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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白之民又转身冲那些媒体人道:“没有我的允许,大家不要随便乱拍照,也不要录音,一切听我的吩咐,等到精彩的时刻到了,大家再开始工作,各位听懂了吗?”
那些媒体人都纷纷嚷了起来:
“白爷,我们一定会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对啊,白爷,你花了这么多的钱请我们,那是看得起我们,我们自然一切会听你的!”
“呵呵,我是小报记者,报纸虽小,在南江市的影响力绝对不小,白爷让我怎么写,就怎么写!”
“白爷,我们静等那激动人心精彩的一刻到来!”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原来这些人都收受了白之民钱的,看他们点头哈腰一脸的贱相,失足女绝对比他们有尊严。
叶轻寒听得心中一凛,不知道白之民所谓的那精彩一刻,到底是要玩什么鬼花样。
但有一点很清楚,对于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阳先生,哥,你现在怎么了,快一点过来啊!
叶轻寒的心里焦虑万分,她也不知道白梦灵在接了自己的电话后,是不是赶到那条小巷去了。
只希望阴阳千万不要出任何事啊!
叶轻寒正在心里呼唤着阴阳的名字,白之民将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嬉皮笑脸地道:“美人,我原准备在一间包厢里请你的,不想任何人打搅我们,可我的哥哥说,对于你这样的美人,不能做得太小家子气了,要搞就搞得排场一点,大气一点,影响的力度要能震撼整个南江市”
听他这么一说,叶轻寒心中顿时一怔,原来在这背后,始终有他的哥哥在操纵,他哥哥怎么对自己这个弟弟的婚事,如此关注?
在她的印象中,白之民原先和他哥哥关系一直是不冷不热的。
“来吧,别干坐着,陪你老公先喝一杯!”白之民给叶轻寒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
叶轻寒将酒推到一边,冷冷地道:“我不会喝酒!”
白之民道:“怎么了,叶轻寒,难道你真的不给我一点面子?”
叶轻寒道:“我说过了,我今天来就是和你说明,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需要给你什么面子!”
白之民脸色有一点挂不住了,哼声道:“你知道我要安排的精彩一刻是什么吗?”
叶轻寒道:“不管是什么,我不感兴趣!”
白之民冷笑道:“你一定会感兴趣,而且肯定会感兴趣的!”
叶轻寒警觉地问:“到底你要干什么?”
白之民道:“我要让你半裸着身子,跪在地上向我哀求结婚,你想,这要上了电视、报纸,对我是多大的面子,南江市第一美女,女神,因为公司的倒闭,生活无着,只能跪拜在我白某人的胯下这一定会是轰动天下的新闻!”
“白之民,你不要脸!”
哪知叶轻寒正要拍桌而起,从那张木椅的背后,突然伸出两道绳索,一下子将她给捆住了。
在那张木椅的背后,竟安装了机关。
“姓白的,你放开我!”叶轻寒挣脱不了捆绑的绳索,怒声斥责道。
白之民仰头大笑道:“叶轻寒,这是你逼我的,在我给你电话时,我就察觉你不会理睬我了,这是为什么?告诉你,无论你如何傲娇,今生今世,你只能做我的妻子!”
“准备开拍!”白之民冲着那伙媒体人喊道。
嘭嘭嘭
这时,由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踹门声。
踹门声挺大,好像随时要将门给轰开似的。
白之民顿时恼羞成怒喝道:“混蛋,是谁在踹门?”
他大步如飞赶过去,踹门声却嘎然而止。
哗啦,白之民打开大门,却见两个保镖在那儿探头探脑往里张望。
啪啪!
白之民火不打一处儿来,伸手甩了两个保镖两记耳光。
“好大的胆子,不知道白爷我在里面有事么,谁叫你们乱踹门的?”白之民喝问道。
两个保镖捂着脸,一脸委屈地道:“白爷,我我们没有踹门,好好的就听见门响,是不是闹鬼了?刚才我们”
“你们特么的有病啊,大青天白日的怎么会闹鬼?”
