,你说能没压力吗?如果你占据我的身体,我就可以摆脱这些压力,其实我是举双手赞成的。”

    瓜头望着头顶的星星,说道:“诚诚,你别忘了,俺生前也害死了自己的亲人,咱们是一样的。”

    时候已经不早,神棍阿宏的房间依然亮着小灯。大诚不想打扰认真钻研的阿宏叔,便带着小老儿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睡觉。后半夜时,大诚从梦中醒来,冲着墙傻乎乎的发呆。守在窗边的瓜头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大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发出一连串类似鼓点的声音。小老儿用稚嫩的小手摸着大诚壮硕的胸口予以安慰,大诚逐渐回过神来,说道:“我又梦见鼓点了!”

    瓜头赶忙说道:“别慌,你一定要把鼓点记下来。”

    大诚说道:“你放心,这个鼓点可邪门了,我就算再笨也忘不掉。哎呀,好烦人啊,鼓点一个劲的在脑子里敲,快要烦死我了。”

    小老儿坐在大诚怀里,两个小手轻轻按着大诚的太阳穴,不一会儿的功夫,被鼓点搞得无比烦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大诚打着哈切躺在床上,小老儿静静的躺在他的身边。在瓜头看来平时都是大诚哄小老儿睡觉,现在却是变换了模样。回想以往,每当大诚遇到麻烦,平日里孩童一般的小老儿就会展现出超凡的本领保护和帮助诚诚,真不知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到底有怎样的身世。

【17】老物件() 
33。

    大诚一共做了三个梦,知晓三个完全不同的鼓点。曾孙仲康通过查阅得知其中两个鼓点出自祭祀,分别为“山门”和“树卧”,一个鼓点出自战争,没有任何名称,而是指出一个方位。神棍阿宏对此一窍不通,博览群书的曾孙仲康解释道:“古有山门大开之意,文中解释称山中富足养人,‘山门’之意为祈福山神不要将山门关闭,把山里的东西留给百姓。至于‘树卧’,虽然出现在与祭祀有关的记录中,其实与生产生活更有关系,树木卧在地上,描述的是砍树人的生活状态,如果祭祀时占卜出树卧,则要用相应的鼓点祭天,来年大兴砍伐。书中还说,大批量砍伐树木是对大山的不敬,一旦占卜出山门大开的‘山门’与砍伐树木的‘树卧’同时出现的结果,就被视作凶相,将由另一种方式决断舍弃哪一个。第三个代表方位的鼓点没有实际意义,只是远距离通知将领向哪个方向移动军队,与烽火有些许相似之处。”

    大诚憨憨的挠挠头,问道:“既然山门与树卧的同时出现被视作凶相,看来我还是得遇见倒霉事啊,不过它们的具体意义是什么呢?古时候祭天的鼓点跟我有什么关系?”

    神棍阿宏一边抽干烟,一边说道:“且不说山门与树卧的意思,仲康啊,去我屋把桌上的地图拿出来,以诚诚换魂入水的地方为起点,将鼓点指示的方位画一条线,看看沿途都经过了哪些地方。”

    曾孙仲康眼睛一亮,并未起身去拿地图,而是直接说道:“阿宏叔,恐怕您已经知道答案了吧?霞棲山就在方位指向的沿线上。”

    听到霞棲山,大诚忙说道:“经你们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在佝偻长者身边时听到过霞棲寺的老方丈和别的和尚一起念经的声音。”

    神棍阿宏说道:“那是我拜托老方丈率领众弟子念经的。”

    曾孙仲康解释道,大诚换魂入水后迟迟没有回来,由于时间实在太久,神棍阿宏担心其中生变,可是以当时的情况,他可谓是束手无策,只能请求霞棲寺的老方丈帮忙。老方丈率领弟子念经千里,并不是念给大诚听,而是想要提醒困住大诚的那股力量,警告他大诚不是没人管的人,他背后还有佛性高深的高僧做后盾,识相的就把大诚送回去,否则很多事情都不好说。正因如此,虽然老方丈念经的模样很虔诚,念经的语气很平和,但其实充满威严与力量。

    后来当他们从大诚嘴里得知那股囚禁他的力量来自于吕纂的一段记忆,以及看门人佝偻长者时,一时间有些迷茫,不知究竟是人家真的惧怕高僧的力量,还是本就有心将大诚放回来,恐怕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曾孙仲康解释完这件事后,赶忙跑进屋中取出地图,果不其然,鼓点指明的方向中能够引起大家注意的唯有霞棲山。既是如此,便没有理由不走上一遭了。曾孙仲康要照顾太爷爷不能同去,小老儿要避免踏入“远佛”,被寄养在村长家。去往霞棲山的路上,大诚询问什么叫远佛,小老儿又为什么不能踏入远佛。神棍阿宏平静的看着大诚,意味深长的说道:“关于这些,有朝一日你正式拜我为师时,自然会说给你听。”

    大诚问道:“拜您为师的时机还是没到吗?”

