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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没好气地问道。
谢红云慌了,道:“不是,阳先生,你误会我意思了,我我的意思是是”
靠!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有话直接说啊。
在她说着话的时候,眼睛又不使地望向谢皓。
是不是她有什么话,不好当着她侄子的面向我说出来?
我冲谢皓摆了摆手,道:“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去吧,我还有事和你姑姑商量!”
“哦,那,小叔,我先睡了啊!”估计谢皓也累了,迫不及待地往卧室里跑了过去。
看到自己侄子进了卧室,谢红云脸又泛起一片红云,一张俏脸显得娇媚欲滴,看得我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
难道她
我强咽了一下口水,道:“谢姐,你有什么话说吧!”
谢红云犹疑了一下,望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袋中桃花,和那一杯纸符水,支支吾吾地道:“阳先生,我怕,你你能不能陪我”
呃!
她这是什么意思?
谢红云不会让我陪她洗澡吧?
这也怪不得谢红云要我陪她,想想这桃花含有阴灵之气,还有那杯里的纸符,是刚刚从一具尸体身上揭下来的,这让任何女人见到都会怕的。
如果真是让我陪她洗澡,为美女排忧解难,这也是一个当代好男人应尽的吧?
“这这个嘛”我的挠了挠头,故意装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
谢红云急了,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交到我的手里,道:“阳先生,这是两千万,先给你,如果嫌少了,我可以再加的!”
这一晚上两千万就这么到手了,人财两得的事,我为什么不同意。
虽说谢红云要比我大十多岁,但我不介意别人说我是御姐控。
再说,这谢红云绝对的是美人坯子,清秀美伦的倾城娇颜,还有那身材自然不用说了,柔媚流畅的曲线蜿蜒绵长,看一眼就让人流口水,完全够得上是人间极品啊。
我收下银行卡,当即乐不可支地道:“行,谢姐,我陪你!”
谢红云一听,不胜感激地道:“阳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太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很豪爽地道。
我心里的话,这还用谢我?
按说,是应该我向你表示感谢啊。
像这样的好人,我是天天乐意做的。
在谢红云二楼的卧室里,就有她单独用的洗浴间。
我替她拿了装有桃花的袋子,还有那一杯纸符水,屁颠颠的走在前面,就上了二楼。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得勤快一些是吧,总不能事事让女人动手,这样有失一个男人的君子风度。
我走进洗浴间,把那杯纸符水放在一旁,将袋里的桃花瓣全倒在了浴缸里,然后拧开水龙头,冲浴缸哗哗地里放起了水。
水的温度正好,我用手搅动着水里的桃花瓣,在我真气的催动下,那一缸水逐渐变成了鲜红色。
看起来就像一缸血水似的。
等一切搞掂后,我迫不及待地将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只穿了一件短裤,然后我望着站在浴室门口目瞪口呆的谢红云道:“谢姐,你站在那还发什么愣啊,快进来洗吧!”
256、白金堂的怒火()
“你”
谢红云在听了我的话后,脸红得就像染了一层晚霞,娇滴滴的十分迷人可爱,只是
她怎么迟迟疑疑的,就是不肯进来呢?
事到临头,还扭捏什么啊?
我奇怪地望着她道:“怎么,你不是要我陪你一块洗么?”
谢红云的一张脸快滴出血来了,她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你在浴室门外”
靠!
原来是我多想了。
谢红云说的也是,我和她这不是刚认识么,出于女人害羞的心理,她怎么可能好意思和我在一起洗澡呢?
我讪笑了一下,拿起自己的衣服,悻悻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随后谢红云钻进了浴室,怦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隔着浴室的一道门,我只好搬了一张小凳子,坐了下来。
问题是,这谢红云的浴室是全封闭的,不像别人家装的是毛玻璃,从外面好歹还能看到里面洗浴的人影儿。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却看不到丽人靓影,心里那难受的,就像给猫爪抓了似的。
“阳先生,你你在么?”