白之民根本不想听他们解释什么,气得正准备再狠狠再踹上那两个保镖几脚,突然感觉一道厉风扑面,他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啪!有人抽了他一记耳光。
“特么的,谁敢打老子!”
白之民被那一记耳光抽得眼冒金星,脑子里嗡嗡作响,滴溜溜转着圈子跌回到大厅里,轰咚一声,大门竟然自动关上了。
他这才刚刚收住脚,腿弯处又像被人用力踹上了一脚,不由得扑嗵一下子,双膝跪在了地上
叶轻寒心里一喜,暗想,难道是阴阳来了?
有晨晨在她身上,她自然知道阴阳会隐身术的。
不错,是我来了!
在新华超市门口,我四处没有寻找到那辆布加迪威龙,就知道叶轻寒被那两个保镖强行拉到天王酒店去了。
该死!
我站在街上,赶忙重新拦了一辆出租车。
“快,到天王酒店!”其实,我也不知道天王酒店在哪儿。
一般出租车司机,对城区的大小酒店、宾馆什么的,都了如指掌的,这个倒不用我担心,我相信司机很快会将我送到那儿的。
果然时间不长,就到了天王酒店的门口。
我从身上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往司机身上一扔道:“不用找零了!”
司机笑得脸上绽开了一朵花儿,以为碰上一个富二代了。
可我这模样像富二代么?
从罗刹地回到南江市后,那件沙漠火蟒皮衣被我改成了马甲,穿在身上,外面上身一件休闲服,下身是一件皱巴巴的沙滩裤,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鞋子,怎么看我也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人。
其实哥刚从赵威那儿打劫来了五百万,算是一个暴发户了,不过,我这人一向是很低调的。
下了车,我趁着没人注意,捏了一个手诀,念了一声“隐身”,瞬间隐没有了我的身体。
在来到酒店门口时,我的脑海里蓦地传来聂小倩一道惊诧的声音:“咦,这地方好熟悉啊!”
我不由得一愣,暗问:“你怎么熟悉这地方?”
聂小倩道:“当时我第一次来南江市时,好像就住在这里的。”
听了聂小倩的话,我顿时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家酒店与祭死门有联系?
220、血字()
不对,聂小倩昨晚不是和我说,当时她是住在一家宾馆,后来才被弄进了精神病医院里的么。
我用心语问道:“你不会搞错地方吧,这里是酒店,不是宾馆。”
聂小倩道:“你看不出来吗,这家天王酒店是新装潢的,一看就是开张时间不是太长,可能是由那家宾馆改装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多看了天王酒店几眼,不错,外表装潢一新,还带有几分欧式风格,与附近的建筑相比,给人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想想也有道理,不知道这酒店的老板是不是原来的主人,到时我再打听一下吧。
再说,作为非正常人类的人妖,聂小倩自然拥有她自己特殊的感官,对于她来过的地方,某种气场应该能勾起她熟悉的记忆。
昨天从白之民打给叶轻寒的电话中,我听他说是这家酒店是他手下一个兄弟开的,如果现在的老板还是来原宾馆的主人,那么,这白之民会不会与祭死门也有关系呢?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眼下我也想不了那么多,最重要的是马上将叶轻寒给救出来。
看到门口那站着那一排保镖,我不屑一顾地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靠酒店大门左边的那个保镖,鼻尖上长得一颗黄豆大的肉瘤,我伸手在那肉瘤上捏了一下。
那个保镖吓得一个激凛,摸了摸鼻子,惶恐地四处张望着。
我微微一笑,心想这隐身术真特么的好玩啊。
进了酒店内,我发现有几个旗袍美女聚在柜台边,就像一树麻雀似的,正在那儿唧唧喳喳地闲聊:
“要说啊,那叶家的大小姐长得真美啊,就连女人见了她都会喜欢的!”
“就是,可惜啊,好一棵嫩白菜,今天就要让猪给拱了!”
“嘘,你可要小声点,别让白爷的人知道了,否则,你小命就没了!”