    神棍阿宏轻拍大诚的肩膀,说道:“也许快到了。”

    大诚闻此无比兴奋,差点在火车上跳起舞来,瓜头在一旁捂着嘴笑,替他开心,唯独神棍阿宏满心惆怅,好似有天大的压力塞在心中。

    34。

    一路来到霞棲山所在的城市,由于老方丈在很多年前曾要求神棍阿宏不许进入霞棲寺,甚至连霞棲山都不能靠近,神棍阿宏只能留在快捷酒店,先由大诚进山与老方丈商量对策。

    大诚和瓜头踏入霞棲寺时已是将要关闭寺门的时候。游客熙熙攘攘,趁着夕阳笼罩,企图拍出更加漂亮的照片。寺中小僧有条不紊的整理寺院,有的将佛像前的香灰倾倒在一起,有的将贩卖的纪念品放在盒子里,有的拿出扫把将个别不守规矩的游客丢在地上的纸巾和矿泉水瓶打扫干净。和尚们看见大诚时有如老友相见,分外开心,经历了入汤与出境后,大诚早已经把这些和尚当成患难弟兄。只不过情况紧急,他提出想要先去见老方丈一面。

    按理说年迈的老方丈是不会轻易见人的,真有重要的事也是先与方丈接触。然而由于大诚的情况特殊,早就被老方丈叮嘱等候大诚的道清听见外面的动静后一路小跑来到正殿门外,说道:“陶诚,随我去见老方丈吧。”

    大诚看见道清比看见任何人都要开心,连忙跟在其后,一边走一边问:“唔,我上次离开霞棲寺时,你为什么不出来送我,而是一个人站在楼上的窗户旁边?我差点就没看见你呢,你说,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了?”

    道清没有回头,低声说道:“我只是不习惯与人道别。”

    老方丈的院子就在正殿的后身相距不过三四米的距离,可谓是超级近。有趣的是就是这么近,正殿外面的游客喧闹也闯不进这近在咫尺的院落。爬上落差不大、相当密集的台阶,写有“方丈”二字的牌匾下面是深色的大门。道清推开门,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尽管无比神圣,大诚却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家里给长辈请安。

    径直来到老方丈的房间,屋里还有方丈和另外两个和尚。大诚跪在地上给老方丈磕头,感谢他老人家忍受疲惫为其念经。老方丈慈祥的笑着,请他入座。粗俗口渴的大诚一口喝掉小和尚给他倒的茶水,抹着嘴巴说道:“因为要遵守不得踏入霞棲寺,不得靠近霞棲山的警告,阿宏叔没有办法亲自来见您,现在住在市里的酒店。”

    老方丈点点头,问道:“我们刚刚还通过电话呢,陶诚啊,你已经见过吕纂了?”

    大诚说道:“时而是幻象,时而是一段记忆,并没有面对面说过话,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见过,但是有一位吕纂留下来的看门人和我说了很多。”

    老方丈说道:“阿宏提起过蓝色珠子的事,觉得是那位长者给他的考验,甚至怀疑是长者背后的吕纂给他的考验,因此不敢怠慢,加之你后来梦到的鼓点指向霞棲山,才决定来此与我相见。可是你也知道,阿宏不能靠近霞棲山,不得进入霞棲寺。”

    大诚说道:“究竟为什么要限制阿宏叔呢?他是个好人,大半辈子都在帮助大家,为什么没有资格进入这个只要买门票就能进来烧香拜佛的地方呢?”

    老方丈一阵猛咳,身边的和尚赶紧抬起水杯。方丈往前一步来到大诚身边,说道:“老方丈为了你的事操心操力,身体有些不支,还是少让他说话,你的问题由我来回答。”

    大诚满脸愧疚的看着苍老虚弱的老方丈,老方丈咯嗽几声后气息平稳许多,静静的坐在床上满目慈祥的看着憨壮的大诚。方丈喝一口茶,开始讲述为什么要求神棍阿宏不得进入霞棲寺,不得靠近霞棲山。

    霞棲寺中藏有一个老物件,虽说算不上镇寺之宝,也不是佛像舍利那般意义非凡的圣物,更不是具有历史意义的古董文物,却在霞棲寺范围内有着无法言语的意义。老方丈还是意气风发的小和尚时,他的师父,霞棲寺当时的住持因为突生重病命将不久,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他要求寺里举行一场声势浩大,严肃威严的法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存放在霞棲寺中的一个老物件请出来。

    当时的老方丈虽然很年轻,却是仰仗着高超的佛性,成为住持的重点培养后人。正因如此,当法事结束,老物件被请出来时,所有操持法事的和尚都被要求转过身去,只有当时的住持、住持的接班人以及年轻的老方丈有资格亲眼目睹老物件的真容。

【18】生辰八字() 
35。

    当年的霞棲寺尚不是景区,没有五湖四海的游客,只有周围百姓上香祈福。那一天晴空万里,几乎日不闭寺的霞棲寺少有的关起大门,婉拒香客。行至山间的百姓听见里面隆重的声音,断明有重要的佛事。其中更有懂行者听出和尚念的是百姓常说的“请来经”,怕是要请来重要的佛,或者请出重要的法器。在此重要时刻,大家纷纷驻足,跪在霞棲寺紧闭的大门前磕头。即使一无所知,也要展现虔诚。

    寺外驻足倾听,跪拜祈祷,寺内更是隆重非凡。在准住持的操持下,历时三个小时的法事结束后,寺内所有和尚均围在内院一棵古树的周围,随着准住持一声令下,所有和尚向后转去,他们暂且没有资格窥探老物件的真容。年轻的老方丈搀扶着病入膏肓的住持缓缓来到古树前,古树并非珍贵品种,据说是当年建造霞棲寺时一同种下的,见证寺中浮沉,聆听钟声虔诚,茁壮笔挺。

    古树的一侧立着一个半米高的石佛龛,样式古老,雕刻精美,供奉有一尊很小的佛像。无人能够说清石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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