就在我备受煎熬的时候,突然从浴室里传来谢红云那娇媚羞涩的声音。一时间,我不由得内心狂跳,气血翻涌,心里充满了难以遏制的向往。
难道是她最终还是按捺不住了?我不由得精神一振,霍地一下子跳了起来,道:“在啊,谢姐,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谢红云顿了一下,道:“阳先生,你今夜能能不能留在我这里?”
什么,谢红云要留在在她这里过夜?
这是神马节奏啊!
虽然不是谢红云让我进去同缸洪浴,但想到能与她同床共枕,我还是忍不住内心极度的兴奋,道:“当然可以!”
“谢谢阳先生!”
唉,这女人也太多礼了。
这时,我想起来了,应该给叶轻寒打个电话。
叶轻寒就是我的晨晨呀,晨晨的性格我是十分了解的,我这一夜不回去,她肯定是睡不着的。
我拿出手机,走到卧室的一角,拨通了叶轻寒的电话。
“哥,你没事吧,怎么还没回来?”叶轻寒在那边急问。
我笑了笑道:“晨晨,今天这边谢家的事情有一点小复杂,今夜就不回来了,我明天一早赶回来。你早一点休息吧,别等我了!”泥马,我真是说谎都不脸红啊。
晨晨在那边道:“那好吧,不过,哥,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嗯,我会的!”挂了电话,想到晨晨对我的牵挂,而我心里却惦记着要和另一个女人做好事,我这是不是很禽兽啊!
也就在我和叶轻寒刚刚通电话的时候,那个白金堂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阴沉着一张脸正生着闷气。
老丰站在他旁边忍不住道:“老爷,自你从九公主大酒店回来,就坐在这里生了一下午的气了,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白金堂点起一枝烟,狠狠吸了一口,咬牙切齿地道:“今天中午,我遇到那个姓阴的小子了,实在可恼啊!”
“啊,这九公主大酒店开业也请他去了?”老丰惊诧地问道。
白金堂冷声道:“我看这酒店开业未必请的是他,估计是请叶轻寒,这小子就跟着去了吧,好歹叶轻寒曾经是天运公司的总裁,名声在外啊!”
老丰点了点道:“也是。”
白金堂恨声道:“最可气的是,那个姓阴的臭小子,竟然当着我的面,亲吻了叶轻寒,特么的,如果不是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真恨不得当场就将他给弄死!”
老丰惊道:“阴阳亲吻了叶轻寒?这怎么会啊,当初听公子白凡说,这姓阴的不是喜欢叶小蝶吗,怎么会和叶轻寒好上了?”
白金堂寒声道:“这小子手段挺多,说不定他想在叶家,要通吃这对姐妹花呢?”
听到白金堂这话,老丰摇了摇头道:“不对啊,这叶轻寒为人傲娇清高,洁身自爱,如果她知道姓阴的喜欢叶小蝶,自己绝对不会和姓阴的好上的。”
白金堂黑着脸道:“今天中午阴阳当众真的亲了叶轻寒,这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问题是,这小子能当众亲吻叶轻寒,谁敢保证背后他有没有破了叶轻寒的身子呢?”
“这”老丰看到白金堂那一对杀气毕现的双眼,一时间没敢接话。
白金堂道:“还有,特么的,这小子看起来还真是很有女人缘呀,我发现就连那谢红云对他都非常感兴趣,她还特意将他请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也不知道聊些什么!”
老丰问道:“你指的是南江大学里的谢红云?”
白金堂道:“除了她还有谁?”
“怎么可能,这南江大学第一美人谢红云,怎么会看上了他?”老丰简直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在他的意识里,南江大学里的谢红云,是绝对的冰山美人,三十来岁还保持着初女之身,一般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盘中的菜。
而且,这谢红云的家世显赫,以谢家在省城的财势和光圈,也绝对不会允许谢红云和阴阳这种下层人来往的。
谢红云心高气傲,那是在南江市出了名的,追求她的无不是门弟高贵的子弟,财力逼人,但那些人哪一个被她放在了眼里?