“大姐,我们到二楼大厅去看看,那个姓白的到底要拿叶小姐怎么样,不会闹出人命来吧?我看那叶小姐刚进门的时候,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啊。”
“算啦,小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管那么多了。真出了什么事,也不会牵涉到我们身上来的”
听了那几个旗袍美女的议论,我知道叶轻寒就在二楼的大厅,直接就上了旁边的一道楼梯。
好在我提了气,用的是七步浮云步法,上楼梯时没有任何脚步声,惊动不了别的人。
上了二楼,大厅门是关着的,有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守在那里。
他们我都认识,正是开车来接叶轻寒的那两位。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这两个保镖我就心烦,走上前去,我恶作剧似的每人赏了两记耳光。
这两记耳光打得那俩货色全成懵逼了,他们捂着脸面面相觑,大眼翻小眼,脸上显现出极度的惶悚。
我抬起脚又冲着那门“嘭嘭嘭”地踹了起来。
这踹门声一响,吓得那两个保镖直跳起来。
“妈的个蛋,这这怎么一回事啊?”一个保镖脸色煞白地盯着大门惊道。
另一个保镖两条腿直哆嗦,语无伦次地道:“天啊,是是不是闹闹鬼了呀!”
看他们长得一凶神恶煞的模样,却不敢像大门挪半步。
嘭嘭嘭我用不停地冲着那大门踹着。
两个保镖吓得浑身瑟发抖。
也就在这时候,门被打开了,那个白之民终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等着白之民抽了那两个保镖的耳光怒骂了一通后,我甩手就给了他两巴掌,直接将他抽回到屋里。
就在我将门关闭的那一刻,我看到门外那两个保镖全吓瘫软在地上了。
这时,我一眼发现被捆绑在木椅上的叶轻寒,顿时火大了,泥马,胆敢捆绑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吗?
我一个飞跃,来到白之民面前,一脚将他踹跪在了地上。
虽说那白之民是开拳馆的,身手肯定不弱,可对于一个看不见的人屡屡向他发动袭击,他再大的能耐,也没还手之力了。
他的脸上所显现的除了恐怖,还是恐怖!
“轻寒姐,我来了!”我怕吓着叶轻寒,随即来到了她的身边,贴近她的耳边道。
叶轻寒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迅速将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看到捆绑在叶轻寒的绳索,自动散落在了地上,那个白之民更是如同白日见了鬼似的,一对眼珠快突出眼眶了,趁着他惊恐莫名间,我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捺倒在地上,咚咚咚撞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那些媒体人全都像泥塑木雕似的,一个个傻呆呆地看着白之民不停地拿头撞地,心说,这姓白的在搞毛啊,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精彩的一刻?
不管怎么说,拿了人家的钱财,总得要替人办事啊,这些个人突然像醒悟了过来似的,扛着摄像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
那个拿着话筒的小记者,凑近白之民小心翼翼地问道:“白爷,请问,你有什么话要交代的?”泥马,这是要问临终遗言吗?
为了成全那位记者的好心,我一揪住白之民这鳖孙的耳朵,直接将他从地上提站了起来,与此同时,我的脚也没闲着,不停地朝他大腿上踢。
“哎哟我的妈也,我我的耳朵,我的腿”白之民惨叫不迭。
那个记者愣了,问:“白先生,你的耳朵和腿怎么了?”
我抓着白之民凌空一抛,啪!随着一声脆响,姓白的就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了地上。
“哇靠,白爷不亏是开拳馆的啊,功夫实在了得,这凌空一翻,还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太厉害了,这才是最精彩的一幕啊!”
“白爷,白爷晕,白爷怎么趴在地上不说话了?”
“你懂什么,人家白爷能随便说说话么,这玩的就是一个酷!”
“呀,不好,白爷嘴里吐血了,连牙齿都吐出来了!”
“都别嚷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白爷偶尔失手,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其中一个人老于世故地道。
咚咚咚
这时,从楼下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不用猜,我知道是门外两个保镖搬救兵来了。
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