像她这么一个睥睨众男如庸奴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对阴阳这种货色感兴趣呢?
老丰笑道:“老爷,你是看走眼了吧,谢红云那种女人,绝对不会看上阴阳的!”
此时,在白金堂的眼睛闪过一道阴寒的利芒。
他咬着牙道:“不管怎么说,有阴阳小子在这个南江市,这对我威胁很大,我必需得到叶轻寒,而他必需得死!”
老丰附和道:“这是理所当然的!”
“对了,火凤凰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白金堂问老丰道。
老丰道:“火凤凰那儿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向姓阴的下手!”
白金堂点了点头道:“你给我通知火凤凰,在对付姓阴的这小子,一定要想办法制造血案,让警方插手进来。那个白梦灵虽然身为国安人员,但她也不是万能的,只要能将阴阳抓到牢里关押起来,罗为峰就有办法将他置之于死地,必要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老丰道:“老爷,这个我已经通知过火凤凰,她知道怎么做的!”
“还有,如果万一此计行不通的话,你就让火凤凰亲自出手对付阴阳,由她出面,我相信姓阴的肯定难逃一死!”白金堂又叮嘱道。
老丰回应道:“明白!”
在白金堂脸上,旋即闪过一道狰狞的神色,他好像已经看到阴阳横死街头的惨状,甚至也看到了叶轻寒被他骑在胯下挣扎百般告饶的场景
257、误会了()
谢红云在浴室里泡了两个小时,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啊。
好不容易听到浴室里洗澡的声音停止了,我看了卧室里那台挂钟的时间,正好过了两个小时。
时间到了,此时此刻,我心如鹿撞,飞身一跃,先跳到了床上,拥被而卧,等到这女人爬上床来,我再一个翻身,趁势将她压下,扬鞭策马,高唱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我侧身而卧,支楞着两只耳朵,倾听着卧室内的动静。
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谢红云分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声音停止了。
半晌,也不见谢红云爬上床来。
这
出了神马状况?
偷偷地回头看去,我一阵傻眼儿了!
那女人竟然依偎在沙发上睡下来了。
她穿了一件淡红色的睡袍,由于曲身而卧,胸领敞开的尺度较大,一对雪白的雄伟饱满,几乎露出了一大半。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谢红云,咕嘟一下子,直着脖子咽下了一大口的口水。
谢红云听到异样的响声,顿时警觉地睁开了一双迷人的美眸,神情惶恐地望着我。
“阳先生,你你怎么了?”她顺着我的目光,发现我正呆呆地盯着她某处,不禁娇脸飞红,慌乱地伸手掩住了胸口。
我傻傻地问:“谢姐,你怎么不到床上来睡?”
谢红云咬了咬嘴唇,道:“我睡沙发!”
从她那坚定的语气里,我突然恨不得甩自己一记耳光。
泥马,原来从头到尾,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谢红云留我下来陪她,无非是给她壮胆,她从没有想过,要将她自己献给我的。
我咚地一下子,从床上一跃而下。
我一步步地向沙发那边移了过去
谢红云吓得紧抱着双腿,瑟缩在沙发的一角,惊恐地瞪着我道:“阳先生,你想干什么,你你千万别胡来啊!”
可是,我二话不说,弯下腰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你不可以,我还是一个初女,阳先生,你不能这样”谢红云在我的怀里挣扎着。
听她的声音,竟然带哭声了。
我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将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床上。
就在谢红云惊慌失措的当口,我转过身,来到沙发上,扯了薄薄地被单,倒头睡下了。
随即,在我闭上双眼时,对她道:“你睡床,我睡沙发!”
特么的,既然是我闹误会了,我也没有兴趣再想其他什么了,索性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就在我睡着了的时候,谢红云还一直不放心地坐在床上,